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风流记

第一百一十二章 起义军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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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现,冷寒异常,李光殿瞬间手指颤抖了一下,转头看向浓烟滚滚的西门,也哀叹起来,“王集啊,你一定要撑住,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走极端,千万要撑住,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这次守城,除了你,没有人能守下开封的,就是我,也下不了那个决心,你一定要撑住。”

远远处,张坚失魂落魄的走了过来,然后看着李光殿,拿出王集的佩剑,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光殿顿时明白了,瞬间身子颤抖了一下,有点慌乱的,还是不敢相信的跑过去,抓住张坚的双肩,暴喊起来道,“王集呢,他去那里了,说!快说!”

张坚难过的低低头,“他说,如果有来生,希望能做你的门生。。。他。。。他见死亡的同胞过于众多,于是就自刎谢罪了。”

李光殿摇摇摆摆的也跪倒在地,身体放佛被抽空了一般,“王集啊,王集啊,我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原来你的内心是这么脆弱,你,你不该啊,是我李光殿害你了,是我李光殿过错。王集啊,王集,我是不配做你老师,不配!”

张坚也悲痛异常,王集的死去跟他所说的话被刺激到了也是有关的,但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么多同胞被自己人杀去,难道就不能怨恨一句,不能骂你几句。再想起王集自刎是那么悲壮,也相劝你李光殿,“军师不必难过了,王集自刎是壮烈的,我如实上报王爷,一定追加第一功勋,让他的子女们永世承袭!”

李光殿没有说什么,慢慢爬起来,颤颤的回头走了过去,有想到了什么,微微一停顿,“王集就那么去了就算了吧,不要骚扰他的家人了,他的家人不要什么荣誉,只求能够周王厚葬。”说完,慢慢的走向了远方,天地之间留下了他消瘦,落寞的背影。

起义军大营中,马坤赶到时,李自成已经醒来了,看着一脸瞬间憔悴的他,马坤是痛心不已,“大哥,你怎么了,没事就好,还望大哥保重身体,以大局为重。”

李自成扭过头去,“三弟,你还是先回去把,我是无颜已对你,对你实在是太愧疚了,你炽热一片,而我是望望对你冷水一瓢,做大哥的对不住你啊!幸亏在为难的时候,你嘱托了李达,不然今天这条命都搭上了,唉。。。我们太自不量力了,永远将敌人想的太简单,把自己想的太过强大,今日一战,才明白,开封城中,人才辈出,是我辈远远不及不说,还不肯听信三弟之言,一错再错。我这个大哥真是惭愧,惭愧啊三弟。”

马坤摇摇头,“大哥,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为了一次败仗就开始长吁短叹的,你欣赏的刘备,自桃园三结义以来,一直到荆州刘表那里前前后后差不多10年,你说,他这10年里有过什么胜仗吗,之所以最后能够三分天下而能独得一份,那是因为,他永不气垒,永不妥协。开封,只要我们的将军还在,只要我们的决心统一,回去兵马强壮的时候自来攻伐就行了,你这样不是让将士们也灰心丧气吗?所以我觉得,大哥应该淡看一切,回去厉兵秣马,以后在慢慢以图大业。”

李自成点点头,“三弟说的好啊,我是急功近利了,想想也是,这么容易就能拿下开封,鼎立中原,那大明的江山不是谁都可以取吗,所以回去整顿军纪,厉兵秣马才是正事,这一役,一定要好好总结一翻,不然也对不起去的那么多好兄弟。”

罗汝才一直跪在地上,头一直勾着,一言不发,李自成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起来把,也不能全怪你,这次我也是冲动了。”

牛金星也自责的道,“要怪就怪我了,不该出什么告示之类的试探开封,本以为这样是很聪明,没有想到聪明反比聪明误了。想来想去还是马坤公子高瞻远瞩,思虑深渊啊,真想听听公子当时是怎么想的,总感觉你也是事事料定一般。”

