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小五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曾岚一时间也不好怎么办了。他问杜齐焘道：“这些情况你都仔细的核对没有，另外我觉得事情还是蹊跷了一点，为什么偏偏都是那段路上的监视器全部被破坏了。如果他真的出自我们所想的那个地方，那么他就算不破坏那些摄像头，也能够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而现在，则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杜齐焘很快答道：“你提到的这个问题，我开始也想过。没错，我原来也看到过，经过特殊训练后，利用一些墙角，还要监视器的死角能够避过沿路的这些摄像头。而且路上有不少地方都是民用摄像头，安装也不是很标准的。有很多的死角可供利用。但是你来看看。”
说着，杜齐焘在自己的pda上调出了一系列的画面，都是被破坏过的摄像头，杜齐焘指着这些东西说道：“我们这一路上，不单单是对狙击手的行踪进行追寻。沿途的这些线索，我们也完整的保留了下来。你也应该能够看出来，这是什么枪支所为了
自己家有个这么大的单兵武器生产厂商，曾岚当然也算得上半个枪支专家了。所以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些监视摄像头上的弹孔，正是来自在中国被称之为五四，而在外就在曾岚皱着眉头看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覃若丹的声音在他们两个人的身边响了起来：“你们不用看了，我知道这是谁做的。”
曾岚和杜齐焘一起回头，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覃若丹。他们没有想到，居然会得到覃若丹这样的回答。至于她悄无声息就能够潜到他们两个身边，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反正以她的超能。干潜入这种活计，算是屈就她了。
看着曾岚和杜齐焘看向自己的奇怪眼神，覃若丹面色沉静的说道：“如果你们想看到他本人地话，我现在就可以叫他过来。”
“行！”既然覃若丹都这么说了，曾岚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我们还有很多的问题需要询问这个人。如果你能够把他叫过来就是最好了。只要他是你的朋友，至少我们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不管是曾岚，还是覃若丹，杜齐焘，都非常默契的没有就这个人的身份多说什么。曾岚想的是，既然是覃若丹不想说，那么他也不会勉强，等到了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出来了。而杜齐焘则是夹在他们两个中间，曾岚都没有开口询问。他自然就不要先说话了。至于覃若丹了，她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得到曾岚的保证以后，覃速的拨通了一个号码后。简单地说了句：“来找我！”以后，就挂断了电话。曾岚他们注意到，覃若丹这并不是用的她常用的那台手机。而是那台还在国内的时候就在使用的手机。
覃若丹的这个电话拨通还不到五分钟，杜齐焘首先就有了反应。他们现在所呆的地方，是市中心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里。因为杜齐焘刚刚想和曾岚说的，是一些比较私人地话题，因此现在在他们身边的，都是因为经济衰退，而废弃的各种仓库。
而现在，杜齐焘是朝着其中的一栋仓库喝问道：“谁！”曾岚举起了手，制止了杜齐焘的继续行动道：“放心好了，我能够感觉的道，对方没有恶意，另外我们身边还有鹈鹕看着了。不用那么紧张。”
而随着曾岚地话语。一个人举着双手。从仓库地阴影中走了出来。这个诺大地仓库。虽然还是有照明。但是因为废弃地原因。已经是关了不少。而剩下地那几盏。在这样地环境中。也是显得格外地昏暗。
但是曾岚他们三个人。都是超能者。并且五感都已经加强过了。所以这种昏暗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太大地问题。他们很容易地就看到了来者地面容。那是一个带着。把他地面容遮住了大半。紧紧露出了一个下巴。但是从他地身材上面来看。至少算是个精壮地汉子。
看到这个人出来以后。覃若丹才开始喊道：“小五。不用遮了。他们两个你都可以放心对待地。都是我地朋友。”
听完覃若丹地这句话。这个小五才算是把帽子摘了下来。曾岚他们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和他们差不多年纪地少年。短短地头发。分明地轮廓。结合起来。显得很精神。只是重重地黑眼圈。还有眼睛中地血丝。无不在说明了。他这段时间地休息不怎么够。
覃若丹走上前去。把小五拖了过来。对曾岚他们介绍道：“我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他叫陈武。我们习惯都叫他小五。这个。就是我经常和你说地曾岚了。另外地这个。你不用理他。就是一个路人甲。”
