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小情人

第六十四章 这是一个小白兔扑倒大灰狼的故事(5000+)

车子最后驶进的是位于淮四路的东湖壹号楼盘,连笑对这里并不陌生,因为早在楼盘还未开盘前,这里就因房价一度炒到十八万一平的天价而成为东城最热门的话题之一。

而这块地皮的原属权在政府,所以可以说是政府与开放商一次双赢合作。东湖壹号开盘那天连市长还去剪的彩,当晚东湖地产商宴请连市长吃饭,话里有意留一层给连市长,但被他婉拒了,连笑那晚也在,所以对东湖就更印象深刻了。

一个小时后,东湖a栋88层,宽敞的足有一百平的卫生间内,连笑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浴缸沿上,腰上系着松松垮垮的腰带,白皙圆润的小脚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浴缸里踢出水花,一头湿漉的红发垂到中腰。

衬着夜色的圆弧形玻璃窗上映出女孩万般纠结的小脸,某人现在是真的惆怅了,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骑虎难下,她想她现在就是这个处境吧。

如今这车也坐了,房也进了,澡也洗了,夜更深了!

连笑懊恼的耙了耙头发,一个转身,两手往浴缸沿一撑就跳了下来,赤着脚走到镜子前,盯着那张被水汽氤氲的红润润的小脸,深呼吸,“连笑,爷们点!”

打开门的刹那,连笑甚至可以感觉到房内的冷气瞬间扑面而来,凉的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扶着门左瞧瞧右看看也没看到那个人,连笑松了口气,想他可能还在书房,刚进屋的时候他就接了个电话,然后朝一个房间走了去。

走到沙发上,拿出前段时间刚买的手机,果然好几通冯微打来的未接来电,想了想,她还是回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笑笑,刚打你电话怎么没接?”

“噢,我刚开了静音,忘记了。”连笑从卫生间拿了条毛巾,一边擦着头发,盘腿坐到**,扯了个谎,

“恩,对了,我今天台里有事要加班,晚上不回去了,你自己早点睡。”冯微又交代的说了一堆,连笑都一一应了,本来还准备说个谎晚上住宝珠那,现在都省了。

挂了电话,连笑看了眼挂钟,都快十一点了,习惯了夜生活,这么早根本毫无睡意,况且还是在今天这样的夜晚。

一咬唇,连笑腾地从**坐了起来,拖了个拖鞋,朝屋外走去。

刚进门前酒好像看到客厅的开放式厨房内有一排酒柜,虽然仍有些难受的胃就已经提醒了她不能再喝酒,但现在也只有酒才能给她壮胆了!

因为接下来她打算做一件惊心动魄的事!

酒后乱性不一定是贬义词!

一瓶72年的拉菲,三下五除二就被被她喝了个精光,身体倚靠在酒柜上,连笑摇了摇开始晕眩的头,胆子似乎也大了起来,摇晃着步伐朝着某扇门走去。

书房内,没有开灯,但借着外界不夜的璀璨灯火依稀能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姿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如鹰隼般犀利的眸子带着寒光俯瞰着脚下,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选88层楼层的原因,就像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将一切踩在脚下。

突然“咔嚓”一声,打破了这样的静谧。

鹰眸轻扫,早就适应了黑暗的瞳孔迅速捕捉到了那抹摇摇晃晃的身影,他竟然把她也在这的事给忘了。

一室的黑暗差点就让连笑以为她走错了房间,染着醉意的眸在屋内环了遍,最后停在大型的落地窗前,一抹魅惑的笑在唇边绽开。

“贺叔,你怎么也不开灯啊。”女孩染着醉意的柔糯声音在这安静的房内显得格外清晰,

贺双城皱眉,显然发觉了她喝酒了,而且喝了不少,然后就看到那个白色身影几乎是以左右摇晃的姿态朝自己走了过来,中途撞到了沙发,直接呜咽一声噗通摔倒了。

“疼...”如同小猫般得嘤咛声在房内响起,

贺双城顿时有种头疼的感觉,突然后悔将她带到了这里,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她起来,贺双城的眉皱得更紧了,迈出修长的腿朝她走了过去。

“连笑。”俯视着地上缩成一团的白色物体,贺双城第一次有种无奈的感觉,俯身,拍了拍她的脸,居然睡着了?

