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正传

第十卷 真相第十章 似成相识

听上去很简单,权利和义务都各只有两条,可是在这个简单中,确实道尽了很多东西。让曾岚颇为感慨,他也能够明白,为什么那些科学家愿意加入到tw了,光是那个敞开的科技资料库,对他们这些狂热的科研人员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尽管现在是一个资讯爆炸的年代,不少东西都能直接从网上搜到,但那毕竟只是比较粗浅点的知识。一旦涉及到比较关键或者**的科技时,就是语焉不详了。对于这些科研人员们来说,他们迫切的需要一个能够参考,比对的资料库,而tw满足了他们这一点。

如果说第一个权利是满足了大部分人的荣誉以及进行科研的源动力后,第二个权利就是满足了另外一部分人的需求,几乎没有人会介意在科研之余,自己能够生活的好一点。可是在现实中,因为种种原因,很多科研人员在举得相应的成就后,并没有得到对应的待遇。而tw就满足了他们这点。

所以说这两个权利几乎是满足了所有人的需求,可能只有少数的几个类似与曾岚的这种怪胎除外。

而义务,则更是隐藏陷阱。两个简简单单的要求,却是基本上榨完了这些科研人员的剩余价值。第一点,说是可以自由对资料库进行补充,可是在tw这个大环境下,你投入到那个浩瀚的大资料库中,就会忍不住全身心投入,在取得自己所需资料的同时,只要不是太过偏激,或者是无耻的人,基本上都会将自己的研究补进去一部分。按照曾岚的猜测,那些没有遵照这条办的,估计到最后都讨不了什么好的。

至于第二点,则更是模拟两个了。在组织需要的情况下。看似很随便,可实际上却很霸道。只要是组织需要,你就必须要响应号召,这就差不多和一些国家的义务征兵制差不多了。这样就保证了tw地灵活性,在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的征召数量庞大的技术人员。在完事以后。又可以将他们全部遣散,连遣散费都不用付。这是在是太划算了。至于那些科研人员主动要求固定职位,tw正是巴不得了。能够被tw所吸收地,都是在本行业有着一定成就的。这样地人,摆在哪个研究所,都不会有人嫌多地。

曾岚细细的品味着这些权利和义务,莱特博士也没有催促,而是安静地坐着,双眼静静的在曾岚的全身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个不说话。瑞尔自然也没有开口的权力。

等了好一会后,曾岚才说道:“这些权利和义务,从我角度上面来说,我觉得很公平。所以,我对加入tw没有什么异议了。”

莱特博士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并且站起身来,郑重的对曾岚伸出手来道:“我谨代表tw欢迎曾岚博士你的加

瑞尔这时替莱特博士补充道:“曾岚博士,我们tw还有一套专有的身份识别及通讯设备,明天我就会把这些送上门。”

曾岚玩味地笑道:“我这样就算加入了吗?难道不用签个什么合同,或者按照我们中国的做法。立个投名状之类的。”

莱特博士自信的笑道:“我相信我们tw的成员不用这些。而且我们说过,tw只是一个松散的科研组织。我们吸引成员目的,只是为了推动整个组织的科技进步,发展。我们不需要哪些类似与商业公司的契约,合同。那些只会将我们tw和那些只为自己赚钱的所谓公司划上等号。”

曾岚在心里叹道:如果这真是你们地心里话那该有多好。越和tw接触,曾岚越是感觉到这个组织地可怕,假如曾岚没有事先知道tw的真面目,不知道他们制造地一系列恐怖行动,或许曾岚还真的会为他们的口号,他们所能享受的权利兴奋一下。在面对tw的征召时,也会想其他人一样,一口答应。这样一个致力与全球科技进步的组织,确实是所有科研人员梦寐已久的。只是很可惜,tw的内在,曾岚已经通过一件件的事情,看的很清楚了。

这些,曾岚只是将它埋在自己的心里,待回家后,在和自己家里的那几个臭皮匠们嬉细细的说上一遍,而在这里,曾岚的目的就是忽悠,把瑞尔和这个莱特博士忽悠过去。

“莱特博士的这番话,让我这个刚刚加入到tw的新人,已经有一种自豪感了,科技应该服务的是民众,而不是那些吸血的公司。从这点上,我很赞同莱特博士你的观点,就算是在我所管辖的企业里面,一切都是以顾客为本的。而不是想着如何榨取这些顾客的最后一滴血汗。”要忽悠,自然是要对对方所说的话表示赞同,而且对于莱特博士这种高科技人才,还要言而有物,才能忽悠过去。这也算是比较高层次的忽悠了。

