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两年

第56章 你和司马寻很熟吗?

“唔唔唔……”如许简直要羞昏过去,体内一*的热潮,带动得她无可自制得喘息起来。人像掉进了软绵绵的云堆里,没着没落,翻来覆去。

“宝贝,这椅子小了点,放不开……要不,去卧室吧,啊……”男人还在低低得**着她。如许紧咬牙关,竭力大吼了一句:“白屹东,你敢!”

发狂的男人停住了,他皱着眉头,愣愣得看着怀中已经柔软成泥的女人。那迷醉的神情、上扬的腰身和渗流的蜜泉,都彰显着她的心。可她为什么拒绝?是害羞吗?

他迷惑得用手指探了下,如许似痛非痛得吸了口气,狠狠在他背上捏了一把。

这一下够狠,白屹东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回来大半。他眨眨眼,沙哑得问道:“如许,你真的……不要?”

“不要!”如许咬着颤抖的嘴唇,都快气哭了出来:“我不要,不要,谁说我要了?!”

“喔,知道了。别喊,别喊。”白屹东也尴尬了。以他的身份,向来是女人心情甘愿得贴上来,哪里会搞强来这一套。最多是女人有八分情谊,他挑到了十分。

但如许和那些人完全不同,她是他的心肝,受一点委屈都不舍得,更何况是强来这种不绅士的行为?

他突然不安起来,抱着软绵绵的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遍:“如许,有没有哪儿受伤?弄疼了吗?”

如许抽着鼻子,恨恨得瞪着他。要不是现在手脚瘫软,她真想一脚踹他个不能自理。

白屹东看着看着,突然福至心灵,埋下头在她胸口边蹭边呜咽:“媳妇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松口啊?我太难受了,要死了。”

我看你活得好好的,色狼!如许无语得瞪着他,身体用力扭了扭,想躲开他。但那东西*的,就抵在大腿根上,她一动,便不怀好意得往里送。她动了两下,只好作罢。

“如许,宝贝如许……”男人见这招有效,索性更无赖了,带着软软的鼻腔,一边磨一边求:“你可怜哥哥一下,给个明白话,好不?你这是仗着自身优势搞虐待,我快被整出病来了。”

“哈,我虐待你?你还要不要脸了?”如许气得一把拧住他的耳朵:“白屹东,你赶快起来!不然,不然明天……”

她咬牙切齿得大喊:“我就不陪你儿子划船去了!”

嗯?白屹东呆了一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角都开始冒泪花。

如许趁机一下子把他掀到地上。看这厮跟抽了疯似的,还在那儿闷头傻笑,她气恼万分得喝道:“疯了,是吧?那就在医院里待着,别出来害人。”

“好,好,我找医院待着。”白屹东大笑着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他愉悦得走了两步,忍不住又弯下腰来:“噗……哈哈,丫头,你真可爱。”

他笑得眉眼皆弯:“我明白了,以后看我的表现吧,媳妇儿。”

半小时后,白宇南从浴室的水枪大战里“逃生”出来,像麻袋似的,软绵绵得趴在白屹东肩头。因为玩得太累,他连航母大业都顾不上了,手脚并用得爬上床。

如许禁不住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坐到床头给他讲故事。小家伙开头还兴致勃勃得应和两句,到后面慢慢合上眼,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如许小心得帮他脱掉外裤,抱着他睡平,盖上被子。白宇南舒服得哼了两声,迷迷糊糊得抓住她的手臂,轻声道:“mommy,don’(妈妈,别生我的气,我爱你。)”

如许叹了口气,在他额头轻轻一吻:“(我也是。晚安)”

孩子沉睡中满足的笑脸,令如许更觉心疼。小小年纪,就生活在父母的对峙中,想做什么,都得先看大人的脸色。

刚才白屹东在厨房里做最后的甜点时,白宇南曾试着用她的手机联系了一次沈阡。但沈阡的态度极其冷淡,随便敷衍了两句,就要挂机。

白宇南急得眼泪汪汪的,一叠连声得问沈阡:是不是生气了?怪他不该跟着爸爸回来。

电话里静了片刻,轻悄悄得说了两句。

白宇南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失落得挂了电话,用力得抽抽鼻子:“谢谢江阿姨。”

