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87 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

何处讨厌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明明两人都不认识,偏偏装作自来熟。()

这让她联想到曾一骞每次好巧不巧的出现在她身边,用刻意的巧合替她解决一次次危机。让她不想感激都不行。

所以她很尖刻地说:“对啊,老天爷也不管管,北京那么大,怎么在哪里都能碰到这个人渣。”这话自然是说给曾一骞听的。

何田田有些尴尬,她压根没料到会受到这么不热情的对待

。她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望向曾一骞。此时她的脑子再不灵光也意识到,她这是跑到人家跟前给人添堵来了。

何处懒得理他们。现在连自己都不想理了,还理别人干嘛?她跟曾一骞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甚至连交情都算不上,也不用管以后修复不修复了,今天她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

曾一骞却没放过她,拉了拉她胳膊,“好端端地吃炸药了?”

何处冷笑一声,低着头喝了口酒,轻声骂道:“一对渣男女。”

实际上何处声音并不轻,曾一骞明显一怔。显然他的朋友们也听见了。

他知道何处性格一向张扬不羁,任性妄为,没想到她公然说出这种话,太不懂事了。

何处三口两口的将手里的啤酒喝完,耳边传来曾一骞沉闷的声音:“你道歉。”

他的声音和萧逸的声音不一样,萧逸说话一向柔柔的,声线带点哑哑,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磁性;而曾一骞的声音更有男性的宽度,适合做午夜播音员,专门用来抚平遭受老公外遇的更年期女性的伤口。

想到这,何处不禁失笑。

曾一骞气得不行,忍着怒气跟她说,“你跟田田道歉。”

何处翻翻白眼,说道,“不就是惹你新女朋友不高兴了吗……”

话还没说完,一个长相俊秀儒雅的男子把傻站在一旁的何田田搂在怀里,口气很是不悦,他说道,“不好意思,她是我媳妇儿。”

“……”

何处觉得自己今天已经够可怜可悲了,失了恋,喝个酒,还遇到不想见的人。想借机发个脾气,还伤及到无辜。

看那青年的脸色架式,大有揍她一顿的可能。何处想,自己已经够可怜了,不在乎更可怜一点。于是她转身面对严肃和何田田两人鞠了个躬,“对不住了!”

她来不及去观察他们的表情,迅速地转过身,从包包里掏出钱包,钱包很乱,一堆钢崩,和零钱

。数了数大约四十来块。何处看到自己的眼泪正在一滴一滴往包里落。

今天的她丧到家了。好好地去给男朋友过生日,人家却早已飞往大洋彼岸;平时如苍蝇般围着她转,百般讨好她的男人,只因她骂了一句“渣男女”要她道歉,那女的还是别人的媳妇;终于想奢侈一把买点酒精买点醉的时候,居然没有带够钱,早知道还不如去‘天上人间’,好歹她是老员工,还可以赊账。

何处用手擦擦脸,笑着跟吧台里的服务员说:“对不起,我没带够钱,你看我只喝了一瓶。这些都没开瓶还能还回去吧。”何处想自己笑得肯定很难看,不然服务员哪会这么惊恐地摇着头答应呢。

何处嘿嘿地笑:“谢谢啊。”

何处出门一路狂奔,跑过马路,跑过广场,终于停了下来,她觉得今天走得路太多了,腿都发软。她只想找个有酒的地方,去实现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梦想。

曾一骞看着何处远去的背影,心脏不自主的抽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一通。

下午何处扬长而去,两人不欢而散,当然他俩就没有高兴而散的时候。

恰时朋友打来电话,一个多年不见的哥们从上海来,一起聚聚。他本就打算带着何处去的,以正式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他们。

岂料这丫头半路又放他鸽子,他自然气不过,上车就想要去追,他早知道萧逸已经出国,看何处的样子应该是还不知道。

于是坏心的想着,让何处吃点苦头也好,让她亲眼看看,那位让她牵着挂着的舍不得离开的萧同学,早飞到大洋彼岸去了。

于是他调转头去了酒店,心里恨恨的想,让那丫头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也不错。

到了预订的包间,全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见曾一骞沉着脸,于子乔开玩笑说,“怎么了,曾二,难不成被女人抛弃了?”

