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159 真相大白,出手

159

依旧还是一袭藏青色的锦袍,只是那一头的全白头发却是如此刺痛着靳破天与卿九九的双眸。

师傅?!

前几日见着师傅,还是一半的黑发,现在竟然是全白了?

舒清鸾与南宫樾同样用着不可置信又错愕的眼神看着百里青鹤。

念恩亦是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百里青鹤。

看到此时的百里青鹤,谁的眼眸里都是透着一抹心疼之色。

“师傅!”

“世伯

!”

“百里世伯!”

“破天/九九见过师傅。”靳破天与卿九九对着百里青鹤双膝跪地。

百里青鹤扶起靳破天与卿九九:“起来。”

臻妃走至百里青鹤面前,一脸凝重的问道:“百里大侠刚才所言是何意思?”

南宫樾亦是双眸直视着他。

百里青鹤沉沉的看一眼臻妃与南宫樾,然后转眸看向卿九九:“九九是夏家的女儿,如果念恩也是夏家的女儿,那么九九便是念恩的妹妹,一母同胎的双生妹妹。”

所以人的瞪大双眸,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百里青鹤,然后又看向了卿九九。

卿九九同样瞪大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百里青鹤,“师傅,怎么……”

百里青鹤一抬手,示意卿九九不要多说,听他把话说完。

卿九九将未说出口的疑惑吞进了肚子里,一脸认真的看着百里青鹤。

百里青鹤长长的深吸一口气,然后沉声而道:“臻妃娘娘应该知道,当年青鹤也曾是太师的学生。”

臻妃点头:“是。”

“托青松的福,青鹤当过恩师半年的学生。后来因家中出事,青鹤回府接手家中世宜。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青鹤认识了夏老太爷与君倾兄。皇上对夏家的处置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一点的提前风声。不过我还是从知情人的嘴里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提前赶到了夏家。我赶到夏家的时候,夏老太爷正好把孩子交到了文嬷嬷的手里,文嬷嬷是太夫人的陪嫁丫环,是老太爷与太夫人最为信任的人,所以老太爷打算让她带着孩子离开,也算是为夏家保留一点血脉。却是不想,文嬷嬷接过孩子,一个转身便是将她给扔进了茅坑,将孩子溺毙了。”百里青鹤沉吸一口气,对于文嬷嬷此举很是痛心。

南宫樾的眼眸里划过一抹狠辣,如果这会文嬷嬷没死,那么他一定会亲手毙了她。

“我本想冲出去一常击毙了她的,却是被夏老太爷给拉住了都市龙医

。”

十七年前,夏家

“老太爷?”百里青鹤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将他拉住的夏老太爷,“她把孩子扔茅坑了!你与老夫人这般的相信她,将孩子交托于她,这是夏家唯一的血脉。我去把孩子救上来先。”说罢,百里青鹤便是要冲进那茅坑救孩子。

“不用了,贤侄!”夏老太爷依旧拉着百里青鹤,一脸淡漠的说道,“那孩子不是夏家的骨肉。”

“什么?”百里青鹤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夏老太爷,“老太爷,怎么回事?”

老太爷有些心疼的看一眼那个被文嬷嬷扔进茅坑的孩子,摇了摇头,一脸深沉道:“老夫早就知道她已经被皇后收买了。”

“皇后?”百里青鹤错愕的看着夏老太爷,“她是皇后与舒赫的人?”

夏老太爷点头,“夏家会有今天,也是我早就料到的。功高盖主,一门两后,就只能注定夏家这样的结局。皇后的一条命又岂能满足了舒箐那庞大的胃口呢?她要的是皇后之位,是她的儿子坐上太子之位,是让她舒家替代了夏家的地位。可惜她倒是忘记了,如果有一天舒家替代了夏家,那么也就走上了夏家的老路了。贤侄,你跟我来。”

