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浴血大兵

第四百零七章 少帅下野

2月11日,李卫东和艾东珍,登上东珍岛,在守岛秘书辛吉斯的带领下,李卫东陪同爱因斯坦参观了科技实验室。

面对东珍岛上完备的实验室,爱因斯坦等学者爱不释手,决定,留在这里搞科研。

爱因斯坦等人的决定,使得李卫东心放下一块大石头,随后,李卫东又和邓公商谈了一下海南今后的发展。

邓公的思路,完全与李卫东的思路吻合,李卫东要求,东方理工大学是今年的重中之重,邓公表示,争取在九月份开学。

那支舰队,李卫东交给了陈策负责组织训练,同时命令高志航,把航母飞行作为重点科目,并把航空队,暂时划归陈策的海军中服役。

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2月17日,李卫东与蒋夫人(宋子提前回去了。),乘坐飞机飞赴南京,向老蒋汇报访问成果。

面对德国人的合同,与犹太财团提供的资金,老蒋乐得合不拢嘴,并赞扬李卫东能干。

对于李卫东编造的那支舰队的是犹太财团的谎言,老蒋也深信不疑。

李卫东这次不但给老蒋带回来了好几个师的德械装备,还给他带回来了他急需的外汇,兴奋的老蒋,想再次提拔李卫东,可是一看李卫东身上的军衔,已经是中将了,在升就是上将了,现在全军上下,上将总共就那么几个人,这小子再升,用不了几年,就真成华夏第一将军了。

没办法,老蒋给李卫东授予了东北军,副参谋长一虚职,反正他张少帅不反对,又能抬高李卫东的身价。同时授陈耕和粟誉为少将,又给李卫东两个旅的编制。

可是李卫东要求赶赴北平参与作战,老蒋却没有答应,以孝为理由,叫李卫东回知音小筑,陪老娘去了。

2月17日,日本内阁针对国联情势,召开紧急会议,反对国联的撤兵报告案。在看到外交势力彻底失败后,索性撕掉伪装,迅速进攻热河。

仅仅3天后,日军便开始大举进攻热河,这也更刺激了国联,加速了日本外交的全面崩溃

。24日,国联以42比1(反对1票为日本,弃权1票为泰国)通过了最后报告,谴责日本为侵略者,要求日本迅速从华夏东北撤兵。

国联日本代表团长杉冈不待会议结束,便铁青着脸发表了简短的声明。他表情沉重地说道:“日本zf不得不认为日本就华日纠纷而与国联合作之努力已达终点。”

说完,就率日本代表团步出大厅离去了。大厅里,一时被一种紧张、沉闷的气氛笼罩着,除华夏代表面露喜色外,各代表团似乎都沉浸在一种不可理解的思索中。1个月后,日本便完全退出了国联,成了个地地道道的孤家寡人。

外交上的失败,使日本人更疯狂地投入到战争中,战火很快遍热河,*向长城各口。南京国民zf并未从国联捞到任何实际便宜,相反却又被疯狂的日本人紧紧地缠住,开始了新的一轮军事、政治较量。

2月23日,日军倾尽关东军主力,以第6、第8师团,第10师团一部,混成第14旅团,骑兵第4旅团,关东军直属队及张海鹏伪军等共约10万人,兵分四路,向热河大举进攻。

担任热河防务的华夏守军为张少帅的东北军。“九·一八”事变后,年轻气盛、身居要职的张少帅背着个“不抵抗将军”的骂名,又无处申辩,委屈、苦闷可想而知。

一年多来,他越发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么死心塌地执行老蒋的“不抵抗”命令。那怕当初能给部下一个灵活的应对之策,东北三省也不致丢得那么快,东北军也不致受到这么大削弱,他本人也不致在国人心目中留下这么个恶名。

越是痛苦,他对日本人恨之越深,收复东北之心就越切。眼下日本人又把战火引向华北,威胁着他坐镇的热河、华北这最后一块地盘。

此时如果再不抵抗,那就不再是身后有无退路的问题了,而是为人所不齿的民族罪人,是万劫不复的罪臣。

张少帅要与小鬼子抵抗到底,全然不知自己正处在一种极端严峻、甚至是险恶的形势中。虽然他身为北平军分会代理委员长(委员长是蒋光头),表面上看统帅着华北的几十万大军,但真正能指挥调动的又有多少兵呢?

此时华北地区的军队门出三类,一为他的东北军,二是山西的阎锡山集团,三为西北军的冯玉祥集团

两年年前的中原大战,正是他背后一刀,使阎、冯联军兵败中原。俗话说冤家易结不易解,即使对方忘记了,他张少帅又怎能忘记呢?所以他能依靠的还是他的那点儿家底,东北军。

现在的东北军,汤玉霖,万福麟等老辈军人常以父辈自居,对他三心二意,心怀不满不说,就是听他调遣,以东北军目前这种将帅无能、只知贪图享乐的之气和陈旧的装备,训练乏术之状,面对武装到牙齿的鬼子,又有几分胜算呢?

