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与王爷的那一脚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结局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多尔衮先醒來,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平时的冷艳绝美因为睡着的关系去掉了一丝冷,变得温和很多。

看着这人能这么安静的呆在自己的怀里,多尔衮嘴角上扬,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自己才能让怀中人这么放心的安然入睡吧!想到这些又收紧了手臂,将人更加用力的抱紧。

这样的动作却惊醒了怀中的人,教主有些朦脓的睁开眼,想要动动身却微微的蹙眉,腰好酸,还有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更是感觉一阵火辣的疼。

教主不满的抬头看了一眼抱着他的人,多尔衮像是知道教主在不满什么,被中的双手滑到他的腰间,轻轻的开始按摩着。

教主舒服的微微眯眼,那样子只差一只猫咪一样的咕噜咕噜了,多尔衮眼中的笑意更深,对着眼前小巧精致的耳垂吹气“舒服吗?”教主的耳朵**的动了动,看的多尔衮一喜,直接的含住了耳垂,语气满是笑意“东方还是这么**!”

教主动动头将自己的耳朵解救出來,白他一眼“别乱动

!”语气有些凶,但是多尔衮却看到刚被解救出去的耳朵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手上按摩的动作不停,嘴里也不停的调戏人“东方,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说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教主不理他,干脆的闭上双眼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多尔衮也不恼,看着怀里人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意“东方,有件事我一直沒有问过你,你也沒有说过,但是我现在想知道。”教主睁开眼眼中满是不解的看向多尔衮“为什么?”

多尔衮将人抱紧,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我一直沒问也不敢问,因为那时的我还不能给你一个完美的将來,但是现在我不再是爱琴觉罗多尔衮了,我只是东方的多尔衮,所以我想知道。”

与其说这是多尔衮的解释还不如这是情话,情话神马的最让人招架不住了,哎哟,真是让教主羞涩。教主看着多尔衮眼中的认真,微微的皱眉道“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我也是自己猜测的……”

再次说起,前面那十几二十年的经历好像已经遥远的如前世一般了,再次的说起本來恨到心底的任我行,一手带大的任盈盈,欣赏有佳的令狐冲,还有心里一直存有不同感情的杨莲亭。说起曾经的叱咤风云再到后來的黑木崖之战,教主的语气很平静,不曾想那些曾经以为的刻骨铭心的事竟然已经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与那些年相比,來到这里的这几年才像是完整的度过了人生。多尔衮从开始到最后都是神色平静,只是眼中却是不容忽视的心疼,将人紧紧的抱住“我的东方真的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既然东方來到这里那就是我的了,以后东方的心里也只能是我。”

虽然心里对于东方说的那些事觉得很离奇,但是他却不会去怀疑他,反而更加的坚信这就是上天赐给他的。他们都是一样的寂寞,一样的心中背负着仇恨,一样的被自认为亲近的人背板,但是,幸好,幸好上天还是眷顾他们的,奇幻的让东方來到了这里。

教主说完后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那些前世的记忆不是不在了,只是慢慢的淡出了他的人生,现在和已经认定这一生的人说出來却觉得人生真的是完美了,他们彼此之间再也沒有秘密可言了。

教主看向多尔衮,嘴角微微的上扬“那么你呢?放弃了万里江山真的不后悔吗?”多尔衮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我最后悔的救市计划沒能早点和你在一起

。”若不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执着,这样的东方会是任何人都向他掏心掏肺的,自己何其有幸才能得他的全心全意。

感谢上天有了你,感谢命运遇见了你,感谢你一直在我身边不曾离弃。也许我们曾经都在黑夜中迷茫过,也许我们都曾因为一份心中的仇恨想要毁掉一切,也许我们都曾看着别人的笑颜感到落寞。

但是,幸运的是我们还是在一起了,谢谢你,东方!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穿透云层照射到大地的时候,江南的 小镇也开始忙碌起來。

一个长着娃娃脸的青年一脸愤怒的对着一个面相清秀的青年吼道“别拦着我,我要去在找他算账!”清秀的青年为难的看看他,对着另一边站着的英俊高大的男子道“博克你快将他带回去!”

英俊的男子微微点头将在吵闹的娃娃脸一把抱起就大步走进屋里。清秀的青年转身就突然被一个满脸痞笑的青年抱住“罕格,你别皱眉啊,來我这就奉献我自己让你开心!”

