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意外
约翰的表情很平静，他在把密室门打开以后，就做回)t个沙发上面。当曾岚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抬起头，看着曾岚说道：“现在我能够拿出来的东西都已经拿出来了，对你们来说，我也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你们准备怎么处置我。”
曾岚侧过头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你就那么想着知道结果吗？”
老约翰微微的低下了自己的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自己做过一些什么事情，我自己清楚。虽然我在见识世间这么多的丑恶以后，再没有什么信仰了。但我相信，我总有一天会为我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的，落到里面的手里，或许已经到时候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给我一个干脆的，我不想落到我们组织自己人的手上。他们折磨人的手法我见过，而且自己也执行过。虽然我不怕，但是我不想死的那么没有尊严。”
从老约翰的种种表现中，曾岚虽然已经是知道了，他是有求死之心，但也没有想到，他的求死之心这么强烈，只求速死，其他的什么都不顾了。
曾岚不在看老约翰了，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那些正在被整理的资料上面，声音也变得飘忽起来：“对不起，你的生命我也不能做主，等小五回来以后，看看他要怎么处置你吧。他才是你真正的债主。”
说完这些话以后，整个地下室都安静了下来，只有那些整理着资料的小声交谈。而曾岚则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那些资料。老约翰也是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坐在沙发上面一动不动。
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覃若丹就带着小五走了进来。看着他的样子，已经是平复了不少。至少没有那么激动了。只是当他走到老约翰面前的时候，眼中的那丝仇恨，却是谁都能够看得清楚。
曾岚头也不回的对老约翰说道：“现在小五进来了，你问问他，对你的处理意见是怎样吧，想来你也应该没有什么遗憾了。”老约翰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小五。眼神中，已经是古井不波，宛如老僧一般。
小五缓缓的走到了老约翰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很冷冽：“我不想杀你，我知道，你现在想要的是一个解脱，如果我现在动手的话，正好是给你这个理由。也让你的内心能够得到一种慰藉。所以，我不会动手的。我要你带着我找到幕后的真正黑手，然后再慢慢的看着你是在这种内疚中怎样手煎熬的。”
当小五说完这些后，老约翰才算是开口了：“不管你怎么说，首先，我还是要为当年的事情道歉，我的命就寄在这里了，你想什么时候来，就放心过来拿好了。我活了大半辈子，真的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以前我最大的牵挂，就是把这些资料被埋没了，而现在交给你们以后。我最后的一丝牵挂也没有了。所以，你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曾岚，杜齐焘他们对老约翰现在的表现一点都不惊讶，他们也很清楚老约翰现在的心思。因为以他们的位置，身世，接触过不少像老约翰这种类型的人。他们大多都是在各种战场上执行过雇佣兵任务。
作为一个雇佣兵。是不允许有自己地正义。雇主地标准。就是他们地标准。可是他们毕竟是一个活生生地人。而不是一个个地战争机器。他们所经历过地一切。都会在他们地心中。眼里。留下不可磨灭地印象。最后有可能造成他们地心里崩溃。
不管是北美天行。还是关铁慕地家族。以及四角。都不是老老实实做生意地好好先生。他们都有自己地门道。所以都接触过不少这种雇佣兵。因此他们也清楚。现在地老约翰。年纪虽然还不算大。以现在人地年纪计算方法。五十岁还算是壮年。可是他地心累了。那数不清地战斗。已经是折磨了他这么长地时间。现在他想地。就只有放松。不再想着那些腥风血雨地日子。
所以对于老约翰所说地这些话。他们并没有干涉什么。而是走到小五地身边。曾岚重重地拍了拍他地肩膀。但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有些事情。其实不用语言。就可以交代清楚了。
曾岚这边正在对那些资料进行整理了。那边地乔纳森就打电话过来了。电话中他地语气很急促：“你应该还没有对老约翰下手吧。我这里已经是得到了总统地指令。至少在他地任期内。不会允许联邦地机构和所谓地东突发生任何形式上地接触。”
