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欢:盛宠小蛮妻

第93章 朕的上面

魔怨把他扔到榻上,拔出贴身的小匕首,起手插入小梳的脖子旁边。冰冷的刀锋紧紧地贴着小梳丝缎般滑薄的肌肤,稍稍一碰,就会割出血。

这是提醒他不要作小聪明的意思。

小梳呜呜地抽噎着,就像个委屈的孩子,柔柔撒娇,“我错了,师傅,别这样子对我……”

话说不下去,他的嘴巴已经被撕烂的衣衫堵上,他表示认命地闭起眼睛,任由身体被翻了个转。然后感觉身上的“天魔缠身”被解开,夜行衣衫亦被剥空。

但血迹斑斑的衣衫被剥离的时候,还会扯动皮肤一阵阵的钻痛。但他不敢再求饶了,知道盐水浇灌的效果有多可怕。

但是魔怨显然没有审讯的必要。反而在他耳边低沉地唤了声:“贱人……”,随后一手扯起他的长发,从后面侵入了他。

他无法理解魔怨此举的涵义,也许是失望吧。他知道魔怨一直希望能在自己的心中占据一个角落,可是没办法,有时候心,反而是最不自由的东西。这么一想,他反倒同情起魔怨来,因此尽量把身体放软,配合着魔怨的惩罚。

“贱人、贱人!”魔怨一边撞击一边咒骂。鲜血在他们之间弥漫,干涸的僵凝起来,又浸满了新的。是他的,亦是他的。

血惹发了他们同为魔族的天性,双方竟愈发放肆起来,小梳需要死死地咬住枕头才忍住没有发出声来。可他那苦闷的喘息更引发了魔怨的狂野霸道,终于抵达了双方都不曾预料到的深处。

小梳在爆发的一瞬竟失去了意识。

原来这样死去也不错嘛……他自以为是地想。可是一炷香的功夫他就醒过来了,身体的疲软还没消退,眼睛困得睁不开,只朦朦胧胧地看见魔怨侧着身背对着自己。福晋凶猛

魔怨的背影原是这么好看的。他第一次发现。

“怨,其实我不……”小梳柔情蜜意,伸手去揽他的腰,却赫然发现,他的头不见了。

“啊!”一刹那,小梳失去了作为一个魔谷杀手应有的冷静,竟失声叫了起来。

透过凉凉的月色,薄纱帐外隐约出现了一个弯腰的身影。

“咳咳。”那身影咳嗽了两下,声音苍老,有种承受不住的脆弱,“魔谷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哪怕他是我最看好的人也一样……”

小梳全身的血液凝固,想要尖声惨叫,却不能。

魔怨说过,没有一个杀手见到尸体会被吓住,如果你被吓住,就证明你没有资格。在魔谷来说,那就是废物,没有存活下去之必要。

所以他竭尽全力,把眼泪往下噎。一切,只成为了一个少年午夜梦回的呜咽。

薄纱帐被慢慢地掀开一角,一只苍老的手把魔怨的头颅缓缓地推了进来。魔怨的双目兀自睁开,不知为何,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第二天,在暖阁侍奉的小梳不知为何特别卖力起来。

女国主在透过腿弯,瞧见他在卖力中,脸上却是一副凝重沉着的神色,仿佛所做之事不是轻浮,而是有着其他的特殊意义。萌女此生爱为风

“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卖力……”女国主的目光慵懒,在紫色的香薰中,光滑的足部,十只脚趾微微弓起。

“这是自然。”小梳稍稍停止了侍奉,平静地道:“小梳早就下定了决心要好好伺候皇上嘛……”

“哦,真是个勤奋的孩子。”女国主淡淡地道。她挪动了一下手边的奏折,却是怎么也到不了“哪儿”。心情不好,她就像一团软绵绵的羊脂,无论小梳怎么努力都明亮不起来。

“唉……”女国主失趣地拢起双腿,顺势把它们踩在小梳的背上,就这么高高地翘着,一边翻看从北面来的奏折,眉心紧锁。

“皇上,何事烦心?”没料到脚下的小倌竟然在此时发问,“我能替你想想么?”

真是不会挑时候。当女国主最烦心的时刻出言打扰,等于逆龙鳞,她满腹的怨恨无处发泄,于是长眉倒竖,冷叱道:“大胆,乃区区一个小倌竟敢干预国事,来……”

“人”字没有喊出来,她难以置信地被整个儿地拖了下来,从代表着尊严的龙椅上拖落,嘴巴被死死捂住,根本发不出半点声响。

小倌在场的时候,内侍、宫人和守卫都在外面,不得进入,所以没人敢擅自进入。她这下知道错了。

但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那个俊秀得如天人下凡的小倌竟然强行撕开她的龙袍,在上面紧紧地压着她,突破了几万御林军、数千宫人的严密保护,光天化日之下,把堂堂大翰国国主征讨了一番。一男四女情

“这到底……怎么回事……”在此过程中,青云女王一直眼睁睁地盯着这小倌的一举一动。原本以为他只有一张秀美无双的容颜,可没想到他的双手竟如此有力,制得她贴贴服服,他的身体应该是清瘦纤弱的,可没料到冲击的震撼又如此强烈。

登上大宝之后,她一直恪守标准,没有真正越界一步,为的是守住某种程度的道德规范。可是在今天,这层薄薄的规范变得好像儿戏,在突破了数年的孤寂后,欲念愈发强肆,如决堤之水,汹涌蔓延。

她在获得自由后,反手勾住了他纤细的脖子。又再,沉入到厚实的地毯之中。

他温柔地满足了她。

在风收云散后,他跪在她面前,俊美的脸忐忑不安,身体簌簌发抖,声调卑微,“小梳只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够安慰皇上……罪大莫及,求皇上赐死……”

“朕又怎会赐你死呢?”青云女王幽幽地叹了一声,连抬起腰部撑上龙椅的力气都没有,只好抬起手,轻轻地捏住了他纤细的下巴,“小梳……好、好……你果然很懂得伺候朕。长得又像……那个男人。”

她未用名字称呼那个男人。贵为一国之主,她还有很多顾虑之事。可小梳听见她的话,心中暗暗激动。

“从今之后,朕就允许你在上面。不过……”国主的指尖在他颈上似有似无地一扫,指甲上的蔻丹如红线一缕,勒紧小倌的咽喉,“朝政之事,绝不能随意出声。知道么……”

“是。”小梳特意用斩钉截铁的声调回答,“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