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金牌宠妃

第三十八章 呼救无门

太子离开了房间,随之,门外就传来了他那极力压制但仍然十分愤怒的声音,“世玄,你去告诉固伦公主,明心郡主此刻不在良娣的房内,让她们去别处找找。舒悫鹉琻”

“是,太子。”世玄恭敬地走了下去,被关在内室的玉岚等几人似乎都可以听到世玄对着外面说话的声音,“卑职见过固伦公主,国公夫人,候夫人。太子命卑职前来告诉众人,明心郡主等人皆不在良娣的房内,还请诸位前去别处找找。”

“怎么可能?明心这孩子与李家丫头明明约好说要来探望良娣的,此刻又怎么可能不在这房内?”固伦公主疑惑起来,明心郡主今晚之所以会前来良娣的紫槐院,多半是因为镇国候府二小姐的缘故,明心一直都与她交好,见这二小姐被良娣邀请去紫槐院做客半天都没有出来,这心便急了起来,自己当时看见她是与李家丫头几个女孩子一起结伴而去的,便没有多想由着她了,料想不会出什么事,不想,终究是出了事吗?怎么这几人都出去如此久了还没有返回来,这孩子真是让人担心。

“固伦公主如果不相信的,那就里面请。”世玄侧身让开一条道,伸出手朝固伦公主等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固伦公主的脸上顿时有些豫色,转身朝身旁的荣国公夫人与安国候夫人分别看了一眼,似乎在与她们打商量。这两人接收到固伦公主投掷过来的询问目光后,没有一下子说话,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似乎对此事也犹豫不决。

当明心郡主、叶倾城、安倩雅与李明珠一起结伴前去探望良娣的时候,这几家的大人都没有反对,知女莫若母,自这镇国候府的二小姐出现后,自家的女儿就极其兴奋,众目睽睽之下不顾身份前去与二小姐打招呼,不用说,几人也俱都知道了她们几人之间的这种交情,虽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自家女儿自这镇国候府的二小姐被人请走后,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这种神情自然没有落入了她们的眼中,心里也清楚地知道她们这是为哪般,因此,当这李家小姐出现邀请自家女儿前去这紫槐院一起探望良娣时,几人都没有反对,料想这太子府守卫森严,又是几个女孩子结伴同去的,必定不会发生什么事,几人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宴会开始了,太子与太子妃都一起出现在了这宴会,但二小姐、李小姐与自家的丫头还都没有回来,不仅如此,更为糟糕的是,就连这良娣都没有出场,也不知道这太子知不知道此事,居然放任着良娣不出场这种替自己接风洗尘的盛宴,几人这个时候也都开始急了起来,互相间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固伦公主提议,“我们一起结伴前去寻找自家女儿,这事一旦传开来的话,影响必定不好,也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依我的看法,不如我悄悄地将此事告诉太子,良娣今晚没有出现这种盛宴,想必太子的心里也是极其惦记的。”

几人的眼睛俱是一亮,一副颇为赞同的样子,“有劳固伦公主了。”

“举手之劳,大家何必客气。”固伦公主凝了凝眉心,说话虽然一片随意,但这心却是随意不起来,明心郡主都出去那么久了,也不知道这孩子如今怎么样了,心里紧张这件事,固伦公主三步并两步走到了太子的身旁,太子此刻正在与臣僚说着话,看见固伦公主走了过来,一脸的诧异,但还是极其恭敬地朝固伦公主微微倾了身,语气亲昵地道:“侄儿见过姑姑。”

“好孩子,你我之间就勿须如此多礼了,姑姑今天有几句贴己话想要对你,不知道你可否方便。”固伦公主面上一派平静,心内却暗潮汹涌。

太子朝众臣僚逐一看了一遍,笑着道:“本王有些事要处理一下,大家请自便。”

