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直播:都市怪谈

第227章 门外的声音

第227章门外的声音

可是心情这种东西,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改变的。

中午我抱着手机在**躺着郁闷了两小时,下午去外边吃了个便餐,跟苏离又打电话聊了两个小时。

不知为何,我跟苏离明明没有认识多久,但总感觉有种很熟悉亲密的错觉。

简单点来说,我有什么事情都想跟她分享。

难道这就是爱情?

想到这我郁闷的心情逐渐好转。吃完便餐回到公寓房子,我打开电脑收集素材准备晚上的直播。

有了爱情的滋养,我想赚钱的欲.望变大。

只有有钱了,爱情才会更加美丽浪漫。

——

“大家好,时隔九天,终于又跟大家见面了。现在是晚上十点过一分,我是你们的好兄弟故事王。”

念着熟悉的开场白,我拉开了直播的帷幕。

直播间的粉丝也很热情,这几天软件更新,他们也没得玩。

“主播,今天讲故事还是pk啊?我充了一万个币,pk我顶上!”老粉丝大彪阔气的打着飘屏。

其他的粉丝纷纷起气氛的在公屏打着:彪哥666。

“还是老样子,咱们前面两小时pk娱乐娱乐,后边两小时给大家讲故事。”看着热情的粉丝,我高兴道:“不过在pk前,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件事。”

于是我把女人被害那件事跟大家说了遍。本以为粉丝们会跟我聊下这个案子,谁知公屏竟然直接没人说话了。

“呃……是我卡了吗?”没得到回应的我有些尴尬。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在公屏上打字,难道真是我网络卡了?

我蹙眉,移动着椅子凑近想看看是不是没连上WIFI,谁知刚一凑近,手机突然砰的一下炸了。

手机屏的碎玻璃渣炸进了我右眼,我吃痛的大叫一声捂着眼睛跑到浴室,在忍耐着疼痛好一会,我尝试用手扒开眼皮、用手去把眼球里扎着的玻璃渣拔出。

“啊!”

玻璃渣拔出那瞬眼球突然充血,我再次吃痛的叫了声,伸手扯过毛巾捂住眼睛蹲下身,用以缓解疼痛。

周遭温度逐渐凉却,眼睛的疼痛也随着温度凉却而得到缓解。

我慢慢站起身放下捂着眼睛的双手,看着镜子里充斥着鲜血的眼球,我怒不可遏。

这破手机,回头我非得去找他们要赔偿不可!

不过现在得先去医院处理下伤口。

我从卧室里找出干净的纱布、捂着眼睛就走出家门,去楼下附近的医院做了一个简单的清理包扎。

医生说还好没伤到眼睛神经,让我这几天注意一下饮食,不要再碰危险的东西了。

“不过你这手机看起来也用了没多久,怎么就突然爆炸了?”这是医生帮我包扎完后疑惑出的一句话。

我也疑惑,手机看起来挺新的,我也没下载过多的软件。

本来气头上的我还想去手机店找老板要赔偿;等到我包扎完后冷静下来,才恍然想起我不记得手机是在哪里买的了。

今天直播没赚到几毛钱礼物,坏了个手机还受了伤,又花了我一两百块钱。

处理完伤口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晚风凄凄抚着萧条清冷的街道,我手机坏了,走在漆黑没有路灯的小道还没有个照明的工具。

好不容易走到住的公寓,电梯还坏了。

明明刚才下楼时还正常运行着,就半个多小时的功夫,竟然贴上了电梯已坏的纸条。

没办法,我只好拐弯走进楼道,一层层往上爬。

平日里大家都是乘电梯上下行,很少有走楼梯的,特别是住在四楼往上的用户。

所以一二三层的楼梯道有声控灯,往上四楼的声控灯很微弱,五楼六楼往上就直接没了。

我摸黑爬到五楼,身后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

爬到五楼的我有些小喘,心脏跳动得明显。我放慢脚步呼吸变轻,敛紧神去听周围的声音。

果然,在我静下来没一分钟,我听到了下面传来沉重而又缓慢的脚步声。

“嗒、嗒——”脚步声慢慢的往上走着。

我砰砰直跳的心猛的一紧,心想着大晚上的谁走路这么吓人?而且我探头往下看、底下的声控灯也没有亮起。

想起我头发缺的一节,难道他来找我了?

这黑灯瞎火的楼道也没个监控器,而且我眼睛受伤,身上什么都没有带。万一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我。

轻则受伤,重则就跟新闻是那个女生一样了。

不行,我得赶紧回家找机会报警!

想着我加快脚步往楼上跑,一口气跑到八楼推开楼梯间的铁门,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呼——”我背靠着门长松了口气,回到卧室打开待机的电脑,想着给任恒发个消息让他报警。

然而就在我啪啪敲着键盘打字的时间,我余光瞥了眼床头柜。

我打字的手僵住了。

我的床头柜上,竟然放着把明晃晃的菜刀!

床头柜放菜刀是一种古老的辟邪方法,一般用于被鬼压床或者近期走霉运的人身上。

这两件事我都没有,而且我也不会用这种古老的方法辟邪。

重点是,我很清楚的记得我眼睛受伤时床头柜上还什么都没有,就出趟门的功夫竟然多出了把菜刀!

谁进了我的房子?

想到这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睛不敢再四处乱转。

电脑界面还放着我跟任恒的聊天对话框,对话框下面还有我刚打的一行字。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有双眼睛就在我身后,与我一同看着电脑对话框的内容。

“怦——怦——”

我的心跳声在这个诡异的晚上格外明显,我的脑海不断闪现出那晚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床头柜上的菜刀除了辟邪,还有种说法。那就是警告!

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在我出去处理伤口的时间进了我的屋子,放了把菜刀在床头柜上做警示。

“嗒——嗒——”那道沉重的脚步声再次从屋外传来,在走到我家门口停住。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恐吓的冲进厨房拿起菜刀,“谁!大半夜不要给我装神弄鬼!”

门外传来咯咯的哭声,这种哭声空灵又机械,好似嗓子眼卡了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