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

278.上官连城,谋杀太子殿下,凌迟处死【1万2+,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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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来,胡思乱想的委屈,让着连城红了眼圈……更加的,依偎在上官鹰身边,嘟囔道:“我才不嫁人!我惹了爷爷生气,那就陪在爷爷身边一辈,用来赎罪好了……牙”

此言一出,逗笑了上官明与林诗涵,当然还有上官鹰酢。..

“你这臭小……不对!臭丫头……”

上官鹰佯装严肃,伸手一点连城的额头,再无了之前的厌恶。

见此,连城探身,拥抱过上官鹰:“爷爷,对不起……”

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林诗涵偷偷,抹着眼圈,泪水滑落了下来,忽而一只大掌,紧紧地握着她……侧眸,映入上官明的脸庞,充斥着坚毅,而对着她时,满是温柔。

心下一暖,连带着歉意,加深了些许。

“傻孩……”

知晓,前几日的话语,伤到了连城,上官鹰叹了口气……抚摸着连城的发丝,眸里溢出深深的担忧:“委屈你了……”

一番叙旧,打开了心结。

上官明与上官鹰,已是接受了连城的女身份,一时倒也是其乐融融……同时,明白了连城何故拒绝傅寒烟,又何故迎娶君绮罗。

虽是有点失落,不过上官鹰,对于连城在心里,还是宠爱着的。

留了一些时间,连城看着上官鹰,满是疲惫的模样,将着锦被,朝着他的身上拉了一拉……后而,起身到了林诗涵身边,扶着林诗涵,先行离去。

“爷爷,早点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连城笑嘻嘻一句,心下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或许,这是连日来,让她难得感到愉悦,女身份已是揭穿……爷爷与父亲,都选择了原谅,再也不用欺瞒,关键的还是,爷爷疼着她,一如从前。

“走吧走吧,不用担心!你爷爷我啊,还撑得住,起码还得帮你,寻个如意郎君……”

上官鹰调侃一言,对于连城的担忧,心下怀了一暖。

连城望了又望,这才略是安心的,随着林诗涵离去。

登时,房间里,只剩下上官明与上官鹰,褪去了适才的安心,换上满脸的严肃。

“没想到,城儿还是回来了……”

上官鹰叹了口气,眉眼间带着点点的无奈……后而,望着上官明,略显不安:“可有查出来?到底谁在背后捣鬼……”

上官明同样是皱着眉头,担忧不比上官鹰。

微是摇了头,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意:“林氏,满门被灭,这么大的手笔!明显,针对着相府而来,毕竟林氏,本身没有什么仇家!可偏偏,查无头绪……”

林氏,林诗涵的娘家。

不久前,那一个晚上,全府上下,皆是死于非命,几十条的人命……传信的人,正是与着林府有关系的,同时清楚相府的,送了消息过来。

据说,每个人死相凄惨,连着孩都不曾放过,简直是惨绝人寰!

到底是谁?下这么大的狠手!

这件事,上官明隐瞒了下来,并未有告诉林诗涵,只是与着上官鹰,两人清楚……而,近来愈来愈是不安,似乎有着什么大祸临头。

乌云,笼罩在相府,印在每个人的心里。

“难道……”

上官鹰苍劲的眸里,划过一道冷意……与着上官明,互相对望一眼,不由得确定:“帝王无情!莫不是,当真圣上下令,给予上官家一个警示?我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结束……”

若是,此事是君龙泽所为,用意是在让上官家,收敛一下权势。

毕竟,上官明与着上官朗,在着一一武上面,占据了朝廷的权势与兵马……君龙泽以往,并不予以怀疑,可是如今,君墨白立为。

相府是拥立君长卿的,相信君龙泽,以前清楚这一点。

可,尽管如此,并非用着这样的残忍手段,才能达到警示目的……如果,不是君龙泽

,那么会是谁?定是,针对着丞相府而来!

既然,灭了林氏一族,那么丞相府,同样的并不安全。

“爹,你的意思,可是需得求见圣上,增兵来到相府?还有,你对城儿严厉,莫不是逼她出府……”

上官明迅速的分析了局势,提出了重点的问题。

闻言,上官鹰点点头,隐隐是有着沉思:“增兵到相府,倒也不是不可!只是,如今相府处于风口浪尖,增兵只会让人以为,相府当真通奸叛国,这才更加的重兵把守!背后之人,手段狠辣至,只怕就是冲着相府而来,然而依着相府的地位,想来不会贸然动手的……”

