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宠:前夫太凶猛

第六十五章 做我的女人

苏抹筝的脸因为他极富挑逗性的动作跟语言,而轰的一声,烧的通红,不想得罪身后的大人物,心里的屈辱感却更强烈的升了上来,逼得苏抹筝不得不咬齿出口,“老板,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这一次,连敬语也没用(狼宠:前夫太凶猛第六十五章做我的女人内容)。

他的呼吸暧昧而湿热的喷在苏抹筝的颈项间,胸膛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上,她像只落入狼窝的待宰羔羊,被他圈定在胸膛与门面之间(狼宠:前夫太凶猛第六十五章做我的女人内容)。“做我的女人,怎么样?”后背的男人低哑出口,即使他的中文说的很好,苏抹筝还是**的听出了几分外国人的口音。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瞬间闪过,这个声音,她很熟识。是不是,在哪听过?

“不可能!”她答得干脆,说完却又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再度委婉道:“老板,我不知道您是不是在开我的玩笑,但是,像您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身边一定不会缺少女人,我想,您是不会找上我这样一个服务生的,不是吗?”她的脑子里不断的在回想着先前见过的人,这个声音,她一定在哪见过!

“嗤——”身后的男人低笑一声,手却仍是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你怎么确定我不会找上你?起码,就现在而言,我对你充满了性、趣——”他的舌尖暧昧的扫过她小巧的白玉耳朵,特意咬重了那两个字。

苏抹筝**的一缩脖子,极度惶恐之下,她终于不怕死的喊出声,“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们先前一定有见过面,对不对!?”她大声的吼出这句话,明显的感觉到游走于她身躯的手指一顿,继而,气氛沉入沉滞。

窒息般的黑暗里,贴着她后背的男人终于舍得离开她的身躯。

惑人的气息散去,苏抹筝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却,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房间里的灯光骤亮。刺眼的水晶灯光,像是按上了十万伏特的电流,苏抹筝快速的以手背遮挡住眼睛,像个散戏后的小丑一般,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baby,喜欢我们的再次见面吗?”前方,男人摊开着手掌,含笑戏谑的话音配上那一脸欠扁的灿烂表情,让撤开手背去的苏抹筝惊愕出声。

“是你!”她的口气有几分愕然,继而是愤怒,转身就准备去拉门把手。

“没用的,还是别白费力气了(狼宠:前夫太凶猛65章节)!”他返身去酒柜拿了瓶红酒,在坐下沙发前,好心的提醒她,“这是指纹锁,你出不去!”

白色的长毛地毯,纯白的毫无缝隙,尉迟御随性的甩掉拖鞋,坐倒在米白色的意大利沙发上,钢钻的透明茶几,两只高脚杯落座在上面。

他惬意的替自己倒了杯红酒,又替那只空杯注入,拍着身侧的沙发,对着她说道:“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一杯?”

这是商量,但是他都把门锁上了,她还有第二种选择吗!?

苏抹筝站在门口,看着后者惬意的呷了口红酒,还恶质的伸出舌尖轻舔了下下唇瓣,深褐色的桃花眸中,藏着无尽的笑意。

她忍住心头的火气,皮笑肉不笑的回望他,“既然御少吩咐了,我怎么敢不喝呢?我可不想到时候因为您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再让我做出什么颜面丢尽的事情来。”

“哦,不对,”她的明眸一转,笑声里居然也藏着恶劣的因子,恍然大悟道:“是老板,才对!”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男人大抵,都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他的薄唇贴在水晶杯上,余光却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女人大都,也不喜欢太滥情的男人。”她不客气的接过他递过来的红酒,坐在沙发的另一空侧。

“嗤——”尉迟御摇头笑出声,脑袋一歪,偏向她的方向,那次在包厢里他没有看清楚,这次近看,却是清楚了。她的五官很细致,像是江南泼墨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一样。他对中国的文化不是很清楚,他家的老头子却是喜欢的很,所以他也有些耳濡目染。“你看起来很了解我,我可不可以变相的认为——”

“你喜欢我?”他的尾音挑的很低,苏抹筝的心尖一跳,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有另女人神魂颠倒的能力(狼宠:前夫太凶猛第六十五章做我的女人内容)。但是,不包括她。

“要看出你的滥情,太容易了,并不需要深刻了解。”她毫不躲闪的望向他,他穿着暗色的衬衣,领口处的细密针脚跟袖口处的暗色花纹,可看出价值不菲,定是名家的作品。她在心里暗想,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至于我喜欢你,我只能说是你太自恋了。”苏抹筝冷嗤,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世界上总有一些这样的男人,认为他的崇拜者跟爱慕者太多,所以总会自信的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喜欢他。”她细细的呷了口红酒,有点苦,“我能理解这样的男人,但是并不表示,我愿意成为这其中的一员。”

“你跟人说话,一向都是这么话中带刺的吗?”他的话音里有着几分抱怨,一双深褐色的桃花眸却是兴味盎然的看向她,像是发现了某种宝贝。

“庆幸你还有点自我认识,我这种态度,恰巧只针对你。”苏抹筝讨厌这个混血的男人,从一开始就讨厌,他们的梁子,从那次他羞辱人的一跪后,就已经结下,休想她再对这种人渣还能保持理性的态度。

“你还在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他疑惑的问,眸光中闪烁着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我让你给我跪下,你可以不计较吗!?”她咬牙切齿的问,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红酒,苦涩的**缓缓吞下喉咙,她从不知道,红酒是这么难喝。

“啧啧,这可是82年的拉菲,哪有你这么喝酒的。”他摇头叹气,仿佛真是在可惜这一小杯红酒。

苏抹筝嘲弄道:“既然是酒,自然是给人喝的,怎么喝,有区别么?既然舍不得,当初就不该拿出来!”她将水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一抹嘴角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仰卧着的男子道:“老板,您今天找我来,不是来找我叙旧家常吧?如果是,那我可不奉陪了,很抱歉,我没时间,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