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029 怎么吐了?莫非。。。

029

卿九九双手侧放于左侧,鞠身对着舒赫福着礼。

舒赫斜了眼卿九九,径直朝着舒老夫人走去,“母亲,您这是何意?”

突然之间从相国寺回府,还带回了一个陌生的女子。这让舒赫对舒老夫人的用意略有些不满。

舒老夫人从太师椅上站起,走至聊九九身边,不着痕迹的拉至舒赫面前,“小九是我在相国寺认识的,这段时候对我这老婆子很是照顾。还懂些医术,与我倒是十分的投缘。所以,会有府上陪伴我些时日。赫儿你不会反对吧?”舒老夫人没有先问舒赫的意见,而是决定了之后再问了句这么无关痛痒的话。虽然是询问却句里行间的都有着决定性的语气。

舒赫冷冽的双眸审视着卿九九,似乎想从她的身上看出些什么来。然后,卿九九却只是一脸的淡然,脸上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让人看不出一点的不妥之处来。对着舒赫又是一欠身福礼:“九九若有打扰之处,还请相爷多包涵。若相爷觉的有不妥之处,九九随时可以离开。”

“小九说的这是什么话!”舒赫还未开口,舒老夫人便是黑着一张脸,略显有些不悦的说道,“有何不妥的?又没让你做些其他的事情,不过只是陪我这个老婆子而已,何来不妥之说?”说完,转眸向舒赫,“难得小九这孩子不嫌我是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婆子,愿意陪我说说话,唠唠嗑,何来不妥?你自己看看你那些个妾侍,有哪个是真心对我这老婆子,谁不都是阳奉阴违?小九这孩子可比你任何一个妾侍都待我真心。就这么说定了,再说,小九留下来是陪我的,又不是让她去你的院子。”舒老夫人就这么一言拍定,然后拉着卿九九,十分亲热的说道,“小九啊,晚些时候介绍老婆子的乖孙女给你们认识。你们的性子倒是有些相似,鸾儿那孩子,几个月未见,我倒是想她的紧了。”

卿九九对着舒老夫人浅然一笑:“那九九就谢过舒老夫人好意,就不怕打扰的陪伴老夫人些日子了。”

“赵嬷嬷,带九姑娘去看看她的厢房。”舒老夫人满意的笑了,对着赵嬷嬷说道,“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可不能委屈了我们的小九。”

“是,老夫人,奴婢知道

。”赵嬷嬷应答,“九姑娘,请随奴婢来。”

卿九九对着舒老夫人及舒赫欠了欠身:“老夫人,相爷,九九先告退。有劳赵嬷嬷。”说完,随着赵嬷嬷步出房外。

房内仅剩舒老夫人与舒赫母子俩。

很显然,舒老夫人有事要与舒赫说。卿九九虽然深得她心,她也颇为喜欢,但怎么说,依然还只是外人一个。有些母子间的话,还是不足让外让听晓的。

“母亲怎么突然间就回府了?儿子正让宛儿与绮云带着鸾儿三姐妹,上相国寺。一来是接母亲回府,二来是宛儿有孕,上相国寺求个平安符异世之无良邪尊。”舒赫扶着老夫人在太师椅上坐下。

母子俩的感情,还是挺好了。

所以说,这些年来,舒老夫人虽然极不喜欢曲宛若,但碍于舒赫,也不得不在表面上与曲宛若维持着友善的关系。

舒老夫人的脸上划过一抹笑意,“真有了?可有请过太医?太医是怎么说的?几个月了?”

“三个多月了。太医说一切安好,定是个男孩。所以,母亲,再过几个月,您就可以抱大孙子了。”舒赫的脸上也是难掩的喜悦。

只是,舒老夫人的眼角眉梢却是隐隐的露出一抹苦涩:“是啊,大胖孙子。如果当年那个孩子没事,现在都该十岁了。可怜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我这个祖母,便是离去了。我想想都心痛啊。好好的一个大胖孙子,就这么没了。”说着,眼角有些湿润,用自己的袖角轻轻的拭去那眼角隐出来的泪渍。

是啊,怎么能不心痛呢。那可是她盼了好久的孙子呢。本以为可以儿孙绕膝的,却是没想到,仅只让她看了那么一眼啊。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可是那般的招人疼呢。可惜,却是没这个福气成为她的孙子,就那么离去了。然后,沈兰心也就跟着去了。

这一切怪谁,还不得都怪那个心狠手辣的曲宛若?!如若不是她,她又怎么会失去一个孙子呢!

现在竟然还想害鸾儿!

这个女人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

可是,偏偏她这个儿子就是对她上心啊

兰心临终前,唯一的愿望便是好好的善待她的女儿鸾儿。

“母亲,那是意外,谁也不想的。放心吧,这次您一定能抱上孙子的。”舒赫宽慰着舒老夫人。

舒老夫人长舒一口气:“即然有孕在身,那么就在相国寺小住些日子吧。让方丈大师为他们母子俩颂颂经,保佑她诞个大孙子,好为我们舒家开枝散叶。你也是,妾侍也不少,别总是独宠着她一个人。雨露也要均沾一点的,开枝散叶也不能总指望着她一人。正好,也真着她有孕在身这段时日,到其他姨娘房里走动走动。”

“母亲说的极有道理,儿子知道该怎么做。”

“我这回府的路上,怎么听到些谣言,这又是怎么回事?”舒老夫人终进了正题。

……

曲宛若与舒紫鸢两脚发软,面色发白的由嬷嬷婢子扶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为什么?

因为坐抬椅给惊的。

起初刚上台阶的时候,坐在抬椅上倒是没什么不适,反而觉的挺轻松的。于是母女俩倒也是修哉乐哉的由着轿夫抬着她们往上。

然而,越是往上,就越是坐立不安了。甚至可以说是整个人有着悬空吊着的一种感觉。放眼往下望去,尽是一片绵延的葱翠山林,以及深深的坳谷。似乎,一个坐不稳,如果从椅子上掉下去,那便是粉身碎骨。

于是,一路上,母女俩可以说是提心吊胆,惊心动魄般的扯着自己的衣摆,盼着早点到达相国寺的。

“姨娘,可有哪不舒服的?”舒清鸾关切的问着曲宛若。

“呕——”呕吐声传来,却不是曲宛若,而是舒紫鸢。

“矣,这不是舒家的二小姐吗?怎么无缘无故吐了?莫非……”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