语顿,还是想了想,似是颇有顾忌:“这样,为了以防万一!你这两日,用着方法,将着城儿与林氏,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至于你我,还得守着相府,以免被人发现,落了个畏罪潜逃的罪名!我上官家,世代清白,断是不能毁在这个诬陷上面……”

说到最后,上官鹰虚弱的身体上,似是正气笼罩,浑然是多年而来的威严。

当日,得知了连城的女身份,诚如上官明所言,除了震惊以外,更是道出了伤人话语……上官鹰了解自己的孙女,她定是不会留在府上,外出一段时间。

却没想到,连城过了几日,还是回来。

按理而言,圣上派兵还在外面把守,无人敢真正堂而皇之,闯入相府行凶……但是,相府嗣单薄,加上不想让城儿出事,还是留个后手。

关键还是,背后那人,来历不明。

上官明点了头,对于这点,并不否认,林诗涵生产在即,涉及到生命安全,他自是不能马虎……看来,明日,不!今晚等会儿,就派人联系,平时交好的官员。

将着城儿,林诗涵,还有林诗梦等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至于自己,上官明看了眼上官鹰,他已是年纪大了,他还是想想法,将着上官鹰也派出去……剩下的,他是丞相府的主人,出了事自是一人承担。

一面是父亲,一面是心爱的女,还有家人。

他,上官明,不能倒下!

上官鹰点了点头,想到连城刚才的调皮模样,虽然不是孙,不过也不枉费疼爱了这么多年……看来,他的宝贝孙女,注定是大放光芒,光是一幅容颜,便是胜过了别的女。

嗯,不愧是上官家的血脉,他还是颇是自豪的。

至于,林诗涵的肚里,还怀着一个,想来定是个大胖孙……只要过段时间,孙孙女可都全了,他也算不枉此生了!

“阿明,城儿是个好孩!你可不能,因为她是女孩,看轻了她!等相府的事情过去,一定为城儿寻个好亲事……”

上官鹰如此想着,脸上不由呈现出一丝,慈祥的笑容。

上官明微微一愣,略是无奈。

爹,好像当初,一直嚷嚷着孙的人,可不是自己,当时还逼着,娶了林诗梦……早像如今,看得开,也不会有连城,女扮男装,这么多年!

只是,诗涵这个女,呵……他的娘,真是傻!

当年,他既是能够,迎娶了她,这么多年,一直爱着她,她还是心里不安……或许,他清楚,她的不安所在,也明白,她冒着生命危险,执意生下这个孩。

可,他从来忘了说。

城儿,他从来,当作亲生的孩,一样的看待,也许不时地,城儿顽劣,让他有心教训……但,更多的时候,他还是爱着城儿,一如她一样。

只是,他的父爱,不能体现出来。

否则,以着城儿的性,前有上官鹰宠着,后有林诗涵疼着,再加上他的纵容……这么多年,指不定长成什么性,父亲与娘唱着白脸。

他么,只能唱着黑脸。

等,相府的这件事过去,迎来春暖花开,君墨白登基为帝……到时,他就辞官归隐,带着相府的大大小小,寻个地方,过着清净的生活。

这个想法,仿佛同着上官鹰一样。

上官明与上官鹰,皆是想着,经过了相府的这一劫难,更加的珍惜家人……看儿女满堂,看孙环绕在膝,一生有家人在身边,还有何求?

这边,上官明与上官鹰,构思着后来的生活,那边,连城与着林诗涵,缓缓地送回了房间……房间里面,冬晴先是进去,点亮了烛光,折射出温暖的模样。

“城儿,回去休息!虽然,九公主并不知你的身份,但你还是名义上的夫君,得关怀与她……”

林诗涵劝了一句,心下重重的石头,多年来终于落了地。

只要,等待上一段时间,连城便是可以恢复女身份,她是多么的梦寐以求……一手抚着肚,一手抚着连城的脸庞,笑意连连。

“娘,我知道了!娘,谢谢你,辛苦了这么多年……”

感受着林诗涵的抚摸,沐浴着这份母爱,心间有着温暖在流淌……后而,心间一阵触动,轻轻地抱住林诗涵:“娘,我爱你,也爱爷爷,还有爹!谢谢你们,给了我亲情……”

前世,她一直在漂泊,在流浪。

不明亲人,亲情,这些感觉,是何滋味,守着一份不是爱情的爱情,坎坎坷坷过了一生……这一世,穿越而来,收获了最大的家人,她的心不是不感激的。

一直在感激,感激这份,前世不曾想过的亲情。

“你这孩!怎么平白无故,说这些傻话!娘也爱你,等到你的弟弟出世,将他丢与你爹,咱们娘俩游山玩水……”

