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双骄

518 伤害甚为有限 2

辛正福看上去有些侠肝义胆,他对他的身上常说,他自身就是个矛盾体,有底层平民的劣根性又有追求儒雅的理想。这种性格上的两重性让他很痛苦。

他年轻的时候对自己的爱人蒋梅是有感情的,那时,他们还在上山下乡,一次,一个村霸对蒋梅欲行不轨,被辛正福发现,他夺过一个车老板儿的马鞭把那个村霸抽得满地打滚儿。他就是这样和蒋梅产生的感情,那时有感觉,有感觉。

后来,他走了仕途,更喜欢喜欢听《七侠五义》、《三国演义》里的故事,当上古堡区副区长以后他喜欢看金庸先生的小说,有一段还迷上了二月河先生的《雍正皇帝》。他的秘书给他搞了一套VCD,他一连看了三遍。

也难怪,领导人都爱看二月河的作品。市委书记高建彬就对自己的手下常说:“你们一定要读一读二月河的皇帝系列,康熙打了三次大胜仗,靠的是什么?靠的是税收、海关。当时辛正福正好主抓建江的税收和海关工作。

应该说,辛正福在东州市担任副市长这几年是有些政绩的,他做事务实,善于与大外商交朋友,但是,人一旦有了锦帏绣榻、锦衣玉食,便容易忘记过去,他的天性就是一匹无缰的野马。人一旦失去了束缚,恶的一面就会占上风。特别是自从蒋梅老了以后,对床弟之事越来越没有兴趣,而他也被老婆折磨得那一段时间疲软,心理出现了问题,他想着看着社会上流行的一等男人,二等男人如何如何,在他看到娜娜丝后,就动了这样的心思。他想再占有一个女人,便是娜娜丝。

大半年的时间,娜娜丝一直想着给辛正福投桃报李。

当半年后的那一天,辛正福在治疗无望,决定把宝押在她身上,一个电话,两拍即合。

在哪里疗伤呢?就是建江新城那幢风景悠然的房间里。

疗什么伤?

疲软之伤啊!

还别说,这娜娜丝还真是一副治疗男人疲软的良药

在娜娜丝的悉心用口又咬又含之下,辛正福的小家伙不仅硬了,而且硬得比以往更高了。

一硬还硬了两次,这让辛正福都觉得太神奇了。

老婆蒋梅已激发不起辛正福的**欲望,而娜娜丝这个从七个男人爬起来的女人,她之前和和众多男人,什么没见过,而且在她此时来到市里没有男人之后,她也有一种饥渴感,而且对方是辛书记,她有仕途大恩人,因此对辛正福当然是百般娇柔。

而且,帮助辛正福疗伤,体现的是娜娜丝要从男人获得更多的,帮领导为乐的高尚精神,也是她一路升迁不变的优良作风。

你情我愿,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辛正福搂着娜娜丝走到床边,一点都不客气就把她摁倒,然后把两个人的手机都关了。

万一做起来,手机突然又响,岂不是对治疗有一个不良的打扰?

不管做到多高的位置,哪个领导在男女关系问题上不谨慎呢?辛正福不得不防啊!

但偷吃之心,男人皆有之。

辛正福的策略是,偷吃还是要偷吃的,但谨慎小心无大错。

辛正福又走到床头的总控制台,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

四周看了看,他又走到门口把保险锁扣上,又把写字台前的椅子搬到门口,站在上面盯着门缝看了看,跳下来,再把透视孔的遮挡板拿开,闭上一只眼睛,贴在门上看了几眼,才轻轻地把遮挡板放下来,放心地把椅子搬回了写字台前。

“哎呀,辛老板,你在干什么?人家都等得急死了。”娜娜丝不耐烦,从**坐起来撒着娇说。

辛正福微微笑着,不说话,又走到窗前,拉着窗帘,拉开一点点,再慢慢地合上,接缝处还特意用手掖掖严实。

站在地上想了想,又爬到**,娜娜丝以为要开始了,就来扯辛正福的裤腰带,辛正福把她的手扒拉开,跪在床头,挺直腰,取下床头壁灯的灯罩,看了一下,又装上灯罩,再轻轻地跳下来。

娜娜丝噘起了嘴:“辛老板,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还疗不疗伤呢。”

辛正福还是不答话,又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所有抽屉,关上,又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又关上。

“辛老板,你在找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娜娜丝说,她跳下床,搂住了辛正福的腰。

辛正福把她的手扯开,又走到床前,掀开床单,用手沿着席梦思的边缘,从一头摸到了另一头,抬起席梦思的另一端,他看了一眼床板,放下席梦思。

“辛老板,这回你怎么神经兮兮的,你看看我汗都下来了?”娜娜丝说着,故意抬起腿,明晃晃的大腿只差搁在辛正福的肩膀上。

辛正福还是不言不语的,又拉开了壁柜的门,把里面的两套睡衣都抖落开,探进头去晃了晃,又把睡衣挂回了原处,娜娜丝看辛正福还没动手的意思,竟要自己*服。

辛正福扑过来,又把她摁倒在**,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卷起来放进壁柜里,回到床前,找到她拎进来的包,翻了翻,掏出一个安全套,搁在了床单上,又把她的包放进了壁柜。

娜娜丝摊开四肢,笑嘻嘻地问:“辛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包里有那玩意?”

