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宝鉴

第69章 绝命信

第69章 绝命信

十冬腊月大雪降(马瘦毛长蹄子胖),老两口子睡热炕。老头儿要在炕里头上睡,老婆儿死其掰咧偏不让。老头儿说偏睡偏睡偏要睡,老婆儿说不让不让就不让。老头儿拿起顶门棍,老婆抄起擀面杖,老两口乒登乓当打了个大天亮,挺好的热炕,谁也没睡上!

常言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会过什么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化作一抔黄土。

但其实你做的每一件事,无论好事坏事,都被老天看在眼里。不要妄想掩盖错事,也不用刻意宣扬做好事的意图,人人都有一本帐。

“五弊三缺”是我们这种人不可回避的问题,但又是不可预见的。上天是公平的,‘鳏寡孤独残,钱命权’,不可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也不应该这样。

从师傅告诉我‘五弊三缺’以来,我从没把这个当回事,当然师傅也没让我关注这些,因为你关不关注,他还在那,不会因为你的意志转移。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却项会是命。要说命是这里面最大的前提了,没有命其他的再全,也没了享有的意义。

那天我在写字崖,背着姜小妹,拿石块对着崖下快要登上来的人。人有时候潜力是无限的,平时胆小的我,当时甚至都想到了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念头。

等到爬上来的智如和尚露头后,我全身一软晕过去了。实在太累了,精神又高度集中,全靠一口气撑着,这时脱险了,身体也松下来了。

等到醒来时,我已经是在**躺了两天两夜了。看着床边的一群人,我说出了让大家一提起就乐不停的话:“我要上厕所,我要吃饭。”

等我在桌上风卷残云,又在厕所来了个惊天动地后,才看着瞪大眼睛的众人。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了,姜老二,姜小妹已经没什么事了,需要静养,以后对自己孩子要关心,后悔药可是没地买去。”

他们夫妇两又是一顿感谢的话,我拦住了要下跪的他们。

“胡道长,以前是我鬼迷心窍了,误信谗言,把我的宝贝闺女卖了,我不是人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接着说,“等回去后,我们就把孩子赎回来,钱都退回去,我算是明白了,比起亲情来,什么都是假的。”

我听着姜老二开窍的话语,听着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哭声,摸了几下兜里的魂珠,一时感慨万千。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掌柜的声音。“列位,谁是胡是非啊?外面有人找。”

我出去门外,看见是一个小沙尼,忙问到:“请问,是您找我吗?我是胡是非。”

“阿弥陀佛,胡施主,我乃是奉了隆昌法师的嘱托,来给你送一封信。”

等到他拿出信,我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体,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师傅有什么麻烦了吧。

交代店里给小和尚做了点素食后,我迫不及待的回房打开了信。因为小和尚嘱咐我必须自己一个人看,所以我没告诉其他人,包括林音儿。

等我打开信时,信上居然没有一个字,只有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穿道袍的道人,右手拿刚剑,脚踩八卦,另一手摇着一个龟壳,地上是三枚五帝钱。

这道士一脸凝重,盯着地上的小童子,这小孩被两人压在身下,不对,这两人一人锁链一人钢叉,可不就是阿傍吗?

前方是一条雾气茫茫的小路,尽头处写着三个大字‘森罗殿’。这不是地府吗?我一脸懵逼,我才刚回来,咋又让我去阴间啊。

画底部还写这一行小字,“为师逆天起一卦,我徒畅活一星期。”什么乱七八糟的。

师傅平时还是很靠谱的,况且还是隆昌法师亲自派人送来的消息,不能有假。只是这画上明显画的是我自己,难道是说我只能活一个星期了吗?扯淡啊,不是说不能泄露天机吗?

我还是不放心,赶紧找到小沙尼,细细问了情况,听到师傅已经病倒的消息后,我懵了。难道师傅因为我逆天起卦,受了惩罚了,所以才病倒吗?

我马上回屋准备收拾东西,小沙尼却一脸正色的说:“胡施主,来的时候,令师已经嘱咐过了,不许你离开五台一步。”

“我师傅病了我都不回去,我还算人吗。”

我不顾几人的反对,背起包袱向外走去。

在去车站的半路,有一个浑身褴褛的乞丐拦着我,要我给点吃的东西。我着急赶路,随手掏出了几张钱给了他,然后就赶紧出发了,丝毫没注意我身上的扣子少了一颗。

智如,林音儿,小沙尼赶到车站时,我已经排队准备拿票了。三人不由分说,上来把我一抓就往外拖。

在车站警察弄清楚情况把我们放出来后,林音儿久违的巴掌又光临了我的脸蛋子。

“胡是非,你还是人吗?自己师傅的话都不听,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蛋,有火发不出,也就是你林音儿,换旁人,女的我也踹你。

回到旅店,几人才说起,原来师傅早算准了我不听话,吩咐林音儿制止我。师傅果然是神人,知道一物降一物的道理。

晚上,林音儿坐在我屋里不肯回去,“我说妹子,我都发誓了不回去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啊,好歹我也是太虚门大弟子啊。”

林音儿给我一个美死人不偿命的白眼,拿起我换下来的衣服:“多大人了,衣服破了都不知道。”

她给了智如一个眼神,然后就拿着衣服回自己屋子了。

一夜无话,早上我还迷瞪着做梦的时候,林音儿一脚踢开了房门。

“算你小子听话,你要是偷摸走了,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林音儿扬着葱段般的手指头在我眼前晃荡着。

我拿过衣服来捂着自己只穿了裤衩的身体,“我说林音,你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啊?”

“呸,不要脸皮”她虽然骂着我,还是红着脸退出屋去。

窗帘无风自动的摇起来,我莫名的有一种奇怪的心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