曾岚颇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这么赶紧打电话过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事情吗。单单只是这点小事。我想还用不到你亲自打电话过来。是不是还在担心老约翰地安全。你放心好了。他地生存问题。决定权不在我地手上。不过从现在看来。是不用太担心地。我想你还是好好注意你自己身边地那个组织吧。这么就。我也没有从你们那边收到什么确切地消息。比如说那个特恩波究竟是在哪里？”
曾岚地这个问题。问道乔纳森都有些惭愧了。地确。自己这边地这点成果。都是靠着对方地情报才能取得。可是现在。自己却不能提供对方需要地情报。确实是一个比较尴尬地情况。对此。他也只能是歉意地说道：“这些事情。我们已经在加紧办了。可是你们要知道。我们地情况不比你们啊。我现在自己都弄不清楚。究竟谁可以信任。谁是不能信任地。所以进展慢了一点。不过如果你能够确认老约翰如果是那边地人。就赶紧把他交给我吧。我应该从他地口中得到些情报。毕竟我们也算是有过同袍之谊。我或许还能劝说他完全倒向我们这方。”
对于乔纳森的这个提议，曾岚是一句话就堵了回去：“我们已经是给了你们那么多人了，可是现在我们却没有看到应有的情报，所以这次，我们自己出手。你们缩手缩脚，那么我们就自己来，到时候，你只是需要拿情报就可以了，然后保证你们行动部门的干净。”
自己这边确实是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成绩，因此被鄙视也是当然的。乔纳森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是说到：“那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的取得成果。”
挂断电话以后，一直是坐在那里不吭声的老约翰突然开口道：“为什么不把我交出去，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我被捕的消息，应该是已经被传出去了。你拿着我在手上，并没有什么好处，我知道的事情，基本上都在密室里面的资
了。可是我的那些同事们肯定不知道，他们还会继行追杀，所以你拿我在手上，可以说就是接了一个烫手山芋，没有什么好处的。在这方面，我一向以为你是很聪明，能够看透这些事情的。”
曾岚看了一眼老约翰以后，缓缓的说道：“这些事情不用你来操心，记住你现在的地位，你是一个俘虏。而且你也不是我的俘虏，要不是小五十几年从不放弃的搜索，可能也找不到你，而且也是因为他的坚持，我们的才能把你挖出来。所以说，你是小五的俘虏，他才对你有决断权，我不会胡乱行事这种权力的。”
听到曾岚的这番话，小五站到了他的身边，鼓足了勇气以后，才开口说道：“我，我都听你的，你…你…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曾岚的目光越过了这个现在看起来还是有些自闭的小孩，望向了站在他身后的覃若丹，他虽然清楚，自己虽然是帮了小五一个忙。可是像小五这种自闭的孩子，一般都是很聪慧，**的。他们能够敏锐的感觉到周围人的内心，同时也不会轻易的去相信出这番话来，少不得就有现在站在他身后覃若丹的功劳了。
曾岚也不打算说女孩什么，毕竟这也是为了他好，而且像小五这种潜力无限的小正太，曾岚收下也没有什么异议，至少不用看到杜齐焘一个人成天牛皮哄哄，天老大，他老二了。以前毕竟只有他一个电脑方面的高手，现在又多了一个。有竞争，才有进步吗。对于杜齐，也只有逼逼他，才能把他的潜力都全部榨出来。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杜齐焘，他的心思并不在这里，而是全神贯注的扑在了那些旧资料上面，他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那满脸的兴奋还是能够看的出来，他现在对自己手头的这些东西很满意。很明显，这些东西都是一些非常珍贵的情报，毕竟以老约翰的位置，他要全力保护的东西，自然都不是什么差东西了，这些多是老约翰几乎是花了自己辈子的时间收集起来的。里面都是一些重要的文件。
对于以前的杜齐焘来说，这里的一些情报，他就算是看到了一份，也能够高兴，回味上半天的。而现在，就是这些情报，成堆的放在自己的面前，等着自己去翻阅。用一句很琼瑶阿姨的话来说，他真是好幸福，好幸福到快要晕倒了。
整理这些资料的同时，他也没有把一些他看来目前是比较重要的资料先筛选出来，以便为他们下一步行动做准备了。就在他翻到其中一份资料的时候，手放慢了下来。后面干脆是拿出了这份文件，快步的走到了曾岚身边，把这份文件递了出去道：“小懒，你自己看看吧。”
曾岚只是看着覃若丹面色凝重的，并不知道他给自己的是什么东西。当让翻开那份资料以后，映入眼帘的，竟是布朗教授的面容，只是这张照片上面的布朗，比看上去年轻很多。稚嫩的就像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曾岚看了一下档案上面的时间，确实，那时候的布朗教授才不过三十出头，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
从老约翰拥有的资料里面，找到布朗教授的资料，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了，曾岚接着把那份资料看了一下，他这才清楚，为什么布朗教授的资料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当初的登月计划中，布朗教授就有着一席之地，虽然他的年纪，在航天业界算小的。可是并不妨碍他表达自己的观点，并且是取得了很多人的共鸣。而那些迅速积累起来的人气，就把它推到了登月计划当中，虽然不是总指挥员，但还是负责了一些具体的事务。
