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军神

千刀万剐:快意恩仇

“死肥猪,这就叫疼了?当年你害死我爹娘的时候,不是很快乐吗?当年你把我扔到屎坑里的时候,不是哈哈大笑吗?哼!更痛苦的事情,还在后头呢。哼!嚓嚓-----”猴子泪如雨下,又低声漫骂,然后快意复仇,握刀在周剥皮的脸上划了两刀,致周剥皮的脸上形成一个“x”形刀痕。

周剥皮又低沉惨叫两声,肥嘟嘟的猪脸更是难看了。

“哼!周剥皮,老子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疼!老子今夜是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泄我心中的仇恨---咔嚓---”猴子是骂一句,便挥一刀,此时又一刀下去,将周剥皮的左臂砍断。

周剥皮疼得浑身发麻,脑袋霎时间空荡荡,几欲晕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拼命喊叫,就是喊不出声来,因为嘴巴被毛巾塞得太满。

猴子又一刀挥去----十几刀下去,溅得自己浑身也是血。

周剥皮终于死亡。

最后,猴子握刀一阵狠捅、狠劈、狠砍,就象砍柴一样,砍得周剥皮血肉模糊。那只大沐浴桶满是血肉。

猴子也累倒在大沐浴旁。

此时的凌南天,已经沐浴好,他也不穿衣服,赤条条地就从沐浴房出来。

他一手握刀,一手握枪,走向宅院两侧厢房。

凌南天本是少爷出身,对宅院内的房间是熟悉,大概知道哪个房间属于主人睡的,哪个房间是元配睡的,哪个房间是小妾睡的,这些都是有规矩的。

凌家的规矩如此,其他宅院的财主家也应该差不多。

这处宅院,两侧各有两间厢房。

凌南天每到一处厢房门前,便低头看看门槛处的那双鞋。如果房门前放着的是男人的鞋,一眼便可以看出来,那肯定是厨子睡的房间。

较粗的女子鞋,肯定不是妇佣的,就是丫环的。

最后,他在一间厢房前,看到了一双秀气的绣花鞋,便可确定这处小房,便是小红今夜所睡的房间了。

因为之前管家也说过,周剥皮刚到青岛,便迷上了迎春楼,导致小红吃醋,不愿陪着周剥皮睡,自找厢房,并关好房门,不让周剥皮进房。

凌南天轻轻地推了推门,感觉里面的门栓确被关死了。

他又去侧旁推推窗户,也关死了,但是,要弄开这窗户,倒是好办,因为窗户里面的栓子轻细。

他便用刀,透过窗隙,轻轻地上划下按,待碰到窗栓时,便一刀下劈。

“咔嚓-----”窗栓断了。

凌南天用刀撩开窗门,双足一点,身子一弯,便蹿入了房中。里面乌灯黑火的,啥也看不见。

“谁?周剥皮,死肥猪,别进来,呜呜-你这死肥猪,你天天去迎春楼寻欢,你不得好死--”窗栓一断,便把房里床榻上的小红给惊醒了,她一边泼口大骂,一边翻身而起,伸臂撩开蚊帐,便欲下床,要阻拦“周剥皮”过来。

凌南天蹿入房中,便蹲下身子,将手枪及匕首放在地上,蹲着身子,移动脚步,靠向床前。

此时,那窗叶还会晃动。

小红坐于床沿,双脚探地,抬头看着窗叶晃动,还以为是周剥皮在窗外,又一边骂一边探手去摸床前长方桌上的打火石,欲点亮烛火,却忽略了蹲身而来的凌南天。

凌南天借着窗叶晃动的瞬间,借着室外灯火透进来的微弱之光,蓦然起身,一把搂住了小红,厚唇便印向小红的嘴唇,两人便顺势倒在床榻上。

“喔---哦--”小红急急侧头,想移开嘴,想喊想骂,可是凌南天在这方面经验太丰富了,她的小脸侧向哪边,他的嘴便堵向那边,始终是印在她的唇上。

他的手也甚是不安分,探进小红的肚兜里,左手握着她的一座小玉峰,右手则是搂紧她的脖子。

小红仰躺着,两人脸贴脸的,都是气息粗重起来。

她伸手去拍打凌南天的背,去推他。

可是,阵阵酥麻,似电流般地划过了她全身,她娇体一个劲儿打颤,凭直觉,她感觉她身上的不是周剥皮,因为周剥皮太胖了,且十分猴急,每次匆匆完事。

可今夜,感受却不一样。

小红是新任少妇,已会向往美好的夫妻夜晚。

可每次,周剥皮都不能让她尽兴,她还没兴奋,周剥皮就完事了,然后就象死猪一样,趴在她身上。

现在,凌南天吻得她好舒服,好酥麻。

慢慢地,她也张开了嘴巴,两人舌战起来。

她也不再推凌南天,也不再拍打凌南天的背,反而慢慢地伸手,搂紧凌南天的脖子。

凌南天即时全身热血沸腾,一手轻轻揉搓她的一座玉峰,然后移嘴下滑,亲亲她的脖子,又下滑,含住了她一处珠峰上的葡萄。

一股强烈、从来没有过的、让她亢奋舒服的感觉由此传向她的全身。

“哦-噢--”小红樱桃小嘴微张,发出轻微的娇吟,兴奋起来,身躯颤动,圆臀摇摆。

凌南天吮吸她的葡萄一会,脸膛下移,一手扯开她的肚兜,嘴巴慢慢地滑至她的小腹,又扯掉她的裤衩,再一路下滑,直吻而下,又附身而上,挺枪顺势而入。

进入她底部的刹那间,凌南天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她里面那种久违的温暖滋润与狭窄。

他又瞬间附头下来,吻住了小红的樱桃小嘴。

“啊-----哦-----噢-”小红立时浑身颤抖,一阵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涌上她的心头。

她娇体剧烈地晃动起来。

她本能地拨开凌南天的脸,仰起下巴,张开小嘴,娇吟出声,双手紧搂住他的粗腰,极力地逢迎着,娇喘吁吁,呢喃而吟:“啊--啊-好舒服啊-我-我要死了--噢-飞--噢-我-我飞得好高--好飘--好多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