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剑

第171章 第二场比试

无言跟白旭相顾一笑,紧随其后行上廊道,赵大山跟玉琳也是一般。

五人很快过了廊道,又回到了好吃、好喝这边。

好赌方一过了廊道,好吃便道:“四弟啊!回来了啊!接下来就看哥哥的了。”

好喝却道:“四弟出马必然取胜,这下那小子定然知道厉害了。”瞅向无言,却见这家伙一脸笑态,竟是没有丝毫的不悦神色,不禁心中奇怪:“四弟自然不会输,可这小子输了怎么还这般神色,难不成输了也能高兴?”

便道:“小子!叫你嚣张,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无言笑道:“厉害在下倒是还未尝到,就不知好喝兄能不能让我尝到了。”

好喝道:“我四弟已经打败了你,早让你尝到了。”

无言道:“恐怕要让好喝兄失望了,刚才那一场比试,我们侥幸赢了。”

赢了,怎么可能!

这话从无言口中说出,他简直不敢相信,便对好赌道:“四弟,这小子……”

不待他说完,好赌打断他的话,道:“二哥,我输了!”

好喝眉头一皱,有些不敢相信,但此话是自己四弟亲口所说,绝不会有错,轻轻叹了一声,道:“四弟,你不必沮丧,等下二哥必定要为你讨回来!”

好吃道:“我瞧你的样子,便猜出了几分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败了以后就讨回来了就是了。”

好喝道:“怎么输了,你猜错了多少?”

先前好赌去步需亭那边,好喝要镇住钟内萧湘,自是不能离开,而好吃觉得好赌必胜,故而干脆也没有去,倒是调起气息来了。

两人都觉得好赌必胜,故而倒也没去在意步需亭那边,一个只顾静心调息,一个只顾着钟内的萧湘,因此对步需亭那边的事却是一无所知。

此时好喝忍不住发问,好赌脸有异色,道:“二哥,你还提它做甚,反正就是猜错了。”

好喝道:“四弟别气,二哥我不问了。”对无言道:“小子!你爷爷的,接下来要比什么?”

无言正色道:“我见好喝兄一脸气态,一副急不可奈,欲要与在下一决高下的样子,那我就如了你的意,接下来这一场比试,咱就来比喝酒,斗个酒量,看谁能喝!”

好喝一听此话,登即喝道:“好!太好了!”

掩不住心中的兴奋与喜悦,两道眉毛微微向上一挑,脸上登即堆满了笑容。

这一刻他可是等了太久,虽然实际上并不是很久,但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很久很久!

因为他的内心一直充满着期待,跃跃欲试。

有一个向人展示自己长处的机会,任何人都希望这个机会能早点到来,特别是这个长处是自己的得意之处,内心当然会焦急期盼。

当人的内心充满了焦急,内心就会产生波动,这种内心的波动就会影响感觉,感觉一生起伏就会对时间产生错觉。

所以当你对一件事越是期盼的时候,往往便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所以,等无言这一句喝酒他等了太久了。

眼看这个机会终于是来到了,终于是轮到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自然兴奋之极了。

不!不是大显身手的时候,而是大显酒量的时候。

无言哈哈大笑,道:“瞧好喝兄一脸兴奋的样子,我劝好喝兄还是莫要太过高兴为好,你别忘了,你的对手可是我,在这酒道之上我决计不会败!”

说到后头几句之时铿锵有力,将自己的自信表露无遗。

这一次的自信是真真正正的自信,决计没有半分虚假含在其中。

酒道,这一道他真的是太了解了,几乎已是无所不知。

有这份充足的实力作坚强的后盾,他当然敢于自信,敢于未比先言必胜。

好喝一脸不屑,道:“少吹牛皮了!混账小子,你爷爷的不知道我的厉害,在这酒道之上,你决非我对手!”又道:“这么说来,这一次你是要亲自出马了?而不是跟先前一般找个人代你了。”

无言冷哼一声,道:“虽说我所出方法公平公正,但若尽是找人代我,未免有推托溥衍之嫌,这一次我自当亲自出马!我俩皆自以为必胜无疑。既是如此,在此空做争论,也不过是在讨些口头上的便宜罢了,谁强谁弱,比了便见分晓。”说罢抬起右手食指向着不远处一片假山处指去,道:“酒已备好了!好喝兄,请了!我们去那边一决高下!”