百里青鹤跟着夏老太爷进屋后,夏老太爷将一个包在襁褓里的孩子交到了百里青鹤手中。

“这……”百里青鹤看一眼襁褓里的孩子,一脸茫然的看着夏老太爷。

“青鹤兄!”夏君倾就那么当着百里青鹤单膝跪地,楚若妤亦是跟着夏君倾在他面前跪下。

“君倾兄,大嫂,快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青鹤受之不起。”百里青鹤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赶紧扶起跪在地上的夏君倾与楚若妤。

楚若妤因为刚刚生产,身子显的很是虚弱,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贤侄啊,以后这孩子就拜托你了。”夏老太爷亦是对着百里青鹤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百里青鹤赶紧回着夏老太爷的鞠躬,“老太爷,您放心

。青鹤答应你,一定将孩子抚养成人,绝不负您和君倾兄还有大嫂的重托。”

夏老太爷满是欣慰的一点头,“如此,老夫也就安心了。至于文嬷嬷,你也别去找了,就由着她去吧。那孩子是她的亲孙女,我本是想着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带走自己的孙女远走他乡的。可惜,是她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孙女。这份罪,就由老夫来担了吧。孩子,如果可以就别让她知道自己的生世了,就那么让她平平安安又平平凡凡的过一生吧。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就让她当个普通百姓吧。也别与她姐姐相认了,贤侄,是夏家欠你和沈姑娘的。夏家欠你们的,老夫只能下辈子还你们了。”

“老太爷?”夏老太爷的话让百里青鹤微有些不解。什么叫是夏家欠了他和兰心的?这事的兰心有什么关系?

“你以后会明白的。这孩子还有一个早她半个时辰出生的姐姐,也别相认了。”夏老太爷很是无奈的摇着头,对着百里青鹤挥了挥手,“走吧,贤侄,怕是一会皇上也该是带来人抄家了。走吧,别让孩子见着了这么血腥的一幕,以后就全都拜托你了。老夫在这里替夏家所有人先谢过你了。”说完,对着百里青鹤又是深鞠了一躬。

百里青鹤又是赶紧回以夏老太爷一个鞠躬:“老太爷放心,青鹤在这里向您保证,一定视这孩子如己出,绝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一定将她抚养成人。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夏是不能姓了,君倾,卿,九月初九生的。就叫卿九九吧。”夏老太爷满满心疼的看着襁褓里的卿九九一眼。

“卿九九,小九渔妇。”百里青鹤将孩子抱至夏君倾与楚若妤面前,让他们最后再看一眼孩子。

“孩子,好好的活成,快乐的长大,有青鹤兄大哥陪着你,爹娘也就放心了。”楚若妤恋恋不舍的看一眼孩子,双眸含泪的说着。

“走吧。”夏老太爷催促着百里青鹤。

百里青鹤抱着孩子,对着夏老太爷一个鞠身,然后又对着夏君倾与楚若妤很是沉重的看一眼后,转身离开了夏府。

百里青鹤才刚离开没多远,便是见着舒赫带着大批官兵,带着南宫百川亲下的圣旨抄了夏府,夏家一夜之间血流成河。

“师傅,我……她……是……”卿九九手指微颤的指着念恩,激动中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百里青鹤,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百里青鹤抿唇一笑:“是,她是你姐姐。一母同胞的姐姐,仅比你早出生半个时辰的姐姐。”

“我们……姐妹?”念恩亦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卿九九,问着百里青鹤。

百里青鹤点头:“其实那天你说,你是宽容的女儿时,我便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你的身份。你长的和你娘很像,只是那时候……”顿了顿,眼眸里划过一抹灼伤,“发生的事情太过于突然,所以也就将把你的事放于心中。”

卿九九与念恩了然,对望一眼,怪不得两人初见面便是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怪不得觉的看起来是那般的眼熟。原来竟是一母同胎的双生姐妹。

“太后,您看到了吗?涵之和九九姐妹相见了,你和皇后娘娘还有老太爷,老爷,夫人都可以安息了。她们俩个都很好,也和樾儿相认了。臻舞总算对得起您了。”臻妃走至门口处,仰头对着苍天轻声诉道。

“倒是没想到,本王一直在寻找的表妹竟就是在身边。而且还有两个表妹。”南宫樾浅笑看着卿九九与念恩说道。

“王爷不怪百里青鹤没有早日将九九的身份告之于你吗?”百里青鹤一脸肃穆的问着南宫樾。

南宫樾抿唇浅然一笑:“世伯这么做就一定有你的道理。”

“这下好了,也该是时候解决了府里的那个冒牌货了。”南宫夙宁笑的一脸阴沉中带着愤恨的说道,然后看向舒清鸾,“嫂嫂,有何打算?”