这番话达到了曾岚的目的,很顺利的将莱特博士和瑞尔忽悠的连连点头。协议既然达成,曾岚也起身道:“今天我很高兴,能够在这里和莱特博士你进行这样的交谈,而且非常荣幸的加入到了tw中,我希望很快就能有机会为我们的口号,科技改变世界而献上自己的力量。很抱歉的是,我等会还有一点私事要处理,所以只能先走一步了。”曾岚都这样说说了,莱特博士自然是应道:“我也很高兴能够将曾岚博士这种人才吸收到我们tw中,特别是曾岚博士还是我们观察已久,非常符合我们tw宗旨的。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大家能够合作愉快。如果曾岚博士有事情的话,我们就不耽误曾岚博士你了。”

两人是一只把曾岚送到了门口,直到上车以后,才挥手离去。等曾岚开出一段距离后,他马上取下了胸前的领带夹,并且说道:“杜齐焘,刚刚的对话你们都录下了吗?”

没错,在曾岚那看似不起眼的领带夹里面。是暗藏机关,一个微型的摄像头将他们所有的对话都传了出去,而处于对自己地自信,以及不想惊动瑞尔。他并没有带耳机。所以直到现在,他才开口问话。

杜齐焘的声音很快的在车厢里面响起:“都记录下来了。很清晰。等你回来以后,我们在仔细研究。”

可曾岚显然等不到回来以后再听消息了:“杜齐焘。现在你首先把那个莱特博士查询一下,看看能不能从fbi的资料库里面查到什么。”

因为乔纳森地特殊照顾,现在杜齐焘根本就不用入侵,就能很轻松的和fbi这个联邦最大地国内人员资料库进行连接。当初这个功能,可是让杜齐焘兴奋了好久,不少黑客可是以攻陷fbi来作为自己地最终目标啊。而现在根本就不用使用自己的黑客技术,就可以使用,这可是让兼职黑客地杜齐焘很是激动。

听出了曾岚语气不同寻常的急切。杜齐焘有些不解的问道:“曾岚,出什么问题了,这么急着想知道他的身份?”

曾岚说出了自己从一开始会面就有的疑惑:“我觉得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莱特博士,可是不管我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了,看看你能不能找出点什么线索来,让我好回忆起来。”

对于曾岚的记忆力,杜齐焘还是很有信心的,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曾经见识过。一篇曾岚从来没有见过地文章。只要让他看过两遍,基本上就可以全部记住了。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不差。这基本上就可以被称之过目不忘。而现在既然曾岚说了他见过莱特博士。那杜齐焘也相信,曾岚确实在什么地方见过。所以他也就不多话,直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

心中有了牵挂,曾岚的车也开快了不少,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曾岚几乎是缩短了三分之一的时间,飞快的赶到了家中。

而家里,现在已经是严阵以待了,都已经准备就绪。谷靖峰,杜齐焘,关铁慕都是各司其职,而更大的后勤团,为了要掩人耳目,则是在那个仓库基地中为他们提供支援。

等曾岚一进屋,杜齐焘就马上把自己搜索到的材料递给了曾岚,为了节约时间,在曾岚一边看的时候,他一边给曾岚解说道:“这个莱特博士可不得了,从我们了解的资料上面来看,就连那些联邦机构,也从来没有把他和tw联系在一起。我们查到地资料,全部都是他地各种成就。更重要的是,他甚至还是联邦机构处理生化问题首选地几位专家之一,当初的炭疽事件,就有他的加盟,并且他还为当初的救治提出了不少有建设型的意见。而现在,他领导的生物医药研究所,也是整个联邦最先进的研究所之一。如果不是他本人极为低调,并未发表过任何轰动性的论文,可能他现在早就获得诺贝尔奖了。”

而曾岚听着杜齐焘的解说,看着文件,心中也有了自己的判断,从根本上面来讲,他还是很赞成杜齐焘对莱特博士的判断,这的确是个狠角色,能够隐藏在那些联邦机构中,这么久还不被发现和质疑,也就证明了本身的实力。但是这些东西都解释不了,为什么曾岚会对他有着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现在他只有求救谷靖峰了,两人从小就是一起长大,很多事情都是一起面对的,两人的社交圈也是几乎完全重合,曾岚认识的,谷靖峰也都知道。