贺双城无奈,手刚触上她的腰要将她抱起来,猝不妨的身体被一个重力一撞,刚还一动不动的小东西突然翻了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更暧昧无边的撑在他的胸口。

女孩洗过澡后残留在身上的沐浴露清香让贺双城眸子一深,盯着那张笑意吟吟的小脸,声音微沉了下去,“别胡闹,下来。”

许是酒精在作祟,连笑的胆子大了不少,微湿的发端轻扫过他的喉结,感觉到他猛然绷紧的身体,一丝媚态的笑在唇畔勾起,如同一株绽放在午夜的迷迭香,摄人心魄,让人迷醉。

她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他包裹着黑色衬衫下的结实胸口一圈一圈画着圆。

“贺叔,我没有在胡闹。我…想要你。”她轻俯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天晓得她说最后那句话时有多紧张,血气瞬间涌上了脖子,她想如果此刻开着灯,她的脸一定红到爆,而她也不一定敢这么豪迈。

如果当一个女人这样伏在你身上,说着那样的引人犯罪的话,你还能冷静自持的话,那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要么就是下面有问题。

显然,他贺双城是非常正常的一个男人,所以伴随着一声轻呼,黑暗中女上男下的姿势已然逆转,她的柔软贴着他的结实,不知谁的呼吸先乱了。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工作上的事情,他似乎已经有段时间没碰过女人了,藏匿在身体各个角落的***开始一寸寸的苏醒。

“连笑,你不要后悔。”低哑的声音从男人的喉咙中一字一句的溢出,性感的让人战栗,

连笑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小腹那块正被一个硬物抵住,她不是十一二岁懵懂无知的女孩,那是什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身体明明颤抖着,她却倔强的仰起脸,纤细的手臂环上那人的脖子,带着不属于自己的滚烫温度,贴上他的唇。

她的动作无疑将男人体内的兽性全部唤醒,冰凉的唇瞬间攫住那抹娇嫩,舌攻城略地的席卷她的口腔,放佛还不够,那清甜的味道让人想要的更多,手一把抚住她的后脑勺,更加深了这个吻。

女孩口中淡淡的酒香更像是一剂**,让男人为之疯狂。

连笑本来就只穿了一件浴袍,腰间松松垮垮的带子没几下就因为两人的纠缠而散开,滑腻的肌肤在不经意间触到他粗粝的手指,两个人都是一震。

唇分开,缱绻的银丝挂在唇侧,那双黑眸在看到女孩半敞的肌肤时瞬间充红,呼吸变得急促,连笑却是在一瞬间血气上涌,条件反射的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要看。”只那染了***的声音却更像是在邀请。

低低的笑声从男人的喉咙中溢出,贺双城拉开她的手,声音低噶而透着致命的性感,“不觉得现在说这个已经太晚了么。”言毕,那薄凉的唇已经附上她一侧的嫣红,连笑脑中一白,细碎的嘤咛声已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

***让两个人在黑夜中不断迷失,他高超的技巧很快就让连笑败下阵来,整个人软的如同一滩泥,如果不是躺在地上,连笑想她肯定连站都站不稳,后来他将她抱进了房间。

一阵缱绻,那人突然一个挺身,身下像要裂开一样,痛得她浑身绷紧,手指狠狠的刺进男人精瘦的背部,她却咬着唇,强忍没有叫出声。

第一次会痛,可她不知道会这么痛!有泪水已经从眼角不自觉的滑落。

感觉到身体下的阻碍,贺双城表情一震,涤荡深沉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皱沉一团的小脸上,他以为像她这样会玩儿的女孩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的紧致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身体最深处的***却在不断外涌,他只消稍稍一动,她就痛的全身绷紧,让他也跟着痛。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她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水乳交融。

“笑笑,乖,放松点。”他的额头抵在她的上面,同样滚烫的温度,他的声音变得异常轻柔,如同诱哄着女孩犯罪。

“痛...”她这才低低的发出声,带了哭腔。

“乖,信我,放松一点就不会那么痛了。”

或许是被他低醇的声音蛊惑了,她慢慢放松身体,随着他的浅进浅出发出似不属于自己的呻吟声。

夜色撩人,却终究敌不过这一室的春光无限...