马坤看看大家,“其实我早说过,我是见过李光殿此人,所以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看这次的杀戮,我总觉得不是他指挥的,过去就不想了,看来瓮城已经成了以后开封防御的第一道屏障了。如果我们以后再次进军,必须相处攻克瓮城的战略来,实在没有的话,在过几月,等我们元气恢复过来,在围而不攻也是上上之策。他们建造不是瓮城吗,我看他们怎么出城。”

李自成眼睛一亮道,“三弟现在所说的跟军师所说的如出一撤一般,就是要围而不攻,看他们吃什么,喝什么,活活的饿死那帮杂种们。”

大家都笑起来,这种笑里,已经将战争的得失慢慢消淡下去了。

这李自成大军再一次的撤退,开封第二次攻伐,已经进入胶着状态了。两次的失利不但没有摧毁李自成的信心,相反更是助长了不拿下开封就无脸见这么多的将领们跟着自己,忠诚与自己。这次的失利虽然一切都在马坤的预料之中,李自成也是听了他的谏言,开始休整大军,但是总是一种隔阂还是没有除去。

首先是来自马坤内心中的,自己明明知道大哥这次攻伐开封必会失败而归,但是也是为了以示清白,还跟在大军左右看着几十万大军被开封一把大火,差点烧了个精光,也是对自己责备不已。

而李自成呢,事后仔细一想,三弟也是太过自视清高了,如果大军有危难之际他好言相劝,我怎么不听呢,看来他是还是咽不下那口气啊,于是越觉得越不是滋味。人就是这样,如果那时候真的马坤拼死相权,李自成真会听吗,但是事情发生了,总要有一些人来承担责任的。这个责任的罪魁祸首就是马坤,在加上罗汝才为了自保,是不是的念叨,马坤公子真乃是人杰,就是在我们大军危难之际,没有加以阻止,以至于30万大军所剩寥寥无几。李自成一想,这次攻伐,硬要怪责罗汝才也不全然,他也是一心要拿下开封,虽然有些事情上太过于冲动,毕竟出发点是好的,还不是为了起义军能够胜利,早日拿下开封吗。相反自己的三弟就不那么明显了,不但跟大明的郡主私通,还危难之际,没有全力阻止,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想些什么,于是明显对马坤客气了很多,但是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么轻松和自在。

罗汝才为了建攻,以打消开封的失利,短短数月就拿下了商丘,等开封周边所有小城。开封虽然都知道李自成是不敢罢休的,但是也没有办法派兵支援,只能仍次发展了,尤其李光殿的失踪和王集的死去,也几乎没有几个人能想到怎么遏止住起义军的燎原之势。

开封北城墙外,明显地堆积着沙丘。它连绵数里,几乎与北城墙等长等高,四墙外独独北墙突兀,有此地貌,沿东京大道收入眼底的是葱笼的绿色植被,那一向被我认为的不毛之地由黄河冲积淤沙而成,居然草木茂盛,竟成了开封人绝好的游乐之地。

以北城门为界,西边夷园,东边环城森林公园,名字连同那草木无疑是这座城市刻意的规划:环着城墙根,就着沙丘起伏的走势植树造林、圈地造园。假若不是开封人的提醒,谁能设想这地貌形成,居然是一场惨烈战事的遗存?

李光殿看着远处的兴致高烈的人们,摇摇头,一直惆怅不已,现在李自成大军,已经将开封形成合围之势,如果在这样发展下去,大兵压境,不再攻城,就跟我长耗下去,那开封就不战自溃了。想到这写,李光殿都能看见人们食不果腹的惨剧再次上演,于是想起了自己的好友候荀,于是提笔所书,大致意思是,闯贼日益渐长,已经将开封四面围堵,长久下去,开封必会城破,那时候李自成在陕西北进,直捣京城。所以目前最危难的开封,失开封,就丢中原。以后朝廷绝对祸事不断,所以恳请好言相劝皇上派兵相助,不然惨剧可见了。

明末进入三打开封军事阶段!!!奇谋百出,各显神通,绝对不亚于三国,春秋军事理论。不过缠绵那也是再所难免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