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歧路彷徨欲何之

扎合买提跟着几个青年男女到了演唱厅，目睹几十人疯狂的丑态，这个涉世未深的青年，便和一个同去的女生发生了**关系，当时yu仙yu死的快乐，让扎合买提第一次尝到了人间至乐，可惜，那女生似乎有无穷的jing力，而扎合买提却没有金刚不倒的神功，所以，结局自然石那女人幽怨的神态让他羞愧难当，觉得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就这样，很是丢脸，他努力想恢复雄风，最好让那女生求饶，以满足男人的征服yu。

真是天从人愿，疲惫yu死的扎合买提听到那女生对他说，台上有人端来“灵泉”，说喝了那个灵泉以后，没病的养生，有病的治病，而且对于男人的那个更是灵验如神，问她要不要试试。于是，扎合买提咬着牙，捐了身上仅有的50元钱，得到了一杯“灵泉”。他喝下去不到五分钟，就觉得那一股清凉变得灼热起来，小腹鼓胀，热流滚滚，那刚才还萎靡不振的武器居然充血雄起，又成了一个昂藏大丈夫！

那一晚，扎合买提直到将那个叫阿依波塔&8226;阿别舍娃的哈萨克姑娘弄到求饶，才昏睡过去，在梦中，他也在征服那阿别舍娃，第二天醒来，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阿别舍娃含情脉脉的眼睛在他面前凝视，她说他的坚实征服了她，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此后，阿依波塔&8226;阿别舍娃经常约会扎合买提，两人每个周末都要到这里来欣赏歌舞表演，当然，用几十块钱换来一杯“灵泉”然后尽情的欢乐，已经成了他们的惯例。有一天，阿别舍娃说要带扎合买提去听一个演讲对于喜欢社会学和哲学的扎合买提来说，这是个有吸引力的提议。

那一次是在一个有钱的哈萨克商人家里，演讲者据说是一个对社会有深刻认识的名人，那个名人讲了三个多小时，他的主要观点，不外乎是说：当今的人道德败坏，jing神贫困；人们想自然索取无度，环境污染无处不在，世界如果不进行重大的变革，从体制上和思想上来一场革命，人类将毁在自己的贪心里。

这次演讲对扎合买提影响很娘大，他觉得这个名人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于是，主动和那个名人接近，表达了对他的景仰之情。演讲以后，有人教大家唱歌，，那歌的名字叫《赞美上帝》，大意是说，撒旦唆使恶势力统治了世界，只有皈依上帝，将一切束缚人心灵的身外之物抛弃，在彻底的无私无yu之中的状态中，人才能找回自身。

渐渐的，扎合买提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和阿别舍娃积极参加活动，还即兴发表演讲。因为有他们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带头，于是，以后的演讲会结束后，就增加了一个内容，那就是写心得体会。后来扎合买提才知道，他们的新的体会写好以后，那个名人立刻收上去进行研究，然后，第二天的演讲就会变得更有针对xing，更能打动这些天真热情的年轻的灵魂。

六个星期以后，扎合买提彻底的“醒悟”到，自己独大学实在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参加这位名人的事业，那样人生才有意义，于是，他毅然退学，成了那个名人狂热的崇拜者和追随者，而且还主动的发展自己以前的同学，让他们参加这种有意义的探讨。

那名人有一次对他们说：“哈萨克人、维吾尔人，在几千年前就是duli的民族，只是到了汉代，才和中国人打交道，但那时候，他们有自己的国家和文化。但是，随着唐帝国的侵略扩张，整个西域被蛮横的置于中原**统治者的强权之下！”

“只有摆脱中原人的影响，哈萨克人、维吾尔人才能找回自己的民族之魂，才能恢复固有的文化。所以，每一个真正的哈萨克人和维吾尔人，都要亲密无间、真诚相爱，为民族的鼓励和解放而奋斗！”

这些富于欺骗xing的民族主义谬论，让早已头脑里装满了愤世嫉俗的扎合买提们深信不疑。显然，他们的论调，对于像扎合买提一样涉世未深而又有思想的年轻人，具有极大的吸引力，他们亲切的称那位名人为“导师”，经常聆听他的教诲，脑子里逐渐充满了狂热的民族主义思想。