此时张少帅注射毒品已多年,尤其是这1年多来日益增大的毒瘾,已使他面黄肌瘦,病弱难支,看上去没一点30来岁青年的那种朝气和旺盛的精力,他已无法承受这即将到来的重压。这一切危机他虽有预感,但并未真正意识到其严重。

2月3日,他说服阎锡山及东北军将领27人,联合通电全国,表示保卫热河,抗战到底的决心。晚上,他兴奋地彻夜难眠,在屋里踱来踱去,想到1个月前在南京面蒋,蒋他要让华夏人看看,他张少帅究竟是孬种还是好汉。这时的他对蒋光头的伎俩浑然不知。他更不知一块更加巨大的阴影正逐渐向他罩来。

1933年2月23日,南进日军兵分4路杀向热河,直指关内。张少帅原指望热河的东北守军起码能抵抗3个月至半年,但战事的发展却把他推进了绝望的深渊。

随着日军向开鲁、朝阳、凌源的进攻,东北军乱作一团。开鲁守军崔兴武骑兵旅望风而降,朝阳守军董福亭旅不战而溃,只有凌源的万福鳞部抵抗了一下,但架不住腹背受敌,也于3月2日退守喜峰口。

热河省会承德门户洞开。这突然大变的战势使张少帅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东北军竟如此的不中用,热河的防务竟如此的不堪一击。一阵急火攻心,他险些晕倒在地。

他始终无法面对这一严酷的现实。一年多来,他忍辱含愤,有苦难言,就盼着有一天能以自己的热血,以自己的作为洗清像山一般沉重地压在他心头的冤名,让华夏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如今这一天到了,他非但没能取谅于国人,反而败得更惨,败得更加无话可说。“九·一八”不抵抗,多多少少还有些人能把他与zy懒不抵抗政策挂在一起,那么今天还有什么话可说?他觉得面前只有一条路:拼了!必须全力反攻,绝不能让华北的门户热河失于敌手。

抱定这个想法,他不顾一切地严令热河前线部队,不惜一切地发起反攻,恢复阵地

。当退过喜峰口的万福麟几次三番要求撤回北平时,暴怒的张少帅大吼道:“当初因为你的误会,气走了李卫东,见如今你不夺回热河,提头来见。”

吓得万福麟一直没有再回北平。其时,张少帅已经败定了。东北军自退入关内后,早已失去了地头蛇的威风。

而且派系复杂,将领腐化,导致了整个部队士气低落,纪律败坏。临时被任命守备热河的第二集团军总司令张作相虽是张少帅的伯叔,对他倒没外心,但却是胆小怕事,慵慵碌碌的无能将领。

而热河真正的土皇帝,是省zx兼第二集团军副总司令汤玉霖。此人是个私心极重,骄横跋扈的军棍。自1926年主事热河后,以其长子汤佐荣为禁烟局长,次子汤佐辅为财政厅长,横征暴敛,大开烟禁,不仅大肆扩编队伍,还以充军饷为名,公饱私囊,弄得热河民怨沸腾,人称“汤大虎”,“九·一八”事变后,眼见热河不保,汤家三虎更是变本加利地搜刮地方,毫无战争准备。

张少帅情知汤玉霖不善,几度想撤换了他,但蒋光头也屡闻知赤峰、凌源、建平等地失陷,张少帅再电汤玉霖,要他整顿队伍,向日军反攻。平素一向就不把张少帅放在眼里的汤玉霖哪里还有心思反攻,丢开前线战事不管,奔回家中收拾个人资财,准备逃窜。

2月底,汤玉霖命该部所有的汽车首先用于运载他的个人财产,随后带着其武官员和家属向滦平逃去。车队浩浩荡荡驰出热河省会承德向西退去。

原本就士气不高的前线守军闻讯乱作一团,哪还有心思再战。

艰苦的较量,这种情绪像瘟疫一般从上到下蔓延开来,热河守军**,不可遏制地向长城各口退去。

3月4日,攻热河关东军先头部队一小股骑兵闻知汤玉霖出逃,承德已是一座空城,立功心切,便不待援军到来,策马急进,当日以128人骑冲进承德,热河省会兵不血刃地落入日军之手。

热河失陷,全国舆论再次哗然,谴责南京zf军事、外交的呼声如排山倒海,张少帅更是被国人骂得体无完肤。

3月7日,张少帅痛悔交加地致电南京国民dzy,引咎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