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庶女:王爷的无良小妾

第二百二十八章

第二百二十八章

直到她从楚王妃那里诊脉回来,才知道楚王爷回来了,回来就去了老太君的沈园,也不知跟老太君说些什么,老太君便将姚氏禁了足,又派人送了许多珍惜的药物给两位姨娘,还将令大李姨娘替姚氏掌管大房的事务。

红念轻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也不知道王爷跟老太君说了些什么?老太君可算是想通了,算是给了夫人与两位李姨娘一个交待了!”

给她一个交待?苏雨汐嗤笑了一声,老太君此举只能算是两位姨娘一个交待,只不过是这般轻轻提起,又轻轻地放下,两位李姨娘的胃口不小,对这样的结果能满意么?

至于她本人么?老太君对着力诬蔑她的安侧妃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怕是还想让她顶着下毒嫌疑犯的帽子,好拿捏呢!

红念看着苏雨汐似笑非笑的模样,不禁红了脸,她的小心思是瞒不过夫人的,还不如明说了,“夫人,咱们二爷打小是在老太君身边带着的,对老太君很是尊重,王爷也从违逆老太君的意思,老太君在楚王府内可是说一不二的,咱们若是想在府中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不能逆着老太君的意思来,更不能与老太君起嫌隙!夫人,奴婢说这番话并非是因为奴婢是老太君赐给二爷的人,为老太君说话,而是真心为夫人着想!夫人虽是二爷的手中宝,可二爷不在府中的日子居中多,奴婢怕……”

嫌隙?只怕是早已生成,就在她违抗老太君的意思,不把楚郡王推到别人的屋里去的时候,这怨恨就已埋下了!

难道说为了迎和老太君的意思就将自己的男人推给别人?不!那是绝对不可能,别说是主动推让给别的女人,就算是楚郡王本人若是与别的女人有首尾,生了情愫那也是苏雨汐无法容忍的!

这是苏雨汐的底限,只要是没有触及她的底限,她也愿意顺着老太君的心思,可若越过了她的底限,那么,她是一步也不会退让的!

当然,这些她是不会跟红念说的,跟她也说不明白,知道红念是为她所想,眸光微暖,“怕?怕什么?只要我们行事小心谨慎,她们多少得顾忌着我这一品夫人的身份!”

红念闻言微微叹了口气,随身服侍了些日子,多少也是知道苏雨汐的性子,岔开话道:“也不知王爷与老太君说什么,老太君这么突然地改变了主意,不知道还会不会让夫人您给两位李姨娘医治身子!”

“能说些什么?”苏雨汐笑了笑,“无非就是太皇太后回宫在即,不能让两位姨娘心生怨恨,一定要尽快医好她们姐妹二人身子,就算不能医好也要给她们一个希望牵制着她们,姚氏那里要给李氏二人一个交待,却不又不能危及姚氏地位以免给李氏有可趁等等!你们看吧,明儿李氏二人一早就会登门求医,这次怕是难以拒绝!”

苏雨汐所料不差,楚王爷对老太君所说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可老太君怎么也不同意楚王爷所说的对安侧妃胡乱猜疑苏雨汐行口头斥责,来还苏雨汐一个清白,楚王爷无奈,只得作罢。

楚王爷一脸怒色从老太君院里出来,这些天,他在万佛寺清心寡欲地住了几天,也想明白了书房之事是安侧妃一手策划安排,想着当日楚王妃那肿胀的脸颊,和如死灰般绝决的眼神,心里十分不安,不料,才回府又听到后院出这等事情,真是令人头疼万分。

也不知二儿子那个爱妾是怎么得罪了老太君,老太君想趁机拿捏整治她,老太君真是老糊涂了,她也不想想,眼下只有她能给李氏二女医治,也只有医治好李氏二女,她们二人才不会心有怨恨而去太皇太后那告状,这般整治她,她怎会愿意来给李氏二女医治呢!

出了老太君的院子,楚王爷就令人给安侧妃传了话,令她明日带着李氏二女去苏雨汐那里求医。

老太君既然不让人去为难安氏,那就让她去求老二那个爱妾苏氏吧,这也算是苏氏一个交待了,苏氏消了气自然会给李氏二女医治。不得不说,楚王爷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地高明。

楚王爷心里恼怒着,哪个妻妾房里也不想去,径直回了书房,才进书房,当日发生的一切又在眼前闪过,楚王妃那肿着脸喷出鲜血的样子反复出现在眼前,不知为何,只觉着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楚王爷狼狈万分地从书房里逃了出来,鬼使神差地转到楚王妃的院里来。天还未黑下来,院子也未关门,院中服侍的人不多,楚王爷一路没有阻碍地来到主屋,只见楚王妃躺在锦榻上休息,休养了几天,脸上红肿消褪了不少,脸色有些苍白,没有多少血色,也是,当日喷出那么一大口血,这几天怎么养得过来!楚王爷的心有些发疼。

有多久他没来过个屋子了?楚王爷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他环视的四周,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正妻,堂堂王妃的屋子竟这般简陋,虽说什么也不缺,可一看就不是什么高档货色,比起安氏的屋子豪华与精致差之十万八千里。

门外传来脚步声,楚王爷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一个闪身躲在帷幔后。

进来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楚王爷认得,她是王妃的陪嫁丫头,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什么时候又来王妃身边侍候了?王妃身边那几个令人生厌的婆子到哪里去了?

“王妃,起来用药了,苏夫人说,这是最后一贴了!”那妇人轻轻扶起王妃,透过帷幔,楚王爷看到王妃微皱了双眉,一口将药吞下。

那妇人急忙将一块蜜饯送入王妃口中,“王妃,您可是最怕服药了,苏夫人说这药味道极重,您快快爽爽口!”

王妃咬住了蜜饯,甜味压住了满口的苦腥,在口中舒展开来,神色淡淡地说道:“哪个又不怕服药之苦,说是忍受不了,只不过是仗着母亲疼爱,凭恃而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