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绯善类之帅哥闪开

50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时间紧迫,对于这样的情况,不论是沈冰还是凤玉锦都很着急。只不过着急的方向不同,一个担心物一个担心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绝望森林的内部,没有疑问三个人加紧前进。一路上找寻宝贝的夏家人很多,三个人都要谨慎小心,生怕遇到不一样的麻烦。可能是真的对能量石很着急,夏家几乎派出了全部可用的人手。几乎走几步就能休息的夏家人,也多亏了这夏家人的帮忙,沈冰他们一路听着他们的指引直奔碧潭。

碧潭其实就是一个常年碧波荡漾的深潭,潭水不论是夏日炎炎,还是冬日白雪皑皑,常年保持着适宜的温度。这里提供了佣兵必须的饮水。可是今年的碧潭有了变化,在碧潭四周现在已经升腾起白色的雾气,丝丝冰寒沿着碧潭边游走。生长在碧潭附近的植物几乎都被冻死冻伤。连草皮上都结上一层薄薄的雪霜。

沈冰三人来到夏家指引的碧潭,在碧潭边上有打捞的人员,在一遍一遍的下到潭底找寻。沈冰能看见这些打捞的人员中居然有大乘级别的高手存在。而且还不断有人来到碧潭这里替换他们。当然在碧潭边还有一些不是穿着夏家制服的人,这些可能就是离家的人吧!在这些人中沈冰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一个让沈冰就算是想破头都不可能想到的人。

雅迪奎奥也看到了那个人,有点疑惑的对着沈冰问道:“你觉不觉的那个男人有点眼熟?”

沈冰沉下脸,这个本应该从此消失在他们生活中的男人出现,让沈冰有了一丝警惕。听到雅迪奎奥这么问自己,沈冰冷声说道:“司徒靖远,鲲鹏的弟弟。一个应该成为废物的男人。”

看着司徒靖远指挥着一部分人进入碧潭中,看起来在这些人中有着一定的名望。沈冰眉头皱的更加深了?司徒家族上回的祭天阵让自己破坏,本应该死掉的鲲鹏得到了两个人的实力与天赋,而这个司徒靖远却成为了一个废人。本来以为司徒家就这样破灭了全部梦想,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见到这个男人,而且看他的气息,这个男人的闇之力恢复了?难道有高人相助?

沈冰想不明白司徒靖远为什么会出现在内域?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司徒靖远不仅仅进入的内域。还进入了隐世家族的离家。想到在司徒家的藏宝阁中找到的那颗土能量石,沈冰终于知道所谓了带着家族回到内域的祭天阵只不过是一个引子,为离家找能量石才是得到回到内域的条件。这样的事司徒家主不可能不知道,但就算知道只要有能量石司徒家就能回到内域,司徒望还是施行了祭天阵,还真是将鲲鹏牺牲的彻底。如果不是自己出现,可能鲲鹏就算是死也不会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说法,对于整个家族回到内域一点帮助都没有。但是让沈冰想不明白的是,司徒家已经丢失了能量石,为什么还会进入内域,而且进入到离家内部呢?他们之间的交换条件是什么?究竟彼此间的利用价值有那些?

雅迪奎奥终于在沈冰的提醒中知道了为什么看那个男人如此眼熟。除了本身的气质相悖以外,司徒鲲鹏与司徒靖远长的很像。只不过司徒鲲鹏千年一张冰山脸很少有笑容。但是司徒靖远却永远带着一层圣洁的笑容,当然这样的笑容在沈冰的眼里就是神棍的笑容。

雅迪奎奥是知道司徒鲲鹏与司徒家的恩怨的,当沈冰说这个是司徒靖远的时候,雅迪奎奥常年痞痞笑容的天使脸一下子僵住,对着沈冰说道:“那鲲鹏不是很危险,夏家可是派人参加过亚罗爷爷的生日宴的。要是司徒家知道鲲鹏不但没事还活的很好,那么……!”

