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古剑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养女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养女

司徒楚处境艰难,君莫问恼恨司徒楚,遂连同镇守在龙岭的房戚一同向北宗的剑阁写表,弹劾司徒楚,说他里通外敌,奏报上去后不久剑阁的命令就下来,责令司徒楚一个月内攻破重关,否则,就要治罪。

司徒楚有口难辩,只能全力攻打重关,但重关在黄玉的守护下,牢不可破,一连打了半个月,司徒楚每仗皆输,士气一落千丈。

于是司徒楚不再做攻破重关的梦,而是立即给剑阁的家里写了封密函,让家里人速速想办法给他解危。

司徒家在北宗府是望族,从司徒渊起就显赫之极,司徒渊当时一支独秀,掌管着所有北宗的军马,后来其女司徒徽纹和北宗少主刀文秀发展成恋人关系,刀文秀之母大凤公主便借此来游说司徒渊,希望司徒渊可以放一部分兵权出来,司徒渊见大凤对自己独掌兵权心存芥蒂,而且司徒徽纹也确实被刀文秀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的宠,以后成为少主妃已经十拿九稳,于是便答应了大凤的要求,从自己众多的部下中挑出一个人来分了些兵权给他,这个人就是房戚,房戚和司徒徽纹以及刀文秀是同一辈的人,而且十分的『迷』恋司徒徽纹,所以虽然表面上对司徒家忠心耿耿,但得知司徒家要将司徒徽纹嫁给刀文秀以后,便在心里暗暗的恨上了司徒渊,他不敢恨刀文秀,又看出司徒徽纹并不喜欢刀文秀,于是便想当然的认为,是司徒渊想攀高枝,才牺牲了司徒徽纹的幸福。其实,司徒徽纹虽然不是很爱刀文秀,但更加不爱他房戚,在当时的北宗,恐怕也只有刀文秀才能进了司徒徽纹的眼,如果不是后来遇到黄光陛,司徒徽纹真的会安心的嫁给刀文秀,那样的话,便没有黄玉的存在了,当然,这是假设,事实是刀文秀不及黄光陛,逸心也不及司徒徽纹,于是黄光陛和司徒徽纹走到了一起,这是天意。

还是来说这个房戚,当他得知司徒徽纹被黄光陛抢走了,先是呼天抢地的嚎啕大哭,哭过之后咬破指头写下毒誓,一定要灭了南宗,将司徒徽纹从新抢回来,刀文秀也是闭关不出,只是练剑,直到大凤死,刀文秀才出来执掌北宗府,这时候刀文秀才听说黄光陛带着司徒徽纹流落到江湖上去了,于是刀文秀立即在江湖上建立了神剑门,门中弟子大半是北宗府的人,其中最优秀的一个,便是君莫问,刀文秀很快就在江湖上威名远播,成了一代武林盟主,君莫问也被他正式收成关门弟子,帮他打理神剑门,直到后来发生万剑闹京城的惨剧,神剑门被朝廷剿灭,刀文秀重新退回北宗,君莫问被命令留在江湖上继续斗争,于是有了剑川。

这时候的司徒家,依然是北宗的中流砥柱,司徒渊到刀文秀这一朝,已经是三朝元老,他随刀天起事,服侍了大凤一朝,现在又为刀文秀出力,所以在北宗,没有人不怕司徒渊的,而司徒渊自己则觉得女儿的行为有负于大凤和刀文秀,于是更加对刀文秀忠心,以弥补司徒家的罪过。司徒渊一方面恨着司徒徽纹,一方面又十分的想念司徒徽纹,司徒徽纹是那样乖巧,那样玲珑剔透,比司徒楚要强得多,司徒渊将整个司徒家的希望全押在自己这个小女儿身上,没想到一夜之间,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泡影!司徒渊从刚开始的震怒,慢慢到后来的想念,最后到相思成病,茶饭不思的地步!司徒渊躺在病**,只是对着司徒徽纹的画象长吁短叹,眼见着活不下去了。

司徒楚心急如焚,情急之下,让他机缘巧合的遇到一个孤女,这个女孩儿当时才五岁左右,却已经没了双亲,只能靠乞讨过活,偶然向司徒楚行乞,当时这女孩儿蓬头垢面看不清模样儿,不过女孩儿那声音真让司徒楚吃了一惊,简直就和司徒徽纹的一个样!司徒楚立即将这女孩儿带回府去,让下人给洗净了打扮好出来,竟然连模样也和司徒徽纹小时候一个样,司徒楚大喜,立即将这女孩儿带到父亲司徒渊面前,司徒渊也是惊喜不已,这可不就是司徒徽纹小时候的样子么?于是司徒渊认了这个孤苦的女孩儿为养女,给她起名为司徒镜,寓意她就好象是司徒徽纹的镜象一样,司徒渊亲自**这个女孩儿,就象早年**司徒徽纹一样,工夫不负有心人,十年以后,司徒镜活脱脱就是司徒徽纹第二,司徒渊将司徒家交给司徒镜,将兵权交给司徒楚,然后才安然的离世而去。

所以司徒楚对自己的这个小妹妹司徒镜,那是一万个佩服的,司徒镜在刀文秀和房戚面前,也沾了司徒徽纹的光,事事畅通,可以说司徒家的光环,全是司徒镜一人在支撑。于是司徒楚有了政治危机,立即便想到司徒镜,想打司徒镜这张王牌。

而司徒镜虽然身在剑阁,但对前线的敌情,却时时刻刻都关注着,没等到司徒楚报信的人到家,司徒镜已经开始在剑阁四处活动,为兄长司徒楚说情了。

如果不是司徒镜,恐怕司徒楚已经被下令削去兵权,拿回来治罪了,哪里还有那一个月将功补过的机会?等司徒楚的密函送到司徒镜的面前,司徒镜便再也在家里坐不住了,她决定亲自去前线转一转。

“小姐,您又不会打仗,您去前线有什么用啊?”一个贴心的丫鬟,叫麋月的道。

“月儿,其实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和人有关的,没有人的事和没有事的人,都是不存在的。”司徒镜笑道。

“恩,那倒是,小姐就是小姐,似乎什么事情在您面前都是那么的透彻,就象是一碗清水一样!”麋月也笑道。

“呵呵,你就别给我戴帽子了,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就赶到我哥的军营去。”司徒镜吩咐道。

麋月笑着道,“奴婢省得,小姐打算去多少日子,奴婢好准备。”

“可能两三日,也可能十天半月,其实最多也只有半月的时间了,如果解决不了,我就要随我哥回来,到剑阁来做最后的一搏了!”司徒镜神『色』暗淡的道。

“哎呀,不会的,不会的,小姐您出马,什么时候失败过,我想啊,两三天都有多呢!”麋月『乱』摇着手道。

司徒镜笑了笑,又开始沉思,麋月自去准备行囊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