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夫太难驯

[vip] 他也不想想,当初他是怎么抗拒的【君快到碗里来】

“慕贵君站在一旁大喊“打死他,打死他,打得好”之类的话,然后,被完颜大殿下一掌劈下来的假山躲闪不及,然后,打伤了,现在御医正在诊治。”赤白说完一句话,不等轩辕长歌发火,身影一闪立即消失在了原地。

时常跟在皇上身边,她比谁都清楚,这是皇上发怒的征兆!

“御医,他怎么样了?”轩辕长歌黑着一张脸,瞟了一眼**的慕以寒,便将一双琉璃色的眸子投到了御医身上。

御医站起身子,恭敬的行了一礼,方才道:“回皇上,慕贵君的伤无大碍,只要喝上两幅汤药便好了。”

轩辕长歌点了点头,转过身子看向身后站姿各异面无愧色的人,琉璃色的眸子眯了一下,沉声道:“怎么回事?”

“他是被完颜尘伤的。”百里羽兮指了一下床榻之上的慕以寒,直接把罪责再一次的推到了完颜尘的身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轩辕长歌走到一侧坐下,挑眉看了眼几人……一个个的,就像没事人一样,那样子,倒是衬托的她小题大作了。

百里羽兮手拽着衣袖,有些不悦的瞪着轩辕长歌,明显是对轩辕长歌刚才那一吼还耿耿于怀。

百里兮帆则是风情万种的倚在门上,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味道,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绯色的衣袍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一般,在轩辕长歌这个角度看去,莹白削尖的肩膀便这样暴露在了眼底,眉头轻皱了一下,轩辕长歌便移开了目光。

完颜御也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一袭黑色的劲装,身子笔直的站着,一手紧紧的捏着腰间的月圆弯刀,在察觉到轩辕长歌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时,虽然脸上依旧是一副淡然的生人勿进的模样,耳尖却早已泛起了一阵红晕。

轩辕长歌的视线微移,最终停留在了耶律青身上,见他依旧是一袭白衣,只是上面开了一个口子,明显是被利器划伤的,其他的男人因为在宫中,不管怎么说都换了一身衣服,而他,便这样将就着。

即便衣服破开了一个口气,依旧难掩他那一身出尘绝色的气质。

只是……

轩辕长歌身子微微往后倾去,琉璃色的眸子轻轻的闭了起来,“国师,你应当知道这件事的轻重缓急。”小打小闹她能不过问,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小打小闹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一个能斗倒所有兄弟,最终成为一代储君的人,是那么容易善罢干休的人么?

回答轩辕长歌的,是亘古的寂静。

“你们为什么围殴完颜尘?”轩辕长歌一双琉璃色的眸子从几人脸上扫过,接着,就听见百里兮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其不屑的轻哼,“他说本公子长得像女人,到底是他像女人还是本公子像女人,他分明就是嫉妒!”他绝不承认,他对完颜尘下死手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而是……

在打斗中,那个男人一直强调着一点——

“识相的,你们还是离本殿的女人远点,就你们这群长得跟女人一样的男人,怎么配的上她,只有本殿,本殿才是那个能够与她携手一生的人。”

不可否认的,也正是因为他一声声的囔囔,才把其余的几个人引了过来加入了战场。

“那么你们呢?”轩辕长歌眸子看向剩余的三人,“我不记得你们有什么过大的仇怨吧?”

“臣……”耶律青冰薄的眸子微微抬起,仿佛没有焦急的看向别处,接着,吐出一句:“臣,看他不顺眼!”

轩辕长歌:“……!”

他彻底被耶律青打败了,他丫的真正的耶律青是不是也穿越了?

“轰隆隆——”

天空突然打起了一个闷雷,接着,瓢泼的大雨便下了下来,阴阴沉沉的,而轩辕长歌,眉头也皱的越发的紧,这个四个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那武功更是登峰造极,只是想想,她便猜测到完颜尘如今是个什么惨状?

也不知道完颜尘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自从这次来到轩辕皇朝开始,便一直在倒霉。

轩辕长歌叹息一声,抬头看向百里羽兮,见他安安静静的站在一侧,银色的发丝垂直到脚踝,包裹着那张如梦似幻的小脸,如同山间的精灵一般,叫人不忍心责怪。

“羽兮,你呢?也是看他不顺眼么?”

