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前路迷茫（一）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苍老但是却强而有力的声音，正是张凡要找的人，精神脑科方面的专家伊兰斯教授。张凡和伊兰斯教授的结缘，是由于一件伊兰斯教授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病例。对于物理学精神脑科方面的权威来说，有些东西，却是他完全无法用专业知识来解释的。直到他在一次酒会中遇上了张凡，他们聊起了那个病例。伊兰斯教授听闻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那是和他的专业完全无关，但是却又得以合理解释一些他一直解决不了的问题。
“伊兰斯教授吗？我是张凡。”听音辩人，是张凡必备的技能之一，虽然说和伊兰斯教授很久都没有通过话了，但是张凡仍然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接电话的，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张凡……你小子最近上哪风流快活去了？这么久，也没有说过来看看我这个老头，上次特意为你留的八二年的拉斐，错过了最佳饮用期，让我孙女把我痛骂了整整一个星期。这次我偷偷又为你留了一瓶好酒，没让她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啊，咱俩再好好喝上一晚。”
电话这头的张凡不由得苦笑着把话筒稍微的偏离了自己的耳朵，这个伊兰斯教授，酒瘾不小，话瘾更是厉害。对于张凡这个小青年，由于他的欣赏，更是变本加厉的把酒瘾和话瘾发挥到了极致。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有办法，您也知道我的职业，是需要满天飞的，而且今天在这，谁知道明天在哪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过几天一定就得出现在您的面前了。”
“哦……是吗？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懂得自发自觉的前来看望我这个老头子？我怎么没瞅着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啊？还有没在报纸上看到什么地方地震的头条新闻啊？”伊兰斯教授显然是没有打算放过这个张凡主动送上门来让他教训的机会，不断的用话语挤兑着他。
“您不知道我一直都是这么好心的吗？再说像您这么风趣，这么有学识，这么叫人景仰的老人，可是不多见的哦，能和您喝酒聊天，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虽然说这些话明摆了就是哄人开心的，不过一个年长的老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一样，都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这方法对伊斯兰教授来说，可是百试不爽的。
电话那头传来伊兰斯教授受用的，无比开?的笑声。“说吧！你小子，没事不会来找我的，遇上什么事了？不是让女人追着逼你结婚，赶到你没处可去，还是谁说是你的私生子，要我来找人帮你做亲子签定？”伊兰斯教授虽是说把话引上了正题，不过仍然是不忘打趣一下张凡。
“我知道伊兰斯教授是英明神武，无人可敌的。”甜言蜜语说得顺了，一下就收不住势的，就像现在的张凡。
“打住，打住，你越说越离谱了。好了，别哄我这个老头子了，你小子话里面几分真的，几分假的，我还是听得出几分的，说正事吧，找我做什么？”伊兰斯教授看来是快让张凡的甜言蜜语给弄吐了，急切的打断了张凡的话说道。
张凡正了正心神说道：“是这么回事，我遇上一个人，她失去了记忆。根据我探查的结果，有可能是物理学方面的损伤。而且这个损伤好像对她的性欲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对这个领域，能有几个人比得过您的修为呢？所以，我想带她来巴黎让您帮着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问题结症所在。”
“对性欲造成了一定影响？”伊兰斯教授很快抓住了张凡话里的主题，当然，也是他认为的主题。说话的声音里隐藏不住笑意。“你不会是把别人小姑娘洗了脑，然后发现自己无意中哪做错了，结果人家小姑娘不让你碰她。所以过来求助于我吧？”
“伊兰斯教授，您看我是那么低能，那些么龌龊无耻的人吗？”对于伊兰斯教授的联想能力，张凡不能不说声佩服，居然能够想到是张凡对女人动了手脚，然后再找他来帮着擦屁股。
“从哪看来都像。”伊兰斯教授显然是很高兴这次在言语上让张凡吃瘪了。
张凡没有理会伊兰斯教授的嘲笑，说出了这次找伊兰斯教授的目的：“我看这个病例很奇怪，在我检查她的脑域的时候，感觉上不是为精神控制力高手洗脑，而更像是受过什么脑外伤后导致的失忆行为。但是这种失忆对性欲怎么会产生影响的呢？按她自己所说的症状，她的性欲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不受自己控制的高涨。高涨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所以我想把她带到您那去，看看您能不能找到问题所在，并解决这些个问题。她是我这次接受委托中的重要证人，我需要她的记忆帮我开解很多事情，所以，伊兰斯教授，我领教了您锋利的言词，什么时候方便，再次领会您同样锋利的技术呢？”
“这样的病例，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如果说是因为物理方面原因引发的间歇性失忆，那对性欲应该是没有影响的。如果说有影响，看看是不是在别的什么方面出了问题，但是这一点要在详细的检查之后，才可能找出答案。你尽快把她带过来吧，随时过来，我随时安排她进行检查。”听到张凡的详细介绍，伊兰斯教授的职业性就显现了出来，很快就给出了初步分析。只是一切的迷题都要在经过详细的检查之后才能给出结果来，这一点，是张凡，欧妮，还在远在巴黎的伊兰斯教授不得不等待的事情。
“那么我们会尽快过去，只不过目前来说我这里的天气不太好，可能要晚上几天到，我们到地头了，会给您消息，到时一切就听您安排了。”听到伊兰斯教授的话，张凡的心也安定了，至少事情进展到这步，一切都是按照他预期的目标所发展的。也许，幕布就在不远的将来就可以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