“呃！”对于自己就这样被忽视。杜齐焘刚想开口说什么。但是想想以后。还是没有说话。他明白。和覃若丹争辩。可是没有多少好处地。说不准她后面还会怎么捉弄自己了。现在她地超能可是把自己地超能克制地死死地。一点翻身地余地都没有。
曾岚很大方的走上前去，伸出了手道：“你好，和遗憾，我们第一次的见面，只能还是很高兴的认识你。”
对于曾岚的这个握手，陈武显然有些不适应，迟疑了一会后，还是覃若丹拉了他一下，他才握住了曾岚的手，并且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好。”
一旁的覃若丹解释道：“小五从小就有些自闭，大了以后才好点，不过在和人的交流方面，还是有一些问题，有些方面，你们要见谅。”
曾岚笑着说道：“这都没有什么了，只是现在我想问问，为什么他要射击老约翰。”
说道这个问题，覃若丹的面色也冷了下来：“小五言语上有些不方便。而且他和陌生人说话有些障碍。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其实我也是刚刚小五给我发个e-mail以后，我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接下来，覃若丹用尽量简单的语言，把陈武的身世说了一遍。陈武和覃若丹一样，都是军人世家出生，不同的是，覃若丹一直以来，家庭都很幸福。整个大家庭都是其乐融融的。但是同住在一个大院地陈武的身世，就显得有些凄凉了。他爷爷的身份虽然不低。退下来之前，也只是覃若丹他爷爷稍微低一点。但是陈武的父母。也就是陈爷爷的儿子。媳妇。却是在陈武刚刚三岁的时候，就双落下了一个自闭的毛病。
当介绍道这里的时候，杜齐焘已经是皱起了眉头，他念叨道：“三岁，从他的面容上面来看，应该就是十二三年前，难道是那件事情？”
覃若丹点了点头道：“恩，那两年，也就只有那件事情闹的最大了。”
只是曾岚被他们两个地这种哑谜弄糊涂了。十二三年前，他还没有回国了。那时的他，还是跟在他父母身边，进行恢复性的治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是一点都不清楚。所以他颇为郁闷的说道：“什么这件事情，那件事情的，你们就直说了吧。虽然我最近几年才回国，可是这些年来国内发生什么事情，我还是大致知道的一些，只是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
杜齐焘叹了一口气道：“当时因为新闻管制，这件事情一般的媒体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也是我们四角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才了解了一点地内情。据说当年的那位铁腕人物还在，为了这个事情，很是发了一通火。最后还闹出了不少的风波。这些事情的真相，可能只有到了相当地位的高层的内参上。才有可能提到一点。”
这番话倒是把曾岚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他追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说一半留一半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当年还发生过什么大事情。”
“还是我来说吧，你们四角虽然是知道一些情况。但肯定没有我知道的清楚，当时因为我和小五关系不错，所以陈爷爷还带着我去了一趟，一些事情的内幕我也很清楚。”覃若丹接过了话头说道。
对此杜齐焘没有表示异议，覃若丹说地没错，她如果是要知道一些情报，绝对要比杜齐焘他们要详细不少。
覃若丹缓缓的把时光倒回了十三年前。当时共和国地经济正是处在一个高速发展的阶段。在高层，已经是有一些人才会以后考虑了，经过哪些智囊团，还有各种顾问的研究。发现按照以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中国的原材料进口量，将在未来地二十年内，有一个很大的飞跃。并且很有可能在几个方面，都成为世界上最大地原材料需求国。在这当中，石油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当时，开国地那批人还没有完全的退去，在他们地影响下，自力更生的这个思想一直是主导着高层。虽然进口的势头不可避免，但是也不能完全的受制于人，所以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扩大本国的生产，从而应付一些特殊情况下的需求。而国内产石油的地方，也就只有那么几个。原的几个大油田，经过建国这三四十年来的开采，已经是消耗殆尽了，如果还要有所斩获，就必须是把目光放远点。在这当中，目前可以确定的，就只有一南一北的两个对称点，那年就不用多说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十多年前的中国海军，根本就不足以控制那些海域，当时就连那些小国都在疯狂的叫嚣，能够在多少多少时间里面全歼中国海军。
