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梦:孽子红唇

22章 大祭师度情劫昏头

湖边疼痛的爱持续半个多时辰,创天太子『性』史上最短一次。

而到结界拆去时,某庭院里的元婴已从大发脾气变成苦苦哀求,副元婴立马感应到悲恸的气息,身子一晃。天太子忙扶住他:“师傅没事吧?我忘了你灵体还虚。”

帕米坡已经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带点挑衅道:“死不了!天儿,都说了我不是你的修真师,叫我坡……米坡就可以了。”

“米钵?”天太子摇头晃脑:“不要,不许师傅去装米!我叫惯了师傅,那些白痴都能做太傅,你为什么不能做师傅?走啦,天儿要喝酿蜜水。”

一人一灵相携往澄心殿去,形态亲密得让人不往歪处想都难。

某元婴呼噜毁去视窗,恶声道:“笑什么笑?天儿受了伤!”

某**笑:“虚什么虚?几时进我的房?”

某元婴立马散发虚弱的光芒:“我元气大伤,你不想整死我吧?我许过诺,要陪华华十九年呢。”

某女嗤笑:“刚才怎么忘了?”

某元婴苦叹:“记忆力衰退。好华华,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会神经错『乱』。你就大发慈悲让我回去探一下天儿,给你磕头了!”

某女大喝:“风度!注意风度!敬爱的大祭师,莫忘了神族对磕头的定义!”

“下跪者不是人!”某元婴扑嗵坐下:“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没风度,我是疯子!看你本事多大,把一个可怜虫『逼』成了疯子!好华华,弄个疯子在身边有什么意思?”

某女悲叹:“帕帕,我发现你越来越无耻了!我决定向你学习,就不放你回去!”

某元婴团团转,忽瞅见竹几上的茶壶,急忙斟了一杯,再用功力捂热,一脸谄媚地捧上:“经过这么些日子朝夕相处,我深切感受到各界各空再没有比华华更仁慈的!你让我回宫探一下嘛,我保证马上回来!你想我敢不回吗?”

“第56遍!提醒一下,同样的话,你光是今天就颠来倒去组装了56遍!”某女施施然呷了口茶:“亲爱的帕帕,我这是为你好,你那徒弟贼精,你发生变化他会察觉,你又笨嘴笨舌,肯定会弄到没法收拾。”

某元婴立道:“我趁他不在时回去探探,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某女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天天看视景还不清楚?是想回去风流吧?都告诉过你他变不成阴『性』,少痴心妄想!”

某元婴闷闷坐下:“你才得了妄想症!天儿是太子,他当然是阳『性』。可你说他变不成阴『性』是啥意思?天儿还是凡人,阴阳转换有其道。莫非你看上了他?”

某女扬手给了他一个大栗子:“只有你才把那神经病当成宝!闲得发慌收拾院子!”

某元婴悻悻打量院落。yyd,这片废墟是俺制造的?依稀战斗力不弱呢。

“发啥呆?聚、水、扫、尘!”某女怒目相向:“一会鼎王殿下要来,你不会是故意想留破绽让她发现吧?”

“我又不是第一个砸你院子的!她只会以为你那个佳佳回来了。”

某元婴满怀怨气当苦力,一边寻思:死华华把俺抓来到底是为啥?十多天了,她没动真格的。让俺再临水打量一番。喳,就这模样,越看越不像有『性』魄力的灵!yyd,死丫老说天儿变不成阴『性』,除了她自个看上了天儿还能有啥原因?嗯,天儿现今这状态她没法要,只能等天儿复原后再说。那时天儿保不定修成了,她打不过,打算拿俺要胁天儿!准是这么回事!准是天儿再修一阵她就吃不动,所以现在就把俺逮来。那俺这钓饵应该没啥事,只需瞄准机会胜利大逃亡!但,俺有本事从她的神爪下逃走吗?

某元婴起起落落的情绪被帕米坡接受到,满心想告诉正元婴不用买某女的账了,无奈副元婴被动,只能集中意念传达坚贞不屈的精神。

步入寝殿走廊,一眼看到宣屿正和一个美艳的女花匠闲聊。女花匠将一株花埋得只剩花朵在外,宣屿纳闷:“这么栽,它能活吗?”

女花匠道:“百分之五十。放心,我试验过许多次,这次应该会成功。”

宣屿吃惊且不快:“你已经整死了50株?”

女花匠摇头:“是49株。唉,这株活是能活,就是活不了多久。大概有十……”

“十个时辰?”见女花匠一个劲摇头,此子满怀希望道:“十天?”

女花匠依然摇头:“九、八、七……”

宣屿回过神,叫道:“不会吧?这还挺好的!”

“是幻术。”天太子平板的不带情感『色』彩的声音响起。

女花匠是人部成员,闻其声急行军礼:“见过太子殿下!”

宣屿慢了半拍,立正后想起太子曾吩咐穿民服时行民礼,才行一半,一想女花匠着民服行的是军礼,赶紧变招,那模样着实滑稽。

帕米坡忍不住笑出声,天太子暗捏了一下他的手,淡淡道:“澄心殿不允许使用幻术,你回本部领惩。”

“遵太子令!”

女花匠脸发白,快步出殿。其实她只是使花招逗宣屿,打谱最后关头用功力让花株破土而出恢复原状,跟幻术搭不上边。但天太子一旦发令没得下属辩解余地,越辩罚越重。七年光景,其手段已把人部成员的反抗劲头打压没了。

宣屿眨巴着眼,傻望着太子不怒自威的身影消失在长廊拐角。半个多月来他生活闲适得像度假,太子变脸才令他想起明珂宫是实行军营制。哎呀,大堆明细条杠都没用心看,我得回去赶紧背!

帕米坡也有些发蒙,天儿从没当他的面处罚过下属,今儿是怎么了?

天太子喜欢的酿蜜水搁在内室。入了房,他顾自倒了一大杯咕咕喝了一半,再递到帕米坡唇边:“好甜呢!快喝一口,师傅不会是生我气了吧?”

帕米坡拂了下他的发丝:“治军有令不遵怎么行?只是你把宣屿吓到了。”

天太子眼一黯:“吓得就是他。我不能对他太好,师傅已经暴『露』了,他不能再暴『露』,不能让他再步安姐姐和昌姐姐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