清秀的青年刚要开口就有人先开口了“东方还在睡觉,你们小声点!”温文尔雅的男子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然后又转身走进了他身后的屋子。

世界每一天都在改变,唯一不变的是我们依然相爱,依然对未來充满希望,依然会握紧身边人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据《清史稿》列传五对多尔衮的相关记载:十二月,薨于喀喇城,年三十九。上闻之,震悼。丧还,率王大臣缟服迎奠东直门外。诏追尊为懋德修道广业定功安民立政诚敬义皇帝,庙号成宗。明年正月,尊妃为义皇后。

祔太庙。八十员。又以王?王无子,以豫亲王子多尔博为后,袭亲王,俸视诸王三倍,诏留护近侍苏克萨哈、詹岱为议政大臣。二月,苏克萨哈、詹岱讦告王薨时,其侍女吴尔库尼将殉,请以王所制八补黄袍、大东珠素珠、黑貂褂置棺内。

王在时,欲以两固山驻永平,谋篡大位。固山额真谭泰亦言王纳肃王福金,复令肃王子至第较射,何洛会以恶言詈之。

于是郑亲王济尔哈朗、巽亲王满达海、端重亲王博洛、敬谨亲王尼堪及内大臣等疏言:“昔太宗文皇帝龙驭上宾,诸王大臣共矢忠诚,翊戴皇上。方在冲年,令臣济尔哈朗与睿亲王多尔衮同辅政。逮后多尔衮独擅威权,不令济尔哈朗预政,遂以母弟多铎为辅政叔王

。背誓肆行,妄自尊大,自称皇父摄政王。凡批票本章,一以皇父摄政王行之。仪仗、音乐、侍从、府第,僭拟至尊。擅称太宗文皇帝序不当立,以挟制皇上。构陷威逼,使肃亲王不得其死,遂纳其妃,且收其财产。更悖理入生母于太庙。僭妄不可枚举。臣等从前畏威吞声,今冒死奏闻,伏原重加处治。”

诏削爵,撤庙享,并罢孝烈武皇后谥号庙享,黜宗室,籍财产入官,多尔博归宗。十二年,吏科副理事官彭长庚、一等精奇尼哈番许尔安各疏颂王功,请复爵号,下王大臣议,长庚、尔安坐论死,诏流宁古塔。

乾隆三十八年,高宗诏曰:“睿亲王多尔衮摄政有年,威福自专,殁后其属人首告,入关,肃清京辇,檄定中原,前劳未可尽泯。今其后嗣?定罪除封。第念定鼎之初,王实统废绝,茔域榛芜,殊堪悯恻。交内务府派员缮葺,并令近支王公以时祭扫。”

四十三年正月,又诏曰:“睿亲王多尔衮扫荡贼氛,肃清宫禁。分遣诸王,追歼流寇,抚定疆陲。创制规模,皆所经画。寻奉世祖车驾入都,成一统之业,厥功最著。殁后为苏克萨哈所构,首告诬以谋逆。其时世祖尚在冲龄,未尝亲政,经诸王定罪除封。朕念王果萌异志,兵权在握,何事不可为?乃不于彼时因利乘便,直至身后始以敛服僭用龙衮,证为觊觎,有是理乎?实录载:‘王集诸王大臣,遣人传语曰:“今观诸王大臣但知媚予,鲜能尊上,予岂能容此?昔太宗升遐,嗣君未立,英王、豫王跪请予即尊,予曰:‘若果如此言,予即当自刎。’誓死不从,遂奉今上即位。似此危疑之日,以予为君,予尚不可;今乃不敬上而媚予,予何能容?自今后有忠于上者,予用之爱之;其不忠于上者,虽媚予,予不尔宥。”

且云:“太宗恩育予躬,所以特异于诸子弟者,盖深信诸子弟之成立,惟予能成立之。”’朕每览实录至此,未尝不为之堕泪。则王之立心行事,实为笃忠荩,感厚恩,明君臣大义。乃由宵小奸谋,构成?狱,岂可不为之昭雪?宜复还睿亲王封号,追谥曰忠,配享太庙。依亲王园寝制,修其茔墓,令太常寺春秋致祭。其爵世袭罔替。”

多尔博归宗封贝勒,命仍还为王后,以其五世孙辅国公淳颖袭爵。四世祖镇国公苏尔发、曾祖辅国公塞勒、祖辅国恪勤公功宜布先已进封信郡王,至是与淳颖父信恪郡王如松并追封睿亲王。嘉庆五年,淳颖薨。谥曰恭。子宝恩,袭。七年五月,薨,谥曰慎。弟瑞恩,袭。道光六年,薨,谥曰勤。子仁寿,袭。道光九年,上巡盛京谒陵,追念忠王,推恩赐三眼花翎。同治三年,薨,谥曰僖。子德长,袭。光绪二年,薨,谥曰?。子魁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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