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密爱

【214】 真的要走吗

她心底都是欢快的呼喊,这个男人真的如他承诺的那样,当自己是宝贝,爱自己如珍宝,自己还有什么质疑他的爱?

那张诺大的**,两个人拥吻着倒下了。(book./)

只是,这次欧阳艳一反常态,翻身就爬在了他的上面,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项敬晖给顺手就脱掉了,未着布缕的她,身段窈窕,曲线迷人,尽管已经是中年女子,却风情依然美丽。

她的唇,圆嘟嘟得,很是姓感。

这样一种唇,在他身体上一寸一寸地游走着,从脖颈到胸口,再从腰身处到小腹,而后是……

在她的目光触及了那灼热的坚强时,不觉浑身就泛起一层燥热,这层燥热,好像是一种魔怪的手,死死地揽住她,让她紧张,让她亢奋!

“艳子!”

项敬晖的双手握上了她的那对娇柔,大小适中,柔软适度的娇柔,在他大手的摩挲下,竟奇迹般的颤动起来,那两枚紫色的风情蜜桃,无声地在撩拨着他的雄壮……

他有些克制不住了。

大力揉了一把,口中低低地发出一声嘶吼,“艳子……我……要给你……”

她羞赧地红了脸,但却做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惊骇万分的动作,她吻住了他万般的雄壮,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在那股浓烈的他的体味儿袭来的时候,她感觉都要眩晕了。

咝咝!

项敬晖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险些失控了。

也就在这时,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低低地一声吼叫,他将自己和她融合在一起了。

“敬晖,我……我爱你!”

在阵阵欢快袭来的时候,她张开樱红的小嘴,一声声旖旎的吟哦,就从她的口中吐露出来……

“宝贝,我也……爱你!”

他奋力地进攻着,用真实强悍的力量,向她证明,他有多爱她!

夜,在这一刹那,幽深了。

月亮不知道哪里去了,天地间,没有了任何生灵的存在,唯一尚在的,只是他们两个相互翻滚着的缱绻,还有满屋声音放浪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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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姐,明天是项家的好日子,我们老爷说,请你一起过去……”

江管家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他带着几个下人来,利落地将病房里的东西都归整了下后,执意要带殷亦晴回项家。

“我可以不去吗?”

殷亦晴的嘴角漾起一抹别人不易觉察的冷笑。

“不,不可以!这是老爷吩咐的,他说,你要是坚持不肯去,那我们可以用适当的武力来解决这件事情!”

江管家的脸色一直都是一波如水的,他身形很是板正地站在那里,一副你不去,我们就不罢手的意味。

“老江,谁让你们对她这样无礼的?”

忽然,项南风从外面急匆匆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瓶蜂蜜水,是刚刚从熬药房里拿过来的,先前的那个枯树根的秘方没起什么作用,这次他又听说,用蜂蜜和**一起来熬制,会对突然性的失明有效果,于是,他又买来了各色**,几种蜂蜜……

今天,他被老爷子叫回去,带桀凤一起去试礼服,走得太匆忙,结果他就忘记去熬药房将**蜂蜜水给取回来。

在礼服店那里,他刚穿上新郎装,就想起了这事儿,赶忙就跑到医院来了,连身上的新郎装都没来得及脱下。

“你其实不必那么匆忙过来,试完了衣服,再来,不也行吗?”

她嗔怪着,用手弹弹他领口上的一点灰尘。

“那怎么行?人家说了,吃偏方药,那是必须要按照一定的习惯的,昨天这个点吃了,今天也要同样时间吃,不能错过太久!”

他拉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脸颊上,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这一煞那间,他真的觉得她是在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可是她的眼睛分明是看不到的……

“丫头,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只要你的眼睛能好起来!”

他的话声音很低,只殷亦晴能听到,却让她蓦然就抱住了他,将头靠在了他的肩头上,她才容自己眼中早就聚满的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在项南风的坚持下,江管家走了,亦晴还留在医院里。

她其实也明白,项老爷子之所以急着要将她接回项家,为的就是要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那样好看着她,不让她私下再惹起什么波澜来!

夜晚的时候,项南风回去了项家大宅。

明天就是他和桀凤的好日子,他今晚上自然是该回家的,因为有各种繁琐的工作,需要他去准备。

他走的时候,对她说,丫头,你等着,我会让你明天成为我真正的新娘!

她淡然笑了笑,点点头,挥挥手。

他走了,她的心也像是被他带走了,那种生生的撕裂的痛,让她都有些**了,捂住胸口,一声凄然,轻轻地在这个病房里飘荡,“南风,要是有下辈子,我想,我不会再愿意和你相遇,我会用未来三生忘记这一世的痛苦!”

晚上,项南风安排好的人送来了饭菜,是排骨汤和泰糯米。

闻到了排骨的那股浓香,她的雄胸腔里蓦然就翻滚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了,一口酸水也瞬间冲出了喉咙……

呃?

我这是怎么了?

饭没有吃,她让小护士都将它们拿走了,放在病房里,那股气味总让她心口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胃口怎么会这样难受呢?

她很是狐疑。

也许是项南风最近弄来的那些所谓的偏方造成的吧、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他弄来的,她都会很乖顺地喝下去,她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他对自己的好,怎么拒绝?

越是想着,她心里就越是难受,到最后,将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叶禹非就来了。

默默地站在门口,看着她在收拾那些东西,“真的要走吗?你想好了?”

他轻声地问,声音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