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浴血大兵

第三百二十九章 论忠臣 【六更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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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紧迫,马占山总指挥与谢珂,等人到最前线督战。

程志远骑兵二旅担任西翼侧击,反击成功,收复了部队阵地,斩获首级颇多。马占山先到骑二旅慰问。正好,碰上刘光才连刚刚从前线下来。骑二旅侧击成功,刘光才连长手指被打掉两根,仍然战斗,首先杀开一条血路,程旅长才得率部队冲杀进入敌营。

马占山见刘光才连长浑身是血,衣服带着硝烟味道,命副官将后方慰问的饼干发给刘连长。刘光才咧开大嘴,上去就抓一大把,打出两个饱嗝,一个立正道:“报告总指挥,我们连打得剩下三十来人,其余阵亡了。”

马占山当众表彰刘连长,要大家向他学习。刘光才将饼干抓起,对士兵说:“来来,大伙一起吃。”

程志远请马总指挥到隐蔽部休息。马占山正抽口烟缓息缓息时,李卫东掀帘子进来了。马占山惊异道:“不是说好了,你不到前线么,怎么还是来了?炮火连天的,你怎么还来了,全歼第二十九联队之后,你就应该留在齐齐哈尔,你我两个人,都在前线,万一全咔嚓了,那谁来主持接下来的战斗?”

李卫东拿出一包李马牌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后道:“你是我大哥,当然是你走哪,我到哪了,好兄弟们一起死。”

这时有人来报:三营长没有回来,已经在反击中阵亡了。

程志远道:“越是能打的越是阵亡,没办法。又缺个营长。”

马占山放下烟锅子,道:“刚才那个刘光才,就他……”话没说完,李卫东碰了碰他。马占山心领神会,知道李卫东有话不便说出,便改了口“这人真行。就他能打。”

马占山想要说出的自然是让刘光才连长升任营长,可是李卫东却制止了他,这是为什么?马占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着等待答案,就对程志远道:“程旅长,我想咪上一会儿

。”

程志远带人退出隐蔽所。

马占山道:“怎么回事?我一说刘光才你就碰我。”

李卫东道:“刘光才这类人,可以重赏,但不可重用?”

马占山不解道:“啊!我正要提拔他当营长!凭什么这么说?”

李卫东抽了一口烟道:“刚才你们说话,我已经站在旁边,这个刘连长,作战勇猛,必须重赏,但是,这人拿了饼干就吃。应该先与长官讲话然后再吃东西,应该先招呼士兵,与士兵同吃,这人他却全不管这些。乐而忘节,饿可弃义。咱们一旦失利,这样的人,就把握不了自己了,说不准干出什么事情,所以说,不宜重用。”

马占山道:“嗨,老弟,说得有道理!有道理,有道理!”

李卫东道:“顺利时马占山道:“说得好,老弟,现在就只是咱们两个,你说说,万一失利,咱们这些人里,哪个可能叛变?”

李卫东道:“虽然没到要命的关键,但是也可看出个八.九。”

马占山道:“老弟,你说说,说说。”

李卫东道:“有的人,给老爹买的药,竟能忘在办公室里,一忘就是三天。不孝父母,必是奸佞。”

马占山沉思一会儿,道:“我知道你说这人是谁,齐齐哈尔市长,对不?”

李卫东道:“我说的就是他

。”

马占山道:“不敬父母的人,我最烦。老弟,你再说。”

李卫东道:“克扣军饷,贪小爱财,难成忠臣。”

“这人,这人……是徐团长?”马占山大吃一惊。

李卫东不答,接着说:“不知礼义,不明廉耻,难成忠臣。”

“说的是,是刘局长?”

李卫东又是不答,接着说:“贪图享乐,口是心非,难成忠臣。”

马占山说:“这说的莫非是,是窦处长?”

李卫东还是不答,继续说:“只知长官,不知国家,但知报恩,不知民族,难成忠臣。”

马占山自言自语道:“这不是说的石参谋长么?”

马占山等待李卫东说下去,李卫东却不再说话。

马占山见李卫东不想再说,主动发问:“老弟,有啥说啥,天知地知,你看这个程旅长,他人怎样?”

李卫东说:“我与程旅长只是一面之见,说不好,但是听刚才你们说话,感觉得出,程旅长想的全是胜仗,没有想过败仗。这样的人,一旦打了败仗,就是另外的事了。”

李卫东再也不说了。马占山急急地问道:“老弟,再说呀!我等着听哪。”

李卫东说:“保存实力,委曲求全,这也难成忠臣。”

“啊!当忠臣竟这么的难?这人是谁?”