而在飞船出现了问题以后，布朗教授就是第一个力争停止探月，找回飞船的。而且在其后的造假中，他也是主要的人员。毕竟少了他这个航天专家，这些人在怎么忽悠，也弄不出那么好的效果出来。
但是资料后面就有些语焉不详了，只是提到布朗教授后面离开了因为这个冰陨石而形成的小小团体，然后就一直在伯克利大学任教，没有其他的新闻了。
但是资料中还是提到了，在那个团体当中，布朗教授的地位并不低，谁也说不清，他为什么就这样离开了。只是后面的他，几乎就是和这个组织再没有过多的联系。
看着自己手上的这些东西，曾岚也没有想到，布朗教授居然也曾经参与过这件事情。不过仔细的想想，也很正常，布朗教授在这份方面的地位，是早早的就已经确定下来了。所以n不请他，也就没有多少太好的选择了。
而既然是他参与过最初的那个组织，曾岚首先想到就是从布朗教授那里应该可以得到一些消息，而且他也请清楚，为什么布朗教授会对整个tcw很清楚了。tcw的这些人不过就是布了他们这老一辈的后尘，而布朗教授本身出自的那个团体，还是有很多联系，因此只要他略问的询问一下，tcw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很神秘的事情。
看完了以后，曾岚才放下了自己手头的这份资料，同时说道：“这份文件先放到我这里吧，有时间的，我去看看老师，看看他那里有什么能够提供给我的。”
这时，老约翰又开始说话了。他坐在那里，一般情况下，也就扮演一个雕像的角色，不过到一些关键的时候，他还是开下口的。就像是现在：“布朗那里你就不要去了，你从他口中闻不到什么东西的，他不过就是一个玩学术的，根本就知道不了多少内幕，而且最后也是因为和内部的一些人员相处不好而离开的，但虽然离开了，关于以前的一些事情，他们内部就曾有过誓言，不会轻易对外泄露。所以你如果是想从布朗口中打探什么消息，我劝你还是趁早的打消这个念头。”
事实证明了，老约翰所说的那些话虽然不中听，但确实很中肯的。他那三十多年的时间，可不是白混的。光是经验上面，就比曾岚，杜齐，关铁慕他们三个绑起来还要多出不少。
他现在以一种超脱世外的眼光开看看待问题，自然也是清楚了不少。
对此，曾岚当然也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反问道：“那以你的见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了？”
有人曾经说过，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当更多的时候，是自己人做了解自己人，历史上，无数无敌的将帅，号称
破的雄城，都是被人从内部所攻破的。依照这个理t帮助小五找到幕后的黑手，最好依靠的，就是从自己身边的这个老约翰下手，虽然他看上去不怎么起眼，可是一个不声不响中，就能够攒下这么多资料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家伙，至少他对自己组织的了解，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当然，曾岚自己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要尽快的找到特恩波。而当正面寻找不方便的时候，也就只有走目前的这条道路了，从特恩波的合作伙伴身上下手，或许还能能够有不错的收获。
像老约翰这种人，既然能够看穿一切，自然也是老狐狸到一定程度了，又怎么会清楚曾岚心里想到是什么了，他淡淡的答道：“有些问题，是我也不能回答你的。如果我知道整个组织的幕后领导者的话，我就直接去找上门了，而又何必把这些在资料都交给你们了。这些年来，我虽然是费尽了心机，收集到了这些东西。但是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我都找不到。我一个人的力量，也只能是做到收集这些东西了，而分析他们，就是你们的事情了，从我收集这些资料的完整度上面来说，只要是你们把他们都弄清楚了，一定可以找出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说到这，他自嘲的笑了笑：“说起来很好笑，其实我比你们更想知道。到底我们当初的这个组织究竟是由谁建立的，而且最后是怎么转变为那么庞大一个组织的。我虽然是经历了这一切，可还是看不透，包括布朗教授在内的很大一批当年的那些老人，我都曾经登门拜访过，可他们不是不知道，就是不愿意说。我根本就不能了解整件事情，或者说是整个组织的全貌。在你们看来，我或许是知道了很多你们不清楚地东西，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这么多年了，居然连是为谁卖命都不知道，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情。所以，落到你们手上以后，我反而是安心了下来，这么多年以来。我心里一直都装着这些事情，甚至是连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现在的我，已经是开始有神经衰弱了。”
