名媛第一嫁

122 这都什么情形啊!

上官琦陷进他深情的眸光里,她的脑子浆成一团,没有方向,辩不清记忆,她只是发懵的望进那双涌着情,潮,热切渴求着她的泓深眼眸。

左野磔倾身深深吻住她,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她的衣扣,一寸一寸抚过去,仿佛有魔力似的,所过之处,热度燃烧。

“磔……”神经末梢的惊张,让她连手指都在微颤。高烧的那一晚,他的掠夺,他的攻占,他的嫉妒,让她痛并快乐着,到最后,是浑身无力的难受。

“嘘!”左野磔辗转的咬着她的唇角,从喉间发出沉哑声音,万般感性。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身材,熟悉的体温,阔别一年零三个月之后,他们重新拥有如此亲密的关系。

一切皆让这对年轻的男女情难自禁,上官琦只能热烈的回应着他,热烈的,把自己融化在他温柔的网里。

没有过多的**,左野磔健美的腰身一沉,上官琦来不及低呼,温柔的吻,细细绵绵的把她的声音封存起来。

她紧紧的攀缠住他,整个世界都仿若失了序,她眩晕在浓情之中,无法醉醒。

他慢慢的动了起来,每动一下,小小的单人简易木床都吱呀吱呀的摇晃一下。

他们都像攀上极乐之峰。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战况,小床摇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在忘情的两人汗如雨下的时候,啪的一声。

塌了。

两人尚未来得及反应,就随着小床的坍塌而一同滚落。

床板呈倾斜方向,上官琦在下边,左野磔怕伤着她,反应极快翻了个身把自己垫在下边。

**!!

左野磔极少爆粗,可是这一刻也忍不住的咬牙切齿的崩了句出来。

做到床塌!

他生平绝对是第一次!!

他很想杀、人!!

这该死的床,能不能在他完成以后再塌?!

“有没有伤着?”他恼怒之后,一手撑在床板上,一手搂着紧趴在他胸膛上的上官琦问道。

上官琦尴尬得想死,脸色潮红的摇了摇头,微微的动了一下。

这姿势……

她这一动,让左野磔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他粗声沉哦了一下,毛细血管都要张开,他艰难的开口:“可能……得先起来一下。”

他怕床再塌,这么薄的木板床,完全不再能承受两个人的体重,再塌的话,或许会让她受伤。

他真他妈的想骂人。

啊。抓狂!!

上官琦听他这么说,连忙要从他身上起来,可一动,左野磔又该死的想低吼。

他咬着牙,紧紧的握着她的纤腰,差点不再想让她离开了。

“别动。”他痛苦的闭上了眸,这姿势,如此密不可分……

有些极致,是痛与快乐的融洽。

单薄的床板似要跟他作对似的,吱啦啦的,有微微开裂的声音在慢慢扩大。

上官琦也听见了,一手支着床沿,挣扎着要起身,左野磔当然不让,紧缠着他,她还是松开他的手,极快的起了身。

左野磔咬了咬牙,随着她的离开时带来的极速感受,他再也忍不住,在半塌的**,卸货了。

**!!

左野磔咬牙切齿看了眼自己,很是无语。

上官琦飞快的拿了床被单,简单的包了下,脸色坨红的看了看左野磔,又尴尬转过去身找面纸。

左野磔慢腾腾的从半塌的**起来,健美的胸膛流线完美,狂野又性感,他高大的身材一站,抬着长腿从混乱中跨步出来。

上官琦简直想死,红着面把纸塞给他后,飞快的下楼去卫生间。

这都什么情形啊!

天!

这经历,她绝对不想再回忆起来。

羞死人了。

左野磔当然来不及拦她,看着她旋着小楼梯下去的身影,他苦笑不已。

真是,深刻的经历。

上官琦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回来,左野磔已穿好衣裤伫在床边,袖子松松挽起,衬衣的扣子根本没扣,黑色的修身长裤也随意扣着,没有系皮带,整个人透着几分欢情之后的闲适慵懒。

他手上拿着一块断裂的横梁,皱着眉的想方法固定。

上官琦倚着门边看着,眉目温柔细致如画。

这样的他,浑身都笼着光华,那么耀眼,那么悦目。

“别修了,这床修不好了。”上官琦静静的走到他的身后,张开双手轻轻的揽上他。

脸枕在他宽阔厚实的脊背上,轻轻的,感受着上面的温良。

这么真实的质感,一定不会是做梦。

即便是,她也醉在里面,不愿苏醒,苏醒这么烦忧,这么疼痛,这么无能为力。

左野磔背上突然负重,也没感到多意外,他静了静,嘴角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缓缓的微扬。