舒清鸾盈然一笑:“当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相信这会如画也应该做的差不多了。祈宁宫也该坐立不住了。”转眸笑盈盈的看着念说道,“念恩,你和九九姐妹相认,如果想的话,可以在靳大人府上多呆几日的。”

念恩摇头:“不了!念恩觉的或许回王府更为妥当。”

南宫樾与舒清鸾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祈宁宫

晚膳时候

皇后坐在膳桌上,意嬷嬷正服侍着她用晚膳,林公公急急的迈着步子朝着这边小跑而来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对着皇后一个鞠躬行礼。

皇后不慌不乱的看一眼林公公,沉声道:“何事,如此惊慌。”

林公公直身,走至皇后身边,一脸严肃的轻声说道:“那边出事了。文嬷嬷死了。”

皇后抬眸,目不斜视的盯着林公公,“死了?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奴才不是很清楚,不过就是这几日安逸王妃让府里的人处理着文嬷嬷的身后事,说这文嬷嬷啊是韩姑娘的老嬷嬷,这韩姑娘又与安逸王妃一见如故,就给带回了安逸王府星舞凝情。前两目前正张罗着,而且这安逸王妃还让韩姑娘给文嬷嬷披麻戴孝了。昨儿发的丧。不过奴才听说了,只怕这文嬷嬷是让韩姑娘给害死的。”林公公一脸小心翼翼的对着皇后说道。

皇后拧眉,“本宫看她这是打算杀了文嬷嬷后,不再打算替本宫办事了。文嬷嬷前段日子怎么说,可以说她与南宫樾有何进展了?”

林公公摇了摇头:“倒是没有。依奴才看啊,这文嬷嬷估计也是没有跟娘娘说实话。奴才可是打听到了,这韩夏芝啊,都好几次欲对安逸王爷投怀送换,不过每次都是自我难看了一翻。不是被安逸王妃给奚落了一翻,就是安逸王爷根本就不领她的情。好像,安逸王爷都对她已经略有些不悦了。”

“哼!”后后冷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本宫倒是要看看她想如何坏了本宫的好事!本宫能给她好的,就给全部都拿回!她以为杀了文嬷嬷,她就真成了夏家的女儿了?是个什么东西!她不过只是一个妓子生的贱货!小林子。”

“奴才在。”林公公鞠身。

“你去告诉她,别痴心妄想着做美梦了,别以为杀了文嬷嬷,她就真是夏家的女儿了。在本宫眼里,她韩夏芝就如一只蝼蚁一样,本宫让她三更死,她就绝对活不过三更一刻。让她好好的记牢了自己的身份。”

林公公又是一个鞠身:“是,奴才这就去做。”说完,转身离开。

“娘娘

。这韩夏芝可真是够大胆了,竟然敢如此不将娘娘放在眼里!”林公公走后,意嬷嬷对着皇后一脸愤愤然的说道。

皇后再次冷哼,“本宫会让她知道她不将本宫放在眼里的后果!本宫一定会让她后悔的。”

……

夜,一片寂静。

这是一处僻静的小别院,院中挂着两盏烛灯,在这沉暗的静里,是唯一的照亮工具。

寒风吹过,“沙沙”的飘落下几片枯黄的落叶,静静的躺于地上。

一抹人景影翻墙而入,一闪,用着十分敏捷的身手跃进屋内。

屋内,一男子负手而立,穿着一件深黑色的锦袍。

“微臣见过皇上。”曲高对着负手而立的男子弯身作揖。

男子转身,赫然竟是被南宫佑火铳打中的南宫百川。

南宫百川凌厉阴森的双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弯身恭敬站于他面前的曲高:“说。”