当看到莱特教授时,谷靖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后来经过曾岚提醒后,他才发现,自己也确实对这个莱特博士很眼熟,可惜的是,他也和曾岚一样,一时半会的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

看着曾岚和谷靖峰两人冥思苦想的没个结果,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覃若丹心痛的说道:“想不起来暂时就不要想了吧,或许那个莱特教授只是长了个大众脸,大家看了都会间的眼熟,我想还是先把这个莱特的资料仔细的分析一下,看看他的爱好,弱点这些方面,也好为以后做准备。”

曾岚摇头拒绝了:“大众脸的那种感觉我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我对莱特的感觉绝对不是面对大众脸地那种熟悉,而且现在不只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小峰的感觉和我差不多,他也觉得曾经见过这个莱特。我一个人的感觉,或许还能用错觉来解释。两个人都有同样感觉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或许真地在我们的生活中出现过,可是因为某种原因。我们可能都忘记了。”

既然曾岚不放弃,覃若丹也只好帮助他进行回忆了:“你自己好好地想一想,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看到他,我对你地记忆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你就从今天开始,一天天地往回梳理,看看有没有线索。”

众人为了给曾岚一个安静的环境来思考,也都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闭着眼睛回溯的曾岚,期待他真的能想出点什么。

好半天后,曾岚才睁开了双眼,刚睁开眼睛,他就兴奋的一把抓过身边也在苦想的谷靖峰:“小峰,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谷靖峰也顾不得激动之下的曾岚,将自己地胳膊抓的生痛了,他赶紧问道:“快说,你是在哪里看见过他?”经过曾岚的提醒。发现自己有可能认识这个莱特后。他也一样纠结于这个问题,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个莱特。

曾岚替谷靖峰回忆道:“你还不记不记得。家里有本老相册。”

谷靖峰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道:“记得啊,那本相册上面可都是你我还未满岁的照片啊,我们爸妈还在的时候,最喜欢就是翻着他们取笑我们了。我怎么会不记得了。”

或许这也算是父母共有的毛病吧,总喜欢拿着自己儿女小时候的照片,和儿女讨论他们小时候的糗事,可怜那些儿女们,只能眼睁睁的听着,一点都反驳不得,再强地牛人,也记不得自己那么小时候地事情啊,大家又不是重生的。当年曾岚和谷靖峰地父母也是如此。

谷靖峰在回忆起那本老相册以后,又接着问道:“自从飞机失事后,我们两个就再也没有翻过那本相册了,你怎么会想到那上面去了?”

曾岚缓缓的答道:“那上面就有这个莱特教授,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张照片就是这名莱特教授抱着我拍的照,不过那时候的他年轻的多,所以我刚一看到,只是觉得眼熟,并没有认出来,刚刚我仔细的想过以后,才把这莱特教授和照片上的人对起来。当年我依稀记得,我好像问过我爸妈,这个外国伯伯是谁,可是都被他们含糊的带过去了,等到大了以后,这些事情就看的谈了,没有继续追问了。而以后,就是想问也没有机会了。”

曾岚的这个回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杜齐焘更是直接质疑道:“曾岚,你可想好了,你小时候确实和这个莱特博士见过面吗?如果是肯定的话,那问题就大了,我们重新又很多问题要考虑。”

曾岚的语气万分的肯定,他还举出了自己的证据:“小峰,我好像记得你当初为了怕那些老照片因为一些不可抗的原因而失踪,或者是毁掉。好像都扫描过一次,做了个文档吧。现在你能调出来吗。”

谷靖峰此时是难得的失态了,他拍着自己的脑袋懊恼道:“你看我,把这个都忘记了。没错,我的确是都做过备份,而且都存在公司的资料库里面了。现在马上就提议提取出来。”

说做就做,他走到了电脑前,扯出了键盘,在上面飞快的输入了一个网址。很快,一个网络相册就摆到了大家的面前。

曾岚也冲到了电脑前,从谷靖峰的手上接过了电脑的控制权,差不多是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张照片。众人一看,果然如曾岚所描述那样,此时应该才几个月大的曾岚,正安睡在一个中年白人的怀里。而那个中年百人,正是他们今天所见莱特博士的年轻版本。这也就证明了曾岚回忆的真实性。

这个已经确定的发现,让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大家都不清楚,这个突然的发现,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好半天后。换过神来杜齐焘问道:“曾岚,在你记事后,你就在没有见过莱特博士吗?”

