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欢:盛宠小蛮妻

第77章 三个法宝

大王自缚双手,摘去金冠,剥去皇袍,一脸悲戚地跪倒在宫外的土地上,眼泪哗哗直流,花白的胡子上亦全是污垢。(首发)

大臣们也哭哭凄凄地陪着磕头。

沿路上的家家户户屋门紧闭,能从破烂的缝隙中感受到惊恐万分的视线。

大翰二品镇北将军收起杀人的长枪,冷然接受了大王的降书。那张沾上了血,却不动声色的脸庞,比盛怒更令大王忐忑不安。

“厥人突然来袭,小国无法,只得投降。并非撕毁和翰家的同盟之意,请上将军息怒……”大王跪倒在雪帅面前,不敢看他的双眼,背脊上却有如针刺般的感觉,然而无法,好话还得继续奉承下去,“上将军勇悍无双,威名远扬,大若能在上将军庇佑下,定能回到原本繁荣稳定、安居乐业的日子……”

据说这位凛冽如雪的将军,在北境杀人如麻。从草原到沙漠,到处流传着他毫不留情地把不臣于大翰的小国血洗殆尽的传说。

不过大王毕竟还有一些底气。这么多年来,他能够在厥翰两家摇摆自如的法宝。

第一,摇尾乞怜。姿势摆低、多说软话、务必摆出一副知错能改的态度,再彻底唾骂一下自己先前的投降路线是多么的愚蠢,如此一来,身为泱泱大国的武将,都不会跟这个愚昧胆小的小国君较真。毕竟,他的领地也就一个湖那么大。

第二,孝敬及时。在这么多年的被大翰和东厥两家反复征服过程中,大已经对两位大爷的脾胃喜好都了如指掌。大翰想要汗血宝马,那就贡马。东厥喜好玉石,那就呈上当地产的碧玉。

第三,这是终究的秘密武器。大王每次都会留待最后才放出。以免使用太频繁,那东西就不值钱了。校花的极品狂少

听完了一番摇尾乞怜的言辞后,那个大翰将军并没有表现出多余的表情。也许那场惊心动魄的收复战已经令他身心疲惫,毕竟从他镇守的城池赶赴至此,还恶战了两场,整个军队最需要的就是休整。

大王又是一轮的肉麻奉承。

终于,雪帅缓缓地对他举起了刀。

所有大臣民都目瞪口呆,难道是这****王的奉承说得不够谄媚吗?还是这将军真如传说中的那样残忍无情?

然而刀锋割断的只是大王腕间的锦绳。

因为每次都是由战胜国的武将亲手替他解开的绳子,以示上国之宽大,所以为舒适度和美观度考虑,大王特地选用了质地最柔软、花纹最美丽的那款道具。

可是这一次,雪帅的刀锋是切切实实地划过他的手腕,割破他保养良好的皮肤,冰冷地与动脉紧贴而过。

这柄弥漫着肃杀精粹的佩刀,刀背上有青龙的刻印。

大王认得这柄刀,心脏如遭一击。可是数十年的宫廷生涯,令他很快镇定下来,装作毫不认识,只山呼恩典:“小王,谢上将军不杀之恩!谢大国宽恕之恩!”

其他臣民亦一如既往地配合无间,口诵赞歌,翩翩起舞。另一方面,打扫庭院,安排大军入驻。

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接纳投降的恩主换了个名称而已。无爱之征

所以,大王开始抛出他的第二套法宝。

三十二匹汗血宝马被牵到雪帅面前,大王亲自挑选,每一匹都神骏异常,价值万金。当然,每一匹的背上,都放着沉甸甸的牛皮囊,里面有金银珠宝。

雪帅没有推辞,只是挥了挥手,让兵士牵出去。

宫内传出女子的惊叫声,还有大翰士兵追逐着宫女的嬉笑声。大王的脸色一紧。

“怎么,不款待么?”雪帅居高临下,逼视着大王。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透着强烈的嗜血渴望。

大王哪里敢动,认命地点点头,对周围的大臣道:“让无关的人今晚都撤出宫里,那个……让皇后带着王子们先走……其他女人统统留下。再……把最好的葡萄酒送入宫内。还有肉食……”

他以怯生生的眼光望向雪帅,好似在问“这样款待足够了吗?”

雪帅的嘴边挂着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在大王习惯性的“专业眼光”看来,那是接近满意又未曾满意的表示。

“三天之内,别让人接近皇宫。记住了,我痛恨被人打扰。”雪帅掷下这句话后,大王马上飞一般地跳出宫墙外,亲自指挥戒严工作,一丝不苟地为雪帅及其数百名部下这三天的宫中狂欢担任忠心的护卫。

大女子素以皮肤白皙、风情万种闻名塞外。能够进入宫中的,姿色都在中上。尤其是她们能歌善舞能歌者,叫喊娇媚;善舞者,腰肢柔软。想想都。冷面部长情挑小女人

虽然早有先例,但连自己的老窝也被敌人占去还是头一回。大王悲悲戚戚地住在皇宫外临时搭建的帐篷内,看着惶恐的皇后和大臣,这才找到了一点身为王者的感觉,“放心吧,师月一定会把那家伙吃得死死的。然后,我们又能够继续在大湖边欢歌起舞……”

进入皇宫后,雪帅对穿着暴露舞衣的宫廷舞娘不感兴趣,连她们翩翩起舞的热情舞姿也兴趣乏乏。他直接闯进了皇宫中最华贵的一个房间,战甲未卸,血腥未洗,就这么朝软绵绵的龙**一摊,很快进入了睡眠。

宫内的数百兵士也没有再追逐宫女。相反,他们更像训练有素的小分队,有的负责到处巡逻,有的分拣武器,有的替伤员包扎。

除了见识和经历都非常丰富的舞娘外,其他宫女本来都已吓得搂成一团。可是等到有士兵过来,却没有对她们动一指头。

“回到你们住的地方去。三天之内,不准外出。”翰家士兵声音冷冽,却没有一逞邪欲的企图,但是为了强调这个命令的绝对力,他一刀劈碎了一把玉壶。

飞溅的紫色葡萄酒落到这些女人的脸庞上,胆小的都尖叫起来,好像那是一滴滴血。

“也不准说话!”翰家士兵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急急吼道。其实他比她们的弟弟还小,只不过身上浓厚的血腥模糊了他的年龄。

女人们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食物,每天就由你们几个来领取,再分发给她们。我只说一次!”翰家士兵突然提高了声音,把长刀在那些女人头上一挥,尖利的破空之声令她们颤颤发抖,“谁也不准跟外面的人联系。想逃的,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