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版宝宝:妈咪,爹地好腹黑!

第44章 :死鱼?强词夺理!

“咝——”梁璟臣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一下子松开了炎夏。

该死的!

她竟然咬他!

梁璟臣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睇着她,炎夏恍若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不自觉地更加往门后面靠。

梁璟臣的手搭上她的肩头,狠狠地用力,像是要将炎夏直接拆骨入腹一般。他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深邃不可测的眸底蕴含着对炎夏的某种炽烈光芒。

炎夏很没用地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

“抬头!”梁璟臣的声音冷冷地自她的头顶上响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面瘫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是……”

炎夏似乎还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梁璟臣好像没有她那样的耐心,只是再一次机械地重复,“我说,抬头!”

抬头就抬头,干嘛这么凶?!

炎夏咬着牙缓缓地抬起头,悻悻然地对上梁璟臣的眸子。

才松了一点劲儿,外头就有管理员老伯探进脑袋来,“梁老师在啊?”

梁璟臣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将炎夏往身后一护,遮住她的身子,“是啊。这就要走了。您待会儿再来收拾?”

“好嘞。”管理员应得干脆。

梁璟臣手没入裤兜里,慵懒地倾着身子,问身后的炎夏,“还好吗?”

炎夏局促地推了一把梁璟臣,利落地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唇膏,随便抹了两下,好歹是将微微发肿的唇瓣暂时遮瑕了一下。

将唇膏收回包里,她斜睨了一眼梁璟臣,仰起头,一字一句地威胁,“下次你再吻我,就……”

“就什么?”梁璟臣饶有兴致地问。

炎夏双手叉腰,蛮横地回应,“吻一次一千块!”

“哦?可是你吻技实在有待加强!”

梁璟臣这时候兴致似乎特别的好,尤其是看炎夏急的跳脚的样子,他的心情实在是不错。竟然也有了跟她斗嘴,讨价还价的兴致,“这样算来我实在有点吃亏,要不要打个折?你想啊,跟一个死鱼一样的女人接吻,其实被动的人反而占便宜呢!毕竟卖力的是我,不是么?在一定程度上,你其实应该还是蛮享受的!至少应该……学、会、享、受!”

“你!”炎夏急的横着手指指着梁璟臣的鼻尖,“强词夺理!”

梁腹黑!

竟然说她像是死鱼?!

她怎么就成了死鱼了?!她哪里像死鱼了?!

一想到这死腹黑这么诋毁自己,炎夏就想要抓狂,她的手紧紧地摁住梁璟臣的手臂,猛地下了一脚,“踩死你活该!”

“呵呵呵!有趣!”梁璟臣爬了爬头发,看着炎夏蹭蹭蹭地往外跑去,心情极好地敞开了笑意。

直到自己迈出一步,梁璟臣才忍不住地低咒一句:死丫头!下脚怎么这么重?!

梁璟臣在校门口终于追上炎夏,讨好地告饶了两句,就哄着炎夏往副驾驶座上坐。这才刚要坐进去,汀悦的声音就凌空而来,“那个……璟臣,我想坐前面耶!我晕车,坐前面比较好。”

晕车?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晕车?”梁璟臣噙着笑,汀悦的那点小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或许是出于男人那点自尊心,他其实并不想这么妥协。于是不依不饶地问她,“而且,这汽车,前后应该都差不多吧?就算是晕车,应该也没什么妨碍,或者,你喜欢更走过去?”

汀悦显然没有料到梁璟臣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她实在有些拉不下脸来,只好用委婉的措辞去解释填补她的谎话。

汀悦带着平和的笑容,巧妙地绕开方才梁璟臣话里头最后提议的走路那一说,直截了当地说明自己的晕车症状,“我只是轻微的晕车,坐后面的话……我会比较头疼。”

她看了一眼梁璟臣,又将视线落在看似应该比较好说话好沟通的炎夏的身上,她眉一挑,手指撑在她的太阳穴附近,“炎夏同学,你……应该不介意坐后座的哦?”

“我……”

梁璟臣也不愿意炎夏难办,只好板着脸冷冷地说,“要上车就快点!”

“哦。”汀悦得意地一笑,手肘推了一下炎夏,直接一屁股坐进车里。

炎夏踉跄了一下,顺手扶了一下车身才勉强地稳住自己的身子。她怔怔地站在外头,脑子里都是梁璟臣刚才的话。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不是吗?

对汀悦,如论如何他都会妥协,不管这之间的话有多难听,可是他的立场还是会动摇!对汀悦,他依旧是狠不下心。

炎夏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埋怨自己:炎夏,你到底在奢望什么?到底在想什么?你难道还妄想梁璟臣真的会爱上你吗?忘记他多年来对某个女人地良苦用心,转而在你身上煞费苦心?

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心空了一块,等了这么多年,等到的是什么呢?难道自己还期望一个梦里仍旧念着另一个女人名字的男人,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吗?

炎夏,别傻了!

她这么在心里劝告自己。

“炎夏!炎夏!”梁璟臣站在车子驾驶座的那侧,看着立在自己对面的炎夏傻傻地愣神,心有些乱。这小丫头,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他这都叫了她好几声都不见她应自己。

“炎夏——”

“哦。”

“怎么了?”梁璟臣皱着眉头问,“上车啊!”

炎夏的手搭在自己的背包肩带上,来回地摩挲了好几遍,“那个……我想先回家了……”

梁璟臣嘭地关上车门,走到炎夏的身边,本想拉住她的手,可是生怕引起什么误会又缩了回来,“你怎么了?”

“没什么。”炎夏低下头,不去看他垂在身侧的手。有时候他善意不想要做的动作,对炎夏这样,之于这份爱没什么安全感的女孩子来说,实在也是一种莫名的伤害。

“你又在闹什么别扭?”梁璟臣压低声音问,脾气显然已经因为之前汀悦固执地想要坐自己边上而有些生气了。

而炎夏的不言又不语无疑是火上浇油,无声的动作让梁璟臣心里觉得更为窝火,“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梁璟臣,你何必……”

“你看着办。”

“小孩子脾气。”炎夏无奈地舒了口气,无论如何,梁璟臣果然是她的死穴,他一旦像小孩子一样耍无赖,她就完全拿他没办法。

她错身走过梁璟臣的身边,随手打开车后的门,坐上车。

看她稳稳当当地坐进车里,梁璟臣的心莫名地觉得有些安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对炎夏,他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不透是爱情,亦或是……习惯。

习惯果然是种可怕的东西。

梁璟臣将手搭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性地落在方向盘上显得特别的漂亮,手顺着右侧打着方向。

才踩下油门调转方向,梁璟臣还不曾开口,汀悦就开始发话,“璟臣,你对炎夏同学好像很好哦。虽然血缘有亲疏,不过,看得出来,炎夏应该是个难得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