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欢:盛宠小蛮妻

第79章 裙下之鬼

雪帅知道自己带来的那些士兵的能耐。{首发}如果说第一遍搜索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只能是撬开知情人的口。

抵在那粉嫩颈项上的冰冷刀锋一点点地割下。没有割破咽喉的血管,只在薄薄的肌肤上极有技巧地划破。使刀的手异常稳定,不仅照顾了师月呼吸的频率,血珠破皮而出时,还会稍微凝固,才受不住那重量沿线滚下。但是气管会有奇寒感,就像正在被刀锋一点点剖开一样,她会逐渐喘不过气来。渗入那绝世美人脑中的,绝对是死亡的气息。

以前有些战俘非常顽强,无论怎么鞭打都不会吐一个字。但是只要被这种将死未死的死亡气息折磨过几次,意志就会完全崩溃了。

果然大公主的呼吸越来越微薄,因为被刀锋抵住气管,所以愈发不敢用力。那样子就像溺水,脸色慢慢发紫。

“呜呜……”她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喘息,眼神开始发乱,嘴唇剧颤,差点要把那个秘密吐出来。

没料到,青光闪过,雪帅竟把青龙佩刀收入鞘内。

高度的精神紧张一下消失,师月虚脱得趴在地毯上,整个人像被埋在雪堆之下,冰冷刺骨。她失血并不多,但却感到好像全身血液都被放空了一般。

蹬蹬蹬蹬。

那个冰雪凛冽的男人踏着坚定有力的步伐离开了豪奢的寝宫,对那些装饰在墙壁上的夜明珠和美轮美奂的金器视而无睹。也毫不留恋温暖舒服的软榻,更不想跟她来一场抵死缠绵。

他目的明确,意志比雪山上的石头还坚硬。要的东西,必定要到手。狂神刑天

大皇宫并不大,不到半天的功夫,他就亲自在每个角落都搜索了一遍。

师月像只被射伤的小兽般,一动不动地躺在豪华的软榻上。当雪帅重新走进这间寝宫,在各个角落开始翻寻的时候,她还是维持着那样的姿势双手捂着颈项,眼神溃散,美丽的眼睛直直地瞪着花纹繁复的天花板,并把双脚张开。

“你知道么,我恨透了你。”她忽然吐出这么一句话。

雪帅倒有些意外,不过他很想知道这个皇家伎女后面会说些什么。于是他决定再呆一阵,听她如何咒骂自己。

若是她骂“杀人魔头、屠城凶手”之类的话,他会立刻起身离开。因为太没创意了,他早就听到耳朵都起茧。

不过她竟没有骂下去,而是幽幽地抽噎起来。这招就更腻烦了。雪帅马上准备转身。榻上那绝世美女却尖利地哭叫起来:“你是我最恨最恨的人!征服大的武将那么多,就只有你没有干过我,却把我害成这样,我恨死你了!”

她跳起来,不要命地用粉拳捶打他宽厚的背脊。不要说他穿着铠甲,就算不穿,那结实的肌肉也彷如硬石,她的手都磨破了。

他不愿纠缠,顺手推了一把,她整个往后倒在软厚的地毯上,披头散发,双眼似喝醉般迷离,饱满度极高的胸脯和雪白滑腻的长腿裂衣欲出。

重点是,中央的妖娆如鲜花般盛开。

她没有娇声叫唤,而是像只手上的母兽般向他怒吼:“来呀,来把你的刀子捅到这里来!这样你才找得到答案,否则,休想知道那个死鬼的埋骨之地!”神潭

寝宫之下,原本埋有烧炭的坑道,即使外面寒风刺骨,里面也温暖如春。然而在大公主的一番近乎疯狂的嘶喊声中,里面便变成了冷气嗖嗖的鬼蜮。到处阴风阵阵,妖魔鬼怪都从软厚的地毯下崇崇地翻出骨爪来,刺破人心。

很冷。奇冷的雪风钻进了公主**的娇躯内,顿时把她的意识也激灵了。

原来雪帅把寝宫的四面窗户全部打开了。任由寒风倒灌入温室,把养在温室的花朵连根拔起,扔在狂风暴雪中接受洗礼。

师月感到自己浑身冷得快僵硬了。

“你有多久没有离开皇宫了?”雪帅转身问,冷冷的眸子中反倒有一丝温暖。

师月蜷缩在地上,双臂紧抱腿,像只被淋湿的路边小猫般簌簌发抖,牙齿冷得格格作响,听到他的话,颈项僵直地摇了摇头。

雪帅粗鲁地掀开了那寝宫衣橱的柜门,果然里面全是轻纱薄透、**无比的清凉衣饰,这公主因为美丽而被养在宫中,又因为而被一再使用。

他让士兵去把一个宫女叫来,又从宫中的杂役房里取出两套脏实厚重的棉衣,把其中一套让宫女给公主穿上。

然后,他扯着打扮得一塌糊涂的她从侧门走出了皇宫。

他应该是第一次到大来,可是对大街小巷的熟悉程度比在大活了一辈子的师月还要多。几乎没作任何迟疑,他带着她走入了皇宫背后的一条长巷。悍宝嫁妈:爹地别无耻

师月茫茫然地踩在他的足印走,雪地里只留下一行大大的足迹。她不知他要带她去到什么地方,甚至想,难道他会把她卖掉?

走过长巷,他站定脚步,缓缓抬起头,问她:“这里就是你在皇宫里头,能见到的最远的地方了吧?”

师月淡褐色的眼眸里没有神采,尘封一般黯淡。

他不要她,作为一个国家的“秘密武器”,她便没了生存的意义。她母后早逝,继后心毒,大王又偏听偏爱,原容不得她活到成年,只是依靠着美艳姿色和为国献身的“资历”,容许她风风光光地活着。活着,就是不停地张开大腿,容许那些占领者们爬上身来。

这个巷子叫“琥珀巷”,她问过宫女。是出售珠宝玉石的商人聚居之地。繁华热闹,无论是楼阁还是毡蓬也很华贵。

可是他又在拉她往前走。啊,只不过刚离开了琥珀巷的界限,眼前的凋零就令她大吃一惊。

这不是她所想象中的、富裕美丽的邦土。

四处都是灰不溜秋的小毡蓬,污水横流,冻得哇哇苦的孩子,饿得只能躺在地上伸手的乞丐。这些贫民的眼中也没有半分神采,有的只有困顿、发愁和不安。琥珀巷的楼阁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从未想过外面的世界竟不是歌舞升平。她苦苦支撑的信念猛地倒塌,像雪崩一样惨烈。

有那么一瞬,她真想朝他背后狠狠地插上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