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总裁老公宠入怀

第465章 一条命

第465章 一条命

陆靳南按兵不动的架势。

叶凝汐逐渐冰冷的眼神。

以及,周围人无动于衷的态度。

还有,一旁那个连名字都没有只能被称作影子的女人毫不掩饰的嘲弄。

无一不在刺激着叶柔已经绷紧到了极致几乎马上就要断裂的**神经。

她害怕,真的害怕。

即便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没有什么可以再输的赌注了。

那从心底里溢出的恐惧还是死死的扼住了她的脖颈。

“靳南!那个贱女人害死了你爷爷啊!”叶柔又一声恳切至深的劝告。

“你说谁是贱女人?”

“你说谁害死了陆政廷?”

两个声音一同响起。

前一句是陆靳南。

后一句是叶凝汐。

旋即,两个人又是同时一愣,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在关注点上的微妙诧异。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陆靳南再一次转回视线看着叶凝汐,他很确定,爷爷的死与她无关。这一刻,他更在意的是,她竟然还记得陆政廷这三个字。是没有完全忘记吗?

他在维护自己?叶凝汐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是的,他最应该质问的就是陆政廷的死因,可是,从始至终,他却都没有提到过。

叶柔身子狠狠一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却仍是不死心,“靳南,你也看到刚刚她和陆靳笙之间的举动了吧?这个女人,很明显是和你哥哥有一腿啊!”

豁出去了!

哪怕知道陆靳笙是陆靳南的死穴,也豁出去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的。

更何况,叶凝汐出轨的那个男人还是陆靳笙?

果然,一听到这一句,陆靳南的脸色就变了。

叶柔心底微松,瞧,她想的没错!

叶凝汐却是噗嗤一声轻笑出来,她活动了一下一直仰头有些僵硬的脖子,随手挽起衣袖,“叶柔,我想,你对我的理解有些偏差。”

她反手推开陆靳南,朝叶柔慢慢走过去,“需要,纠正一下呢。”

叶柔不禁打了个哆嗦,想要再退,脊背已经抵在浴室的另一侧,避无可避了。

“季峰和陈斯寒都在这里,你敢动我?!”她扬起下巴,犹自挣扎着挺直了身板。

刚刚这里只有她们三个女人的时候,叶凝汐的所作所为还可以嫁祸给影子。

现在呢,在场这么多人,还有两个警.察在。

哪怕,他们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她就不信了,叶凝汐还敢当着众人的面杀人不成?

她要是真的敢,刚才在宴会厅里的时候,就不会只是拿枪吓唬吓唬自己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一定不敢做什么?真要是敢,早在宴会厅里的时候,就动手了。”叶凝汐偏了偏头,笑眯眯的瞧着叶柔。

叶柔一怔,微微张大了眼睛。

“还真被我说中了啊。”叶凝汐挑了挑眉头,仍是看着叶柔,但这一次话却是对着身后几个男人说的,“都给我站在这里好好看着,不主动,谁敢插手妨碍我,我要了他的命。”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却极冷极阴。

季峰本能的就像顶回去,可话到了嘴边,却卡在了还有些火辣的喉咙里。

刚才那一瞬间的交手,已经见了分晓。多年的职业经验也在警告他,面前这个披着“叶凝汐”皮囊的女人——危险至极!

叶柔的一颗心狠狠一沉。季峰这是不打算管?

陈斯寒老脸一黑,这特么叫什么事儿?他又得写一份报告?

哽了片刻,他还是没好气的开口提醒,“你冷静点。”

好在,不是所有人都瞎了。叶柔那颗狠狠沉下去的心又缓和了几分。

“我是说,别搞出人命来。”眼看着叶凝汐侧眸凉凉看过来,陈斯寒立刻适时的补上了一句。

叶凝汐勾了勾唇角,下巴朝林川那边扬了扬,“不是还有个医生吗?不行了,就救一下。”

林川:“……???”哈?这特么的……他是世界名医好吗?

他们就让他做吊命这种没品又跌份儿的事儿?

季峰、陈斯寒长眉一挑:我们可不是医生。

林川狠狠瞪回去:要点脸吗?我还不是警/察呢!

叶柔整个人瞬间一僵,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就打算这样看着了?

“靳南……”叶柔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颤抖,“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

下面的话被叶凝汐一声冷笑怼了回去,她微微转头看向陆靳南,“陆先生,请问你和你女人之间的情谊值多少?一条命,还是一只手?”

一听这话,叶柔又是一个哆嗦,紧紧的盯住陆靳南,“靳南……”

“一条命。”陆靳南声音薄凉,听不出一丝波澜。

叶柔呆了呆,一瞬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所以,她……得救了?

“好嘞。”叶凝汐笑得开心,连带着看这姓陆的男人都顺眼了几分。缴枪的时候,他懂自己的意思。叶柔骂人的时候,他想帮她出头。现在,又很上道。

还……不错嘛!

尾音一抹,她顺手抄过门口小柜上的水晶烟缸,大步朝叶柔走过去。

刚刚输出一口气的叶柔陡然一惊,“叶凝汐,你要干什么!”

“你聋了吗!”

“没听懂靳南说什么吗?”

“他说让你……”

“留你一条命,收你一只手。”叶凝汐唇角勾起一抹妖冷至极的邪肆,近乎折磨一般很慢很慢的举起水晶烟缸,一字一顿的开口,“我听懂了。”

“你们的感情,也就这么招吧!”

尾音一抹,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嘶声力竭的惨嚎。

“啊……手……我的手……”叶柔滚倒在地上,抱住自己的手臂。

可还没等她有下一步的反应,叶凝汐已经很没品的骑坐上去。

然后,再一次高高举起,“还有,从来只有我说什么别人听的份,知道吗?”

烟缸,落下!

血飞溅着擦过那略显苍白的脸侧,映的叶凝汐整个人更加鬼魅如妖,“记住,只有我宫浅不想做的事,没有我宫浅不敢做的事!”

旋即,烟缸再一次,落下。

伴随着一声碎裂,尖锐的渣滓四散开来。

在叶凝汐的手上割出细小的伤痕。

而叶柔却已经没了声音,一只血肉模糊的手黏在地砖上,已经分不清轮廓,只剩下依稀可见断裂的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