林诗涵一直是温婉的,是而说出这些话语,带着一丝俏皮。

不过,对于连城的话,自是感动的,感动这么一个懂事的女儿……她的女儿,倾国倾城,不输任何女,将来定是寻得,最疼爱他的男。

“小姐,小小姐,可别忘了我!你们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这辈,我跟定小姐了……”

冬晴铺了床,缓缓的走过来,笑着接下这一句。

“知道了,晴姨!当然,不会忘了你……”

连城笑嘻嘻,道上一句,满是娇俏的模样……后而,看着林诗涵的肚,弯身倾听上去:“娘,他在动!弟弟,我是姐姐,你乖乖的,别闹娘娘!等到你出世,姐姐给你买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过不了多久,林诗涵便是生产。

哪怕,相府遭到了灾难,但是,不仅连城相信,这里的人,属于家人的人,都相信……相府,最终一定是安然无事的,是以,每个人心里,都在憧憬着日后。

春暖花开,鸟语花香。

驾着马车,行驶在花香扑鼻的上,一边走一边看,青山绿水,景色优美……一家人聚在一起,包括林诗梦还有上官长乐,上官雅与顾思雨。

忘却所有恩怨,构成一幅美好的画卷。

小桥,流水,人家,炊烟袅袅。

那一定是生命里面,最是唯美的画面。

走在回房的上,连城唇角弯弯,昭示着心情的愉悦,似乎所有的不愉快……随着,身份的揭开,爷爷与父亲的谅解,瞬间明媚了起来。

未来的生活,她突然,充满了期待。

仿佛,冰冷的雪夜,已是不在寒冷,而是暖暖一片。

对了,还有清之,顾清之,之所以,正是因着他,才明了上官鹰,已是原谅了他……不过,这两日由着上官鹰生病,用膳在各自房间。

想到,他晚膳回来,想想不过多久。

他在前厅,寻不到她,定是来房间,这么想着,连城心里宽阔了下来……等下,将着这个消息,告诉清之,然后再告诉他。

虽然,他并不是相府的表少爷。

但是,她一直将他,当作家人。

“上官公……”

蓦地,有着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由着,万籁俱静,周围雪花飘落,是以,这一道声音,显得甚是突兀……不由得,连城转过了身来,循声望去,不偏不倚,撞了个正面。

下一刻,感到微微的讶异。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纳兰婉兮,一身的桃衫冬裙,将她映衬得格外美好……她似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整个人苍白着脸色,瑟瑟发抖。

“纳兰侧妃……”

“上官公,求求你!救下

墨哥哥……”

连城刚一疑惑,皱起了眉头,她已是冲上了前,将着她的手臂,紧紧地握着……硬生生的,这种力道,掐出她生生的疼,让她吃痛。

而,她唤了墨哥哥,很快,反应过来,正是君墨白。

原本,愉悦的心情,微微一僵。

不过,很快还是笑了下,她想,她已是看开,君墨白,或许还在心里……但,她已是打算,慢慢的忘记这段爱情,她相信,必不远。

“纳兰侧妃,你可清楚,相府如今,不许任何人出入?不过,姑且不管,你是怎么来的,还望早点离开!否则,你若是被人发现,别人还以为,你与相府串通……”

连城噙着笑,凉薄的笑,将着纳兰婉兮的手掌,从着手臂上,一点一点拿开。

“上官公,你见下墨哥哥,好吗?求求你,见下墨哥哥……”

纳兰婉兮眼里,溢出了泪水,带着一定的彷徨。

连城微是不明,还是想拒绝,但是倏然的,被着她握的死紧……仿佛,她用尽了所有的力道,这让连城,感到了深深地不满。

不过,心里还是一闪而过,似乎君墨白,出了什么事情。

这么想着,耳边正逢传入一言:“你再不见墨哥哥,他就要死了!他一直在念着你的名字……”

轰——

脑海里面,呈现出了一丝空白,整个人不明,作何反应……只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随着纳兰婉兮,朝着府外匆忙而去。

府外,自是有着侍卫把守。

她们选择的,正是翻墙,纳兰婉兮不懂武功,到来的时候,小心的寻了一处,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而她,竟是寻了个梯,架在了墙边。

由着下雪,加上相府,多日来没有动静。

侍卫们,竟也是放松了警惕,纳兰婉兮误闯入了进来,而且避过了府上下人……正好,在她回房的上,撞上了她,连城只觉脑不够用。

等到了墙边,不等纳兰婉兮翻墙。

已是一手抱着纳兰婉兮,用尽了所有的力道,腾空而起,直直越过了墙上……等,落了地,才明自己做了什么,等到离了相府一段时间。

不觉一手,握上了纳兰婉兮,眸光狠狠地盯着她:“你来寻我做什么?你不是他的侧妃吗?既然,他出了事,何故来寻我……”