他丢下没法再拼奏的木条,拍了拍双手,缓缓的伸手握住了缠在腰上的手:“没法修了。”

“嗯。”她轻轻的从喉间逸出一声,绵绵的软软的,像絮一样,揉化人心。

他的话,一点都不浪漫。

换了别的男人,早已舌上生花。

但不要紧,这一刻,无论他说的是什么,即便是他一言不发,她心里,都像浸了蜜一样。

她想,她要的这样简单,别无所求。

她只要像这一刻那样,可以静静靠着他,感受着他真实的心跳,感受着他切实的在她的面前。

“明天换一张好的。”他皱眉看着这堆破木,眼眸闪着微光,分分钟想把这堆烂木给烧了。

如果燃烧不会引发警察关注的话。

“好。”她动不也动,就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就这样,守着时光,不想让它溜走。

这十五个月来,他们这样艰难而过,这种安宁,这种和谐,这种温馨甜蜜都不像是真实的。

像泡泡一样,她不知道能保持多久,也许一瞬间,就破灭了。

“今晚我们睡过哪里?”对于他不合时宜的话题,上官琦没怎么放在心上,和他在一起,睡哪里也一样。

“只有这间房。”房间是分隔的单间,房东把一套房子分隔成两间,所以,只有这间房。

左野磔当时邪恶想了一下,优衣夫妇住在这里,为什么床不会塌掉?

“我们去酒店?”他终于转过身来,把她搂在怀里。他体力消耗过大,加长时间飞行,只想好好睡一觉。

上官琦却摇摇头,她怕她一去酒店,所有的一切都回到原来。

“磔,我不想去。”

“为什么?”左野磔吻吻她头顶上的发问道。

上官琦静了好久后,才睁定着眼眸说:“我想跟你留在这里。”像普通夫妻一样,经历柴米油盐,经历生活琐碎。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她现在想和他一起,不住奢华的总统大套房,不要什么事都手到擒来,有专人侍奉。

她想和他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起,吃一顿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饭。

左野磔一愣,揽着她:“可是这里已经没有床,住酒店舒服点。”他也可以利用酒店的便利设施处理公务。

他相信,em的收购项目组已经找他快找疯了。

“优衣有留帐蓬在这里,我来了几天,他们夫妻都在厅里搭小帐蓬,铺一下就可以睡了。”

左野磔眉挑了一下。

原来这样。优衣夫妇还挺有远见的。

“那我们先下去?”阁楼不是很透气,有些闷,到楼下打地铺将就也好过在这里。

“你先去洗澡,都是汗。”她抱着他的腰,仰着头看他深黑的眸,刚刚的温存,他全身都是密密细细的汗,洗了会舒服点。

“我没带衣服。”他坦言,来得太急,他就穿着见客的西装,什么也没带的就飞来了。

“我不介意你穿我的。”上官琦一扫这长久以来弥在她身上的阴霾,打趣的说。

无论将来何去何从,她都不会后悔今天之种种举动。

左野磔是个完美的男人,不完美的,只是她而已。

她知道他终将会走,她只想把当下留住。

“你若真不介意,我可以不穿。”他喃在她的耳边,痒痒的,融融的,轻柔的嗓线,像温柔的蜜。

“我去给你找joe的衣服。”她轻轻的推开他,转身就要下去。

“joe?”左野磔一手就拉回她,圈她入怀:“joe又是谁?”

上官琦静盯着他,噗的笑了起来:“joe是优衣的丈夫,你以为是谁?”

她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脑中对比了一下:“好像差不多的身材,应该能穿。”

她还在脑念,他心底的某根弦轻易地被又拨动,他倾身吻了下来,起初只是细细碎碎吮着唇边,而后慢慢加深。

上官琦的神经再度瘫软,觉得整个胸腔都被抽空,她勾着他的颈脖,踮着脚尖慢慢的细腻回吻,极尽缠绵。

当温存变成激湍,气息得不到平息,左野磔轻轻的松开了她,垂着眸,深凝着眼前眼神涣散的女人。

那眼眸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幽深。

上官琦头脑发热神志不清,她微肿的嫣唇轻轻翘着,带着水泽的盈光,再一次,引发他刚停竭下去的郁动。

他头一低,越来越沉重的呼吸炙热的渡进她的唇里,他把她重重的推压到墙上,平时压沉在沉稳外表下的他,整个人,热情无限。

上官琦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被压到墙上,不小心的撞了身侧堆叠的整理箱。

箱子倾翻下来,洒下一推杂物,这一回,左野磔打算是什么也不理了,天掉也来,他也不会再停下来。

事实上,他已经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