“太子请。”众臣微笑道,同时暗松了一口气,与太子说话,看似随意,其实却丝毫都马虎不得,一不小心,那就是粉身碎骨的事,武宗皇帝如今千秋鼎盛,太子却又不甘寂寞,一山不容二虎,这两人相斗,也不知道最终结果如何,自己现今也还是不要与这太子太过走近为好。

太子离开众人后,随着固伦公主出了这宴会的大厅,一脸的疑惑,“姑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烨儿,你表妹明心郡主那丫头说是和李家丫头等几个女孩子结伴前去这紫槐院探望良娣,可这都出去好一会儿了,也没有见到人回来,姑姑这心里急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娣太过盛情招待了?如今不仅是她们几个女孩子没有回来,就连这良娣,直到此时也都还没有出现,你说这事怪不怪?”

太子此时也拧紧了眉心,一副深思的样子,“这事说起来的确有些怪异,本王之前就交代过良娣,让她早点出场张罗着招待客人,不想,本王与太子妃一起出现后也没有见到她的人,本王只以为她有些事耽搁了,毕竟女子出门总是比较麻烦,也没有深思这件事,后来一与同僚说话,倒也没有时间顾得上此事,料想她很快就会过来,如今听你这样一说,这事的确透着几分古怪,良娣出身大家,也不是那等不识趣,故意做那为难之事的人。”

固伦公主的眼内闪过一抹笑意,此事只要太子这边松了口就好办了,想到此,便微微带了些笑意地看了看太子,“太子打算如何处理此事,那失踪的几个女孩子可都是朝廷重臣的女儿,丝毫马虎不得啊!”

“此事本王自有主张,你们不必大肆喧嚷,你进去悄悄地把那众大臣的家眷带来这里,本王进去让太子妃先招呼一下众人,本王与你们一起前去寻找,料想她们几个女孩子此刻必定还在良娣的紫槐院,你们倒也不必担心。”太子一面宽慰着固伦公主,一面暗思起今晚之事的诡异性,心内隐隐觉得此事发生得也实在是有些巧合,似乎有着什么阴谋,为什么失踪的不是其她人,而是这朝廷重臣的女儿,这几人在朝中都是炙手可热,有着一方权势的人,一旦她们的女儿在自己的府中出了事,自己多半都会受到影响,只要他们这几人中的任何一方因为今晚之事怪罪于自己,从今往后就算不与自己为敌,只是袖手旁观,自己也会失去很大的助力,更加不要说他们联合起来与自己为敌的事了,光是想想,就会升起一股后怕。

“那我就在此处等着太子了。”固伦公主的心此刻终于微微放下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毕竟明心郡主到现在也都还没有踪影呢。

“嗯,本王先进去了,此事越快越好。”说着话的同时,太子人已经往宴会大厅走去,固伦公主等他离开后,也随之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的时间,众人就都聚在了这宴会大厅的门外,一同前去的人有固伦公主、荣国公夫人、安国候夫人及她们贴身的丫鬟,李明珠的母亲因身体不好的缘故,今晚没有出席宴会,太子略带满意地看了看眼前的几人,还好自己的这个姑姑明事理,没有带那么多人前去。

太子在前,几人紧跟在太子后头一起往这紫槐院而去,紫槐院是一个三重进的院落,众人这才走近第一层院落,便有些诧异,太子府往日不是守卫十分森严的吗?这紫槐院怎么如此清净,想着,安国候府夫人不禁就脱口而出,“怎么回事?这院子居然没有一个婢女。”

“是啊!这院子怎么一片静悄悄?”说这话的人是荣国公夫人,固伦公主的心这一刻都拧了起来,明心,明心郡主前一刻就是前来这院子喝茶的,她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心里焦急,人不由得就要往前冲去,不想,斜里却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固伦公主的去路,固伦公主有些愕然,立即抬起头望着伸出手的主人——太子。