辛正福笑笑,把卫生间和壁柜的门关好,再来到床前,关掉了所有的灯,然后自己开始*服。

“辛老板,黑灯瞎火的多没意思啊?”娜娜丝光着身子,想要去开灯。

辛正福再次按住了娜娜丝:“胡部长,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他翻身压了下去,趴在了娜娜丝的胸前,贴着她的脸,问:“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什么小心为妙,我看你工作中都是大刀阔斧的,哪次开会也是最终的定调大手笔作风,怎么到了**,就改了风格?”

辛正福抓着娜娜丝的手,放在了硬而不坚的小家伙上。

娜娜丝很配合地不停地动作,又说:“辛老板,还是开了灯吧,疗伤的效果才好嘛。”

辛正福抚摸着娜娜丝的两只活蹦乱跳的,本来想说他老婆让他只会永远疲软的事,转念一想,不对,这肯定要败了娜娜丝的兴致,便想起了另外一个故事。

“小唐,你没听说过最近的一桩*案子?对了,好像《建江商报》上还登过的,是一个知名的叫杜鑫鑫的烂记者写的报道。”

“那个杜鑫鑫,一般的一个小记者还能入您法眼,那可能真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呀”

“哈哈,那个杜烂笔,写起这些*案子来,真是妙笔生花啊。”

“哎呀,我还真没学习过。我跟您在一起,我哪里还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娜娜丝在底下不安分的乱扭,手还捏着辛正福的小家伙。

“哎,你是市团委的人了,应该关注新闻的嘛,以后我还要发展你再上来……”

“辛老板,我……关注你还关注不过来,你把我调上来,半年都不理我,我还伤心呐,哪还有时间关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呵呵,那是,那是。”

“嘿嘿,你给我传达传达,那个杜烂笔写了什么?”

“就是我们建强电视台的女主持人要告一个姓什么来着,反正就是市建筑管理处的一个副局级处长,那女的真是太强悍了,不答应她的条件,就把两个人做事的视频播出来,那个处长刚要讨价还价,网上还真播了一小段,你说吓人不?”

辛正福嘴里说着,手和身子都没闲着,娜娜丝乐得全身乱颤。

“哦,想起来了,那女人太阴险,居然还有这一手。”娜娜丝突然意识到不对头,用力想把辛正福推下去,很不开心地质问:“辛老板,你未必还怀疑我?”

辛正福压住娜娜丝,连忙说:“哪里呢?你我怎么的都信得过,不过,小心无大错嘛。”

娜娜丝还是撅着嘴。

辛正福亲昵地拍了拍娜娜丝的脸:“你想啊,这个女人玩阴的不要紧,只是苦了那个处长,你想想看,人家当个处长容易吗?家里有老婆,外面有朋友,单位有下属,工作有上级,你这么一搞,人家还怎么在场面上混?”

“辛老板,你放一百个心。我娜娜丝不是那种女人,真要是那么干,以后还怎么共事,这个女人太傻了,只顾眼前利益,不考虑长远利益,简直是鼠目寸光。”

娜娜丝嘻嘻地笑,再也不提开灯的事,捻住辛正福的那根小家伙,轻轻地拨弄起来。

辛正福来了兴致,继续像做报告一样,滔滔不绝。

“呵呵,你知道的,男人在这个时候,都缴枪投降了,哪里还有什么防备。女人呢,一旦动了歪念头,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你说,那个莱温斯基当初把的东西留在裙子上,就连都没料到吧,若干年后,她拿出来要验DNA了。”

“辛老板,我肯定不会的,那太没职业道德了。”娜娜丝连忙说。

“呵呵,小唐,你不要多心嘛,我又不是说你。可其他的人就很难说了,人在官场,少不了会得罪了谁,也不知道谁惦记着要害你,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像那个处长那样丢了面子无所谓啊,混官场的,可别把乌纱帽也弄掉了。小唐,你也一样,是个有官有职的人了。以后也要注意影响,别让人抓住了把柄,那样的话,我想帮你也难了。”

娜娜丝吃吃笑,还不忘拍马屁:“不可能吧,你辛老板在建江市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辛正福心里开心,嘴里还谦虚:“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上面还有市委书记雷建彬嘛”

“哎呀,雷大书记一天高高在上的,我们见都见不到,我还是替你疗伤才好,你就是我的老大嘛。”

辛正福知道娜娜丝是开玩笑,但还是很认真地说:“在**还好,在外面你可别说我是谁谁的老大,这话在外面可不能乱说,再说,我们雷书记是个正经男人!”