曲高恭恭敬敬的说道:“回皇上,皇上让微臣调查的事,微臣都已经查清楚了。其一,安逸王爷自回宫后,就一直未曾上朝,同他一起罢朝的还有靳大人。似乎二人对太子殿下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其二,那个在南岭出现,与安逸王爷一道被太子殿下押解回京的女子,应该是夏家的女儿。”

“夏家的女儿?”南宫百川拧眉,轻轻的重复着这几个字,“夏君倾的女儿?当年舒赫不是已经将夏家一家全部抄了吗?夏君倾的妻子,那时候不是还挺着个便便的肚子吗?怎么会无端多出了一个女儿来?”百宫百川怒,怒的不是站在他面前的曲高,而是怒舒赫,怒他的处事不力。

“微臣不知。只是安逸王府有下人听到那女子唤安逸王爷为表哥。且,当初在南岭的时候,在行宫里,好像也是有下人听到她这么唤安逸王爷的。所以,微臣才会这么大胆的猜测。”曲高弯身十分恭敬的说道,“还有,太子妃小产一事另有内情。”

“嗯夜宠之豪门寡妇。”南宫百川一声轻应,“继续

。”

“其三,相爷与皇后闹翻了,是因为太子妃小产。其四,聂公公假传了一份皇上的手谕。共五……”说到这里的时候,曲高微微的顿了一下,脸上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深沉,眼眸微微的有些波动。

“其五,什么?怎么不说了?”面宫百川阴森的双眸沉视着曲高。

曲高紧紧的一拧眉,沉沉的吸一口气,道:“相爷的姨娘,也就是微臣的妹妹,为相爷添了一位千金。”

“是吗?”南宫百川抿唇一笑,这笑容十分的复杂,然后精睿的双眸直视着曲高,“曲爱卿心里可有责怪于朕?”

曲高躬身作揖:“微臣不敢!”

南宫百川转身迈步走至案桌后的椅子上会下,双手交叠放于案桌上,如鹰般的双眸猎视着曲高:“若非朕让你办太师府一事,你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样。令公子将会是这一届的状元,令嫒则是宁国公府的长媳。可是,现在却是什么都没有了。你难道就真的没一点的怨恨于朕?”

“回皇上!”曲宛抱拳单膝下跪,“皇上所言全部是事实,可是,臣是皇上的臣子,替皇上办事,是臣份内之事。只要是皇上交待的事情,曲高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更何况,皇上开恩,并没有对微臣一家怎么样。犬子现在与微臣一道替皇上办事,贱内与犬女现在过的也很好。宁国公府并不适合犬女。”

面宫百川笑的一脸深沉的看着曲高,一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那么你妹妹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竟然她已经是相爷的女人,那么便是生是死与我曲家没有任何关系。”曲高一脸肃然道。

“好!”南宫百川浅笑直视着曲高,“曲爱卿果然对朕忠心耿耿,朕果真没看错人!朕倒是要看看南宫佑如何圆场!孽子,竟然敢弑父杀君,朕要是不把这个孽子给除了,朕枉为天子!你去让聂进来见朕,朕倒是要听听,他如何解释!”

“微臣遵旨!”曲高对着南宫百川鞠身行礼。

夜依旧一片沉寂,唯只能听到“呼呼”的寒风吹过。

安逸王府

天隐隐的泛起了一丝亮光

舒清鸾习惯性的睁开双眸,对视上的是一双炯炯有神一眨不眨灼视着她的墨眸。

“醒了?”南宫樾侧躺着,右手支着自己的脑侧,左手玩弄着她那一头如绸般柔滑的秀发。

浅浅的抿唇一笑,“嗯,怎么这么看着我?”明丽的双眸略显有些俏皮的与他对视着。

“为夫看娘子有何不对吗?”他扬起一抹邪魅的浅笑,依旧用着灼热的双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

舒清鸾侧了侧身,与他面对面的侧躺着,左手支在自己的脑侧,对着他同样扬起一抹风华绝代般的媚笑:“没有!不过夫君现在该是起床的时候了。你是打算就这么看着娘子呢?还是起床?”