太子此刻正神情严肃地望着她,自从进到这院子后,他便察觉到了这里的不对劲之处,良娣的院子没有理由会没有一个丫鬟,不对劲,这情况实在是不对劲,心里立即升起了一股警惕。看着固伦公主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太子不由分说就伸手拦住了固伦公主的去路,压低声音对着她道:“你让她们几人退出去,本王先进去探探情况。”

固伦公主有些犹豫,但想到自己眼前的这几人俱是妇人,万一里面当真发生了什么事的话,自己也是毫无还手之力,最终只得默认了太子的做法,与众人一起悄悄地退了出去。

望着固伦公主几人已经退到了自己所认为的安全范围,太子便带着自己的人悄无声息而又警惕地走了进去,这一路上,整个院子都还是一片静悄悄,太子的心就更加沉重了,莫非良娣与明心都出了事?

越走近这院子里面,太子的心就越沉重,心里的不安就愈来愈强烈,随着太子的越来越靠近,里面忽地就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那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送到太子等人的耳中,太子一时间愣在了原处,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如今这种情况,这一路走来,他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良娣没有出现宴会的原因,独独除了这种,太子是过来人,自是立马就从那断断续续的、娇喘轻吟的声音中猜测到房内的两人此刻在做什么,一股怒意立即就涌了上来,跟随他一起进来的那些侍卫自是也清楚地听到了那声音,不由得面面相觑,不敢再往前走半步,太子的青筋此刻都暴了出来,额上的太阳穴不断颤动。

脑海中蓦地就涌现出良娣所产下的麟儿模样,那是一点都不肖似自己,心里的疑惑在这一瞬间不断扩大,那一晚,自己明明是被人迷晕了过去,怎的一醒来就看到自己与镇国候府的大小姐躺在了一起,两人还都赤身**,自己的脑中当时一片空白,愣是没有想起有没有对这大小姐做过此事,但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无从否认这件事,在父皇的面前,自己只能无奈地承担起这份责任,但不代表自己的心里没

有疑惑,结婚以后,自己从来都没有碰过这良娣,一来是她一嫁进来时早已怀有身孕,二来是自己的心里总是对她有着那么一份莫名的隔阂,总觉得那晚的事没有这么凑巧,也不知道这良娣在那晚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如果她是处心积虑想要接近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做了冤大头?

想到这里,太子想要了解一切事实真相的心胜过了其它的一切东西,那怕那事实真相会是如此的可怕,他也想知道,为此,他并没有立即就闯进这房里,而是朝自己所带来的侍卫挥了挥手,众人领会似地后退了几十步,警惕地围住这个院子。

里面的声音很快就停了下来,太子神情专注地倾听起来,果然与自己所想的一样,房里此刻与人鬼混的人的确是良娣,她那独特的娇媚声音,自己至死都听得出来,前一刻,他的心中还暗自希望房中与人有染的人不会是她,不想,她开口说话的声音却是一下子就打破了他的幻想,这一刻,他对她只有愤怒两字可以形容,这个贱人,就因为自己不碰她,她就要给自己戴绿帽子吗?是个男人的,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那怕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所爱的,但她既然是自己的人,就一定得爱自己,就一定要为自己守身如玉。

房内清晰传出的说话声更加证实了太子心中所隐藏的猜测,良娣所生下的麟儿果然不是自己的,这个贱人,居然敢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有染,而且还拿着别人的骨血来冒充自己的血肉,让自己白白替她养了这么久,这个贱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想到这些,太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腾的一声就推开门闯了进去,房内已经快要达成交易的两人看到太子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顿时被惊吓住了,脸色一片苍白,玉欣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太子愤怒地打到在了地上,气息明显薄弱下去,太子不放心地出去吩咐事情时,房内的男子害怕之下想要逃走,却被太子一刀刺了过去,鲜血霎时流满了整个地面,玉欣只呆愣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一双盈满泪光的大眼睛此刻就如死鱼一般,毫无半点的生气,怎么会这样的?事情怎么会这样的?玉欣不死心地询问起自己。