“他们不会放过鲲鹏的。”沈冰冷笑的看着一脸自信的司徒鲲鹏,还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到了内域都能见到,这件事要回去同鲲鹏好好商量一下。

沈冰倒是不担心夏家知道鲲鹏这个人,在亚罗家族的生日宴上,最出风头的是雅迪奎奥与自己。除了刚开始鲲鹏出来那么出头那么一小下,凭着他不显山不漏水的性格,在光芒万丈的雅迪奎奥面前还不会让人注意到。而且同夏家有着从属关系的是夏家,可不是他们司徒家。夏家与司徒家顶多算是同等地位,而且以夏家一直都是出来隐世家族之外最尊贵的家族,让司徒家同自己家族一样地位,夏家怎么能看的起司徒家。看现场的情况就知道,司徒靖远根本使唤不动夏家人,然而却因为穿着离家图腾的服饰,觉的自己高出夏家一头。双方对于对方都是不屑的眼神,这倒是让沈冰放心了很多。

凤玉锦听着沈冰他们的问话,好像认识对面的人,而且听他们说话的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现在是非常时刻,此刻的情况对自己很不利。凤家只有自己,而离家可是出动了大批人马。知道沈冰手中有对方的信息,凤玉锦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只能不耻下问的额对对着沈冰说道:“离家的人你们认识?”

沈冰转头看向凤玉锦,并没有回答凤玉锦的问题,而是询问道:“那边穿着不一样标志的就是离家的图腾么?”

凤玉锦看了看,点点头。沈冰脸色微沉的说道:“那边那个男人是鲲鹏的亲弟弟,原本在外域的中洲拥有很高地位的铃音圣子。他们家毕生的事业就是从返内域,而你看见了他们成功了。还同你们的离家有了很深的联系。”沈冰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这些足够让这个凤玉锦知道离家背着凤家做了什么。

正如沈冰想到一样,凤玉锦听到这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沈冰。然后带着疑问说道:“那鲲鹏?”

“鲲鹏同他们家的关系很不好,应该说很烂到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对于鲲鹏的身份,你不用怀疑。我想鲲鹏也不知道他的家族会真的重新回到内域。”沈冰嗤笑的撇撇嘴。本来就对他们家没有好感,现在知道他们居然如此对鲲鹏,沈冰与司徒家的梁子这是结大了!

凤玉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看着一批批进入碧潭却毫无所获的这伙人,有点焦虑的对着沈冰说道:“我要马上回凤家,你在这里盯着可以么?”沈冰回头看了看焦急的凤玉锦,单纯的点点头。沈冰知道凤玉锦想要回家搬救兵,不管这里的水能量石是真世家,凤家都不会放过这个重新获得能量石的机会。这样也好,自己并不在乎这个能量石究竟落到谁手,凤玉锦走了更方便自己与雅迪奎奥的行动。

凤玉锦见沈冰点头,喘口气对着沈冰点点头,然后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返回。沈冰想凤玉锦一定有凤家的联络方法,要不然就凭他那两条腿,跑断了都不可能赶到离家之前得到能量石。

见凤玉锦走了之后,沈冰对着雅迪奎奥点点头,示意他们移动到距离这伙人休息地点比较近的地方隐藏。在沈冰他们刚刚藏好自己的同时,司徒靖远带着自己的手下,有点挫败的回到休息区,一屁股坐到地上,缓解着一直以来的怨气。

“少爷,我们就这么找下去?这里面我们都已经找了不下十遍了,都说能量石会结出灵体,不会见到我们这些人,这颗能量石跑了吧!”司徒靖远手下的一名贴身侍卫讪讪的说道。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们一头扎进这里,连吃饭都没有出去过。天天风餐露宿,真是活受罪。而且还劳而无功,连能量石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让他们怎么能不憋屈。

“就算是跑了,夏家不走,我们也不能走。到时候让人家在长老那里告我们一状,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司徒靖远看着还在忙活的夏家人,心里对这个家族有着不屑。其实在夏家人的眼里看司徒靖远他们何尝不是相同的排斥。

“少爷,你说会不会是上回那个白衣人将能量石带走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不是应该早点找到那个白衣人么?”另外一个侍卫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小声的问着司徒靖远。

“对啊,对啊!我也觉得找到那个比我们先来的那个白衣人才是关键,真要是在他手里,我们抢过来,总比在这里大海里涝针快的多。”其他人也随声附和。听到这句话,司徒靖远也是眼神一亮,不过很快就又咬牙切齿的对着身边的人问道:“你们看清那个白衣人的长相了么?”