那么也就只有把目光投向西北了，新疆的油田在探明以后，已经开始了大规模的开采。但是有关专家表示，这还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开采量还有进一步的扩大的可能。
在这样的情况下，高层决定对新疆再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勘探行动。而陈武的父母，就在这次地行动当中，作为军事世家的陈父，并没有选择从军这条道路，尽管以他父亲的背景。很轻松就可以爬升到一个不错的位置。他还是坚持的选择了物探专业。并且是和陈武的母亲一起报名参加了这次的行动。
新疆这个地方，因为各种的历史，民族的原因。一直都有一些小的动乱，不过都在控制范围内。所以对于这次地行动。大家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那个时候大家都是为了建设祖国，一声号召之下，勘探队就进入到了新疆。我们都很清楚，在新疆和中亚交界的那块地方，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油气盆地，当时陈武的父母们。就是去对那块盆地进行勘探。对整个油气量进行一个准确的判断。
十多年前，正是中国临近的那个红色巨人坍塌的时代，原来的庞大帝国，在一夜之间就这样消失了。而探测队所活动地区域，就是在新疆和这几国交界的边境地带。
因为控制力量的暂时空白，一时之间，有很多的国际势力，都插手到了边境的这几个国家当中。这当中，当然要以昔日红色巨人的最大敌人。老美最为积极了。这样的势力真空，可是他们期待了很久的情况，现在既然出现了，他们绝对不会放过。
而同时，巨人虽然倒下了，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它统治时期，毕竟还是留下了一些残余的力量。于是外来派和本土派斗的是不亦乐乎。
当然，这对整个探测队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太大地问题。毕竟他们也不会越境。但是老美那边显然不仅仅只是满足于争夺那几个国家的控制权，他们把目光投向了更远地东方。当一个红色巨人倒下以后。这个世界上面还飘着红色旗帜的国家，就屈指可数了。这当中，就要以东方的这个古国为首。当一个敌人下以后，为了让自己国家一直保持一种警惕，这个古国就是最好的假想敌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开始了一系列的行动。这其中就有一直以来就存在地东突厥斯坦计划。自从建国以来，持有这种论调的人一直都存在。可是因为老美地强势加入，以前在国内的强力打压下。已经是差不多快绝迹地东突势力，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在这当中。自然是美国地各种，排华势力唱了主角。长达数十年的隔绝，已经是让大洋彼岸两个国家之间有了很深的隔阂和成见。尤其是美国对中国。因为政治，经济上面的各种需要，一直以来，美国的各种主流媒体，都一直在妖魔化中国。这就让美国形成了庞大的排华势力。
而他们接着自由，民主，人权，等种种的名义，开始对中国开始了干涉。其中就要属东突最臭名昭著了。而他们合作以后的首次大规模的行动，就是对这个探测队下手
美国的政治，说穿了，就是一种财团政治，如果没有财团在背后的支持，总统根本就得不到充足的竞选资金，从而也不能上位。而探测队在边境的勘探，已经是让趁乱控制了几个国家附近油田的大财团们感觉到了紧张。而另外的面，东突分子将整个新疆都视为自己种族所有，自然也是对这种勘探看不顺眼。
在这两个作用力下，在探测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惨剧发生了，尽管考虑道边境那边的乱局，当地的驻军已经是派兵进行保护了。但是将近一个连队的驻军，竟然是半个小时都没有撑过去，就全部阵亡。而剩下的那些探测队成员，根本就来不及反抗，就成为了俘虏。
然后就是老一套了，要挟，谈判！这个情况发生以后，整个高层感到极为的震怒。要知道那位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强势人物虽然已经退到幕后了，可是他的影响力还是存在的。并且一些重要的决策，都是由他最后决定以后，才能发布出去。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马上就拍了桌子，不惜一切代价，要严惩凶手。对于这些分裂主义者，坚决不能妥协。但是对于那些为祖国建设做贡献的探测队员们，也不能放弃，必须尽全力把他们都抢救出来。
这样一个高难度的要求。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可是现在的情况，让他们并无选择，只能是两条都一起上，一面和分裂分子进行斡旋，而另外一面，则是用最快的速度，把各个军区地精锐都调集了起来，进行一场特种营救。是进行的很顺利，尽管国内很少遇到这种情况，但是在调集了精兵强将以后。那些外交战线上面的强人，还是暂时的把那些一心想着升官发财，已经是被美元砸的头昏的东突们侃倒了。让他们相信，政府愿意和他们进行一定程度上的谈判，并且还有可能做出一定程度上面的让步。
