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仙诀

第一百六十一章 龙卷风

柳禅尘和他的三个师弟那可都是金身强者,四个金身强者都是施展出的‘势’,那岂是无名能抗衡得了的。即便他是金身强者,在被这四名金身金身强者围攻下,身子怕是也得滞懈。

身体动弹不得,那想要飞入无极宫中,那也是绝无可能。“难道我就这么死了!”无名在灵识闪动后,发现自己依旧站在原地,不由得叹息一声。

四把长剑以雷霆万钧之势,将无名包裹住,眼看到就要将他刺出四个透明窟窿来。

“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你们好过了!”无名在这一霎那,完全疯狂了,既然自己是活不了了,那也不能让对方活舒服了。“嗷……”他本能地咆哮一声,体内元婴在在四把宝剑及身的同时,从口中飞了出来。

“轰!”

赤金色的元婴蓦地里爆炸开来,赤金色的光芒将自己的身体以及柳禅尘四人一同包裹起来。与此同时,就见无名手指上的金阳戒指与项上的银月项链一并射出道金银光芒,这两道光芒比之以往不知强烈的多少倍,竟将无名元婴所有散发出的赤金光芒全部包裹住。

金、银二光不停地旋转,不停地交织,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一团龙卷风将五个人一起裹挟住一般。金银色的龙卷风很快就将大殿撕的粉碎,殿外站着的上清宫强者一个个吓的是目瞪口呆。

而这龙卷风似乎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越卷越是厉害,越卷面积越大,吓得一众强者纷纷逃窜。

这时,就见龙卷风旁边的大气层被撕出一道道裂痕,裂痕就像是一个大布袋被撕开个口子一样,露出里面黑色的空间。可这一道道裂痕只是一显露之后,瞬间便闭合。

龙卷风撕裂的空间裂缝越来越多,而裂缝的面积也是越来越大。突然间,一道能有十丈高的大口子出现在龙卷风的旁边,龙卷风就被这道大口子硬生生地吸了进去。

紧跟着,这道漆黑的裂缝马上合死,太清山上再次恢复平静。

*

“清泉市气象台紧急通报、紧急通报,今夜有八号风球登陆,请市民做好准备,不要在户外逗留……”

在寂静的马路边,有一栋楼龄约二十年的八层高楼,整个楼都亮着灯光。在第四层的一间住宅内,一名少女正穿着睡衣,抱着只毛绒小狮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原本看的是《寻秦记》,可突然间变成了气象预警。

“幸亏今晚没出去跟同事们去唱歌,要不然可就惨了……”少女拍了怕小狮子的头,喃喃自语起来。她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六岁上下,瓜子脸,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只是眉宇间透着一股冷傲,总让人有一种只敢远观,不可靠近的感觉。若果是被无名看到,一定会欣喜地大呼一声,“青儿……”

不错,这少女的模样确实和李青是一模一样。

“不要疯狂地迷恋我,我只是个传说……”少女正在庆幸自己没有外出,忽然听到**的手机响了,便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号码。来电显示上显示出孙朝康的名字呀。“又是这家伙,真烦人。仗着是老板的儿子,成天游手好闲,就跟跟屁虫似的。”她有心不接,可毕竟还要在人家的公司里混口饭吃,现在找工作这么难,从不能丢了饭碗呀。无奈之下,只得接通电话,没有好气地道了声,“喂……”

“大美女,你终于接电话了,可急死我了。今晚怎么不出来一起玩呀?”电话另一端响起孙朝康那俏皮的声音。

“你没听天气预报呀,今晚有台风登陆……”少女冷冰冰地道:“你也被龙卷风刮走,可别连累我。”

“不会吧!”孙朝康先是一惊,随后笑嘻嘻地道:“你一定是敷衍我,你一天到晚搪塞我的理由可真多。”他今晚明显是喝了不少。

“那你晚上就站在大街上试试喽……”少女说完后,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关机。“唉……”她长叹一声,“什么时候能让我遇到一个真真正正的好男人呀……”

这时,电视里又传出气象员的声音,“今夜的台风是世界级的,现在收到消息,在美国南部、欧洲北部、日本海峡、澳洲沿海地区都有台风登陆……”

“刮风刮风,不是地震,就是台风,什么时候能穿越来一个像项少龙那样的人呀……”少女一头倒在**,抓起被子,蒙头大睡。

到了夜间十一点左右,一阵阵狂风的呼啸声在清泉市上空呼啸而过,马路上的尘土都被一扫而净。而在狂风过后,这栋八层楼对面的街上却多出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来。

青年的衣衫像是青色,只不过破碎的不成样子,就像是几块凌乱的布挂在身上一样。这个青年毫无意识,只是昏昏沉沉地倒在马路旁,他的胸前挂着一条项链,只是这毫无光泽,都没有平常人家栓狗的链子显得光亮。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上分别带着两枚戒指。中指那枚黑漆漆的,食指那枚虽是黄色,可光泽连黄铜都比不上。

他就这样平躺在大街上,到了后半夜,一丝丝凉风吹过,青年竟觉得寒冷无比,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

经过台风的洗礼,清晨太阳再次升起,清泉市的街道和往常一样的热闹。在这条大街上路过的人们,都会看到这名衣衫褴褛的青年蜷缩于地,可就没有一个人伸出同情之手。甚至还有人感慨地道:“真是世风日下呀,这么大的小伙子就出来装可怜要饭,有手有脚的,干点什么不行。”

“这年头,要饭的可比我们有钱,别看他们白天衣不遮体,可到了晚上,穿的比谁都光鲜,据说还有开大奔要饭的呢。”一个三十多岁妇人在一旁还结过茬来。

“就是、就是,不用可怜这些要饭的,都是装的。我在火车站经常能遇到这样的人……”又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接茬说道,跟着还在青年的身上跨了过去。

青年毫无知觉,直到晚上八点左右,也悠悠醒来。“我这是在哪里?”青年四下打量了一下,对着四周大楼大厦,感到特别陌生,想要站起身子,却觉得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我不是在上清山上自爆元婴了吗?怎么会没有死呢?”青年依旧疑惑地看看四周,又看看自己的身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聂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