他们纯粹开玩笑,没想到正好砸到曾一骞的痛处。曾一骞不说话,拿眼狠狠瞪他。于子乔哄趣道:“哟——瞧你这样,不会真被女人甩了吧?”

一群人哈哈大笑,谁都不会当真认为曾一骞被女人甩了

。只有坐在一旁的付迪飞若有所思,摇头抿着嘴微笑。

“不开心正好找点开心的事,行乐行乐,到我的酒吧,我们今晚玩个尽兴,为严大和嫂子洗尘!”徐逸凡说道。

曾一骞想起自己自从在“天上人间”遇上何处以来,就很少去酒吧玩乐了,全副心思都花在她身上,偏偏每次都闹的难堪之至,十分没趣。他都不敢在这些人面前说有关何处的事。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酒吧进发。

徐逸凡的酒吧果然热闹,金碧辉煌,装修豪华,灯光迷离,红男绿女。

他们这些人都带了女友或女伴,其中严肃带着老婆何田田。惟有曾一骞独身一人。

何田田身为老婆是陪着严肃来北京省亲的。她知道老公的几个好哥们都在北京,今日一见,没想到竟全是美男。

和严肃生活了几年,她自认为已经对美男有了免疫力,可搁不住一群美男的侵蚀啊。

何田田最近迷上了**,小本本里下了几百部bl,只要看见美男和美男,就忍不住浮想联翩,结果被明察秋毫的老公发现,把她整个小本给格了,原因是她做春梦都梦到老公和另一个男人的春宫图

现在美男当前,她瞧瞧这个,看看那个,真是各有千秋啊。这么多漂亮的男人聚在一起,如果把他们配成一对对该多么完美啊。一受多攻?多受一攻?可惜他们身旁都带着女伴。

何田田正在为这么多美男在一起而不搅基而叹息,陡然发现独自酌酒的曾一骞,那感觉,很有一种世人皆醉,唯我清醒的味道。

何田田两眼立马放了光。

吼,吼,吼!好帅!

瞧他完美的身材比例,不比她家严肃的差;

瞧他光洁麦色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不比她家严肃的差;

瞧他高而挺直的鼻梁,男人味十足,不比他家严肃差;

瞧他浓密的剑眉,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不比她家严肃差;

瞧他浑身散发的气质,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真不比她家严肃差

只是这么帅气的一只攻怎么会有这么忧伤的表情呢?

也难怪,这么多美男,找不到与他相配的那只嘛。

何田田深深替他感到婉惜,忍不住上前搭讪,瞬间被曾一骞的偏偏公子风度给吸引,哪像她家老公,动不动就蹙着眉。

正思忖着要不要把她家的严肃让出来,眼睛被一双大手遮住。

“你在看什么?”严肃问。

自己的老婆盯着自己的发小猛看,实在让他窝火。他几次捏她蛮腰的小肉,她竟然置之不理。

“嘿嘿,没什么。”何田田马上识趣的偎在老公身上,终是没忍住,趴在严肃耳边,问,“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个gay啊?”