脑里,乱哄哄的。

前一刻,还在喜悦,与家人其乐融融,后一刻,收到了君墨白,频临死亡的消息……连城,感到有着什么,在紧紧地掐着她的喉咙。

深深地,无力的,喘不过气来。

全身上下,竟是说不出的冰冷。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纳兰婉兮吃痛,因着连城的压力,但还是来不及顾得……望着连城,眸里的清澈,竟是让她感到了一丝恍惚:“我不是他的侧妃!他只是,让我陪他,演场戏……”

“他身中剧毒,长久得不到治疗,剧毒复发,压迫了眼睛!他的眼睛,早在一月前,已经失明,他看不见了,而他,不让任何人知道……”

“朝廷里的事情,我并不懂!但是,他被立为,堂堂,怎么能是瞎?我在他的身边,只是帮他认人认,根本不是你们看到的所谓宠爱!而他,立我为侧妃,也是因着这一点……”

“他寻了许多,医术高明的大夫,用来驱毒!驱毒的方法,不是别的,而是以毒攻毒,将着世间最毒的五毒,放入身体里面!成功,则是活下来,不成功,却是死去,而几率,只有一半!他这些日,为了准备驱毒,每日忍受着折磨,还得应付政事……”

……

一字一句,从着纳兰婉兮的口里,一一道出。

隐隐的,竟是比这夹杂着雪花的寒风,还要来的寒冷,连城听得怔怔的……可是,心下还是整理不出什么思绪,只能听到,纳兰婉兮句句,带着痛心的语气。

“我知道,皇上的旨意,由他亲自传达!我知道,你肯定恨了他,我不清楚,你同墨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我知道,他在乎你,他痛到致的时候,喊着更是你的名字!甚至,他下旨时,我在相府外面,他上马车时吐了血

,整个人昏倒了……”

纳兰婉兮凝望着连城的眸,说着这些话语,同时隐隐是明了什么。

那幅画像,他口中的名字,无不在将她的思想,逼向一个个事实。

这些话语,并非是假的,句句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别的女,而是上官连城!

画像上的女,与着上官连城,根本是几分相像,上官连城虽有妹妹……但,她查过,根本与画像上,并不相像,名字也不是“城”字。

只能说明,那个人,那个在假山,拦住她的人。

她说,想得到君墨白的心,很难,近乎无法!

因为,他的心里,早已住进了一个女。

如此想着,尽管心是痛得,还是认真道:“你知道,他昏迷时,说了什么吗?他说,亲自下旨,你心里一定是存着怨恨的!但,这样也好,起码,他死了,你不会伤心……”

清楚地记得,那一日十里红妆,相府迎亲之际。

她跟着他,来到了相府外面。

为了避人耳目,她换上了宫人服,一直低着头,不被人注意到,随着他进了相府……看着他,宣读了圣旨,看着上官连城,对于他满是冷意的眼神。

或许,别人是察觉不到的。

但,她清楚的感到,他牵着她的时候,用了了力的,紧紧地握着……他的步伐,时不时的,想要停下,停下转身,返回去。

那一刻,她才明,他是在乎着上官连城的。

而,上官连城,不是女,而是男,或许,她聪明一点,就能下个大胆的想法……要么,上官连城与君墨白,爱着的女相像。

要么,他根本就是,画像上的女。

毕竟,他若是,当真把上官连城,当作是替身,那么面对着她,怎就没有一点情意……再加上,除了若桃,君墨白不曾同别的女,来往过深。

是以,或许有些事情,愈来愈明了。

那一日,出了相府的门,他轰然倒下,被着人搀扶着进了马车,马车里面,他昏倒了过去……她拿出手帕,擦拭着他唇边的血迹,被他一把握住了手掌。

他明明是昏迷,还是喃喃自语:“城,你恨我吗?你是不是恨我……”

如此说着,他沉默了一阵,很快的苦笑:“也好,这样也好!如果,不能爱我,那么恨我吧!这样的话,我死了,你也不会伤心!说不定,还能一直记着我……”

他说着的同时,将着她的手掌,轻轻地搁在了他的脸上。

来回的摩挲,似是捧着珍宝,连着骨里,都透着温柔。

她的心,突然间,便是疼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连城抬眸,久久的沉寂,这才望着纳兰婉兮,追寻着一抹坚定。

纳兰婉兮已是流下眼泪,寸寸涔透着控诉:“真的,都是真的!他对我,从来没有在乎,哪怕我像了无忧郡主!上官连城,君墨白爱你!哪怕,你是男,他还是爱惨了你……”

