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乞女暴王爷

第十章 又见美男子

半响,水叮兒发觉自己依旧是清醒的,而耳边连连听到哀叫声,禁锢自己的几只手也消失了,正想睁开双眸,耳边顿时响起了如幽谷中传来美妙乐符般的嗓音。\.小.说.网\

“可以睁开眼睛了,y头。”

一对琥珀般的琉璃眼眸正对着她,眸光里泛着月光般温馨的笑意,一头银色青丝柔顺地披散开来,随风荡起,在阳光的照耀下,他简直就是从西方神宫里走出来的天使,那么亮,那么夺人光目。

水叮兒失神的凝望着,仿佛那一刻自己置身于只有她与他的世界里,久久不能移开。

又帅又神秘的神话美男子可是她的最爱,以前只能靠着漫书看着过过瘾,现在居然活生生就站在自己眼前,终究忍不住心里那股强烈的喜爱,也不管她那身乞丐衣服有多脏,水叮兒张开双臂,跨步一跳,往前倾身,紧紧地环住残玥洺的腰际,头颅娇羞地在他胸前摩擦,就好像他是她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

突然间被一个乞丐抱住,而且这个乞丐还是个小y头,残玥洺即讶然地看着怀中的水叮兒。

这y头还真是大胆,不紧对男女之间授受不亲的不在乎,超乎世俗的举动,娇妮的在他胸前傻笑,而他居然错愕到没有去推来她。

他怀疑他自己是否哪根经搭错了,要是以前,女人早被他抛出十米外。

但对于水叮兒,残玥洺没有多想,他伸出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她滑嫩的脸颊上一捏,“y头,你的事还没处理完呢。”

“哦!”被残玥洺一捏,水叮兒马上弹开来,脸色通红地道歉:“对不起,天使。”

“天使?那是什么东西?”残玥洺微紧眉头,像是很认真在考虑着那是什么东西,深邃地眸光注视着前方。

水叮兒扑哧一笑,“没什么,只是名字而已。”

突然间被水叮兒嗤笑,让残玥洺有点傻愣愣的,耳目间竟出现晕红的光辉。

呵呵,她居然看到天使绯红的脸色,是因为她突然抱住他?还是因为他也有不懂的问题?水叮兒直觉就是这个男人好可爱。

墨一直站在五步之外,静静地观看着,看到残玥洺的神情时,让他顿时膛目结舌。他跟随在王子身边二十几年,从小一起长大,唯一见过他只有对挚友敞开心扉笑出,对宫中妃子一脸邪魅的残玥洺王子居然会有害羞的一面,这真的是他有使以来心灵被冲撞最大的一次了。

或许是因为那小乞丐眸光中的天真,纯白;或许是因为她调皮得有点可爱,让王子舍下了冰冷的屏障。

从他们身后劈过去的一刀,让墨无从它想,箭步如飞去当下那一刀,出手不用几下,所有的恶棍都在地上哀嚎。

那名朱少爷连地带爬,踉跄地往东边逃跑。

水叮兒诧异地看着墨一身出神日化的功夫,目瞪口呆。

“真的有这种神奇的功夫。”她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墨,十指交叉隔在胸前,一脸渴望地说道:“公子你可不可以教我功夫?”

“呃?”

“不可以!”在墨还搞不清楚状况,残玥洺已经下令阻断水叮兒的渴望。

“为什么?”水叮兒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残玥洺也很闷烦自己为什么那样说,但是他还是说道:“没为什么,想学的话就拿银两来当学费。”

“呵呵,我没钱。”

“没钱!免谈!”就知道她没钱,说到底他是驻定不让她学的。

“嗯,那个…我…可以…”墨支吾着,他其实想免费教水叮兒武功的,可话一半,残玥洺那犀利的眼神扫视他一下,于是他什么都不敢说了。

反观一边,水叮兒丧气死了,心情是跌倒了谷底。

墨从腰间掏出一张纸条,伸手递给水叮兒。

水叮兒摊开一看,上面写着“香怡花院”四个字,她不知道那四个字是干嘛用的,于是,疑惑的看着墨。

墨看着那四个并不陌生的四个字,红着脸儿说道:“是让你到妓院来。”

“妓院?”妓院!脑中浮现的两个字让水叮兒神情马上涣出光彩,她可以看看这里的妓院是怎么样的呢!真是让人高兴。

从无神的状态一下进入兴奋的状态,这让墨不由膛目结舌,他以为姑娘们向来都是讨厌妓院的,那知道她对妓院兴致满满的。

残玥洺一听到“香怡花院”,那好看的剑眉不自觉地紧锁起来,心底不由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尹澈不可能让这小家伙去欣赏“花魁赛”啊,到底是要她做什么?

“墨,带上她一起去。”

“不好吧,王子。”

“不要!”她才不跟着他们呢,那多无趣。

可惜,水叮兒的话一下,残玥洺突然邪恶滴瞅着她,柔媚的眸光里竟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只是,她水叮兒不是古代里的女人,她是名符其实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所以她把他眸光里的警意当作没看见,然后见她傻呆呆地露出一盏甜美过火的笑容,娇娇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先走,我去方便一下就跟过去。”

“这…”

“公子不是要跟着我去茅厕吧!”水叮兒急忙说道,生怕残玥洺识破她的诡计。

“那好吧,待会你往这路直走到净头,拐了个弯,就可以看到天下‘第一花街’,然后你朝着那条街走就对了,记住看看哪家门口时最最热闹的,那家就是了。”想来残玥洺以为她不识字在告知,但是水叮兒那管他怎么想,巴不得他赶紧走人,再慢点说不定她会被周围那些火辣的妒忌眼光给杀死。

“先走先走,我知道了。”

“记住!”也不知怎么了,残玥洺居然轻轻地揉了水叮兒头顶的发丝,破天荒说道:“小心,待会记得来找我们。”

他就这么烙下一句话走了,搞得所有的人都差点跌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