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俏宰相

(一百四十)缘来如此

夜色深沉,脱下厚重的皇后朝服,姜菲长长地舒了口气,“死狐狸,不是说简单点儿的吗?再让我躺下去,我可真的死翘翘了。”

“他是贼心不死!”倪秀媚斜睨了眼悻悻的男人。

“呵呵······”姜菲轻笑,“这当然需要我们倪大美人,带回去地好好整治整治啦!”

“菲菲,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吗?”倪秀媚转头问道。

“整治花心的男人的方法嘛,很多呀!你想要哪种的?”

“哦!”倪秀媚错愕,“有好多种吗?”

“是的!”看看发怔的倪秀媚,姜菲心底笑翻了。“有温柔型、有风暴型、有**型、还有······”

“喂!你能不能教一些好的!”听着后背发凉的即墨连成,急忙打断姜菲的馊主意。

“秀媚,男人嘛,有的时候就是一只纸老虎,你看轻轻一戳,就原形暴露了。”

“嗯!看来我和蕙兰她们是该好好地学学了,菲菲,等有空的时候,一定好好跟你请教两招。”瞪着即墨连成的倪秀媚如有所思。

“秀媚,你甭听她胡掐乱掰、妖言惑众地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

“可是,相公,我认为菲菲说的很对耶!”倪秀媚撒娇。

呃!一向理智的倪秀媚居然使出这一招,即墨连成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哈哈哈······”姜菲忍不住大笑,“秀媚,我发现你进步真快哦!”

“都是你这个罪魁祸首······”正郁闷着的即墨连城突然住声,“有人来了!”

姜菲和倪秀媚大惊,慌忙套好衣服,再次躺了上去。

“秀媚!”即墨连成惊呼着抱住软软地倒下的倪秀媚,糟!这家伙居然用迷药,不知道是敌是友!来不及示警,即墨连城佯装昏迷倒在倪秀媚的身边。

没一会儿,屋外的人走了进来,凝神看了看昏倒在地的一男一女,见无异常,转向躺在松柏中的女人久久无言。

躺下的姜菲心底暗暗叫苦,自己刚刚又没有服药,加之现在特别紧张,身体正在逐渐的回温中,无论这个神秘男人是谁!如果他冲动地伸手一探,那可真的代志大条啦!

男人缓缓来到松柏的一侧,久久不愿挪开痴迷的目光,看了一会儿,男人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沉睡的容颜······

“哼!即使你摸着了,依然改变不了皇甫烨是她男人这个事实!”

谢天谢地!姜菲放下了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脏。可是,这个声含怨恨的女人究竟是谁呢?

“你还有胆量来!”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看我今天不杀了你!”

“能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被掐山脖子的女人毫不畏惧。

“别怪我心狠手辣,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闹怒的男人忍不住加大手中的力道。

糟了!躺着的姜菲焦急,不知道这俩究竟演的哪一出啊?

“住手!”

“你来干嘛?”男人依然卡着女人的脖子皱眉。

“小雅对你情深意重,你却如此无情,你、你简直不是人!”

“颜歆瑢!你不要一副清高的模样,别以为自己城府很深。你怎么对钱雅的,我可是清楚的很!在我眼里你只不过就是一只花瓶!”

“闻人拓!”

“哼!果然是一只花瓶,怎么忘了,我现在认祖归宗改名皇甫拓了。”男人冷哼。

“对!我承认自己是一只花瓶。不过,你也别忘了,当初你不是指明要我这个花瓶吗!改了名字也改变不了,你和我一个级别的事实!想配上那个躺着的女人,别妄想了,你不够那个资格!”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黑了脸的皇甫拓杀意顿生。

“死!呵呵······”颜歆瑢苦涩地摇头,“或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只是死在你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手里,我嫌脏!”

“哈哈哈······”皇甫拓怒极反笑,“既然你们都不想活了,今天我就成全了你们。”

不会吧!姜菲眼角抽搐,这个皇甫拓居然也对自己动了心!姜菲可以想象出即墨连城郁结的模样了。

“拓儿!”

皇甫拓全身一震,不由放松开了双手,倒地的两个女人痛楚的咳嗽着。

“拓儿,要杀就杀了我吧!如果不是我当初一时糊涂,就不会酿下今日的苦果,就不会给你带来这么多的痛楚!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呀······”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不想活了!”皇甫拓歇斯底里地疯狂怒吼。

“拓儿,歆瑢跟着你这么些年,你如果好好待她,她又如何会伤心欲绝!钱雅死心塌地为你,甚至不惜冒死进宫,不问她是对是错,如果不是因为你,她又为何冒这天下之大不讳!姜丞相在的时候,曾让我们珍惜眼前之人,你却不断地伤害她们,现在面对这两个好女人的心碎,你再一次选择无视,还想杀了她们,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狠心!”伤心的紫桐痛心疾首。

“我······”渐渐平复了狂乱的皇甫拓,看着两个倒地的女人一言不发。是的,母亲的话戳中了心底的痛点,皇甫拓恍然醒悟,原来自己一直恶行相对,真的是害怕失去,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拓儿,现在姜菲已经去了,像她那么优秀女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可以姜她放在你的心里呀!如果姜菲在这里,她也一定会劝你好好地善待歆瑢和钱雅的。”

皇甫拓神情茫然,娘亲的话点点滴滴地敲在他的心房!而且,娘亲的话说得对,皇甫拓眼前闪现出姜菲大骂自己的场面,可是,此时的自己有些骑虎难下,实在拉不下面子道歉呐!

“歆瑢、钱雅,你们可以原谅拓儿,给他一次机会吗?”看出儿子的迟疑,紫桐心底大喜。

歆瑢艰难地挣扎起身子,对着紫桐福了福,蹒跚而去。瞪着躺着的姜菲,再回头看看歆瑢远去的背影,情绪低落的钱雅也跟着走了出去。留下瞬间迷惘的皇甫拓,一时有些难堪。

“拓儿,还不快去追!女人最怕磨,磨的时间长了,一定会心软的。”紫桐焦急地催促。闻言皇甫拓愣愣地追了出去。泪花闪出秀目,紫桐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