闻言,百里羽兮银色的眸子轻轻一闪,继而看向轩辕长歌,“他说长歌你是他的女人,叫我们都别想,说什么,只有他才能一辈子的陪在你的身边,我气不过就上去了……”

百里羽兮还在巴拉巴拉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其中几个人扭曲窘迫的嘴脸,百里兮帆则是大大方方的站着,他本来就是这么想,知道就知道,他无所谓。

完颜御虽然喜欢轩辕长歌,但是也从未表露出来,如今,就被人这么说了出来,就仿佛把他整个人所有的心思都完完整整的解剖了出来。

耶律青一张如同冰雪一般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绯色,他是一个男子,他的心思她本来就知道,在明白一点也无可厚非,可是,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被说了出来,只觉得有写害羞。

而轩辕长歌,面上也闪过一抹绯色,琉璃色的眸子看了一眼几人,连忙将目光移开了去。

而百里羽兮,依旧没有注意到周遭的不同寻常,依旧道:“我明明都是长歌你的人了,他居然还说什么你是只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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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百里羽兮话才出口,其余原本或是风轻云淡,或是窘迫害羞的眼神,全都化为以柄利剑的射了过来,目的,正是轩辕长歌!

那一道道灼热中充满了愤怒的眼神,似要将她凌迟处死!

“……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羽兮你孩子别乱说话,你,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

闻言,百里羽兮脸上立即闪过一抹愤怒,“我是不是小孩子你不知道么?你都碰了你还说我是小孩子!”

看着百里羽兮那张气愤的小脸,轩辕长歌一瞬间便呆住了,咳咳,这个男人说的,不会是在清楼里那一次吧?都过了那么久了,她都忘记了,他居然还记着!要这么小心眼么?

轩辕长歌所不明白的是,对于百里羽兮来说,这是他有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触碰他,而且,还是最尴尬的部位,那种感觉也是想忘也忘不掉的,更何况,如今这人,还是他一心心心念念的人,那夜差不多被轩辕长歌遗忘的记忆,则一遍一遍的在他脑子里回放,并期待着再一次发生。

“皇上似乎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啊。”百里羽兮慵懒的靠在门扉上,一双妖媚的凤眸一改方才的淡然,直勾勾的看向轩辕长歌。

从他那清清冷冷的神情中冲破了压抑许久的恼怒,嘴角却还是笑着的,只是那笑看起来并无半分暖意,反而更叫人心惊胆战,如坠寒潭。

完颜御眉峰则是紧紧的皱了起来,黑着一张脸看向轩辕长歌,带着一种兴师问罪的感觉:“之前,你一次从冷宫的狗洞出去,就是去找他?”

闻言,百里羽兮脸上闪过一抹娇羞,含羞带怯的看了眼轩辕长歌:“长歌,原来,你为了见我真是费了不少力。”

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这个该死的男人,能不能见好就收,他也不想想,当初他是怎么抗拒的?

“皇上还真是叫臣意外!”

耶律青神情酷寒,眸色幽寂,浓郁的深情和冷漠的绝情交织在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诡诞,隐隐散发着一股强抑的感觉。

轩辕长歌尴尬的收回视线,“羽兮,那次,是意外,你中情毒了嘛。”

轩辕长歌话音刚落,还不待其余的几人出声,门口便传来一句淡然到船过水无痕的话语:“似乎……臣侍每次来都能听到皇上的风流债!”

韩韵千撑着一把伞从外面走了进来,眉清目秀,清丽胜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间唇畔的气韵,致温婉,观之亲切,一双眼睛灼灼的看向轩辕长歌,温暖中透着几分淡淡的不悦。

百里兮帆双手环在在胸前,一双凤眸有些隐晦的盯着轩辕长歌,在一片沉寂中,慵懒的,魅惑的吐出一句:“臣侍倒是也想试试那情毒之后的滋味了!”

“……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把脸转向一侧,“多吃点饭吧。”

似是想到什么,轩辕长歌眉头一皱,她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才一会的功夫,情势便逆转了,如今,是她在被这几个男人审讯么?

轩辕长歌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若是在这么下去,就只能去给完颜尘收尸了,起身,轩辕长歌大步朝着外面走去,刚刚一动,身后的几个男人便追了上来。

轩辕长歌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道:“朕看你们真的是太闲了,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往后的饭菜,沐浴的水,喝的茶水,之类所有的一切,只要是你们用的,吃的,都自己准备,朕会吩咐下去,不给你们任何一点支援。”

顿了顿,轩辕长歌又道:“国师也不例外。”

说完,便冲进了大雨,骑上夏七准备的马朝着城外的乱葬岗奔去,希望他还没死,倒不是心疼,只是,他的身份是漠北大殿下,他死了,势必会成为一场不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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