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比较远的侍卫小声的对着司徒靖远说道:“我看那个人的样子,怎么好像司迪曼学院的学生会长呢?难道是眼花了?”他在见到那个白衣人的时候,真的认为自己眼花了。可是两个人实在太像,虽然纪睿凡不常出现在人们面前,可是那种仙人之姿,就算是见上一眼也会永生难忘。

“你说什么?”虽然很小声,但是还是让司徒靖远他们听见。司徒靖远看着远处的那个侍卫眼神灼灼的问道。

“嗯,少爷,我也不太确定。就是觉得那个白衣人像我们学院的学生会长大人。他与鲲鹏大少爷是同届,是老校长的唯一的孙子。可是也不能啊,司迪曼的人都知道会长大人长期有病,不能修炼,怎么会出现在内域呢?”那名侍卫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低着头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司徒靖远听到提起司徒鲲鹏,脸色立刻阴冷下来。想着自己在司徒鲲鹏死后居然没有获得任何能量,还赔进去自己的功力,气就不打一处来。用手狠狠一甩,将刚刚说话的那个男人一下子挥飞出去之后,也不管那个侍卫的死活,一手捶在地上。与他往常很不相符的狠辣说道:“该死的司迪曼,该死的司徒鲲鹏,只要是与司徒鲲鹏有关的都该死。怎么沾上司徒鲲鹏就没有好事呢?”说完之后,对着刚刚站起来的那名侍卫说道:“去通知搜山的人,见到那个白衣人,不论有没有我们的东西,杀无赦!”

刚刚被打飞的那名侍卫,有点心有余悸的点点头,然后飞一样的离开。他本来就是司徒家的子弟,因为身份低微,就算是天赋不错也不能得到司徒家的关照。所以很早就出去闯,后来来到司迪曼学院。等他学成归来,司徒家已经开始准备进入内域,而他也因为实力还过得去,有幸进入内域。可是到内域才知道自己在这里就是一个渣滓的地位。现在跟在少爷身边也不过是一个打杂的,比之前更没有地位。

沈冰心里一个翻个,他们刚刚的对话虽然声音很小。但已经是尊者级别的沈冰与雅迪奎奥还是能听的清楚,看来纪睿凡真的到了这里,而且很可能被困在了这个森林里。绝望森林这么大,想要凭着自己与雅迪奎奥两个人找到纪睿凡,无异于海底捞针。看着飞奔出去的侍卫,沈冰冲着雅迪奎奥点点头,两个人悄悄在后跟上。等离开碧潭可以监听的范畴之后,雅迪奎奥一个闪身,将刚刚还在飞奔的侍卫一下子捂住嘴搂到身前。

侍卫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偷袭自己,等他反应过来,沈冰的峨眉刺已经抵到了侍卫的喉咙。沈冰阴测测的对着这个侍卫冷哼道:“别出声,要不然杀了你。”

侍卫刚开始是害怕,可是当看清楚偷袭自己的人之后,眼神中爆发出灿烂的星光。听到沈冰的回话,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很用力的点点头。沈冰示意雅迪奎奥将手松开,一被放开的侍卫不是害怕的尖叫,而是很热情的拥抱。不太瘦弱的侍卫双手用力的环抱沈冰,看到雅迪奎奥危险的眯起眼睛。

“沈冰学姐,是你么?一定是你对不对。你是来解救我的对不?你一定知道我在这里受苦,所以降临到这里来帮助我的对不?”侍卫激动的有点碎碎念。雅迪奎奥实在是看不惯,这个男人占自己女人的便宜,很用力的拉开这个男人。占有式的将沈冰搂在怀中,危险的对着这名侍卫说道:“是不是活腻了,在动手动脚,老子让你这就上天堂,那就不用别人解救了。”

侍卫看着面前的男人,揉揉自己的眼睛,哭腔的说道:“雅迪奎奥老师,真的是你么?”

雅迪奎奥与沈冰相互看了几眼,雅迪奎奥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有点不确定的问道:“你是霄?”

侍卫听到雅迪奎奥这么问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抱大腿的机会,一下子抱住雅迪奎奥的大腿,哭咧咧的对着雅迪奎奥说道:“我是霄啊!你带的第一届学生,你怎么还没等我们毕业就离开学校了?”

霄悲悲戚戚,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无非就是一肚子自己的委屈,听的沈冰满头黑线。用脚踢踢霄,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你一个大男人哭屁啊!在这么哭下去,其他人就发现我们了,到时候别说我不念同校之情,第一个干掉的就是你。”

沈冰威胁的话成功的让霄制止了哭声,有点害怕的拉着雅迪奎奥的衣服,小兽一样的看着沈冰。沈冰在司迪曼的威名可不仅仅是实力的强悍,更有的是对待敌人的冷酷。看着这个样子的霄,沈冰无奈的对着雅迪奎奥使了一个眼色。雅迪奎奥拎着霄眨眼间离开原地,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

沈冰抱着双臂看着有点反应过来的霄,冷淡的对着他说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霄看了看沈冰,在看看雅迪奎奥。终于反应过来,纪会长与司徒会长可是同这两个人一同生活了很长时间,他们都在私下里谈论那个人是天才般的沈冰学姐的最爱。现在自己要去告诉其他人,见到纪睿凡杀无赦,这不是找死的节奏么?