君墨白,爱着上官连城。

这份爱情,以着生命的代价,用来爱着,宁肯孤寂的死去,也不肯让她知道……陪他痛,陪他难过,陪他走向生命的终结,而是一种隐瞒的方式。

“可是……”

“还不信吗?若是不信,你大可去问宫里医,他甚至交待了死后,以着意外死亡,公布于众!为了什么?只是因为,他怕你猜到,猜到他是因着看不见,因着生病到了尽头,才疏离了你……”

话落,纳兰婉兮像是想到什么,将着手掌从着连城的手里,抽了出来。

转而,在着身上来回的摸。

不多时,像是寻到了什么,一把掏了出来:“看到没有?看到这个没用!这是免死金牌,他求了皇上,赐给你的!若是,日后你犯了死罪,能够免了一死!”

一件件的事实,映入了连城的眼里与心里,甚至还有脑海里。

突然地,便是陷入了疯魔,倒影沧海桑田。

“他在哪里?君墨白……他在哪里?”

紧紧地,双手覆在了纳兰婉兮的肩膀上,只为寻得一个答案……她突然想起,那个下雨天,清雨绵绵,她等了他很久很久。

他明明,那么的爱着她,不惜用着生命。

可,只是随着纳兰婉兮,这个与若桃相似的女出现,他便是突然改变了态……她忽而想到,她忽略了多多,大殿之上,他看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喜堂上,他满是枯寂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话语。

所有的所有,铺天盖地而来,让她感到了疼意。

也许,不是不爱,而是爱得深,爱的入骨,恨不得倾尽所有,只为换你盈盈一笑……泪水,悄然滑落,她何时,这么爱哭,可是怎么不哭,怎么能不哭?!

“他在宫里!正在以毒攻毒……”

以生命为赌注,赌一场生死,不为富贵荣华,不为滔天权势,只为生存下来……安然无事,然后许你一座江山,整个天下如画,拥你入怀。

纳兰婉兮的话语,不曾说完。

只因,面前之人,已是转身,朝着宫里的方向,飞奔而去,以着轻功的速……她想,她去了宫里,寻了君墨白,只因刚才,她的一番话语。

可是,她不知,君墨白……根本不在宫里!

“墨哥哥,对不起……”

原地之上,纳兰婉兮像是悄然,失了所有力气。

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眸里映出一股疯狂!

***

连城运着功力,摒弃了所有杂念,整个人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见到君墨白。

她想问他,他的眼睛,是否失了明?再也看不到,只能是面对,这个世界的黑暗!

她想问他,他的蛊毒,是否根本,不曾清除,残留在了身体,突然复发……整个生命,正在逐渐的流逝,而不得不,冒着危险采用了以毒攻毒之法!

她想问他,他是否从来爱着她,所谓的还不曾忘了无忧郡主,只不过是随手扯来的谎……亲自宣读圣旨,只是为了将她的心,狠狠地伤害,从而恨着他。

……

君墨白,我恨你,实在的恨你。

恨你,以着这样的方法,将我围困在这场爱情里面,你怎么就那么笃信……如果,你真的以毒攻毒之法,成功除去了蛊毒,再也无了性命之忧。

我还能原谅你,你怎么能这么自信?!

为什么,为什么在你,最是黑暗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我恨你,若这一切,当真是真的,我恨你,恨到骨里!

泪水,不停地流淌而下,模糊了整个视线。

顾不得疲惫,只是一心到达,一个地方,哪怕在所不惜,只是到达那里……想看一眼,那个魂牵梦绕的男,她想告诉他,她恨着他,不会原谅他。

但,也爱他。

情深入骨,君墨白,我爱你。

到达皇宫时,连城直接的翻身进入,后而以着轻功,再次跃着,只为到达那座寝宫……终是近了,更近了,从着半空踉跄落下,差点摔在了地上。

可,还是不待,身落定,已是快速的冲了进去。

意料之外,没有。

迫不及待,推开了寝宫门,映入眼帘,满室的黑暗,夹杂着一股药味,却是没有半个人影……心有不明,转身朝着外面看去,寝宫外面的桃花树,正被覆盖了一层白雪。

粉红的一世桃花,夹杂着点点的白雪,煞是好看。

可是,君墨白呢?

寝宫里,没有君墨白,没有!

“快!我看到,就在这里……”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夹杂着嘈杂的纷扰……连城有些诧异,下意识走了出去,正是有人带着侍卫,将着寝宫,包围了起来。

“就是他!把他抓起来……”

还未反应过来,已是有人冲了上来。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