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宝鉴

第204章 婶子的手段

第204章 婶子的手段

看着青年被拖进屋子,林音儿自行离开。

话分两头,那边二平已经接受了林音儿的命令,开始了对婶子的监视行动。

爸爸一如既往的不在家,胡乱啃了几口中午剩下的馒头,二平趴在了那堵矮墙边。

隔壁依稀能听到婶子独自一人的埋怨声,大爷一如既往的不吭一声。

有时候,二平真觉得像大爷这种人就应该自残而亡,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好好珍惜,到头来一场空,还得委曲求全的龟缩在屋里。

难得能出屋外一次,也不知道是怕丢脸还是真心变了心性,至少他不再欺负婶子这就够了,二平如是想。

顺着墙上的小窟窿,实在是看不到什么东西,他秉着不能被发现的原则,大着胆子抬高了身体。

发现墙中间的两只布谷鸟后,心下大喜,这不就是天然的掩盖物吗?

从两只鸟中间的缝隙,终于调整了角度,大块玻璃窗户出现在眼前。

婶子妖娆的身段还在窗户里摆动,是那么完美,那么让人不敢靠近。

不知道是最近气候问题还是怎么的,一到了下午,空气中就弥漫一股刺鼻的雾气,村民说是硫酸厂又破了玻璃罐了,二平不敢认同。

那种味道全然不能和硫酸味道相提并论,带着泥土的霉味,又像是腐质的刺激的感觉。

蓦地,二平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这味道不就和自己爷爷过世后,自己趴在棺木边,看到爷爷后的味道一模一样吗?

小风适时的吹来,二平下意识的裹紧了衣服,把特意穿的高领毛衣拉到自己嘴上,继而整个头面埋进衣服里面。

脑袋有种晕晕的感觉,好在身体倚靠在墙上,这才不至于倒地。

眼神迷糊,有种强烈的想闭上眼睛的困意,因为心里有个声音提醒自己,眼睛转到屋里那个影子上,恢复了一丝清明。

几片叶子被风裹挟着飘向正屋。

门帘子居然也开始荡起来,顺其自然的进入了屋里。

虽有爬过墙一看究竟的冲动,可奈何身体不争气,怎么都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不和常理的事情一步步发生。

屋里婶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爷的惨叫却意外的响起来。

可持续了仅仅几秒钟,一切都安静下来,树叶围绕大爷开始旋转,因为实在看不清,只看个大概轮廓。

可这已经让二平差点魂飞魄散了。

大爷弯着身体,似是被人拿东西捆着一般,佝偻的像个虾米。

“住手!”虽然不知道他在遭遇什么,虽然自己不喜欢他欺负婶子,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大爷。

本着自己能欺负,别人不能动一根手指头的原则,二平喊出了一嗓子,却发现根本没有声音传出来。

沙哑的让自己惊讶,这才想起刚才一张嘴的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进了嘴里,也没有在意,现在看来定是这东西搞怪让自己发不出音来。

拿手指头在里面抠搜一番,没找到东西反倒让自己恶心,差点就吐出来。

这时那边,自己大爷飘在空中,周围依旧围绕着几片树叶,然后婶子的哭声低沉的传来。

二平快要恨死自己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进了屋,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道圆月弯刀似的光芒划过,大爷的顶头边,就那么轻易地脱离了下半个脑袋。

这是,被人开瓢了?

二平长大嘴巴,嗓子眼只能哼哼唧唧几声,违背自己认知的事情又发生了。

没有鲜血,也没有反抗,瞪大眼珠子,可以看到两条长长的细丝样物,从开顶的腔子里飞出来。

一分为二,各自钻进了虚空之中,消失不见。

“哈哈哈哈。”婶子的哭声化为了狂笑,一向以为婶子完美的二平,此时也感觉这笑声是那么让人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寒颤,而后一股温热自下体流出。

大爷的头顶重新盖上了盖,随着脑袋周围几圈亮光闪起,似乎这又回到了那个沉默的大爷。

瘫倒在地上,窗户边只余婶子一人,当然还有依旧漂浮着的几片树叶。

二平晕过去的一瞬间听到婶子说了一句——姓陈的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话。

二平做了一个梦,很美的梦,自己仿佛置身一个温柔乡,花朵绽放,星空璀璨,最关键的是有人仙女抱着自己,轻声细语的问自己什么话。

自己只是傻乐着回应,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却永远感觉隔着一段距离,只能闻到一种甜甜的味道。

正陶醉时,眼前那还有什么美女仙子,一个狰狞的黑汉子,瞪着大牛眼,脑门快要怼到自己头上了。

一张嘴,焦黑的牙缝里,喷吐出一股腐臭,直呛得二平喘不过气来,差点就窒息了。

强烈的刺激让他开始大声咳嗽,也让自己从那个又爱又恨的梦里清醒过来。

“二平,二平,醒醒,醒醒。”眼前哪有什么仙子恶鬼,这不是自己的婶子吗?

婶子拍打着自己的脸蛋,二平似幻似魔般的笑出声来。

马上身后熟悉的怒喝声,让他直接从地上蹦起来。

“滚回去,丢人现眼的玩意。”二平飞也似的逃回屋,只留自己愤怒爸爸,和呆望自己逃走的婶子。

“阿莲,你不要担心,是我兄弟对不起你,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哼,姓陈的有几个好东西?”女人一甩手,打开自己胳膊上的大手,轻松的跳过了矮墙。

男人看看矮墙上的两只布谷鸟,叹口气,转回头时,已经换上一张严肃脸,拳头握的紧紧的。

女人屋里几片叶子飞起,顺着女人掀起的帘子飘上了天,一眨眼已经到了房顶,消失在渐黑的天空。

屋里,委顿在地的汉子,被人浇了一盆凉水在头上,像是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一样,他又苏醒了。

“阿莲,我,我错了,求你不要再这样,如果死能让你解气,我愿意。”

“闭嘴,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简单的寻死,然后转世投胎?姓陈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女人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瓶子,里面装着红色的**,她一手掐着男人的下颌,另一手熟练的把瓶子里的**灌进了后者的喉咙。

半晌,男人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讷讷问道:“你是谁,我在那,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