她明明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她派莹儿与月露分别前去邀请自己的母亲与玉岚前来做客,两人都欣然前来,自己与她们两人说笑了一下,高兴之余,便让月露端出自己精心准备的君山银针让她们两人品尝,自己当时可是清楚地看到两人都喝了茶的,玉岚喝了那茶后,还直赞那茶好喝,一口气全都把它喝完了,自己的脸那时候笑得就如一朵快要盛开的牡丹花,暗想这箫玉岚的警惕性何时如此低了,这回看她还不死。

果然,才过了那么一小会儿,玉岚就扑倒在了地面上,自己的嘴角立时就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母亲惊愣地看着这一切,不可置信地道:“你连我也设计。”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躺倒在了椅子上,自己与月露快速地安置好母亲,想到此时将她搬出去必定会惊动她人,无奈之下,便将她拖到了自己的床下,想着反正自己的床一会也不会用到,自己已经为箫玉岚精心准备好了其它的床,母亲暂时躲在自己的床下应该是没有什么事的,不想,玉欣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这所谓的不会有什么事,可是让她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与人有染并且从中得知她所产生的麟儿其实并不是她与太子所生,而是与别的男人所生,心里大受打击,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痴楞。

玉欣这边才安置好李氏,立马觉得全身都燥热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劲,当时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自己刚才搬动母亲时劳累过度所致,自己事先安排好的男人这个时候果然按照约定的时间前来,自己的心在这一刻都要蹦了出来,太完美了,一切都太完美了,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自己所设定的那样走下去,过了今晚,箫玉岚的名声就会臭了,她到时候就算是不想嫁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得嫁了,这个男人可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为她特地找的,就让她在死前好好地享受几回做女人的权力吧,这个男人现在全身都是病,特别是这花柳病都快要到晚期了,箫玉岚今晚就算是不死,以后也绝不会有好日子过,想到玉岚以后将会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玉欣就发出了狂妄的笑声,只是这笑声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挥洒完,令玉欣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得意忘形之际,她的背后突然就被人紧紧地搂住了,那个她出钱请来的男人猛地就把嘴凑到了她的脖颈处轻舔起来,随之发出猥琐的笑声,“小美人,你真香啊!”

玉欣一下子如五雷轰顶,闻着男子嘴里所喷发出的股股臭气,人都要晕了过去,只能强自逼迫着自己镇定下来,“你搞错对象了,是我出钱请的你。”

“没有错啊!你的确是出了钱,不过你出的钱太少了,都不够爷喝一盅,爷便接下了更加大的买单,那雇主出手可大方了,你说这样的买卖爷要不要接?”男子的手已经

不老实地摸索进了玉欣的衣服里面,顺着她嫩白的肌肤纹理一步一步探索,玉欣待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虚软,男子的触摸给她带了一股不小的轻颤,那感觉是如此的奇妙,心内还隐隐升腾起了一股火,似乎在叫嚣着这样的触摸还远远不够,这是怎么回事?玉欣疑惑起来,此刻已经不单纯地认为自己这是劳累过度的原因了。

玉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神情认真地道:“她出了多少的价钱,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

男子轻舔了一下玉欣那小巧精致的耳朵,玉欣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男子的手已经摩挲着来到了玉欣那高耸的地方,用力地揉捏起来,玉欣发出一阵娇喘,脸霎时就染上了一抹诡异的嫣红。

男子一路继续吻下去,在脖颈处耐心而又留恋地轻舔起来,玉欣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突地就紧抓住男子还在摸索的手,满带怒气地道:“她究竟给了你多少钱?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

男子轻蔑地睨了玉欣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嘲讽,“她给了爷两万两的银票,还说事成后再给爷双倍的价钱,加起来就是六万两,如果你现在可以立马给爷拿出十二万两银票的话,爷马上走人,要不,就什么都不要说,爷可不喜欢啰嗦的女人。”