曾岚摇了摇头,坚定的答道:“没有见过。如果我确实见过的话,我一定会有所印象地。并且在刚开始见面的时候。就会认出他来,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还这么犹豫。”

得到这个肯定的回答后,杜齐焘叹了口气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就要重新的审视整件事情了,或许你父母当年地那件事情,不仅仅只是为了扰乱你们家公司的股价那么简单,其中说不定还隐藏着什么玄机,这就需要我们去发掘了。”

辛苦半天后,得到这样地一个结论。曾岚也是颇为地郁闷,更确切的说,他现在是彻底地迷惘了。从时间轴上面来看,tw的成立,是在飞机失事之前。也就是说,如果曾岚的父母和tw有所联系的话,那么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知道tw这个组织了。而且从莱特博士抱着小曾岚的那个照片上面来看,二者之间是绝对有联系的,而且这个联系还不很不一般。否则谁不也不会随便让个陌生人。甚至是普通的朋友来抱着自己儿子照上那样的一张相片。而现在就曾岚知道地,莱特在tw中算是高层。而且级别应该还不低,有个这样的朋友,他们对tw视肯定知情的,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却从来没有对曾岚提起过tw。提起过有关于莱特博士的一切。这其中的玄机,着实的令人费解。

把自己的困惑说出来后,众人现在面对的,是和曾岚一样的迷惑。本来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很混乱了,再来上这么一出,将形势是搅地更混乱了。

曾岚现在是只能凭以前根本就不怎么相信地直觉,来判断自己所遇到的一切。他再次翻阅了一下手头地资料,想从莱特博士擅长的学科里面看出点什么。莱特博士领衔的,虽然是一个先进的生物医药办公室,可是在生物医药方面,也有不少的分类。他现在是盼望着从中找出一点线索来。

从资料上面来看,这名莱特博士是在病毒及微生物研究方面,有着自己的独特的见解,并且在这个领域的成就,和布朗教授在航空器机械领域的地位一样,都是处于泰斗级别,以及引领整个学科的发展方向的。

病毒及微生物,这让曾岚不得不联想起他们发现的那个四螺旋微生物。而这时,正在埋头看着资料的杜齐焘,也抬起了头,他的目光和曾岚正好四目相对。曾岚脱口道:“你也想到了。”

曾岚能够看到,杜齐焘手中的那页,也正好是翻到了莱特博士擅长学科那页。也就是说,他的想法和曾岚差不多,都考虑到一块去了。

而谷靖峰,关铁慕,大家都不是笨人,也都想到了目前唯一的一个突破口上。最后还是有杜齐焘说道:“从我们手头上面掌握的资料来看,恐怕我们发现的这个四螺旋微生物,和莱特博士脱不了关系,曾岚曾经要我寻找过全美有几家能够进行这个微生物研究的机构,很不幸,莱特博士的研究所就是这其中的一家,并且有可能还是最有可能,最好的一家。从这个角度上面来说,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四螺旋微生物,就是由这个莱特博士弄出来的。”

虽然得出了这个结论,但覃若丹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虽然解释了那个什么微生物,但还是解决不了,为什么莱特博士会出现在曾岚小时候的照片上,如果这个原因没有弄清楚,我们以后的调查就不好展开啊。”

现在大家提出的意见,都只能是靠猜测了。首先开始的又是杜齐焘:“曾岚不是说过吗,为了他的心脏,他爸妈是想了不少的办法,也难保他们没有找过莱特博士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莱特博士会抱着曾岚了。”

这个假设,很快的就谷靖峰推翻了:“这个说法行不通,当年替小懒治病的那个专家团队,是在小懒刚出生,发现问题后,就成立了。我和小懒都看过他们的合照。在那上面,并没有找到这个莱特博士。所以我想她不一定是小懒的治病医生,至少在我看来,不是的。”

曾岚也同意他的意见:“专家组地那些爷爷奶奶们。我基本上都认得,而且都很熟悉。如果莱特教师是其中的一员。我根本就不用想那么久才做出判断。第一眼我就能看出来。”而在他们讨论的时候,覃若丹除了提出刚刚的一个疑问后。便开始仔细地打量起那副莱特博士抱着曾岚的照片起来。

