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黑手居然是他!

裴澧夜一走远,景言就走到宛若卿面前,垂首而立,恭敬地叫了一声:“九小姐【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黑手居然是他!章节】!”

宛若卿心中一惊,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眼前这个侍卫,竟然是相府的人。

宛诚如,真的有那么迫切想要知道裴府的一切吗?

“这里不是相府,我已是澧王的妻子,你该叫我王妃的。”先假装不知情,宛若卿表情木讷的恰到好处。

“是相爷让我来照顾九小……呃,王妃的。”见她表情,景言开始暗自叫苦阄。

看起来,相府九小姐虽然礼仪女红天下第一,可生性古板木讷,果然是名不虚传的。

也不知道宛相爷如何想的,居然会让这么一个女儿来当奸细!

“哦,若是见到爹爹他老人家,记得帮我说声谢谢。”宛若卿客套而疏远,若不是娘亲还在宛府,她理都不想理眼前这个人哦。

“属下会的!”景言叹口气,怎么绕了半天,都没有说到重点上啊?

算了,豁出去了,一闭眼,景言索性开门见山地道:“相爷让小姐一定要博得王爷的欢心,让王爷喜欢你多一些,也好知道他多一点的事情。”

该死的老头子,让亲生女儿出卖色相去博得男人欢心来赚取情报吗?

宛若卿心中狠狠鄙视了一把,脸上却依然是端庄的大家闺秀状:“王爷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是会尽心服侍的。至于王爷要去哪个妹妹房里,是他自己做的决定,怎么可以由妻子来左右呢?”

三从四德啊,这不是宛丞相十分看重的东西吗,怎么现在似乎变了呢?

景言有些无语了,忍不住煽风点火:“王妃,你看王府那些侍妾尽得王爷的欢心,难道你都不会心里不舒服吗?”

宛若卿脸上有了些薄怒:“为女子者,出嫁从夫,当以夫君的喜好为喜好,当以夫君的厌恶为厌恶,怎可争风吃醋,引起事端?【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黑手居然是他!章节】!”

景言无语了,这女人不是人类吗,听不懂人话吗?

可他是相爷最看重的年轻一辈新秀呢,之前他还不服气,为什么相爷派他到裴府来,仅仅只是为了帮助九小姐完成任务,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可现在他知道,相爷派他来,是对的,这要换了其他人,恐怕真的很难完成这项任务呢。

“可是王妃,您看如艳梅,冬雪,胭脂这三位夫人,如此这般伺候王爷,你放心吗?”景言换了方式,往宛若卿最关心的地方说,“作为妻子,您也该为丈夫分忧,若是有不利于丈夫的事情,不也应该从旁多多提醒吗?”

可怜的景言再一次错了,他不知道对面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如果宛若卿真的是三从四德的女子,听了这话便会立刻心有所动,然后有所行动。

可问题的关键是,她并不是这样的女子,她恨不得和裴澧夜咫尺天涯,老死不相往来,这话,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王爷若是喜欢她们,便说明她们有过人的地方,可以让王爷高兴,既然是让王爷高兴的是,我又怎么能阻止呢?”宛若卿发现,其实景言是个当说客的好苗子,挺能抓人内心的。

不过比较悲剧的是,他的对手不是其他人,是宛若卿。

于是他失败了,失败甚至都快让他对自己失去信心了,他的口才在同一辈中都说是相当好的,可今天却撞到了一块铁板,这块铁板,不过是以为闺中女子。

挫败啊挫败,做人真是太失败了。

不得已,景言想起宛诚如之前交给他的一样东西,说是有这一样,也许可以打动这位九小姐。

原本他是不想用的,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能搞不定一个女人吗?

可是他错了,他失败了,这确实很离谱,可是他也不得不认输,于是他把这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宛若卿:“相爷让我交给王妃的,说是六姨娘的亲笔信。”

宛若卿脸色微变,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对她来说,也已经是很难得了。

深吸一口气,将信展开,都是一些家常问候。其实宛若卿也猜到了,娘亲让宛诚如给她带来的信,也不至于有一些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不过这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因为这封信,她可以放起来,也不需要怕被裴澧夜看到。

至于何伯让人带来的那些信,她都必须烧掉。

娘亲已经很久没有理燕氏这边的事情了,甚至在她十岁的时候正式接管燕氏族人以来,刻意和他们断了联系。

可因为她的出嫁,娘亲再一次同意让何伯派人在她身边,帮她传递书信。

宛若卿知道,就这一条,娘亲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

她是个想彻底斩断自己过去的人,如今终于斩断了,可为了女儿,她又不得不再次进入这次漩涡之中。

可怜天下父母心,便是如此啊。

手,急不可见地抖了一下,宛若卿放下信件,对景言微笑道:“替我谢谢父亲大人传来的信。”

景言张大嘴,就这么完了?

看来相爷的话,也未必可信嘛……

“属下知道了。”景言不死心,继续,“属下觉得,王妃还是应该多关心关心王爷。”

宛若卿心中暗叹一声,神色不变:“知道了,回去告诉父亲大人,明日我便给王爷送些吃食过去,再看一下王爷的起居,这些事情,都是为妻的应该做的。”

景言听完这话,眼前一亮,不由喜上眉梢:“属下这就告诉王爷知道去。”

“景侍卫,我这边还有院子未曾打扫呢。”宛若卿感觉有些无奈。

之前还觉得这景言是个人才,或者可以收为己用什么的,如今看起来,这家伙还欠磨练,光喜形于色这一条,真遇上什么事,恐怕死上十回八回都不够的。

景言立刻感觉自己失态,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宛若卿已经转身离开了。

他长大了嘴,好半天都没有合上。

宛若卿进得屋内,关上门,才敢让自己松懈下来。

捂着胸口的信,忍不住轻叹一声,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过到什么时候呢。

宛诚如每每都会想到用娘亲来威胁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隐隐约约都做了,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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