霄不说话,沈冰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有点阴凉的声音传入霄的耳膜:“不想说,可以,那你就带着秘密去奈何桥等着,看你能守到什么时候?”

霄虽然不知道哪里是奈何桥,但是听到沈冰的声音也知道沈冰学姐生气了,偷眼看了看雅迪奎奥。雅迪奎奥用手拍了拍沈冰的肩膀,脸上惯有的坏笑突显,走到霄的面前一副关心的样子问道:“霄,你沈冰学姐也是担心你。你怎么到内域来了,看你的实力也就大师巅峰,这样的你到内域可是渣渣的存在。你怎么胆子这么大?”

霄听到雅迪奎奥关怀的话,有点吃味的吸吸鼻子,哭腔的说道:“老师,我也不想来内域,可是家族一定要选人来陪着靖远少爷,我也是没有办法!”

“那你怎么不找鲲鹏帮忙呢?”雅迪奎奥装相的套取霄的话。听到司徒鲲鹏,霄更加难过了,对着雅迪奎奥说道:“老师,鲲鹏老师他,他死了!我回到家族就是为了投奔鲲鹏老师,可是刚刚到家就听说,在祭祀的时候出现了差错,鲲鹏老师已经奉献了自己,保住了中洲的安宁。”

听到这样的解释,沈冰不屑的笑了,这就是司徒家给司徒鲲鹏的说辞。这是骗小孩子么?但是看霄的样子,这熊孩子还相信了!沈冰无奈的扶额,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奇葩的世界。人们除了在实力上如飞猛进,智力基本退化嘛!

沈冰在这边哀悼这边人被这些所谓的神棍忽悠,侧耳听着雅迪奎奥继续用霄对他的信任,套取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可是霄毕竟只是一个旁枝末节的司徒家人,知道的也必定有限。在他的描述中,司徒靖远在**躺了近半年才苏醒,可是等待他的不是实力大爆发,而是毫无实力可言。当时司徒家好像塌了半边天一样,天才大少爷死了,二少爷毁了。司徒家好像走了什么霉运一样。可是后来司徒家来了一帮神秘人,在司徒家待上了好长一段时间。在那之后,司徒靖远又重新有了功力,而且比之前强了不知道多少,司徒家又重新有了光明。

而就在大家以为司徒家会继续称霸中洲的时候,家族选取了30多人跟随司徒靖远进入了内域,而霄也是这时被司徒家选中的。本来以为是光宗耀祖的事情,没想到在这里过的比狗还差。除了司徒靖远有点地位,还是最低微的一点点地位之外,他们几乎都不会被这里的人当人对待。这也是一看到沈冰与雅迪奎奥,霄就像见到亲人一样的原因。

沈冰知道了基本情况,对着霄问道:“你真的看见纪睿凡了?”

“我看着像纪会长,可是我也只是见过他几面,还隔了这么长时间,我真的不太确定。”霄很怕自己又被沈冰打,有点害怕的往雅迪奎奥身后躲。

雅迪奎奥笑着拉住霄,轻声的安慰着问道:“既然这里这么不好,你为什么不走呢?会外域你的实力也算是一方的强者。”

“不行,我也想走,可是只要是擅自离开的,都会被离家杀掉。我们这里已经有三十多个一同从外域来的人这么被杀了,我不想死就只能这么活着。”这么说着,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这就是实力的差距,没有实力就只能是挨宰的份儿!

“霄,你想要回家么?”雅迪奎奥默默霄的头,语气轻柔的问道。

听到家,霄抬起头,渴望的看着雅迪奎奥,狠狠的点点头,心里的渴望在眼中强烈的表达出来。

“好,既然你想回家,老师倒是可以帮你想办法。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帮老师的忙,行么?”此时要是给雅迪奎奥装上一个尾巴,那就像是一只拿着肉**少年的狐狸。沈冰揉揉自己的眼睛,无声的笑了。看来同那个死狐狸待久了,这几个男人身上都染上了他的狡诈性格,这就是所谓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