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139】不要用这种方式向我道歉

“麻麻……”他刚张嘴,音弥就捂住了他的嘴,“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不累吗?宝贝歇一歇,妈妈陪着你。\.小.说.网\”

肖黎川瞥了傅凌止旁边憔悴紊乱的女人一眼,眉开眼笑地走过去,“傅先生你动作真慢,幸好我……”

话还没说完,肖黎川已经被傅凌止怒意冲天的拳头给打倒在地。

“傅凌止!”音弥赶紧跑过去扶起肖黎川,“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疯!你不想来就别来,我没求着你来!你给我滚!”

音弥本来就气他迟迟不出现,可他身边竟然又带着温醉墨!出现了什么话也不说,就知道冲着一股蛮劲揍人,不分青红皂白,没有道理可讲!

真是个十足大蛮子!

傅凌止头发凌乱,面容也疲累不堪,那一拳下去之后,这一天心里积聚的火都发泄出来了。就是对不住肖黎川。他尴尬地动了动干燥的薄唇,蹲下身子想要帮忙扶起肖黎川,音弥嫌恶地一把推开他,“拿开你的破手!”

傅凌止僵住了,见她孱弱的身子承受不住肖黎川的重量,一直在摇晃,看她和他肌肤相触,他就没由来的生气。

但他知道今天的事儿是自己错大发了。先是没见人不说,好不容易来了身边又带着小醉,音弥不生气才怪呢。

肖黎川捂住渗血的嘴角,还是一脸笑意,往傅凌止的方向看了看,赶紧打圆场,“薄医生,既然你丈夫来了,那打杂的活就交给他去做吧,我还有点事先走。”

在经过温醉墨身边的时候,肖黎川停顿了一下,衣摆上的纽扣和温醉墨的大衣上的铆钉勾住了,两个人都低头,脑袋一撞。

温醉墨抬眼,这才看清了他,刚才逆着光,这下子一览无余,挺温柔的男人,看面相就知道。

肖黎川疏离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温醉墨觉得他的声音也格外好听,好像在哪里听过,她没做多想,也礼貌地点点头,“没事,应该道歉的是我。”

再抬头,他的目光已经转移到薄音弥身上去了,温醉墨面色一凝,心想薄音弥果然就是个勾人的狐狸精,什么男人的目光都能勾住。

肖黎川出了病房,靠着墙壁,手往口袋里摸,很久才想起来,烟并不装在白大褂里,他无奈的笑笑,一紧张就想抽烟的毛病还是没改过来。

但愿薄音弥和他丈夫不要吵起来才好。看着挺登对的一对人,不过傅凌止那人气场太强,薄音弥虽然表面软的跟水似的,内里却最是有主见。硬碰硬啊……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不管闲事的他最近似乎热乎过了头。

病房里。

空旷的房间此刻显得有些拥挤。傅凌止看了看**输液的小年,朝窗边的音弥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

音弥没抵抗,只是她周身冷冰冰地,没有一点热忱的光芒,傅凌止知道自己错了,他亲昵地贴着她的耳畔,“音弥……”

话还没说完,音弥八公分的细高跟准确无误地朝他锃亮的皮鞋鞋尖跺下去。剧痛来袭,傅凌止一边后退一边弓起了腰,额头上青筋暴起。

音弥优哉游哉从他怀里出来,目光虽然还是一滩水,可却是一摊冷冰冰的寒潭,“我难道没告诉过你不要用这种嬉皮笑脸的方式向我道歉吗?”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可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却让傅凌止有苦不能言,有痛不能喊,这一脚,她下了全部的力气,饶是傅凌止再能忍也止不住地抽气。

音弥看了看门口穿着棉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温醉墨,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傅军长,硬生生把你从别窝里拽出来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道歉,都是我的错,这里没你事了,你赶紧带着你的情人还是最爱什么的走吧。”

傅凌止听出她话里的酸味了,他踉跄着起身,苦着脸,俊朗的眉宇印刻着深深的疲惫,光韦胤那事儿就快把他折腾死了,他的耐心耗尽了,可就算是那样,他还是得忍着脾气讨好自己的老婆,因为音弥生气是站得住理的。

温醉墨紧紧地贴着门口的墙壁,目光有些怯怯的,她害怕医院,心里无由来的烦躁。

**的小年天真的目光一直再转悠,自从别墅里他吐了她一身后,温醉墨更加厌恶这个小孩了。

“凌止,你忙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抬头,双目无神地看了傅凌止一眼。

傅凌止赶紧跑过来拉住她,哄她,“不行!小醉你等等我,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音弥一听他这口气,火冒三丈,她回到床边看也不看他一眼,“傅凌止你给我滚!从今往后不要出现在这里!就当小年没你这父亲!”

傅凌止马上就后悔带小醉来医院的决定了,可是放她一个人在家他怎么可以放心?小醉那么不稳定,还硬说看到了韦胤,他觉得她根本就是在自己幻想而已,要是没人看着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也想顺便带她来医院检查检查,她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可是他忘了音弥也是有脾气的,这下子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在没确定小醉是不是真的病了之前,他也没法向音弥说明情况,只能干干的被她误会,背着黑锅到底,真真是有苦不能言!憋屈死了!

傅凌止双手掩面,深深地呼吸,驱散疲惫,回头对音弥说,“阿弥,你相信我,详细情况我待会和你说明白的,但是请你一定要帮我看紧小醉,不要让她自己一个人走了,我去找肖黎川,马上回来。”

音弥气得跺脚,可她也看出来温醉墨的不正常了,竟然素面朝天就跑出来了,她一向是视面子工程为生命的!还有她那么喋喋不休嘴不饶人,今天竟然从头到尾看都没看自己,只是很明事理地说了句要回家?这就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