“就这么看着娘子,不起床。”他毫不犹豫的回道,半点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王爷现在真是越来越得空了呢!”舒清鸾浅浅的嗔他一眼,“既不用早朝,也不用处理政事,就这么一天到晚的当着闲散之人。”

他左手挑起她的下巴,一脸无奈的脉视着她说道:“谁让本王这么好福气,娶了鸾儿这么精明的王妃,又还有一个很干的妹妹。如此,还需本王担什么忧呢?现在,又来两个同样能干的表妹,王妃,你说有你们几个这么能干的姑嫂,还有本王什么事呢?本王就是想做些什么,那都没这么一个机会陌相忘。”说的那叫一个煞有其事,脸上扬着浅浅的十分满足的微笑。说完,那挑着她下巴的左手,拇指指腹还就那么十足挑逗的在她的下巴上轻轻的摩挲着,那一双狭长的凤眸就那么透着满满的**,脉脉柔情的凝望着她,将那无尽的疼宠与怜惜毫不吝啬的通过双眸传递给她。

“王爷!”舒清鸾浅笑出声,笑过之后用着一脸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眼神看着他,“人九九做什么可都是先考虑靳大人的,没说是先为你着想的。你这可是托了靳大人的福,若不然,你以为九九会为你卖命啊!”说完,浅浅的嗤了他一声,他倒是好,这才不过与九九与念恩相认才几天呢,便是在这里脸不红气不喘着领着情了。

他继续挑着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柔柔的摩挲着她那嫩滑的下巴,笑的如花般灿烂却又不失柔情:“所以,以后他靳破天这辈子都得为本王卖命了,不然本王可不答应将唯一的表妹许配给他

。”就这么直接的赤条条的威胁着。

“王爷,好像九九不是你唯一的表妹呢!还有念恩呢!当然,还有一个韩姑娘。”舒清鸾笑的人比花娇,在这个时候依旧还是不忘拿韩夏芝来寒渗他一翻。估计,这辈子,南宫樾做的最后悔的事,做的最离谱的一件事,那就是寻回了韩夏芝这个冒牌的夏涵之了。足够让舒清鸾取笑他这一辈子了。

他凤眸一眯,朝着她扬起一抹略显的有些危险的浅笑,“本王的鸾儿,这可是在取笑本王?嗯?”

她学着他的样子,明丽的双眸微微的一眯,笑的如一丝细缝一般,然后就那么右手一伸,如不良少年调戏良家女子般的挑起他的下巴,学着他偶尔清痞子样的说道:“王爷,您还真是说对了。您的王妃,我现在就是在取笑你呢!”

他一个翻身,猛的将她压身在下,长而有力的双腿将她那娇弱盈柔的双腿紧紧的一夹。微微的低头,对着她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坚挺的鼻尖就那么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触着她那圆润的鼻尖,额头与她滑嫩的额头相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脖颈上,阵阵酥酥软软又麻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整个身子。

“取笑?嗯?”大手不轻不重的扣着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另一手在她的腰际上下回来的攀抚着。

“咯咯咯。”清脆如泉水般的笑声传出,回响在屋内。她想伸手拍掉那在她腰际攀抚挠痒的大掌,奈何双手都被他扣于头顶,动弹不得。她想伸腿去踢他,却是双腿被他紧紧的夹住,同样动弹不得。

于是,怕痒的她只能边笑边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以试图躲过他的挠痒。却是怎么都躲之不过,反而因为她的蠕腰扭臀而更显的娇柔妩媚了。再加之那浅浅的笑声,以及他那喷洒在她脸上的温热气息,她的脸上自然而然的浮起了一抹绯红。看到南宫樾的眼里,此时的她,是如此的娇诱动人,**着他双眸同时,也**着他的心房,更**着他某一种的挚热。