而另外一方面，从全国各地掉过来的特种兵们，也是开始了他们地行动，尽管他们的装备不先进，可还是依靠着平时锻炼出来的过硬的技能。再加上一些当地居民的配合，锁定了关押人质的地点。在进行了周密的计划以后，最后就开始最后的营救行动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远远不是人们想象地那么顺利。首先问题就是出在谈判上，因为当时的条件所限，要发起进攻，必须要进行比较长时间的准备，因此给那些谈判专家们的任务，就是尽量的拖延。而对面的那些家伙，虽然是头脑有些不清楚。但也不是笨蛋。这么长时间的周旋以后，任何一些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他们也急了。并且在最后，更是强硬宣称，最后给他们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如果再没有实质性的答复，就开始对人质实施报复了。
在这种情况下。营救小组也顾不上什么准备了，直接划。进行营救。仓促之下的这些特种兵们，刚刚开始进攻。就遇到了很多地难题。
在第一波的进攻中，对方的人都还没有看到。就已经是倒了下来数个。尽管那些战士们已经够努力了，但是装备上面的劣势，还有战术上面的缺陷，却是不可弥补地。当时海湾战争已经结束了。老美在沙漠战场上所取得各种战术，武器的数据，是中国所欠缺地。
而得到美国援助的这些分裂主义者。自然也是得到了对方军事上面地协助。各种在海湾战争中，已经是被证明行之有效的战术，武器，都被用在了这次地对抗中。
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目的，营救小组已经是把行动的时间定在了凌晨三点左右。以便发挥自己的突然性，还有一直以来夜战的传统。
但是实际情况却很残忍，尽管是在凌晨三点。可在最初的进攻当中，营救小组在己方狙击手的射程外，就已经遭受了对方的狙击。这本身就是一个残酷的事实，国产的枪械因为性能上面的各种原因，根本就不可能和对方进行对抗。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完成任务，这些营救小组能够做的，就只有拿人命去填，以求快速的接近。现在都已经暴露了，如果再拖延一下，很有那些人质都会处决。
进攻刚刚开始时，那些丧心病狂的分裂主义者，已经是开始这么做了。通过建立起来的谈判频道中，那些守在旁边的谈判人员，已经是听到了两声清脆的枪声，以及随来而来的惨叫声。
指挥部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催促营救小组尽快的推进。但是在装备悬殊的情况下，任何的一点进展，都显得格外的艰难。甚至到了最后，那些挂着少将军衔的现场指挥官，都已经穿上了迷彩服，如果不是周围的人拦着，他都已经是上了战场。
当营救小组突进到了己方的狙击范围内后，才算是轻松了一点。对方的那个狙击手，就好像是游鱼一般，当直接面对营救小组这边的狙击手，马上就进行避走。
有了掩护以后，营救小组的突击成员们才算是挺直了腰杆，开始进攻了。这些所谓的东突骨干们，本省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过是为了一些眼前的利益，还有那些野心勃勃的组织者，用画的大饼组织在一起的。当和营救小组正面接触以后，就直接崩溃了。
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探测小组的所有成员，已经是全部殒命。而其中的大部分。并不是这些东突下地手，根据他们的交代，门是派了一个战术小组过来指挥他们。而那个刚刚用狙击枪压制他们的，就是那个战术小组的成员。而最后对这些人员执行灭口的，也是这个小组的。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不留下一丝他们存在过的痕迹。这些东突分子，他们再怎么说，只要是把恐怖分子的帽子往他们头上一带，有多少人相信他们地话。
但是那些探测小组里面的成员就不同了。在这当中，很多都是在国际上有着一定声望的专家，如果是让他们说出去，自己曾经参与过这次的行动。那对于参战的美军来说，就是大麻烦了。
他们显然不想面对这样的一个麻烦，于是能够选择的，就只有灭口了。他们是专业的军人。执行起杀人的任务起来，比这些乌合之众要专业很多。仅仅只是几分钟地时间，数十人的探测队。就已经是一个人都不剩了，然后他们沿着早就留好的地道，趁着整个基地都是一片混乱的时候，逃离了现场。
这样的情况传回首都以后，那些高层们就不能仅仅有震怒来行动了。或者说他们是暴跳如雷也不过分。这些探测队当中，可是有不少都是国内一个领域的领军人物，如果不是因为中央的邀请，这样的行动，他们是不会亲自参与分析一下事后的报告，其实也可以得出一个大概地结果。可是为了稳妥，准确，他们还是参加了这个探测队。但是现在的这样一个局面，完全就是高层们所不能忍受地。
于是一时间，数只精锐的机械化师被调集到了边境上。准备一声令下，马上就越境进行追查。在这个时候。那些玩火的美国人才感到害怕了，特别是那些财团。在另外一边可就是他们的油田啊。于此同时，高层还有一系列的后续报复准备展开。甚至是包括了通过公众，公开这件事情。