说着话的同时,男子已经将玉欣推倒在床,发出呵呵的**笑,玉欣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害怕地发出了哀求的声音,“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太子府的良娣,这事要是让太子知道的话,你我可都活不成了。”

男子有着一瞬间的犹豫,动作也缓了下来,心内暗思起玉欣说这话的可能性,自己今晚可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才好,自己可还要留着这条小命好好地花这笔钱呢!玉欣看到男子眼中的豫色,心内立时闪过一抹喜悦,如今看来,只要自己再加把火,相信这男人必定不敢动自己,只是这一次,再次令玉欣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这种暗喜的心里还没有完全来得及继续蔓延下去,耳旁忽然就传来了一道如天籁一样但此刻听在玉欣耳中就如恶魔一样的声音,“太子现在可还在大厅招待客人,我的好姐姐,他今晚可没有时间光顾你这里。”

男子听到这声音后,有些惊诧,立马转过头朝着这声音的主人望过去,却是一下子就失了神,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与贪婪,眼前的这个女子长得实在是太美了,娇嫩的肌肤胜过万千的冰雪,眉如远黛,鼻如琼瑶,丹唇不点而赤,乌黑的发丝仅仅只是用一根锦缎散散地绑着,整个人就散发出一股不可让人忽视的光芒,有种君临天下的霸气,最为吸引人的就是她那一对璀璨的星光水眸,妩媚天成偏又凛然生威,让人不可小觑,这样的女子,是个男子的,都想把她搂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想到这些,男子的猥琐本色又立即毫无顾忌地显现了出来,玉岚厌恶地瞥了那男子一眼,神情阴冷地道:“我劝你不要动那些不该动的念头,好好办你该办的事。”

男子与玉欣这一刹那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已经从失神中醒过来的玉欣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玉岚,一脸的愤恨,“这人是你请过来的?”

玉岚讽刺地望了她一眼,颇为玩味地道:“这不是我请来的人,是姐姐请来的人。”说着话的同时,玉岚已经走到了房中冉冉升起的檀香旁,往里面加了一些东西,随之,一脸轻快地对着玉欣笑道,“我的好姐姐,你好好地享受妹妹送给你的这份大礼吧,妹妹这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玉欣不断对着玉岚远走的背影嚷叫,可一切都已经无补于事,她发觉自己此刻已经浑身都瘫软下来,身体滚烫得厉害,似是中了**,身体也随之浪了起来,空虚寂寞袭来,不住地呼啸着要人填充这份空虚寂寞。

男子没有辜负玉欣的期待,立马加快了动作,两人很快就陷入了**中,屋内一片旖旎,待两人清醒过来后,就是赤身**地躺在**,之后,就是太子愤怒地冲了进来,暴打自己,杀了男子。

玉欣躺倒在冰冷的地面,木然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心中已经升腾不起半点的希望,箫玉岚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可谓是一箭三雕,把自己的整个人都击垮了,自己再与她斗下去还有什么用,也可以说,自己压根就斗不赢她,她这一招,真的是不可谓不毒啊!首先,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全身花柳的男人,让自己与他发生关系后,不死也半残,直接从心里上击垮自己;其次,她让太子看到自己与别的男人有染,还让太子听到了自己与这个男人的所有对话,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有染,那怕他并不爱这个女人,她也只能是他的所有物,就凭太子当场看到了这一切,听到了这一切,他就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永远都会对这件事印象深刻,她再是如何努力想要挽回他的

心都会于事无补;最后,她设计让太子听到了这一切,让太子怀疑起自己所产下的孩子,生生地掐断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绳索,原本,太子看到自己现今所发生的一切,只要自己诚心祈求,太子看在镇国候府与自己舅舅李丞相庞大的家族势力份上以及自己那还在襁褓之中的稚子,多少都会有所顾忌,不想,箫玉岚却是将自己的每一步棋都看透了,愣是瓦解了自己的最后一份援救,自己如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简直就是生不如死,自己如今被贴上了不贞的标贴,带累得孩子也必定会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更不要说他有可能不是太子儿子的事了。