“鸾儿。”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已经停下了在她腰示攀抚的动作,同样也放开了那扣着她双手的右手,以及那紧紧一夹着她双腿的双腿。改用一手解着她里衣上的盘扣,另一手柔抚着她那如凝般柔滑修长的玉颈。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力,他那凝视着她的双眸里,更是如同一汪深潭一般,荡漾起层层的波花,卷起浪旋将她盘附吸进,再也无法自拔而出

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颈,修长的双腿亦是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腿上轻轻鴀浅的蹭着,似是挑逗,又似邀请。

唇落下,温柔而又缱绻的与她双唇共舞。

她承受着他的肆意,也享受着他的温柔,同样回应着他的热情。

天渐渐变亮,屋内一室旖旎。

早膳

南宫樾与舒清鸾以及念恩一起用着早膳。

“夏芝见过王爷,见过王妃食修最新章节。”韩夏芝浅笑盈盈的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着三人走来。

舒清鸾抬眸,朝着她扬起一抹大方得体的浅笑,然后朝着她招了招手,“夏芝来的正好,我正想让写意去请你过来一道用早膳。写意,给韩姑娘拿副碗筷过来。”

写意鞠身:“是,王妃!”

韩夏芝侧身鞠身:“夏芝谢王妃好意。”说着在念恩边身,靠近于南宫樾的位置坐下,然后转眸盈盈的望着念恩,“念恩姑娘也挺早。”

念恩浅笑:“念恩得王爷与王妃厚爱,会在王府小住。韩姑娘若是无聊之际,可以找念恩小叙。”

韩夏芝微微的一怔,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对着念恩一颔首:“王爷与王妃向来好客,夏芝也是蒙王爷与王妃厚爱才在王府小住的。”

写意将碗秘书放于韩夏芝面前,别有用意的看一眼她后转身继续站于一旁,默不出声。

你个冒牌货,倒是腆着脸,厚着皮了。我看你能蹦达多久!

“夏芝,文嬷嬷不在了,可有什么不适应的?”舒清鸾一边优雅的用着早膳一边很是“关心”的问道。

“如果有什么不适应,或许需要什么的,尽管与王妃说。”南宫樾亦是一脸“关心”的看着韩夏芝说道。

韩夏芝抬眸,眼泪汪汪的望着南宫樾,那叫一个惹人怜爱又心疼

。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对着南宫樾略显有些哽咽的说道:“谢王爷与王妃关心厚爱,我很好,一切都很好。只是觉的对不起嬷嬷,王爷与王妃对夏芝的大恩大德,夏芝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报答。”说着,一滴眼泪就那么当着南宫樾与舒清鸾的面滑落,怎一个楚楚可怜又让人心疼比无的样子。

写意冷冷的斜她一眼。

作,你就作吧!再作你也作不了几天了!

念恩没有说话,只是默不出声的用着自己的早膳,心里却满满的尽是鄙夷之色。

“你这孩子,怎么尽说些不着调的话。”舒清鸾拿起一方锦帕,十分疼爱的替韩夏芝拭去脸颊上的泪渍,“都是自家来,何来报不报答的一说。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知道因为文嬷嬷的事情,你心情不太好,一会陪我出去走走,就全当是散散心了。文嬷嬷那么疼你,不会怪你的。”

韩夏芝抿唇嫣然一笑:“谢王妃好意。”

舒清鸾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客套的话就不说了,先用膳。写意,去备马车。”

写意鞠身:“是,王妃。”然后笑意盈盈的看一眼韩夏芝后转身离开。

写意驱着马车,舒清鸾与韩夏芝坐在马车内。

舒清鸾的脸上由始至终都保持着盈盈的微笑,那笑容就好似三月的春风一般,和煦又暧人心房,让人半点没有提防的意思。只是韩夏芝却是怎么看舒清鸾这笑容都觉的这笑容背后是藏着刀的呢?

马车停下。

“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韩夏芝略显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着舒清鸾。

舒清鸾依旧保持着她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对着韩夏芝一脸和煦道:“到了,下马车就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边说边下了马车。

韩夏芝下马车,在看到舒清鸾带她到的这个地方时,整个人僵住了,转眸,小心防范而又警剔的看着舒清鸾。

“王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