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夫太难驯

73. [vip] 一见到她就好像吃了媚药一样的扑过来

感觉到那只手越来越过的举动,轩辕长歌一慌,来不及多想,伸手,猛地敲上宫初月的后颈。

“唔!”宫初月闷哼一声,睁着一双眉眼控诉的看着轩辕长歌对上他控诉的眼睛,轩辕长歌有些汗颜,正考虑着要不要在补一拳的时候,只见他身子一软,整个人跌落在她身上。

轩辕长歌坐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被吓出来的虚汗,这才扭头看向一旁的宫初月,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最近,一见到她就好像吃了**一样的扑过来。

起身,将宫初月柔软的身子抱起朝着里间走去,和衣和宫初月躺在一起,轩辕长歌慢慢的描摹着他的五官,脑子里,突然又出现那个人——邢一阳。

那个如同烈火一般的杀伐果断的人,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学艺不精,如果不是他们都生长在那样一个阴谋重重的家族,那他们,一定是整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邢一阳这个名字,代表着权利,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存在,是多少人拼尽全力想要达到的巅峰,那样一个璀璨如太阳的人,如果不是遇见了她,他现在依旧活着,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摇了摇头,轩辕长歌努力将那些痛苦的回忆赶出脑海,轩辕长歌悠悠的叹息一声,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轩辕长歌推门走了出来,值夜的小侍正睡的正香,而门外的夏七则是站着笔直,一双眼睛在暗夜里四处观看着。

“夏七,我们出宫走走去吧。”

没想到轩辕长歌会突然出现,皇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正在和宫贵君就寝么?怎么会出来了。

而且……

夏七打量了轩辕长歌一眼,眼里闪过一抹不解,这个皇上,也会有让她难以忘怀伤感的事情么?

不知不觉间,前面的轩辕长歌停住了脚步,接着,就在夏七嘴角直抽不忍直视的表情下,面无羞色的从冷宫狗洞里钻了出去。

夏七一手紧紧捏着剑柄,看着面前的狗洞额头流一滴冷汗,谁来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堂堂大女子,而且还是一国之主,居然……钻狗洞!

现在,她居然也得从狗洞里出去。

夏七一脸纠结的盯着狗洞,耳朵听见宫墙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咬咬牙,一副大义就死的模样低头从狗洞里钻了出去。

轩辕长歌漫无目的的在清冷的街道上逛着,而夏七,则恍恍惚惚的跟在身后,显然是还没从自己钻了狗洞的的打击中走出来。

刚走不远,一阵嘈杂的叫唤便传进轩辕长歌的耳里,举目望去,是一座相对招摇的楼阁,雕栏玉砌,门口挂满了一盏盏大红色的灯笼,门口站着几名打扮甚是妖娆的男子,隐隐约约还发出几声叫唤声,柔腻得让人忍不住暴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姐……来玩呀!”

“这位小姐……来荷儿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啊,荷儿保准把您伺候得心情舒畅,四体通泰……”

“哟,李小姐!你怎么才来呀……人家可是等了好久呢!”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轩辕长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唰唰唰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回头,看着一脸纠结的夏七道:“夏七,我们进去玩玩。”

反正现在也这么晚了,除了清楼便没有任何地方了去了,而她,也暂时还不想回去。

夏七紧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轩辕长歌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咬咬牙,“皇,小姐,国师是不允许您到这些地方的,说是玩物丧志!”

她还记得,半年前就是因为皇上偷偷出宫跑来的清楼,结果被国师冷着一张脸直接从清楼里拎了出去,丢尽了颜面,回去后还被太后罚跪了一夜,难道,皇上忘记了?

闻言,轩辕长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那个男人啊,难怪前主人那么讨厌他,都那样深深的刻进了骨血,即便换了灵魂那份感觉依然残留着。

而她,却很欣赏他。

轩辕长歌嘴角勾了一下,没有理会夏七,直接抬脚走了进去,她也想见识一下这女尊国古代的清楼到底是什么样的?

身后,夏七一脸的郁结,整个天下,恐怕也只有太后和国师才管得下这个年轻的帝王,不得已,夏七也惺惺的跟了进去。

刚刚走进,一个打扮艳俗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来,“哎呀,小姐快快里面请,小姐好福气啊,今夜,是我们醉香楼花魁的拍卖**的日子,保证会让小姐满意的。”

轩辕长歌嘴角抽蓄着,僵硬着身子任由老bao给自己带进间,坐在间里,轩辕长歌举目望去,只见整个楼里都是人山人海的,一些醉醺醺的女子正搂着怀里的小倌亲吻着,一手也顺着小倌的衣服里探了进去,惹得小倌不停。

看着这麋乱的场景,轩辕长歌拿着酒杯的手不由的顿住了,这里是女尊国,她无法想像,那个男人是以怎么的心情在进来,又是以怎么的心情带走曾经的轩辕长歌。

在这个地方,男子以娴熟温婉所受人喜欢,那些彪悍的男子,即便他有赛过天仙的容貌,也是被人所不耻的。

所以,那个男人冲进

进清楼带走前主人的时候,一定备受千夫所指!

叹了口起,轩辕长歌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便走,“夏七,我们回去。”

她不想那个男人再大半夜的踏入这个地方。

闻言,夏七脸上闪过一抹意外,皇上,竟然这么乖,不但没有点小倌,而且还这么快便离开。

轩辕长歌毫不停留的往外走去,整个楼里,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都是来看今夜拍卖**所谓的花魁。轩辕长歌有些艰难的在人群里穿梭着,即将踏出大门的时候,整个楼里突然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吼声。

接着,便是各种赞美,或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十万两银子,我买了!”

“二十万!”

还没有开始叫价,女人们便争相叫价,一个个满眼痴迷的看着高台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