第二天当连笑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像被碾过了一般的痛,尤其是下体肿痛的厉害,有什么东西如雷击电闪在脑中飞速的掠过。

连笑猛地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大**,昨夜里的疯狂与缠绵一点一点在她脑海中出现,然后串成画面。

连笑掀过被子捂在脸上尖叫一声,白色的丝绸薄被,藏着女孩通红的脸,连笑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着,她昨晚居然真做了那件事!

还有,昨晚好像是自己先“勾*引”的他,一想到这个,脸上的滚烫顿时烧到了耳根。

不过,昨天晚上真是太过疯狂了,她到最后好像都有求饶,他却还是一遍一遍的不餍足,直到最后她直接昏了过去...连笑觉得自己这回真是糗到姥姥家了。

“没有一点点防备

也没有意思是顾虑

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带给我惊喜请不自己

可是你偏又这样

在我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消失

从我的世界里没有音讯

剩下的只有回忆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

曲婉婷的《我的歌声里》突然在安静的房内悠然响起,是她最近刚设定的手机铃声。

掀开被子,裹在不着寸缕的身体上,刚下床,两腿就没由来的一软,如果不是她及时扶住床沿,她想她肯定要摔个狗吃屎了!

一想到是因为做了那件事才会这样,连笑的脸顿时像烧起来一样,暗骂某人禽兽。(某姑娘,如果不是你先去勾*引人家,人家会把你吃的这么透?某姑娘哼哼两声。)

一手抓紧裹着的被子,连笑一手揉着酸痛的腰,走到沙发旁,将手机从包里拿出来,看着上面显示的名称,连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出狂喜,这个老头!他都有多久没联系自己了!

细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一划。

问宝珠借车的时候,那丫的问她昨晚是谁送她回家的,聂家的管家只说是一个年轻的戴眼镜的男人,宝珠思来想去都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啊。

连笑支支吾吾只说了在君悦碰到了熟人,是连市长的朋友,就让帮忙送回家了,宝珠一脸不信,连笑心里理亏,只说赶时间,借了车就果断跑路。

抢眼的红色跑车在东城一个叫平桥村的地方停下,惹来不少人的注视,连笑下了车,摘下太阳镜。

皱着眉看着门口挂着的白色牌匾,字迹蹩脚的写着‘四凤麻将’四个字。

这个怪老头,好多年也不联系她,一联系就在这么犄角旮旯的地方,连个车都不好开,连笑愤愤的想着,关上车门,朝四凤麻馆将走去。

小店里突然出现的时髦又漂亮年轻女孩顿时让有些乌烟瘴气的麻将馆安静了下来,那种被人追逐的目光连笑并不陌生,但被这样一群衣着普通,男女老少都有的人盯着连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顶着不小的压力,连笑走到一个像是柜台模样的地方,那里坐了一个胖胖的女人,正咬着甘蔗,此时也一脸奇怪的盯着她。

“你好,我想找沈青山。”

“索银?(谁?)”女人的地方方言令连笑一时愣住了,

“我找沈青山。”

“内喔内要秦索银?(你说你要找谁?)”女人又问了一遍,连笑顿时觉得自己风中凌乱了,没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都是中国人,还都是东城人都听不懂对方在讲什么...

麻将室里老式电风扇转的“吱嘎吱嘎”响。

连笑脸一红,转身就要走,一个清润的地方音却突然从身后响起,“阿姐,依喔依要秦沈秦塞阿嗲。(阿姐,她说她要找沈青山爷爷)”

“哦,沈秦塞,依勒里向桌台子。(沈青山,他在里面那桌。)”女人扬手指了指里面,

“走吧,你要找的人在里面。”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连笑回头就看到一张帅气俊逸的脸近在咫尺,眸光交错,两个人似乎都是一怔。

连笑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上次机场碰到的那个男人!

这都让她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最后,她选择装不认识,微笑的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若无其事的朝里面的包间走去。

看着离开的背影,沈慕西英俊的脸庞划过一丝笑,那丫头显然已经认出了他,却假装不认识。更巧合的是她要找的人居然跟他是同一位,这不免太过巧合了。

像是火烧屁股一样,连笑只想快速消失在那个男人的视线里。

里间的包厢一共有四座,但只拢了两桌,而连笑要找的那个人就是最里面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