这个时候,太子杀了那男子后,猩红的眼睛已经转过来杀气腾腾地看着玉欣,愤恨地往她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贱人,你竟敢背着本王干此事,本王绝对要你好看。”

玉欣倏地就睁开了自己那已经流干了泪水的眼睛,一脸祈求地望着太子,“你干脆杀了我吧,能够死在你的刀下,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呸,就凭你也配当我的妻子,告诉你,本王是绝不会杀了你的,留着你,本王还有很大的用处,本王只会让你过得生不如死。”太子再次愤怒地一甩衣袖走了出去,吝啬得没有再看玉欣一眼。

玉欣继续躺在冰冷的地面,睁着那一双死鱼似的眼睛,木木地望着**不断飘飞的床帐,屋内一时间静得可怕,玉岚等人被捆绑在内室里面,惊恐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这一刹那都要停止了,好在太子的注意力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在自己这几个人的身上,要不然,凭自己几人之力,绝对难逃太子的毒手,惊吓过度的众人待太子离开后,这一直都吊在半空中的心这缓缓回了位,几人回过神来后,你看我,我望你,俱面面相觑起来,身子似乎已经可以动弹了,但一时间还是没有想到离开的方法,不由得都沮丧起来。

此时,本是寂静的夜里蓦地又传出了一股声音,原来是一直都被玉欣拖着放置在床下的李氏在这一刻恢复知觉后从床底爬了出来,一脸哀伤地扑倒在玉欣的身上,“我儿,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

“我儿,你回答娘亲啊!你不要吓娘亲好不好?”李氏悲恸地继续痛哭起来,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滑落在玉欣已经惨无人色的脸庞,玉欣木鱼似的眼睛似乎有了一丝的焦距,定定地看向李氏。

“我儿,你可不能倒下去啊!一旦你倒下去了,谁还来替你报这个仇?你那还在襁褓中的稚子可怎么办?”李氏试着用不同的方式唤醒玉欣心中的感知,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她活下去,那怕是为了复仇而活。

玉欣如死潭一样毫无波动的眼睛在听了李氏的这一番话后,终于转动了起来,气力有些虚弱地对着李氏道:“娘,女儿的心里好苦啊!”

李氏悲戚起来,语里是不可自抑的愤恨,立马紧紧地抱住玉欣的身子,“娘知道,娘都知道。娘不求别的什么,娘只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那怕是为了你那还在襁褓中的稚子。”

“娘,你知道吗?太子不承认那个孩子,完了,女儿的这一生全都完了。”玉欣嘀咕道,眼泪情不自禁又滑落下来。

李氏痛苦地一点一滴替玉欣擦去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心里苦涩得无以复加,却愣是不敢在玉欣的面前表现出来,只是一味的安慰,“有娘在呢,不要担心,娘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不仅是娘,就是你那舅舅,也必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你只需好好地活着,好好地活着。”

玉欣停止了发呆,不敢置信地抬眼望着李氏,“娘,你和舅舅真的会替我讨回公道吗?”

“会的,只要你答应娘好好地活着。”李氏一脸的笃定,脸上闪过一抹阴狠。

“娘,有你这句话,女儿就放心了,女儿定要那箫玉岚活得连狗都不如,女儿要她这一生都不得善终。”玉欣的眼里露出了恶毒的目光,随之发出了阴狠的笑声,这声音蓦地一下子传到玉岚等人的耳中,众人都被吓了一跳,不禁都抬眼同情地看了看玉岚一眼,玉岚无所谓地对众人笑了笑,众人只以为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宽慰众人的心,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李氏这个时候又继续安慰起了玉欣,“只要有娘在的一天,娘就绝不会让那个贱人活着,你放心吧。”

