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富少

第一百三十三章 送礼

更新时间:2012-12-31

陈承将双手枕在背后,双脚翘在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女子腿上,享受着小手的轻轻按摩,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有些不耐,不时将目光投向一旁茶几上的手机。终于在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将目光投过去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连忙抄起手机滑动接通“喂?”

“陈少,您让我查事情我已经查好了。”

一个声音恭谨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陈承不满的哼了一声道:“周科长,你的效率怎么越来越慢了?”

“冤枉啊陈少!”听了陈承话里的不满,周科长连忙解释道:“您开始说哪人叫张阳,又说是沈家的女婿,可是我查了半天,沈家只有大女儿结婚了,可对方是孙家的公子,并不是这个什么张阳啊。”

“孙家?”陈承略一沉吟问道:“是不是锦霆的那个孙家?”

“是啊,陈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根本就不叫张阳,而是叫做孙傲云。”

“哼,原来是秘名出来泡妞的。”陈承心里不屑的道,孙傲云的名字他也听说过,据说是什么商界的精英二代,不过双方没有过交集。

“陈少,要不咱拿这事威胁他一下?”光头男在一旁出主意道:“他出来和女人鬼混的事情,怕也不敢让沈家知道吧?”

“白痴!”陈少捂住手机听筒,扭过头没好气的呵斥道:“俗话说抓贼抓脏捉奸捉双,你没看他们一共十几个人吗?你能有什么证据说人家是来和女人鬼混的?”

呵斥玩光头男,陈承又和向电话那头问道:“周科长,那么我让你调查这个张。。。孙傲云有什么爱好的事怎么样了?”

“陈少啊,我费尽心思查了半天,这孙傲云除了赚钱还真没有什么其它的嗜好。”

陈承闻言大怒,这周科长什么都没查到竟然还敢跟自己胡扯,傻子也知道孙傲云这种商人子弟喜欢赚钱啊,可问题是孙家也是有名的豪富,陈承手中掌握的这点钱怕还比不上人家一根腿毛粗呢。

陈承刚想发火,就听周科长略带得意的继续道:“不过您陈少交代的事情,我哪能就这样算了?我赶紧调查了一下孙傲云他爹也就是老孙总的嗜好,发现他颇为喜欢收集古玩字画。”

陈承闻言不禁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消息,送他老子东西跟送他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孙家老爷子的要求可不会太低,一般的东西也拿不出手。

他挂断电话,站起身来在厅中走来走去,忽然转头对光头男道:“老钱!你去把我家里那副唐伯虎画的《会琴图》拿过来!”

“哎。”光头男答应一声,却有些迟疑的道:“陈少,这幅画您不是说要送给陈市长祝贺他50大寿吗?”

陈承叹了口气道:“反正我爹的寿辰还有些日子,还有时间淘换别的东西,先用它过了这一关再说吧!别耽搁了,速去速回!”

张阳小心翼翼的将黄茹掩护离开了房间,眼见哪凹凸有致的身影匆匆的消失在视线中,忍不住又是叹息一声,这件事他还真是有些后悔,若是换个自己欣赏的女人倒也罢了,偏偏和一个自己没什么好感的有夫之妇发生了关系。当然这也和最近天天面对**欲求不满有关,哎~总之男人的自制力是普遍的硬伤啊。

情绪有些恍惚的走出温泉部,就见两个陈承的手下正站在温泉部大门口搓手搓脚的等待着,看那样子应该冻了好一会儿了。见张阳出来两人连忙凑了上去,笑容可掬的道:“张少,您跟我们来吧,陈少一直在等你呢。”

张阳点点头,随着两人来到了一间装修的古色古香的小厅里,进门便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张阳略作打量才发现这里竟然并非是用的暖气或者地热,而是摆放着数个炭盆。再看房间的摆设,正中间两张太师椅夹着一个核桃木的茶几,茶几正上方则是一副松下问童子的画卷,而房间左右各摆着一排红木交椅和茶几,正中间则铺着火红的地毯。房间里现在只有光头男和陈承两人在场。

见张阳一进来便将目光投到炭盆上,陈承连忙笑着解释道:“这间房是仿前清的设计,为了逼真都是用‘银霜碳’取暖的。”

真tmd奢侈,张阳暗暗咋舌,不用想都知道这东西肯定比烧锅炉或者地热要贵的多了,想起自己在地下室为了取暖费发愁的时候,人家却在鄙夷地热不够雅致,这人和人还真是没法比。

“孙大哥快请坐吧。”陈承笑着招呼张阳坐在主位上首,称呼已经从姐夫悄悄变为了孙大哥,虽然和光头男说不能用张阳秘名这件事情威胁他,但却不妨碍他将此事点出来。

听他改了称呼,知道他应该是已经调查过自己的背景,不过在沈建军的处理下,自己冒充孙傲云的事情再也不会像赵文博那次一样轻易曝光了,所以张阳显得很淡定。

他摆手拒绝了陈承的推让,对陈承笑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不然家里该惦记了。”

“啊。”陈承连忙挽留道:“我跟孙大哥您头次见面,怎么还没几句话您就要走了?您是不是还在怪我?刚才的事情是弟弟我的不对,我这里给您赔礼道歉了。”

说着陈承一恭到底,他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从小耳濡目染对于人际关系的处理倒是颇有心得,平时虽然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但若是碰上硬茬却也可以伏低做小息事宁人,纨绔也不都是那种没眼力没脑筋没自制力的三无产品。

张阳连忙将他扶起来,跑过龙套的他对于这一套表演倒也不生疏,拉住陈成日的手臂故作不满的轻捶他的肩膀道:“小陈啊,你既然跟天瑜相熟,那咱们也就不是外人,弄这套虚头巴脑的做什么?所谓不知者不罪,再说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陈承打蛇随杆上的道:“既然大哥您不怪我,哪今天就得和弟弟我喝几杯再走,不然小弟我心中还是过意不去啊。”

张阳哪有心和这小子喝什么酒?再说你小子似乎还是个未成年吧?连忙又笑着推辞道:“今天真的不早了,我跟家里说是要早点回去的,下次!下次一定补上,咱们到时一醉方休!”

见张阳坚持要走,陈承也不好再挽留下来,只见他轻轻的拍了两下手掌,从小厅旁边的房间里立刻走出一个秀气的女子,大冬天的还穿着一身淡红色的高叉旗袍,洁白的大腿和莲藕一般的粉臂暴露在空气当中,手上则托着一个长长的盒子。女子莲步轻移腰肢细摆的走到陈承身前,恭敬的将盒子递了上去。

陈承垫了垫手中的盒子,心下略有些不舍之意,这幅画可是他花了大力气淘来的,本来准备等春天给父亲做寿用,若不是畏惧沈天瑜和她身后威势正盛的沈家,他也不愿意将这幅画拱手送人。

暗叹一声形势比人强,陈承故作豪爽的将盒子送到张阳身前道;“孙大哥,我早听人说过孙伯父当世人杰,出身贫寒一个人赤手空拳闯下这偌大的基业,心中很崇拜他老人家,有心要上门拜访却怕贸然上门打扰了孙伯父的清净。这幅《会琴图》是我特地为伯父准备的,既然今天有缘和孙大哥相见,这幅画便由孙大哥为我转交吧。”

崇拜孙誊?若是没今天的事,这画怕是一辈子也不会送到孙誊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