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穴终结者

第387章 关公显灵

第387章 关公显灵

原来关兴杀入吴阵,正遇到凌统,于是驱动马匹追之。

凌统大惊,慌乱之余奔入山谷内,不知向哪里逃了。

关兴寻思此货逃得只在山里,往来的都找不见。

看看天色渐晚,唯恐迷踪失路。

幸得星月有光,追至山谷之间,临近半夜,到一庄上,下马叩门。一老者出问你是何人?

关兴回答:“吾是战将,迷路到此,求一饭充饥。”

老人点头带入,关兴见堂内点着明烛,中堂绘画关公神像。

这关兴大哭而拜。

老人奇怪的问:“将军何故哭拜?”

关兴说:“他就是我父亲关羽。”

老人听说差点吓到,即便下拜。

关兴:“老人何故供养吾父?”

老人答:“此间皆是尊神地方。在生之日,家家侍奉,何况今日为神乎?老夫只望蜀兵早早报仇。今将军到此,百姓有福矣。”

立刻下去叫人酒食厚待之,卸鞍喂马。

三更之后,忽院门外又一人敲门。

老人出门问之,乃吴将凌统也来投宿。

此货也是跟着进入草堂,关兴撞见了,按剑大喝道:“歹贼休走!”

凌统一看,我去,这么巧~!回身便跑。看来住店还得看人品......

忽门外一人,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飘三缕美髯,绿袍金铠,按剑而入。

凌统见是关公显圣,大叫一声,神魂惊散,欲待转身,早被关兴身后追来,手起剑落,斩其于地上,取心沥血,就关公神像前祭祀。

关兴得了父亲此前中箭丢失的青龙偃月刀,却将凌统首级,挂于马项之下,辞谢了老人,就骑了他的马,望本营而来。

老人叫人将其尸拖出烧化。

且说关兴夜里回行数里,忽听得人言马嘶,一彪军来到。为首一将,乃凌统部将马忠也。

忠见兴杀了主将,还将首级擐于马项之下,青龙刀又被兴得了,勃然大怒,纵马来取关兴。

关兴见马忠亦是此前害父之仇人,气冲牛斗,举青龙刀望马忠便砍。

马忠部下三百军士并力上前,他们依仗人多,想杀了关兴。

于是一声喊起,将关兴围在垓心。

关兴力孤势危时,忽见西北面一彪军杀来,一看却是张苞。

马忠见救兵到来,慌忙引军自退。

关兴、张苞一处赶来。赶不数里,前面通敌叛变蜀军的的糜芳、傅士仁引兵来救援马忠。

此刻两军汇合,混战一处。此刻张苞、关兴二人兵少,慌忙撤退,回至猇亭,来见先主,献上首级,具言此事。

先主惊异,赏犒三军。

却说马忠回去,收聚自己的败军,各路人马分头守把。

东吴军士中伤者不计其数。马忠引傅士仁、糜芳于江渚屯扎。

当夜三更半夜,荆州此前降军士兵皆哭声不止。

糜芳躲在帐篷外偷听,有一伙士兵在说:“我等皆是荆州之兵,被吕蒙诡计险些送了主公关羽的性命,此刻也是被贼寇骗来的。今刘皇叔御驾亲征,东吴早晚休矣。他所恨的是糜芳、傅士仁。我等何不杀此二贼,去蜀营投降?这功劳也不小。”又一个士兵说:“不要性急,等个空儿,便就下手。”

糜芳听到这里大惊,回头与傅士仁商议:“军心变动,我二人性命难保。今蜀主所恨的系杀了张飞的马忠。何不杀了他,将首级去献蜀主,告称:我等不得已而降吴,今知御驾前来,特地诣营请罪。”

傅士仁接连摇头:“这个不行不行~!去了必有祸。”

糜芳:“蜀主一向宽仁厚德:如今阿斗太子是我外甥,彼但念我国戚之情,必不肯加害。”

二人计较已定,先备了马。三更时分,入帐刺杀了马忠,将首级割了,二人带数十亲骑,直接就朝着猇亭而来。

蜀中暗哨带着他们先引见张南、冯习将军,详细说其事。

次日,到御营中来见主公刘备,献上马忠首级,哭告于前:“臣等实无反心,被吕蒙诡计逼迫,称言关公已亡,骗得开城门,臣等不得已而降。今闻圣驾前来,特杀此贼。以雪陛下之恨。伏乞陛下恕臣等之罪。”

主公刘备也是眼里不揉沙子,怒吼道:“朕带兵自离成都来这里已经多时,你两个如何不找来请罪?今日看到江东情势危急,故来巧言,欲保全你等性命!朕若饶你,至九泉之下,有何面目见关公乎!”

说完,令关兴在御营中,设关公灵位。

先主亲捧马忠首级,在其灵位前祭祀。

又令关兴将糜芳、傅士仁剥去衣服,跪于灵前,亲自用刀剐之,以祭关公。

此刻的张苞进帐哭拜于前:“二伯父仇人皆已诛戮,臣父冤仇,何日可报?”

此刻的主公刘备也是安慰道:“贤侄勿忧。朕当削平江南,杀尽吴狗,务擒二贼,与汝亲自醢之,以祭汝父。”

这张苞泣谢而退。

但是赵云听说了此事,也是立刻派人递送快信进入巴蜀丞相府。

只是我孔明已经不知去向......

白帝城一只快船扬帆东去,还挂着侧帆。

船家此刻看到我站在船头穿着鹤敞,手拿鹅毛羽扇已经是认出了几分。

虽然秋后江风乍寒,但是此刻也是能让头脑清醒的时候。

蜀中年初一挂,关羽,张飞,黄忠全部陨落已成事实。

这时候我要去救的是自己的主公,刘备。

“先生这设计的拖伞船帆好生厉害,我的船不是加固了主要桅杆,还真被大风给折断了,这一日可谓千里啊。”

其实就是借着西北风起,在桅杆上挂了两个巨大的降落伞盖。这样牵引力大一倍不止,加上出蜀江流汹涌,河道渐宽,不用十个小时我就从白帝城到了猇亭兵营。

来到营中时,我问主公在哪里,守营地的主将说,在前面和东吴孙权谈判。

我摇摇头说:“天干林燥,草木易燃,这样逶迤兵营与狭窄山道树林之中,一旦火起,岂不是自寻死路?”

在我安排人清理两边树林的枯木杂草,江边古道两边堆积焚烧时。

一边在看这两天的东吴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