好喝道:“等等!”将手间葫芦带轻轻一扯,拉着葫芦往身后便是一甩,头微微一侧,便已将葫芦带套在了肩膀之上,葫芦则挂在了身后,对钟下好吃道:“大哥,我去跟他比这一场,你替我先镇住钟内这人!”

钟下好吃点点头,腾身便上了钟顶,身子一弯之下便即蹲了下去,双腿交叉在钟顶打起坐来。

好喝见他坐定,身形一晃便即跃下钟来,对好赌道:“四弟,这边有大哥镇守着,没什么要紧的,你不如跟我过去看我比试好么?”

好赌脸露不愿之色,道:“二哥,你去比就去呗,看你喝酒又有什么好看了。”

他对这酒道可一点兴趣也没有,连看一下比试都觉得乏味,故而是老大的不愿。

好喝道:“四弟啊,你就不想看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等下二哥打败了他们,为你出口恶气,你怎能错过。”

打败对手,让对手灰心丧气,也就是打击对手的气势,这其实也是一种比试的乐趣。

而酒庄三好特别喜欢这一种乐趣,只要看对手落败后丧气落魄的模样,他们就会觉得得意之极。

好赌先前落败了,自是尝不到这种乐趣,现下一听好喝这话,登时觉得看好喝比试也未必便是一件乏味的事,等下还能沾沾好喝的赢头,尝点看对手落败的乐趣,精神不禁一振,心道:“对啊!我怎能错过!”便道:“好!我跟你去看看。”

无言笑道:“两位请罢!”做了个请礼,随即向先前所指处行去。

这一局是自己这边的制胜之局,赵大山、玉琳、白旭三人自是要去看个究竟,当然不愿落了下来,于是三人紧步跟了上去。

不稍片刻,六人便即来到了无言所指的假山之下那一处空旷的所在。

只见得假山下此时摆着五只大红木桌,这五只大红木桌一只紧捱着一只,五只横排成了一道。

再看红木桌之上,却放着两排酒缸,这两排酒缸皆相对而放,缸身紧邻桌边,排列整齐。

每一桌之上放置着四缸,两缸一边,两边两两相对。

一桌一边两缸,五桌一排便是十缸,相对的两排相加则共有二十缸之数。

除了这酒之外,从左边数起第一桌的桌面之上,两边的酒缸之下却各自放着一根银针。

这假山之下怎么会突然多出了这些东西?

先前无言叫赵大山叫了个丫头,然后亲自咐吩了一番,这些酒与红木桌自是那丫头与下人们趁着无言跟好赌比试的时候,按照无言的吩咐安置于此的了。

无言望着摆放整齐有致的酒缸,微笑点头,对站在桌旁不远的好喝道:“好喝兄,这一局比试很简单,就是比酒量,看谁能喝!谁先醉了便算谁输了!”

好喝目光投在酒缸之上,从桌上的酒缸处一一扫过,不禁眉头一皱,大声道:“你爷爷的,这……还比什么!”语气之中大是不满。

无言淡然一笑,道:“怎么?好喝兄有何不满之处,难不成是觉得我这法子有失公正?”

好喝道:“你爷爷的,这法子当然没问题了,比喝酒看谁先醉了就算是输了,这法子既简单又十分的妥当。”

无言道:“那我听好喝兄语气之中大是不满,却是为何?”

好喝双目一翻,道:“你自己数数这桌上有几缸酒。”

无言笑道:“这酒是我亲自吩咐下人们备下的,这数目我自是再清楚不过,不必数却是二十缸之数。”

好喝道:“你爷爷的,原来是你吩咐的,我还道是下人们太过小气,却原来是你。”

无言哈哈一笑,道:“原来好喝兄嫌这酒太少了啊!”

好喝哼了一声,道:“我看不用比了,你还是认输了!”

无言道:“好喝兄此话又从何说起,不比却叫我认输,这是什么道理!”

好喝道:“这个中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