严肃又气又好笑,“何田田,你给我安份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如果你再不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掉,今晚有你好受。”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何田田扁扁嘴,终是不敢忤逆严肃,她知道忤逆后的结果,是被她的亲亲老公捆在**纠缠一晚,而第二天下不了床。

可怜的曾一骞哪知道自己会被某个女人yy,直觉无聊。好友个个温香软玉抱满怀,唯他对着酒瓶独酌独饮。

一抬头晃然间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孩竟出现在他眼前。一时间他竟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却忍不住走过去,竟真是她。

他问她在干嘛,她不答。看她面前摆了五瓶啤酒,他已猜到原因。这丫头在祭奠自己的那不成气候的恋爱。

说实话,他当时是幸灾乐祸的。终于可以挫挫这丫头的锐气。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出言不逊的骂他是人渣。只是骂他也就算了,反正早已习惯了。

只是连带着何田田,就不好了

。严肃对他老婆宝贝的狠,以那小子腹黑的性格,以后在老太太跟前谗言几句,他追何处的道路上恐怕又要艰难几分。

并不是谁家都有一个像严老太太那样性格开明的祖母。他们曾家那老太太,刚果武断的顽固的臭脾气,闲着没事,竟干拆孙子辈姻缘的事。

他让何处道谦,并没意识到,其实他已经将何处做为他的一部分,当何处真的对何田田鞠躬道谦时,他的心疼了,他的小丫头受委屈了。他恨不得将严肃揍一顿,上哪找来这么一个二货老婆,没事跟着瞎掺乎什么。

看着何处强颜欢笑,夺门而出,而他除了示意服务员退酒之外,从开始就置身事外,想挫她锐气,却不料挫伤了自己的心。

转头看到严肃正和他老婆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大秀恩爱,不由心烦意乱,提起衣服就要走。

那边便有人叫:“阿骞,别溜那么快啊,哥们儿都好久没凑这么齐过了。”

曾一骞应付着,“改日再聚,我去找个人,今天的帐签我单上。”

“就是刚才那女孩吧?看你这上心劲的,八成是新女友吧。”那堆人哄笑。

曾一骞笑笑,也不废话,打了招呼,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坐在另一旁被美人环绕的于子乔看着他的背影,对严肃说,“这段时间曾二就很少出来,我差点以为他进和尚庙修身养性去了。要不是你今在这儿,他八成又不能来。你看,他来了也急匆匆的走。”

严肃拿起酒杯到嘴边,接到老婆制止的眼神,无奈又放下,说道,“他啊?转性了。”

何田田拿起老公的酒灌了一大口,“转性?不是。我看,是心定了。”

“哦?”严肃斜着眼瞄她,“说来听听。”

“一个男人,坐在pub里,意只在酒,有些心不在焉,熟视无睹周围对他虎视眈眈的美女们。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gey“呢,而那个女孩一出现,他整个人都围着她转,看那女孩时,眼珠子转都不转。还有,刚才那女孩对我道谦时,曾少那模样恨不了要吃了我们,你说,不是心定了是什么?

。”

严肃看着自己家老婆半天,半晌吐出几个字:“你也不笨啊。”

曾一骞走到门口碰到同样要离开的付迪飞,手挽一女伴,定睛一看竟是葛荀。

“嘿,阿骞,这么早就走?”

早在饭店包厢里,葛荀就一眼认出曾一骞,看到曾一骞没注意到她,她也就没打招呼。万一他问起何处在哪儿,她总不能说,那丫头找她男朋友去了吧。

其实葛荀对曾一骞的印象一直不错,其原由一是因为他是帅哥。二是她觉得他对何处追求不像是单纯玩玩那么简单。而且今晚就是最好的证明,在何处嘴里的花花公子,身边竟然没有美女相伴。

因为刚才葛荀与付迪飞在包厢里谈叛事情,所以对何处出现在酒吧的事,一无所知。

曾一骞点头,“恩,有点事。时间早的很,怎么,你们也不玩了?”

付迪飞指指身边的葛荀,“荀子突然不舒服,送她回去休息。”

曾一骞点头,也顾不得多寒暄,取车离去。

“曾二这次真动心了。”付迪飞突然说道。曾一骞的魂不守舍,知情人都看在眼里。

葛荀点点头,想起何处对萧逸的魂不守舍。叹了口气,说,“唉,问时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啊!”

她不确定曾一骞是不是去找何处,但她确定,何处今天找萧逸去了。这个时间还不知道回没回来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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