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闯宫

听口音像是东陵人士,难得在这里能碰到东陵人,宛若卿心下有些好奇,却见那边只停了三四匹马,看不到有人【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闯宫章节】。

隔得有些距离,之前她若没靠在树上,怕是听不得那么清楚。

很快,有声音传来,却是极低,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就看到有两个穿着南越当地服装的男子走了出来,背对着她,越走越远。

明明是东陵人嘛,怎么穿着南越的衣服?

宛若卿看看自己身上,自进南越以后,也是即刻换了当地的衣服,只是不想引起当地百姓的关注阄。

那么,那些人,也和她是一样的想法?

宛若卿有些好奇起来,可是转头看看那窝兔子,想了想,还是不要横生枝节的好。这次到南越,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想到这里,宛若卿回了溪边提了水囊,又顺便采了点野果和菌类回去哦。

雨后的丛林,又是秋季,正是硕果累累的时候。

“今天我做野菌汤给你们吃。”宛若卿把一堆东西堆到景言二人面前,果然见他们的脸色缓和了很多。

有热汤喝,有干粮果腹,两个男人又喝了一小杯随身携带的酒,很快就沉沉睡去。

宛若卿却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那几个东陵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一切都在她的控制范围外。

她狠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当初嫁给裴澧夜,见到裴澧夜,又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一样。

她不喜欢自己不能控制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事。

天色微明,三人就动身前往佗城。

宛若卿看过,一直到出了林子为止,他们都没有碰上那队东陵人【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闯宫章节】。

也许,他们不同路吧?

“陆先生,这林子有几条路?”宛若卿忍不住问。

陆向导道:“往南是佗城,往东是江都,是南越王弟弟睿王的封地。”

南越一直都是诸侯割据而治,比西凉部落分得还要散。诸王在封地都是最大的,几乎可以不听南越王的号令,因为南越的每个地方,都地形复杂,不是当地人,或者像陆向导这样的南越通带路,都很难进入。

“哦!”宛若卿点头,“是传说那个差点被流放,结果居然抢到江都这块肥肉的睿王吗?”

“对,就是他!”陆向导很肯定地点点头。

这个睿王,宛若卿这段时间处理西凉政事,对各国都的情况都有了解。据说这个睿王和南越王都是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最后虽然南越王赢了,并且下旨将地处偏远荒凉的白下城作为睿王的封地。

没想到,三个月以后,南越王又下旨召睿王回京,旋即有将江都赏给他做了封地。

南越一直都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国家,所以他们得到的情报只有这么多,至于南越王为什么要将江都赏给他最忌惮的睿王,却没有人提起。

那些东陵人,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物,如果是去江都,难道是找睿王去了?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却听得陆向导道:“公子,难道想去江都?”

“不是。”宛若卿摇头,“只是想起点事情,抓紧赶路吧。”

南越蛊王的行踪飘忽不定,她让卿一楼查了,说蛊王早几日曾经出现在佗城,贺南越王生辰之喜,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怀疑,他可能还在佗城。

这么大个国家,找一个人,其实跟大海捞针一样,只能碰碰运气了。

找了客栈先住下,宛若卿在佗城打听了两日,也没打听出什么消息。

只说蛊王应该十日前就走了,因为自那日以后,佗城没人再见过蛊王。

“怎么办,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景言看着宛若卿有些担心,“就算不眠不休问遍了佗城所有的百姓,我们也未必能找到蛊王的下落。”

宛若卿想了想:“我想,有个人,可能会知道蛊王的大概动向。”

景言也想到了:“南越王!”

“嗯!”宛若卿点头,“我们今夜进皇宫看看。”其实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是不想和南越皇室撤上关系的,毕竟现在,她是西凉皇室中人,一旦有个什么闪失,可能就是两个国家的事情。

到时候,生灵涂炭,想来并不美好。

但事急从权,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来到南越,她若没见过蛊王一面,绝对不甘心。

南越的皇宫在一片树林笼罩之中,瘴气极重,这倒是成了天然的屏障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防备有些松懈,宛若卿和景言溜进去,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

“你说南越王会在哪里?”景言从怀里拿出好不容易搜索到的皇宫地图,“听说景妃娘娘比较受宠呢,应该在她宫中。”

宛若卿笑道:“咦,和你同宗呢,是你家亲戚吗?”

景言忽地低了头,沉吟了一阵才道:“或许真的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别贫了,我们先去投石问路。”宛若卿拉着他在屋顶上走动,景言看着被她拉住的手,忽地像是被是烫到了一样缩了回来。

“怎么了?”宛若卿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没事,我喜欢两只手抓着屋顶,你刚才那么一拉,我差点摔下去。”

宛若卿瞪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多奇怪的嗜好?”

“看那边。”景言指指下面,“那几个太监,抬着轿子,应该是去接景妃娘娘的。”

“你怎么知道?”

“这种轿子叫承恩轿,你听,是不是有铃铃的声音?”景言将耳朵俯下,“它的顶上装了四个轿子,路过的时候,随风会发出声响。你知道,在宫里,女人受宠是件很值的炫耀的事情,这个承恩轿的目的,就是让你炫耀的,说得好听点,叫显示皇恩浩荡。”

听景言说了这么多,宛若卿忍不住有些好奇:“景言,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全南越人都知道。”景言嘟嘴。

“你又不是南越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宛若卿一愣,是呢,常非晚的姓氏在东陵不常见,景言的姓氏难道就常见了?

而且当初景言曾很肯定地说常非晚是南越人,当时她怎么就没想到,其实景言也可能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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