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取悦

金泽被痛醒，无力地躺在地上，用那双满是杀意的眼睛控诉着自己的恨意。

“这双肮脏地眼睛应该挖出来了”樊霁皇翘腿优雅地坐在手下搬过来的座位上，唇角掀地诡谲弧度，令一侧的熙媛阵阵发寒。

他扭头，将冰澈地目光看向脸色苍白的熙媛，“整个晚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该怎么让你痛苦？”。

“我”熙媛预要解释。

“嘘！”樊霁皇将修长地手指放在唇间，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邪魅如厮地说道，“如果你还想说，他不是你父亲，就亲手挖出他的眼睛”。

熙媛不可思议地看着樊霁皇，‘挖出他的眼睛’，樊霁皇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但却又极为认真，看着眼前樊霁皇扔过来的匕首，她本能地摇头。

樊霁皇嗤笑，“既然下不了手就算了，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父亲是怎样承受别人所带来的痛苦，怎样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勾了勾手指，身旁的几个手下立即走到金泽面前，将金泽的手脚控制住。

金泽的眼睛因过度惊吓而充满血丝，看起来极是恐怖，他呜咽着像是求饶又像是不甘心。

熙媛胆怯地闭上眼睛，虽然她和金泽没有关系，只能说是陌生人，但是，她还是见不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受着这样的折腾。

“睁开眼睛”樊霁皇犀利地狭眸观察着熙媛的表情，果然是父女啊，看不下去了。

他的语气骤尔如寒，加了力度，“我要你睁开眼睛，亲眼看着这一切！”。

耳畔，金泽撕心裂肺地痛喊声在徘徊，熙媛紧抿着唇，怎么也不睁开眼睛，直到有人走近，直到一把枪抵上她的太阳穴，缓缓睁开，她泛着氤氲地眼眸意外地看着身旁的樊霁皇，做梦她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樊霁皇会拿枪指着她。

“我要你看这一切，亦如我看着慧慧死在我面前，那种失去至亲却没有办法拯救的心痛感！”樊霁皇看着熙媛，冷漠地唇吐出无情地话。

熙媛不再解释，因为她发现，现在樊霁皇已经认定了她就是金泽的女儿，再多的解释已经成为编造的谎言，抿着青白地唇，轻声道，“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么我看着”将溢出泪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五官狰狞地金泽，他的喊声在幽静地密室尤为地慎人，双眼源源不断滑落出来的鲜血，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团诡异地红。

熙媛害怕并且同时着金泽。

在金泽眼珠被挖出来后，樊霁皇如魔鬼般地又下着一道命令，“将他的腿打断”说话的同时，他睨着熙媛，她没有想像中的加以阻止，只是以一种无声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悲痛，明明没有哭出声，但溢出眼框的泪水却出卖了她。

很好，这就是他想看见的结果，只是，为什么，为什么看见她的悲痛，会觉得……不，面对仇人的女儿，面对欺骗他感情的女人，绝不可以心软！“不忍心看着你父亲痛苦的话，就来取悦我，也许我一高兴，就会给他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