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足

第三章 处子之身

“回皇上,奴婢叫莫绯。”

傲军插上话:“皇上,是这位姑娘指路的。”

圣王轻挑眉,笑道:“既然如此,姑娘要朕赐点什么奖励吗?”

莫绯轻声回道:“奴婢只想回家与亲人团聚,别无他求。”

“你家在何处?朕让傲将军送你一程。”

“奴婢家在羽国皇城,羽城。”

“羽国?”圣王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姑娘有所不知,羽国已在两年前亡国了。”

“什么!”莫绯惊讶地瞪大眼眸,净是难以置信。

圣王脸带淡笑,骄傲地眯起眼眸:“不瞒姑娘,羽王是朕亲手送上断头台,羽城三千百姓,无一生还,全部死在圣军刀下!”

莫绯猛地扯住他的衣服,愤怒地咆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因为羽国公主那一刀……”

“……就为一己之私杀害三千无辜百姓吗?那一刀并没夺取你的性命啊。”

“她夺走了朕的信任,夺走了朕的奢望,夺走了朕的所有情感!”鹰眸掠过一丝讥讽,“区区三千百姓,朕觉得还不够。”

“……”莫绯蓦地愣住,一抹无比的恐惧渐渐围绕着她,呼吸都喷出血腥味道,似乎预料到所有噩耗。

“朕把她最爱的娘亲丢进豹子笼里,尸骨无存。她最敬爱的哥哥,被吊在城楼十天后气绝身亡。最幸福是她嫂子,在朕身下享受人间美事时,被朕割破喉咙,一命呜呼。”

“你这个暴君,你这个畜生,千独,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大掌蓦地钳住她的下巴,千独瞪着她:“说!你到底是谁,说!!”

她有失常的冲动,让他怀疑她的身份,怀疑自己看见的平凡女人。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不配!”莫绯两手慌乱地拉扯他的手臂,美目快要喷出火来。

纤细的手臂**在白衣外,一点血色守宫砂映入黑眸中。

蓦然,薄唇勾起邪恶的弧度,他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啪!”

千独猛地把她按在圣殿的柱子上,另一只手粗鲁地钻进她的外裙里,直接扯下她的亵裤。

莫绯感觉到下身一凉,双眸惶恐地看着他,低声吼道:“你……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千独注视着她,冷漠吼道:“说!羽绯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

“你不说,就别怪朕对你不客气。”

“吐!”莫绯朝他脸颊吐出一口口沫,恨不得一刀杀了这个男人。

千独顿时火冒三丈,龙袖掠过脸颊,大声咆哮:“不说,你就代替她吧!!”话一完,拉开自己裤头,提起她的右脚,蓦然进入那处子之地。

“嗯!!”莫绯紧咬着下唇,强忍下身被撕裂的痛苦,死死紧锁他的视线。

她要记住,就是这个男人亡了她国,灭了她的家!

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

……

莫绯趴在圣殿一个角落里,脸色苍白如纸,白色素衣凌乱覆地,衣脚烙着几滴被鲜血染红的血花,提醒那众目睽睽的耻辱。两只粉拳紧握,视线死死索住龙椅上的男人。

如今的他,对于她来说只是个侩子手,是他让自己国破家亡,是他亲手毁灭她的希望。这恨比海还深,比天还阔,她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千独听着大臣报上朝事,时不时看看那角落里的女人。那丑陋脸蛋满是愤怒,他更有报复的快感。他就要告诉她,没人敢叛逆他,没人能够得罪他!

他会找到羽绯的,一定会!

早朝结束,千独从龙椅站起来,黑眸掠过莫绯,对身边总管道:“把她带去地牢,没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是,皇上。”

傲军刚想说什么,却被千独瞪了一眼,收住话,跟着朝官退出圣殿。

莫绯被两个禁卫兵架起,拖离圣殿。转了几个弯,来到圣殿最左边的残旧地牢门前,禁卫兵交代几句,守门士兵带着他们走到牢房最里面,打开一间比较窄小地牢牢门,禁卫兵粗鲁地把莫绯扔进牢房里,转身离去。

莫绯缓缓支撑起身体,眼眸四周晃晃,露出一抹无奈的淡笑。原以为离开皇陵就会逃出生天,获得自由,没想到会从一个大笼子禁入另一个小牢笼,而渴望的自由再次与她擦肩而过。

早知如此,她宁愿选择与死人做伴,不问世事,让平淡蒙蔽她的眼睛,让寂寞掩埋那揪心的事实。

但……似乎一切都太迟了……

不一会,一个宫女模样的女人走到牢房前,士兵为她打开牢门,女人把一碗药递到莫绯面前:“把这喝了。”语气冷漠,眼光厌恶,不屑地瞪着她。

“这是?”

“避孕汤,难不成你还想怀上龙种啊?”

莫绯没在意她的轻蔑,接过药碗,一口气把药喝光,用衣袖擦擦嘴角,把碗放在地上。

宫女瞪了她一眼,一脚把碗踢开,凶恶地吼道:“还想我在你面前曲身?哼!毒死你!”

“……这不是避孕汤?”

“这是皇上特赐的**蛊毒,晚上有你受的!”宫女瞄了瞄外面两个士兵,“假如你忍不住的话,他们可以慰藉你,哈哈哈……”

莫绯垂下视线,压抑怒火,问:“他想怎样!”

“说出赤妃的下落,皇上自然会接见你。”

“不可能!”

她很清楚千独知道真相的后果,在自己还没掌握机会之时,她是不可以暴露身份的!

“那你就慢慢享受这**滋味吧。”

宫女丢下一句狠话,扬起下巴离开监牢,莫绯还听见她对士兵说的那句“皇上吩咐,别让任何人接近她。”

看来,今晚她是劫数难逃了……

月色从窗外射进牢笼,形成一条光柱,照在这黑暗的空间里,成为唯一的光源。

娇小的身影弯曲在干枯的杂草中,她全身颤抖着,香汗淋漓,肌肤紧绷两手紧紧地拥着自己的肩膀,痛苦地挣扎着,白色纱衣随汗贴在身上,勾画出玲珑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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