扎合买提后来说：“我感到自己周围的人非常冷漠，人们只顾自己，自私、虚伪，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有的人表面上说的大义凛然，但暗地里却干尽了坏事！我们学院一个致命的教授，白天是一个很有威信的长着，但晚上却是一个恶魔，他用及格来引诱漂亮的女生，凡是同意和他上床的，成绩就是优秀，凡是不顺从他的，成绩就会不及格！而且，他还经常去piáo娼，有一次居然piáo到了自己班上的学生，也是他运气不好，恰好遇上便衣jing察，他被当场扣押。据那女同学说，这个教授名知道他是本校的学生，但还是和她**，作出百般丑态，和她完成了人肉交易！后来，那教授就被同学们戏称为‘叫兽’。所以，当我发现了这个组织以后，我兴奋的没法形容！”

扎合买提说，后来，那位名人私下里跟他说，要完成民族duli的大业，需要更多的人参与，特别是年轻人，所以，他准备让扎合买提和阿别舍娃担负起招募的任务，那时候，他才知道，阿别舍娃早就是那个组织的人。虽然心里有点受骗的感觉，但很快就被爱情和宗教狂热似的民族主义淹没了。

那名人专门撰写了一本《招募手册》，他说：“招募新人的人，必须是演说家，还要是心理学家，善于察言观sè，用自己的安详态度和坚定信仰形象对方，他应当自我暗示：为了给对方留下强烈的印象，我们应该使自己进入催眠状态，对我们所宣传和信仰的一切深信不疑；说话要有绝对的说服力，让自己的面部特征特别是眼睛和嘴唇富有表情，……我们应当相信自己比别人优秀，但同时又必须保持谦逊的态度，使人产生好感。”

但是，随着阅历的增加和时间的推移，扎合买提产生了越来越大的怀疑，因为，有一次他无意中听到了那名人和另一个人的谈话，他们说的虽然隐晦，但扎合买提还是音乐猜出，他们在策划一起爆炸案，目的是给社会造成不安，对于那些将要无辜丧命的人，包括哈萨克、维吾尔人，他们没有丝毫同情和怜悯。果然，没有几天，就在市区发生了一起爆炸案，一辆公共汽车被炸得面目全非，有几个老人和儿童也当场死亡！

还有，扎合买提有一次听阿别舍娃无意中谈起，还有一些人，他们的地位更低，他们在组织中必须严格遵守规矩行事，否则就会受到惩罚。他们每天要几小时几小时的坐在那里听演讲或讨论民族duli和解放的言论，一起唱《赞美上帝》，一起宣誓，并且还跳一种歇斯底里的舞蹈……那种场面，让扎合买提想起三十多年前那一场举世闻名的浩劫，觉得很好笑也很可悲。不知是不是阿别舍娃觉得自己说漏了最，此后她再也没有跟他提起过那天的话题。

又一次，扎合买提被要求起草一分誓词，用那位名人的说法，很多政治家用于激发民众的就是誓词，举手宣誓那种气势，本来就容易激发士气，如果再加上忠诚、信念等洗脑教育，就能让信徒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扎合买提欣然同意，绞尽脑汁想了一些适合一般民众和青年的东西。

比如，“什么对你最珍贵？真正的民族duli、自有还是你个人的生命、你父母的生命？”“在需要的时候，你应当舍弃什么？”……

于是，“为了民族的duliziyou，我准备随本书首发于时现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如果能用这样的代价来换取多数人的幸福，使我们的同胞得救，就请将我的生命拿去吧！为民族的duliziyou献身，是真正的最大的幸福！”这个誓词就成了每天都能听到的誓言。

而且，组织还要求成员每天凌晨5点起床，晚上10点睡觉，在起床后河睡觉前，都要默默的在心里宣誓，而且还要接受定期的谈话，向最高领导人表示忠诚的决心。于是，扎合买提越来越觉得这跟当年的**真是如出一辙，心里的怀疑不知不觉的升起。但是，他还是努力说服自己，认为这只是一种策略，这是为了适应秘密活动的需要，党我们真正取得了duli的地位以后，就会实行真正的minzhu和ziyou。

就这样，扎合买提为了组织尽心尽力的工作，甚至辍学，干起了专职。不过，有一天，一件令他愤怒万分的事情发生了！注定了他的悲剧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