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宝宝:爹地妈咪谁更狠

第189章 :太残忍

台阶之上,王者一样的男人,停下了脚步,仿佛看船了夏瓷的想法冷声说道“不要尝试着相死,我送走了她,也知道如何能让她痛苦。你活着,她才能够活着。”

恶魔的话,恍如一条无形的锁链,将夏瓷死死的捆绑住,无法挣扎。

他,太残忍,即使死,她都无法选择,只能一生都做他的玩具,傀儡。

“承天傲!你太残忍了!”她愤恨,眸子猩红,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想杀了他。

“残忍吗?我没感觉。”他若无其事,心中却恍如刀割,无法再看下去,他转身离开。

只留下夏瓷一人,跌坐在地上,狼藉的恍如一个疯子,瞳孔里闪烁着的,是那阴暗的光辉。

冷漠月下,清冷的一塌糊涂,整个大宅,只有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没有仆人,没有家眷,就连最后能够陪着她的孩子,也被他生生送走。

她,真的愤恨的相死。

站在阳台上,她只披着一件单薄的风衣,凛冽的风吹着,但是却毫无反应,她已然是一个行尸走肉,无神,无魂,就连身后开启的门扉都没察觉。

“站在这里做什么,想生病吗。”冷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看见她自残的模样,内心凄凉。

她,果然是在乎那个孩子,比在乎他更多。

“进来。”他的声音,仿佛地狱发出,比深秋的风更凛冽。

她却依旧一动不动,既然暖暖已经不再,她何必要再讨好她,他只要他活着不是吗?还有必要配合他什么?

“你就那么想死吗?”冰冷的声音,他再也忍无可忍,青筋暴起,他一把扯过她柔弱的身子,掐住了她的喉咙。

他,好像掐死她啊。

她已经不再是夏瓷,只不过是一块行尸走肉,他要她做什么。

承天傲的右手循序渐进的在增加力度,夏瓷微昂起的头,漂亮的脸蛋旁边有几丝青筋绷起。她没有反抗,只痛苦的闭着双眼,但是心里却在等候着痛苦过后的释放。

无法呼吸,胸腔都发痛,可是她依旧不说一句话,任那双手掐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任由邪恶的男人的指甲插入自己的肉中。

一切是那样的安静,如这静谧的夜是一潭再也不会起任何波澜的死水,这死水必然只在巫婆的水晶球里才有,处处散发着邪恶,透彻骨髓的邪恶。

他的大掌越收越紧,内心几乎绝望,她,就是一个冷血的女人,他似乎永远都无法打动。

可是当看见她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猛然松开了手。

他恨自己,为什么屡次下不了手,他到底着了什么魔,为什么就不能啥了,这个唯一能够让自己痛苦的女人呢。

痛苦,让他寻找着发泄的出口,不管夏瓷有没有意识,他已经捕捉到她的檀口,硬生生闯入……

他像一个**的困兽,逼向檀口深处,夏瓷无力的做着反抗,却不由自主微微张开的唇上,那是一张冰冷且紧绷的唇,她,真的一定对他毫无感觉。

他探向那个半张开的深渊,在探寻,探寻着湿热的温度。

夏瓷痛苦的皱起眉头,腰抵在后面的栏杆上,身体被他狠狠的箍住,根本动不了。

承天傲贪婪着她的樱唇,半晌才离开。她已经肿胀充血疼痛难忍。

夏瓷终于能够自主呼吸,从胸腔里发出的咳嗽声。

夏瓷涨红着脸狠命的咳嗽起来,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莫名的她干呕起来,昏黄的灯光下泛紫的脖子上已经显现了凶手的手印。

承天傲看着她呕吐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痛。

即使她已然是行尸走肉,已然反感着他,已然讨厌着他,现在他就连一个吻都得不到。

夏瓷沙哑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别碰我!”那声音是那样的微弱。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现在的一切的拜谁所赐,你的母亲能够苟活那么多年,而且,还有人养活你的孩子,你现在和我说别碰你?你忘记了,你早就把你自己卖给我了。”他不能不碰她,也不能失去她,可是她的样子,却像是一个刺猬一样,让他痛苦。

夏瓷的心随着他残忍的话,跌入谷底,可是她已经不想去在乎,提及暖暖,她的心又升出质疑。

“你是不是一直都不相信暖暖是你的孩子”夏瓷抬起眼,望向他。

那个在宴会上给她孩子姓氏的男人,宣告她是他女人的男人,那么真真切切的让她动心过,为什么,此刻他这么可怕冷酷,她的话就那么无法相信吗。

“我不可能承认她是我的种,因为她是你和雷刚生出来的孽种”他愤恨的咬着牙,说着蚀骨的话,心也跟着拉扯出痛楚。

承天傲冷哧一声,望着她,再次戳穿她。却止不住愤怒,“她对你就真的这么重要吗?每一次我伤害了她,你就说她是我的孩子,你就是那么想让我对她好一点,让她活下去吗?”

夏瓷深情一愣,随即愤愤的反击“她是我的女儿,当然重要!”

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吗?他就真的以为她是个谎话连篇的女人,为了让女儿活下去,才和他说这样的谎话吗?

可是,恰恰是因为她知道告诉他,暖暖是他的孩子,暖暖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为什么现在,当她想要把一切澄清的时候,比那个样子时候还痛苦。

承天傲再也看不得她毫无悔意的样子,一把抓住夏瓷的手,“够了,这闹剧可以结束了,我不会相信你的话,你就给我好好的做我的奴隶吧。”

是的,奴隶也好,只要能够留在他的身边,他别无所求。

听着承天傲的话,夏瓷忽然很想笑,奴隶?他根本当是一条**的母狗……

夏瓷脸上露出了一抹凄凉微笑。

“夏瓷,你记住,你的命都不属于你自己。”承天傲俯首,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好似一个命令奴仆的君王“我还没有尝试过将一个婴儿杀死,你要我试试看么?”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魅惑,堪比地狱的丧钟。

说罢,承天傲不再逗留,转身离去,只留下夏瓷一个人愤恨的扯着发丝长嘶。

“承天傲,你这个恶魔,你是个畜生,你这个疯子!!你把暖暖还给我,你要是伤到暖暖,我会杀了你!!!”愤怒、失望、不甘纷纷涌上夏瓷的心头,远走的承天傲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唇边泛起了淡淡的冷笑,心却止不住的疼痛,她曾经杀过他,胸前的疤痕还在,他苦笑,如果真的只有杀他的恨意,能够留住她,那么他愿意,他已经太累了。他脸上的那一层假面几乎要无法匿藏,几乎让夏瓷看到他现在有多痛。

台阶之下,眼泪,顺着夏瓷的脸缓缓滑落,她无暇去想等待她的是什么。她满脑子都是暖暖,她还那么小,那么弱,她现在是最需要妈妈的时候,却被送到了别人的身边,她再也见不到了,无论她在别人家里,苦不苦,饿不饿,别人待她好不好,她都无法知道,她还那么小,她只会哭……每一个问题,在夏瓷额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盘旋,一次次让她崩溃,只能绝望的蜷缩着抱住自己,终于,她失去了她的最后一样宝物,她在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她再也无法承受痛苦,了眼睛死死的闭上,只想与着残酷的现实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