“嗯,女儿相信娘。”玉欣的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整个人都昏倒在李氏的怀中,李氏发出了悲戚而又焦急的声音,“我儿,你快醒醒,不要吓娘啊。”

玉欣并没有因为李氏的焦急呼喊而醒过来,李氏慌得一下子

不知道该如何办,最后,被惊吓过度的她赶紧把手指头放到玉欣的鼻端下,待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鼻端还有出气,这心才微微放了下来,立即就对外嚷叫道:“快来人啊,良娣快不行了。”李氏的声音传出了很远的地方,但没有人回应她,李氏一连焦急地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进来,李氏迫于无奈,只能一脸心慌地跑了出去,李氏的喊叫声没有引来下人,倒是吵醒了隔壁被关在一起一早就被人迷晕过去的下人,众人在李氏高分贝的嚷叫中断断续续睁开了眼睛,疑惑起今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现在怎么会在这屋里?

月露首先第一个悠悠醒了过来,待看到自己与众人一起蹲坐在这地面上,立即惊跳起来,迷药还没有完全散去的她,这一跳,立马又瘫软在地,旁边一双素白的手适时扶住了她,语气亲热地对着她道:“小心。”

“谢谢。”月露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扶住自己的少女,发觉她居然是玉岚身边两大贴身丫鬟之一的冬梅。

“不客气。”冬梅淡淡一笑。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的?”月露疑惑起来,按照良娣的计划,冬梅此刻会出现在这屋子里一点都出奇,关键是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只是一觉醒来后,人就在这里了。”冬梅再次淡淡一笑,放开了月露,神色还是颇有些担忧,“你自己站得稳吗?”

“没事。”月露不太自然地朝冬梅笑了笑,现在自是想起了冬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良娣一早就吩咐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拖住冬梅与秋霜的步子,不能让她们两人前来相救玉岚,自己迫于无奈,便将她们两人引到自己所住的小房子,说是在这边说话比较方便,让她们不要吵着良娣与玉岚两姐妹叙旧,她们两姐妹半年多未见,自是有说不尽的话,两人起初不太愿意来,但见到二小姐并没有出声反对,这才跟着过来,自己一把她们两人引进这屋子里便立即把她们锁在了里面,不想,自己这才刚拉上门,不知道怎么的就晕倒了过去,之后的事,自己就完全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却惊诧地发现这屋子里此刻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些人都是迷晕过去的吗?良娣呢?她的计划是否成功了?

月露还在兀自出神时,耳旁忽然就传来了冬梅的说话声,“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出去,也不知道这门有没有在外头落锁?”

月露却是一下子就惊醒过来,立马小跑着过去拉开门,这一拉,门立即应声而开,一股凉风随之吹了进来,众人这一刻被这股风一吹,头脑都清醒了不少,立即嚷叫着往外走去,月露也赶紧往良娣的房间跑去,没有顾得及与冬梅多说话,冬梅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与秋霜相视一笑便追着月露的身影而去。

月露气喘嘘嘘地跑到了良娣的房间,触目所见的就是良娣惨无人色地躺倒在地面上的身子,人顿时被惊吓到了,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发愣地看着这一切,好在这才片刻的时间,秋霜与冬梅就跑了过来,嘴里嚷叫道:“二小姐,二小姐。”

被绑在内室的玉岚与明心郡主等人皆露出了一脸喜色,几人被绑在这内室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却愣是没有人发现她们,好不容易等到这太子消失了,不想这李氏又接着出现,李氏走了,这月露却又来了,众人一次又一次升起的期待都在这几人的不断来回中磨杀掉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些不是自己的人来来回回,半点办法都没有。

玉岚听到了屋外秋霜与冬梅的呼喊,自是一脸的欢愉,立即张开口想要呼喊,嗓子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只能干着急地看着外面,明心郡主与叶倾城等人也不例外,呼喊了几次,无奈这嗓子就是没有一丝的声音,心不由得又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