当老约翰说出这些话时候，那种英雄迟暮，身心俱疲的感觉，已经是表露无疑了。但是小五显然是看不惯他的做派，气的也不结巴了，冲着他吼道：“这些都是你自作自受，至少你现在还活着，而且还活的很好，你怎么不想想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他们现在应该是在这个世界上活的好好的，可是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老约翰沉默了，好一会以后，才用低沉的声音慢慢的说道：“有些真相，我想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下。其实我们当初对整个探测队下手，不仅仅只是为了灭口，还有一点就是，探测队的成员，他们已经是无可救药了。”说着，他把目光投向了曾岚：“你应该很清楚，那个死螺旋生物有着怎样的危害，而当时，因为你的父母，抱愧整个探测队，都没有采取必要的防护措施。在对冰陨石进行搬运，检查的时候，已经是全部感染上了这种四螺旋生物。等待他们的，只有很微小的可能，才能逃脱惨死的可能。按照我们组织里面专家的推算，那个可能性，并不比你买彩票中奖的可能性高多少。”
小五听说老约翰说的这些话以后，是一脸的茫然：“四四螺旋，那是…是什么东西？”
一紧张起来，他有恢复了原状。倒是覃若丹走了过来，把杜齐焘随身携带的电脑拿了过来，敲击了几下以后，就递到了小五的面前说道：“自己看吧，这些就是四螺旋生物。我也曾经看过，当四螺旋生物感染到人身上以后，会有怎样的后果。如果老约翰没有说错的话，他们的确是帮那些探测队员解脱了。”
老约翰面色不变的说道：“你们去资料里面找吧，那当中就有我们当时拍的一些照片，可以证明我所说的话。我做过的事情，我自己就会承认。我都已经是做好赴死的准备了，也没有必要编造这些谎言来哄骗你们。”
虽然和老约翰交往还没有多久，曾岚也认可老约翰的这种说法。老约翰过去或许是为自己的组织做了不少的事情，其中不少都是令人发指的，但是在有些问题上，他还是有着自己的骄傲的。至少他一直都在用军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他在执行命令的时候，也从不问为什么，只是考虑自己该如何完成。
只是人，总是会有情感的。就像曾岚前面所想的那些一样，老约翰也不例外。他最后还是战胜不了自己的情感，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这样的一个老约翰，才让曾岚感到真实，感到他的确还是个人！
所以曾岚走上前来，在小五的身边说道：“老约翰没有说错，在一般情况下，四螺旋生物是很危险的。特别是那种没有防护的直接接触。简直就是致命的。而且这种感染，直到现在，也是无药可医的。他们唯一能够选择的，就只有死亡的方式而已。而随着变异的深入，会出现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死亡方式，但这些死亡方式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无比的痛苦。有些甚至要持续很长的时间，这对一般人来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酷刑。对于他们来说，赐予他们死亡，是一种仁慈。就和我们现在的安乐死一样。”
曾岚的这番话，总算是小五平复了不少。虽然他也通过电脑上面的资料，了解道了四螺旋dn母还是死在老约翰的手上，这个坎在自己的心理上，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过的。而在这方面，曾岚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只能是看小五什么时候才能自己想通。
“小懒。小懒！你们都发现什么了！”关铁慕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虽然他是从北美天行的通讯频道里面了解道了曾岚他们的行动，可是因为自己和一队正在配合着那些巡警和剿灭一队帮派分子了，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协助曾岚他们。
所以现在那边的问题一解决，关铁慕马上就冲了回来，为的就是看看还有自己能够帮上忙的地方。或者说是看看曾岚他们又有什么收获了。
看着他气匆匆的样子，曾岚倒是心平气和的说道：“别急，别急，休息一会。杜齐正在整理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这次的收获很大，如果有可能的话，不单单是tcw，我们连那个在联邦机构中有着很深实力的组织
以一起拔起来。”
这样的一个结果，让关铁慕大笑道：“这是个好消息，一次就能解决两个问题，也算是让我们轻松了一把，说吧，要我做什么，我一定配合你。”
曾岚指了指正在进行整理的杜齐焘道：“去和一起整理吧，里面的资料还多着了。我们的时间没有多少了，我们在这里居民区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有人注意到了，而且乔纳森那边也已经是知道了我们拘捕了老约翰。那么那边的一些人也要开始动起来了，虽然他们也不清楚，老约翰给了我们这么多的资料，但是作为他们原来的行动指挥官，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老约翰倒向我们这一边的，所以派出其他的行动部队来进行清理，这是必然的情况，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快速把这些东西都整理出来，然后马上撤离，时间拖长一点，就对我们越不利。”
