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宝鉴

第110章 意外

第110章 意外

月子弯弯照几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飘散在他州。

成龙台上,三公子全身鳞片都被闪电炸裂开来,可他身体也有了明显变化。

首先他头上磨平的犄角又奇迹般生了出来,两个犄角还都有了叉开的枝丫。

还有就是变化成一条两爪长虫后,尾巴截断了一半,下半身更是诡异的生出两个大肉瘤,肉瘤又随即裂开,两个爪子从其中探了出来,这家伙一共四个爪子了。

最让人震惊的莫过于环绕在他身周的白云了,飘忽不定,人云交夹在一起甚是有仙气。

本来很完美的变身被打断,不是我们两不上心,实在是这闪电不按常理出牌。变得**化不说,还汇聚在一起劈头盖脸泼过来,行不行还,醉了。

三公子那小子倒是皮糙肉厚,鳞片换了,可身上更有了一种金刚不坏的意思,我可就惨了,虽然到了我这已经是很少的闪电流了,奈何这天罚闪电岂是我能抵抗的。

五禽拳练就的体质,在没有任何反抗情形下,一举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啊”大嚎一声后,我开始让后栽去,顺着贝壳缝一直观察的夏须子比我急多了。

随着贝壳炸裂,夏须子像一道上弦的发条一样,直奔我而来,眼看就要接住要掉地上的我。

接近了,他甚至都摸到了我的衣襟,可随后他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差一步,就差一步,一步并不长,甚至很多时候很多地方一步都可以省略掉,可现在的一步就意味着生死。

我脚离开台子的同时,条件反射的拿手在地上撑住,无巧不巧,正是左手中指着地,之后就见所有的蓝色闪电流在我身体上聚集起来,然后顺着中指到了地面。

三公子从小白云上摔下来,他全身都是两三寸的口子,闪电丝毫没有对他造成思想上的恐惧,可他却被我落地吓的摔下来。

从他开始的嘱咐就知道,事态很严重。我却傻呵呵的乐开了,一开始电流到身上是一种灼热窒息感,可中指着地后,反而让人感觉很舒服。

电流源源不断的流到地下,三公子抬着眼皮喃喃道:“完了,成龙仪式沾地即死。”原来七道闪电是成龙礼的基础升级,现在落地沾土,七道闪电已经不能满足现在的局势。

“嘠”整个河底都晃动不已了,来了,现在是单一的闪电流来了,可谁都不敢马虎。

只见这道闪电较之先前的都窄小,可更粗的深蓝色还是让众人更骇然。

果然黑柱子上的七个小片有了反应,嗡嗡作响,好像随时要跳将出来。

速度较之前更为缓慢,也更让人有一种窒息感,三公子已经合上了眼睛,夏须子想要退出这死亡之地,奈何双腿软趴趴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此时,我也兴奋到了极点,全身的电流已经通过中指全数到了地下。

突然,中指旁冒出来一个小凸起,然后就像地底有鼹鼠一般,凸起朝前移动,这是做什么?

咦?凸起明显是向着柱子而去,据先辈所说,如果成龙仪式沾土则会有更大的天罚出现,可没说会有现在的情形。

果然,在柱子上的电流将将到底时,凸起也到了。两方很自然的交织在一起,先是死一般的沉寂,接着就是“啵”一声,自柱子向四面八方辐射出一个无形波纹。

超级炸弹的威力大家可能有所关注到,现在的情形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像自己被超自然力量狠狠打出去一样。

地面一层层的石块土皮翻卷起来,成龙台也被撕裂成五十块小颗粒,向外围激射而出,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现场没有其他更多人在。

夏须子不知道被整到了什么地方,生死不明。三公子也没有了踪迹,地上只留下无数的深坑,一条条就如被巨大的勺子刮过了似的。

“三公子?夏兄弟?你们在哪啊?”睁开眼睛后,我急切的喊道。

奇怪,我的嗓子为什么变得粗了很多,而且全身感觉轻盈了很多,向前走两步,甚至都有点要蹦起来的意思。

我仔细的在周围搜寻,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至少我要弄明白那两死鬼去哪了都?毕竟兄弟一场。

找了一会我就坐地上了,这不是大海捞针吗,我知道汾河比海小多了,可找个把人还是很困难的。不会那冲击波把他俩都化为尘土了吧?

不会,不会,那小子皮那么厚,谁死他都不能死的。我挠挠头,就听“咚”一声。

“哎呦,疼死我了,谁?”我四处看看,哪有人啊?这时才让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左手中指上沾着一根小棍子。

“嘿,你还粘上我了。”我甩了好多次,奈何这棍子就像焊到我身上一样,死活下不来。

我仔细看看这根不起眼的小棍子,越看越是心惊。

上面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排列着七个小凸起,这怎么和先前那根大黑柱子那么像啊,我越想越觉得这棍子诡异。

我摸摸上面,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字迹什么的,就听“咯咯”,有人笑出声来。

妈呀,有鬼。刚跑两步我就站住了,不对啊,这声音不像是旁边发出来的,倒向是从我身体里向外生出来的。

有门,我试探的又摸摸那棍子,果然又是一声“咯咯”。是这小黑棍子在作怪。

我加快抚摸速度,几秒钟后,“咣当”小棍子掉在地上。我可不敢碰这东西了,后退几步,然后拔腿就跑。

脚上忽然踢到了东西,我一看差点哭出来,又是那个棍子。转头又是一阵奔,不出意外又看到了它。

如此反复好几回,我瘫坐在地上。

“行,我胡是非服了,好吗?我是实在跑不动了。你要什么你说,我都答应你。”没办法啊,谁能受得了。

小棍子像是听懂了,一下直立起来,然后在我周围转了几圈,然后就不见了。

正当我莫名其妙时,左耳一阵疼痛,拿手一摸,乖乖,你真是我大爷,生平第一次打了耳钉。

“胡兄弟?你在哪?”我无奈的摇摇头,听着耳朵那的咯咯声,向着来人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