“虚与委蛇,曲线周折,以图自保,这是自张大帅以下东北军的老风气,人人都得自省。战斗时,有一股火蓬着,一股急劲儿,可以出英雄,但是不打仗时,有了**,那可就说不定了。”

听到这里,马占山再也不问了。

柳俊才送把受伤的倪天弄到高家屯战地医院,护士将倪天脑袋包成个粽子,只留下一只眼睛与大嘴巴

。花野真衣一时没有认出来,问道:“姓名!”

柳俊才道:“花姐,他是倪天啊。”。

花野真衣吓了一跳道:“这怎么又送回来了,上次伤没好,就自个跑出去了。”

花野真衣与护士忙活一阵子,倪天消停时花野真衣道:“倪天,你给我老实点,你的伤很重,因为没有材料,伤口没缝合,不可乱动。”

柳俊才心乱得很,就没好气的说:“是,是,是——别说话了。不要命啦!”

倪天道:“这黑龙江早晚得丢,咱们可不能死在这里,师座将来还要干大事呢,咱们两是师座的亲兵,咱们现在就得想好回锦州的路线,撤退的时候,师座,还要花医生,东珍姐姐们,都得咱们保护……”

柳俊才摁他躺下,他却手舞足蹈,大叫不止。

这人不但乱说乱动,还掏出了一盒香烟要抽烟。这还了得,花野真衣要骂他。柳俊才一把抢过香烟盒子,做出要撅折的样子。倪天吓得嘴一咧,头一回看他有了蔫巴样,小孩子一样,央求说:“俊才,叫你大哥,我服,我服,行不?别——这样!”

柳俊才看伺服不了这么个犟种,更惦着战场,把香烟揣进自己的腰包里道:“听话,过后准给你。”出门就回队伍了。

柳俊才向南奔部队原防,可是却与部队打了个照面:部队又后撤了。

乱七八糟的队伍那个部分的都有,当兵的当官的混在一起,花花搭搭地边打边撤,撤到昂昂溪。

柳俊才满头大汗跑到医院,医院也在撤退,正往出抬伤员。柳俊才费了好大劲儿,还真看到了给倪天治病的护士。柳俊才道:“那个,那个叫倪天的人,他在哪儿?”护士一边摆手一边说:“他跟花医生走了。”

洮昂铁路线上的三间房车站,北距齐齐哈尔70华里,三间房失守,省城再也没有屏障了。这时,光是集中到三间房的日军已达到两万人以上。

马占山心急火燎,急令海拉尔苏炳文手里剩下的一个团、札兰屯张殿九剩下的一个团放弃当地防备,火速增援三间房

次日凌晨两点钟,天黑得吓人,日军骑、步、炮乘夜色又发动袭击,坦克突入我军阵地横冲直撞,我军被分割,各部自行作战,与敌肉博直至拂晓,且战且退,向后备阵地转移。这节骨眼,华夏这边独立第一旅的炮却不响了。日军坦克轰隆隆叫着,碾着华夏士兵的尸体,向马占山总指挥这边冲来。

华夏士兵将炸药捆腰上,滚到坦克底下。可是,仍有坦克轰轰开来。

马占山等死了,战士们绝望了。

由于连续击发,炮筒没有冷却时间,迫击炮早已打热了,已经有两门炸膛了。没有炸膛的,炮弹粘在炮筒里也击发不出来了。坦克后面的日本兵嗷嗷叫着,准备拼炮手庞振海,从土里爬出来,喊一声“看我的!”把炮弹吊准坦克,扬起带钉子的大头鞋后跟,猛的一脚,踹在引信上。

轰的一声,两头窜火,庞振海四分五裂飞上天空,鬼子的坦克被击中了。没有通过炮身的炮弹力量毕竟有限,坦克抖一下,又开动了。轰!轰!轰!又有炮弹响了,坦克到底瘫了,后面的鬼子兵倒下了。

马占山抖落身上的土,指挥枪一挥,“冲啊!”

打到9点时,鬼子点停止攻击了。此战,日军突破我军两道防线,阵地多处失守。

马占山掐着怀表,等待援军,可是,苏炳文、张殿九的部队距离远,还没到富拉尔基;齐齐哈尔保安大队也还没到。马占山只好下令向昂昂溪方向退却。就在后撤时,王克镇带保安大队赶到。

马占山看气喘吁吁、衣服不整的王克镇,怒不可遏,拿着怀表冲他吼:“都几点了,才他.妈.的到。整整晚两个钟头。”

王克镇的保安大队是民团改编的,除了剿匪没打过仗,这么紧急的出动把他们累垮架子了。王克镇道:“深更半夜的,这还不快么!”

马占山上步就是一个大嘴巴:“你他.妈.的还敢回嘴!要是早到两个点儿,阵地能丢么?来人,拉出去,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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