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王爷俏皮妃

28.包扎

刚到饭厅前的一个转角,迎面碰到了珍珠,珍珠看着亦王爷神色匆忙的抱着何楚楚,托着何楚楚背的左手还带着血迹,呆住了。旋即回过神来,匆忙拉住往前走的亦王爷,往反方向去了,到了西苑,进了圆拱门,绕过前面的花圃,一个二层的阁楼赫然立在池塘的中心,顺着石桥进入阁楼,到了二楼何楚楚的卧室,珍珠才敢出声询问。

“亦王爷,发生了什么,王妃怎么成了这般,又遇刺了?”

亦王爷看着**面无血色的何楚楚,心里一紧,莫名的觉得难受。

“没有,是我的错。”

“刚刚夫人在饭厅吩咐下人整理东西,估计没察觉到这个事儿,王妃这严重么,要不我去通报夫人,让大夫来看看。”

亦王爷想了想,余尚书现在的态度,要是再知道这件事情,估计脾气会更倔,何楚楚应该是身体虚弱,再加上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只要静养就没什么大碍的。摇摇头,制止了珍珠。

“没事,再过一会儿,你端点参汤过来,她是过度虚弱,没什么大碍的,这里有没有纱布,给她的伤口处理一下。”

“伤口?哦哦”

珍珠听到伤口两个字,一时又乱了起来,这个小姐,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想到这,泪水不自禁的溢出眼眶。

亦王爷看到珍珠哭,生了气。

“哭什么,她不会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会伤害到她。愣什么,快去那纱布。”

珍珠被亦王爷这样一喝,赶紧收起眼泪,在床边的柜子里找到纱布,递给亦王爷,亦王爷将纱布放在一边,坐到何楚楚身边,将何楚楚抱起来,珍珠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没有动弹。

“把她后面的衣服剪开,把这纱布斜着缠在她身上。”

珍珠找来剪刀,来到何楚楚身后,看着亦王爷,顿了一下,亦王爷知道珍珠的意思,将脸别到了一边,珍珠把衣服剪开,拿湿毛巾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干,伤口面积不大,但是由于何楚楚太过使劲,伤口比较深,处理完伤口,珍珠按亦王爷说的,用纱布斜着缠在何楚楚身上,缠绕的时候,何楚楚似乎感觉到痛楚,无意识的抱紧亦王爷,亦王爷本来是看向别处的,这么突然一紧,回过头来看何楚楚是否醒了,这一转头,倒是看到了何楚楚背部的大片春光,又赶紧别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珍珠包扎完伤口,示意亦王爷可以将王妃放下来了,亦王爷别这头,小心翼翼的放下来,吩咐珍珠。

“如果可以,给她换衣服,我在下面守着,估计到天黑,她可以醒过来,她醒的时候,叫我就可以了。”

珍珠点点头,亦王爷便下去了。珍珠看着**躺着的面色苍白的何楚楚,在她旁边坐下,撩撩盖在脸上的秀发,无奈的叹叹气。

亦王爷刚下到一层,御风走了进来,看到亦王爷,作了揖,附在王爷耳边说了些什么。亦王爷点点头,吩咐道。

“小心点便是,我们静观其变,你出去打探了一圈,可知这里有什么有趣的风俗民情?”

御风愣了愣,王爷今天是怎么了,还有了闲心去感受风土民情,不过再回来的路上,是听到这里的人们在讨论明天的节日。

“小的是有听说,明天是花灯节,但小的觉得王爷最近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亦王爷听到花灯节,心里想真是巧,全国都有花灯节,只是每个县镇举行的时间不一样,这回还真让人赶上了。

“没事,既然来了这里,当然要散散心,你让人盯紧就是了。”

御风觉得亦王爷的决定有些冒险,刚要说些什么,亦王爷一抬手,制止了。

“我这大厅中休息下,你在门口注意下余家的人,但凡有人要进来,就说我和王妃舟车劳顿,先休息一下。”

御风得了命令,走到门外把风。亦王爷则在大厅的椅子上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楼上,何楚楚因为背部的疼痛,一直处在半醒半昏的状态下,游走在梦境中。仿佛回到了现代,老爸老妈和自己坐在饭桌旁吃饭,俩位老人不停的给自己夹菜,不知怎的,一抬头,老爸老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余夫人和余尚书,余尚书愤然离席,自己站起来大声的指责亦王爷,一直重复一句话。

“你娘没教过你要尊重别人么!”

“你娘没教过你要尊重别人么!”

“你娘没教过你要尊重别人么!”

老爸老妈,余夫人,余尚书和亦王爷的面孔不停在脑海中浮现,“你娘没教过你要尊重别人么!”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耳边,何楚楚觉得好无力,好难过,使劲的想抓住老爸老妈出现的瞬间,但一切都是徒劳。

“爸,妈,别走别走。”

打着盹的珍珠被一阵呢喃声惊醒,看到何楚楚苍白的脸上渗出汗珠,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摇摇何楚楚的胳膊,何楚楚慢慢睁开眼睛,模糊的看着一张女子的脸,渐渐清晰,认出这个女子就是珍珠。

“我怎么了?”

“王妃,你没事吧,饿么,我去给你端饭?”

何楚楚想起身坐起来,胳膊刚使劲,背后一阵吃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是今天穿的那套么,想了想,惊愕的看着珍珠。

“衣服谁给我换的,我记得好像是那个……”

“王妃,这不是重点好么?”

珍珠无奈的看着把清白当成性命的何楚楚,这个时候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倒是对谁换掉了衣服感兴趣。何楚楚这才往吃痛的地方摸了摸,怎么自己被人用纱布包成了粽子,重点真的是在这里,谁干的。

“珍珠,快告诉,是你帮我包的伤口,换的衣服,快。”

何楚楚躺在**,握着珍珠的手,一脸急切。看珍珠点了点头,一颗心才放回肚子,又试着撑着胳膊肘,坐了起来,心想,这是什么小姐身体啊,刚刚不就被假山上的棱角搁到,不至于被包成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