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探案纪实

第一七九章 二下五云县

第一七九章 二下五云县

我和贝小虾在龙嘉国际机场下了飞机,张智军和单琳琳正在停机坪等候我们。请大家搜索(&)看最全!

两个多月没见,单琳琳腹部已明显隆起,但人还是那么美丽,脸带着准妈妈的喜悦。

而我的老同学、现任公安局长的“二师兄”,身材又发福了一圈。看来,除了那些被解救的女孩,他是“淹死鬼案件”的最大受益者,春风得意,心情大好。

贝小虾单琳琳见过面,经介绍,她才知道他们是一对准夫妻,眼不免露出惊异的神色。

我在心也不免感慨,“二师兄”从初开始追美女,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如愿以偿了!

一阵凉风吹来,贝小虾打个冷战,平展的混凝土地面,滑过几波落叶。

我抬头望望湛蓝的天空,说:“要立秋了吧?”

张智军说:“哈哈,兄弟,这日子让你过的,立秋早都过了!”

“是吗?”我非常惊讶,说,“一天昏头涨脑,节气都不知道了。”

出了机场,张智军开车拉着我们回五云县城。

这时,我想起他的司机小沈,问道:“智君,怎么你开车,小沈呢?”

“唉,通风报信,和马局长一块去了,往你们车安放无线信号发射器,是他干的!”张智军带着惋惜的语气,“很可惜的一个小兄弟。燕子没跟你说吗。”

“我们没时间说这个。”

单琳琳说:“焦哥,燕子姐忙什么呢?”

我说:“我们这样的人,每天是东跑西颠,忙着搞案子!”

张智军说:“兄弟,你们两个也要抓紧时间,再过几个月,我的下一代都繁殖出来了,你们还无动于衷呢。”

“哈哈,”贝小虾说,“张队长,怎么还繁殖呢,动物世界呀。”

张智军说:“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

张智军请我们吃了饭,然后,送我们住进五云宾馆。我们次来时,住的是这里。

因为,马局长还没宣判,暂时羁押在五云县看守所,所以,当天晚,我和贝小虾提审了他。

我们提审马局长的目的,是要了解,在他手里“买”走草飘尸体的人是谁,并通过这个人,了解草飘的社会关系。

据马局长交代,他并不认识草飘。草飘死后,他接到老战友汪计打来的电话。汪计对他说,一会儿会有一个叫宣孔的人来找他,用二十万元买走一具尸体。

很快,有一个自称宣孔的老头找到马局长,说草飘是他的儿子,然后,给了马局长二十万块钱,马局长下令,让宣孔领走了尸体。

我们问了宣孔的体貌特征,马局长说,宣孔七十多岁,戴顶帽子,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头,但眼睛特别有神。

最后,我说道:“说说汪计的情况!”

马局长说:“他早年在春城市当兵,和汪计是一个班的战友,后来,因为汪计会些功夫,被调去做了首长王宏卫的警卫员,再后来,在他提干的时候,得到了汪计很大的帮助。”

“记得汪计的电话号码吗?”

“记得是记得,但我出事前,给他打过电话,他的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

“知道他现在做什么吗?”

“王宏卫退休后,他也转业了,据他说,是在云南边境一带开了家安全顾问公司,是保镖公司。”

“这家公司叫什么名字?”

马局长想了想:“南极安全顾问公司。”

“他家住在那里?”

“广西,思县,具体什么地方不知道了。”

我心里很兴奋,看来,这个汪计,是王宏卫在《我的足迹》提到的那个汪计了。

我问:“既然汪计会功夫,可是他跟你说没说过,他的师父是谁?”

“说过,他的师父是个道士,道号玄空,也叫野云山人。”

“野云山人的道观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

“道观叫野云观,在白浪山,但白浪山在那里我不知道了。”

提审了马局长,我们又提审了弓马良。

再见到弓马良,他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但是,这时的他,已经不值得我同情了。

当他被带进审讯室,一眼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焦处长,二位,对不起!”

贝小虾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们,而是被你害的人!”

“是是是,我罪该万死!”说着,他坐到审讯椅。

经过对弓马良的审讯,他是在南方开设娱乐场所、向墨西哥贩卖毒原料时认识了野云山人和草飘,他们是雇佣关系,当有处理不了的黑道的,会请野云山人出头,而他,并不认识王宏卫和汪计。他所说的关于野云山人的情况,基本和马局长说的一致。

审问结束,我想,宣孔,是玄空了,野云山人用了道号的谐音,以父子的名义,在马局长手买走了徒弟的尸体,然后将其救活。

贝小虾说:“焦大侦探,咱们还怎么办?”

我说:“按马局长和弓马良所说,汪计和草飘都是野云山人的徒弟,草飘这回是彻底死了,我们先去找汪计,看看通过他能不能找到王宏卫。”

“哈哈,”贝小虾说,“看看咱们俩,从东跑到西,再从西跑到北,马又要从北跑到南,这个折腾,钢筋铁骨都会折腾散架子!”

我也笑道:“如果像你以前,整天坐在阴暗的办公室里臭美,不要说一等功,是个嘉奖你也别指望,现在知道了吧,一等功,不是那么轻易的来的!”

贝小虾说:“你懂什么,姐那不是臭美,那叫自我欣赏!”

“整天跟着死尸作伴,不知道你怎么还有自我欣赏的心情!”

“闲取乐,这你都不懂!”

出了审讯室,张智军在看守所办公室里出来。他知道我们的审讯结束了,然后带着我们两个在街里吃了顿夜宵。

第二天,张智军和单琳琳把我们送到机场。

绕来绕去,我们两个又绕回到春城市。

这一次,我们又住在龙腾宾馆。在这里,已经见不到各路媒体的影子。春城市似乎安静下来。

可能是因为王宏卫的死,“掏心灭门案”划了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