曾岚所说的情况，关铁慕当然清楚，于是他点了点头以后，就和杜齐一提起开始那个整理大业去了。没过多久，谷靖峰也过来了，于是他们几个都围着那些在资料进行整理。
其实所谓的整理，不过就是把那些资料搬出来。然后大致的看一下。现在的时间不等人，他们也没有时间浪费到阅读上面，只要是把这些资料都带走就可以了。然后顺带的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情报，就像杜齐焘刚刚所做的那样，看到布朗教授的资料以后，就给曾岚了。他们现在的行动也差不多。
可尽管是这样，那满满一个密室的资料，还是让三个人忙活了很久。当自己亲身经历过这一切以后，杜齐焘他们才清楚老约翰究竟是花了多少的精力和时间用在这个上面。道了现在，老约翰依旧是孤家寡人一个，他平时的时间，可能都花在了这个上面，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其他的东西了。一次虽然对于老约翰以前所做的事情，他们并不认可，但是老约翰所做的这些事情，还是让他们很感慨。一个人能够在将近三十年的事情里面，一直做同样的一件事情，这在如今这个浮躁的社会里面，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把这些资料都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然后打包以后，他们就要准备撤离了。毕竟在这个居民区里面，他们一点优势都没有，在等下去，让人包了饺子就不好看了。
当曾岚他们走出地下室的时候，东方已经是有一丝丝微弱的光亮了，久违的鱼肚白出现在他们面前。一夜的时间，就在他们不知不觉间，就这样流逝了。
随后他们大部队直接去朝着北美天行的总部驶去，尽管现在那里也不算怎么安全，但至少是方便他们进行防备了，自从上次大楼被袭击了以后。在修缮的过程中。曾岚他们也对整个大楼的防卫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当然也就加装了北美天行自己设计出来的一些小东西。这些本来都是试验品的东西被使用了以后，也算是省出了一大批的试验费用。同时还为这些试验品提供了一个检测的平台。
在收到曾岚的消息以后，与此同时，所有的，都已经是朝着总部开始集合了，毕竟现在的总部，才是他们需要重点防备的地方。他们手头上的情报，已经是足够他们折腾很久了。想要依靠这些资料取得不错的战果，那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曾岚能够做的，也只有等了，当然，在这期间，还要防备的就是敌对方面的刺探，破坏。
这一层层的任务加下来，虽然现在的人不少，可还是忙得手忙脚乱。连一向不怎么动手，或者说关铁慕他们不让动手的曾岚，这次也算是亲自上阵了，为的就是早日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然后处理完现在的这些琐事。曾岚他们都清楚，和特恩波的这个纠缠，已经是拖过了太长的时间了，现在到了非要解决不可的时候。
就在一行人忙的天昏地暗的时候，一个情报员走了进来，在杜齐焘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以后。杜齐脸色一变，马上就找到了曾岚的身边，同样在他的耳边说道：“特恩波有话传过来了，现在就在公司的信箱中，因为我没有到场，他们并不敢打开，怕碰到什么密码锁，病毒之类的东西。”
听到特恩波有消息了，曾岚马上是抛开了自己手头的活计，站起身来说道：“走，我们现在去看看。”
杜齐焘点了点头，在前面开路，两人很快就到了情报室。杜齐焘首先是上前，操作电脑，对着那个文件检查了一番以后，才对曾岚点点头道：“没有问题，可以打开。”
当文件被打开以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不过就是一段音频文件。点了播放以后，特恩波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曾岚他们感觉有些奇怪的是。现在的特恩波气喘吁吁的，好像是被什么人追赶一样。
不过在这段文件里面，他还是详细的讲解了一下现在自己的情况，只是这个详细，让曾岚和杜齐焘他们都是大出所料。他一开始就说道：“曾岚，我现在不行了。整个tcw现在都已经是换了主人，我也不清楚自己能够支持多久。不过我会尽量的和对方进行周旋。当你听到这段录音的时候，或许我已经是倒下了。呵呵，这么说起来，还真是有些俗套啊。好像某些三流小说里面的对白一样。不过事实却是如此。我现在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和你真正的见上一面，不过看到你父亲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想应该是很欣慰了，我的那两个女儿交到你手上，我感觉放心。好了，说了这么多废话以后，下面我所说的话，你一定要注意，而且确保只有你一个人听到。”
录音到这里，那些情报人员都很自觉的按了暂停，然后走了出去。就连杜齐焘也是如此，房间里面，就留下了曾岚一个人。他本来是想把杜齐留住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