她在仔细地研究了半天以后,招呼大家说:“你们都来看看。”

待引起大家地注意以后,覃若丹把这张照片放大到投影机上,她指着莱特博士的眼神说道:“大家注意一下,从这眼神中,我们能看出一点不同地东西。你们看他的眼神,根本就没有看着镜头,而是看着曾岚。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莱特的这幅照片,并不是作秀,或者纪念之类的。他是真心的喜欢曾岚。要不然会有这种动作,而且大家注意,特别注意他的眼神。”

在相机这种地方的花费,天行可从来就没有审过,就像他们现在正在看的这张照片一样,十多年过去了,却依旧很清晰,这同时也方便了覃若丹地解说:“这种眼神。不是单纯的以一个成年人看着一个可爱孩童的眼神。从这当中,我们还能看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的爱护,一丝的宠溺。这种眼神,要是出现在曾岚的亲属身上,这很正常,可是出现在莱特博士的眼中就有些奇怪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呢?”曾岚追问了一句。

覃若丹答道:“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也只能看出这么多来,至于为什么,就要看你自己地挖掘了。”

覃若丹这个看似有些不负责任地答话,让曾岚颇为的郁闷。好不容易找到了个tw地高层,还是个熟人,而且还是个和自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熟人。

而另外一边,杜齐焘正在对曾岚在晚饭时拍的那段片子进行检查,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点不一样的东西。在听完覃若丹的解说后。他也着重了这方面注意。

不一会,他那里也出成果了,在大屏幕上,分开的现实了十多副莱特博士的面部特写。杜齐焘解说道:“就如我们看到的一样,这几幅都是在莱特博士盯着曾岚的时候拍下的。如果不是覃若丹的提醒,我或许把莱特博士的这种眼神忘记了,就像覃若丹所说的一样,从这上面,我们也能看出来,这个兰特博士在看着曾岚时,眼神很不正常,这至少不是一个谈判对手看着地方的眼神,从这当中,我更多感受到的,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说到这,杜齐焘开了一个不怎么和适宜的玩笑:“曾岚,如果不是你的肤色是黄色的,或许就凭莱特博士的这一系列表情,我或许都会认为,你是莱特博士的私生子啊。看看这些眼神,实在是太传神了,在当时你或许是看不出来,可是当录像,并且能重复快慢播放时,一些微表情就出来了。就像现在的莱特教授一样。”

曾岚现在已经无力的再去反驳杜齐焘什么了,他的心神已经完全乱了。特别是经过覃若丹和杜齐焘的这连番解说。已经让曾岚是对自己和莱特博士之间的关系彻底的迷糊了。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曾岚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这种问题如果搁在别人身上,曾岚能够很快速的想到办法,并且处理这个事情。可是一旦事情真正落在自己身上时,曾岚一时间有些发懵了。

只是在现在这个时间,发懵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特别是在自己还是整个行动指挥官的情况下,大家还要等待着他的指令,看下一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杜齐焘走到曾岚身边,推了推他道:“曾岚,说话吧,现在应该怎么办。”

被惊醒过来的曾岚,低头思考了片刻后,下令道:“小峰,我们现在手底下直属的还有多少人,把他们全都都撒出去,告诉他们,目的只有一个,全力的给我跟踪的莱特,看看他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另外小峰,还要麻烦你件事情,从当年那张照片的背景来看,应该是在外埠的那套房子里面照的,当年在我们家服务的赵姐,现在也都还在。你去找个人问下他,看看他还能不能回忆起当年的情况,那个莱特是因为什么原因去的我家,这些请外埠的那些人务必问清楚,而且给我们录像送过来。”

曾岚这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在形势所逼下,早就没有了这个年龄孩子应该有的各种幼稚想法,早早的变得成熟起来,这些也使得他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只是短暂的失神以后,还能发出准确的指令,只是他的少年时代,已经早早的离他远去了。过早的成熟,换来的是一个成长阶段的缺失,谁也说不清,这究竟是好还是坏。

不过对于现在的曾岚来说,这却是件不折不扣的好事,让曾岚这个孩子,能够承担起一个成年人才能负担的一切,并且有些还有过之。并且还能将这些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这时一种令人心酸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