财团们首先就害怕了，然后那些政客们也是颇为地不安，尽管在他们的妖魔化下，中国政府地新闻发布会，并没有多少人去听。但是事情一旦揭露，还是对他们现在的位置有所影响，毕竟是在他们地首肯下，才有这样的行动。这种类似于屠杀地场面，完全就是在打一只是标榜正义，公平，人权美国的脸。于是在这些人的高压之下，老美也只能是选择了妥协，双方开始了秘密会谈。在最后，还是就一些问题达成了一致。首先，美国对此次的事件负有主要责任，并且负担所有人的损失，这其中就包括了具体到每个人身上的金钱补偿。
同时交出在这次的事件当军小队指挥官，同时还要交出那几名开枪的刽子手。并且承诺在以后，不会再支持中国境内的这些分裂活动。
在中国方面最后找到了一些确凿的证据之后，美国方面也只有选择了妥协，答应了这一系列的条件。
当然，事情如果是这样发展下去，那对大家都好。只是事情的进展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意外。首先关于赔偿方面，，美国方面还是很积极的，毕竟作为当时整个世界的老大，别的没有，美金还是大把的。但是涉及到要交出人员的时候，他们就开始装聋作哑了。一开始就是宣称正在对这些责任者进行内部审查。然后在中国方面的一再逼迫之下，干脆是宣称，几个责任人最后都畏罪潜逃，他们正在追捕当中，他们请求中国方面给他们一些时间，让他们来对这些人员进行追捕。
这样的拙劣的理由都用出来了，大家也都清楚，美国这是在采取拖延策略。但是对方的证据，资料一应俱全，就连审问的录像都有，还有他们在全美发布的通缉令。既然对方是要采取扯皮战术了，那中国方面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后来，因为种种的变更，还有这种拖延策略的实施，慢慢的，这件事情就被人们所遗忘了。而且就算是当初那些官员，也受不了这种时间上的折磨，整个两年地时间。差不多都是用在这个上面了，最后，双方只有草草的签订了一个备忘录以后。就暂时的搁置了这个事件。
虽然覃若丹已经是用尽量的简短的语气来说了，但是当把整件事情都说完以后，还是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在这当中，还有不少的情报都汇报了上来，都让曾岚和杜齐焘推到了一边。
等最后所有的过程都讲完以后，曾岚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到底，还是当初的国力不如人啊。难怪还会有以后的轰炸事件，撞机事件。原来这就是所有问题地开端。也正是因为一直关注这件事情的那位老人的身体突然恶化。才会让整件事情不了了之。后面接任的高层，根本就没有战争的经验。他们看来，对方已经是服软了，那么以前就定下来以经济建设为核心的目标不能动摇，那么就只有牺牲一下了。”
曾岚的这个总结，杜齐焘也跟着点了点头。而覃若丹，则是看着陈武说道：“他们忘了，可是还有些人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小五一直都在追查这件事情，你们别看小五这个样子。他在计算机方面，可是有很高的天赋。”
说着，她仰着头看着杜齐焘说道：“就比如某些人来比起小五来，那是差远
听到覃若丹称赞自己，小五竟是脸都红了，他连忙摇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覃若丹说的那么好。看着小五地表情，杜齐焘本来想多说两句了，也都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在他看来。就小五这个样子，自己就算是争赢了。也并不代表什么。
还是曾岚出来打了圆场：“好了，你也不要老是说杜齐焘，快说吧，小五是怎么找到线索的。”
覃若丹把小五拉到了前面道：“小五，鼓起勇气来。你自己说，我刚刚已经是帮你说那么多话了。那是因为我都知道。可是你这些年再干什么，我就不是很清楚。只是从你给我的信上面。我知道你一直是在追查线索，可是具体怎么追查的。就要你自己来说了。如果你想要报仇的话。就把这些都说出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两个家伙，虽然看上去不怎么靠谱。恩，实际上也不怎么靠谱的。不过帮你报仇，他们还是能够做到的。”
覃若丹这番话，让曾岚只能是苦笑道：“行，行，反正我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咬。再加一桩事情也没有什么，不过他还是要说清楚，他是怎么查到小约翰的，并且还要追杀他。”当年地指挥官！”小五这时鼓足了勇气，才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这看似不连贯地一句话，却让曾岚他们很是诧异，他们或许有过种种的假设。但是没有想到，那个看上去很是和蔼，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老约翰，竟然就是那个指挥官。
“你有什么证明吗！”曾岚追问道。
小五连声答道：“我有，有…”说和，手忙脚乱的从自己身后的背包中拿出了一个小型平板笔记本。在上面点了两下以后，就交到了曾岚他们地面前。
在笔记本的显示器上，有三个人地图像，一个显然是那种根据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