“哪里嘛,我们女人都说,男人,关了灯全一个鸟样。”

“不,你关了灯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辛正福边说,边用舌头来舔娜娜丝胸前的两粒樱桃。

辛正福说得头头是道,越说越激动,小家伙耀武扬威般坚挺起来。

娜娜丝被逗得心头痒痒的,直催辛正福,快呀,快呀。

突然,辛正福爬起来,从床单上摸出套套戴上,还在自己提醒了自己,“妈的,好险,好险,一激动,那跑得快的玩意就怕要在你的肚子里了。”

说完,趴在娜娜丝的身上,拼命地扑腾起来,娜娜丝也绷紧了身子,将腿硬向了半空中。

终于,辛正福如遭到电击一样,猛然抽搐了几下,歪倒在娜娜丝的身上。

半晌,辛正福缓过劲来,吩咐娜娜丝:“你不要乱动,就躺在这。”

说着,他拿起旁边准备好了的一把纸巾,捂住下身,赤条条地跑进卫生间,把安全套扔进马桶,开大水冲了两遍,又把手里的纸撕碎,扔进马桶,再次开水冲掉。

然后抓起台面上的洗涤液,跨进浴缸,狠狠地挤出一大把的洗涤液,涂满了下身,把淋浴的水开到最大,拼命地冲洗。

冲了一段时间,辛正福觉得干净了,再从浴缸里迈出来,把自己衣服穿好,又将娜娜丝的衣物从壁柜里掏出来,然后把房间里所有的灯打开,趴在床头欣赏着娜娜丝的身体。

娜娜丝摆弄了好几个不雅的姿势,问辛正福:“呵呵,看不够啊。你仔细看看,我这后背和腰身是不是很像最近贺岁片里的那个谋女郎?对呀,就是春节期间很火的那个啊。”

辛正福又扳着娜娜丝的腿来回翻腾了几次,才颔首点头:“嗯,像,确实很像,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呢。”

“呵呵,你以前又没看过那个苏女郎,你怎么会眼熟呢?”

“哈哈,一下子跟你也说不清楚?”辛正福肆意拨弄着娜娜丝,娜娜丝痒丝丝的躲避着,嘴里却说:“嘿嘿,怎么样,我这副药方子还不错吧,不看广告看疗效。”

辛正福倒是痛快:“呵呵,你还别说,换了别人,怕是硬不起来了。”

娜娜丝笑道:“得了吧,你们男人,说得好听哦,见了光着的女人,哪有疲软的?”

辛正福本来想说,见了老婆蒋梅就硬不起来,想想不妥,便把话咽了回去,专心致志地研究起娜娜丝的身体来。

突然,辛正福叫道:“娜娜丝,你这大腿内侧有一颗不小的斑点呢。”

娜娜丝忽悠一下坐起来,扳着腿到处**:“哪里呀,我怎么没注意?”

“哈哈,骗你的,看你急的,又不是长在脸上,至于急成这样?”辛正福把娜娜丝从**拉起来,搂在了怀里。“你别害怕,我不会到外面去说的,你的大腿爱长什么样都行,又不真的是那个火得不得了的女明星,有什么好炫耀的,对吧?”

娜娜丝媚眼一翻:“哼,我才不怕呢,你去说呀,你去说呀,让大家都知道我和你有过一腿。”

辛正福呵呵就笑:“我傻啊,真是的。你也去洗洗吧,我们该歇会儿了。”

娜娜丝起身去了卫生间,辛正福又把周围的角落查看了一番,觉得很放心,就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烟,等着娜娜丝洗完了出来。

洗完了,娜娜丝没穿衣服,还想给辛正福搓火。

辛正福捏住娜娜丝的脸蛋:“呵呵,不来了,不来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等以后我完全好透了,爱怎么折腾都行。”

娜娜丝不松手,还想腻歪:“哎呀,那得等到猴年马月的,再说了,我娜娜丝历来是要二进宫的?”

辛正福突然想起了那段视频,小家伙猛然又跳了起来。

“妈的,看来非要二进宫了。”辛正福骂完,两个人都笑了,相拥着又倒在了大**……

可以说,辛正福和娜娜丝这第一次,第一次就让一直认为自己有‘疲软’病的老男人一晚上二进宫,她功不可没。

话说,娜娜丝在辛正福之前的男人是张登启,在张登启之前她还有六个男人,和每一个男人都有一段可以写成长篇小说的复杂情事,对付一个辛正福,她如何没有经验呢,对于这种老男人,要的是现实版,不用情情爱爱花前月下,第一击的最佳地点,就先从**征服这些老男人,才能以后揪住他的心,让他离不开她,才是最好的办法,以毒攻毒,效果尤佳。

娜娜丝对男人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且不说她来到古堡区,对林龙这样的小年轻有天然的吸引力,再说她对辛正福的吸引,那不仅仅只是她在**的功夫。

且让我们再来好好认识一下辛正福。

辛正福从小就嗜赌,男人大多是喜欢刺激的,凡是刺激的东西都会使人上瘾,好的刺激可以使人上天堂,恶的刺激可以使人下地狱。辛正福对赌上了瘾,赌是最刺激的一种挑战。他在官场上感觉爬上杆顶了,辛正福先是赌钱,赌前途,现在遇到娜娜丝,赌人生。

当然,辛正福也不是傻的,娜娜丝自从跟了他,他把她安置在建江新城那套幽静又安全的新房子里,做得很隐蔽,外界知道的人除了他俩不讲,没有人知道。这是他最神秘、最隐晦的一段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