虽然如许听不到电话内容,但也猜到沈阡八成讲了什么重话。她安抚得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没事,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联络妈妈,就来找阿姨吧。”

“不用了,阿姨。妈妈说她有空会打到家里来的。”白宇南撇撇嘴,努力忍住快要流出的眼泪。

这时候,白屹东已经举着甜品出来了。

小家伙突然一下子钻到桌子底下。

“哎,不好好坐着,干嘛呢你?!”白屹东皱眉。

“爸爸,我捡骑兵先生,它掉桌底了。”白宇南含糊得叫了声。

“臭小子,谁叫你把玩具带上桌的,快出来,不像话。”白屹东掀起桌布,就要把他揪出来。

如许急忙拉住他的胳膊:“屹东,这布丁怎么做的?比店里还好吃。”

“那当然了,我是……”白屹东心花怒放得看着她,再也顾不得趴在桌底下的儿子。

3分钟后,白宇南笑嘻嘻得拿着玩具小人,钻了出来:“爸爸,好香,你做的什么?”

……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管他们夫妻俩有什么矛盾,都不能让孩子夹在中间。总这样对着双方强颜欢笑,总有一天,会出大问题。

想到这儿,如许急匆匆合上房门,去找白屹东。这个点儿,他一般只有三个去处:去书房里处理公务、在收藏室整理古董,或者在卧室里。

这回,如许的运气不错,不用去暧昧的卧室里谈如此严肃的话题。

书房里,白屹东正在沉声接电话。如许拧了下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几句话模模糊糊得飘出来,很震惊的语气:“真的,三叔?……太巧了吧……嗯,我知道……什么,这浑小子真这么说?!好的,您放心……”

“砰”的一声,门被迅速拉开,白屹东阴沉的脸把如许惊得一跳:“啊?”

“怎么了,东子?”电话那头问道。

“哦,没事。是如许给我送茶来了。”白屹东瞟了她一眼,把门无声得关上。他转过身,坐回椅子上又应了两声,继而为难得皱了下眉:“行,那我问问吧。不过,她大约也不清楚。嗯,就这样,叔再见。”

“屹东,我找你是……”

白屹东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如许,你认识司马寻吗?”

“啊?”如许一愣。

白屹东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用肯定语气又重复了一遍:“你认识司马寻吧。”

如许心中一震,结结巴巴得回答:“他是端阳的老板。你……你问他干什么?”

“哦,他救了小六,三叔挺感激的,就请他昨晚吃饭。结果,酒过三巡,居然问出件天大的巧事。”白屹东看着如许的紧张神色,心中奇怪。微皱了下眉头,他不动声色得继续往下说:“司马寻说他本身也是位眼角膜移植手术的受益者。后来,他事业起来了,就特地捐助了一家名为‘重塑光明’的公益组织。这个组织宣传“器官捐献”,和全国的各大医院都有合作,成功配型的几率很高。司马寻愿意把小六的情况转给组织的主席,如果有人捐献角膜,将优先考虑小六。说实话,以三叔的能力,要在一个月内得到健康的眼角膜,也有困难。司马寻的话,我们并没有抱很大希望,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但是,如许……”

白屹东放缓了声音:“你不觉得整件事很巧吗?就像小六的伤,正落了司马寻的下怀。连赵五都说,司马寻这人很不简单。”

“你……你什么意思?”如许惊愕得张大了嘴:“难道你怀疑司马先生?不可能,他不会和绑架案有关的。他是正经商人。”

“你怎么那么确定?”白屹东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得看着她:“你和他……很熟吗?”

如许噎了下,过了会儿,才低声反问:“你觉得呢?”

白屹东心中一凛,收起了笑意:“如许,这事很重要,如果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如许沉下脸,冷冷得看着他:“我有时真服了你们——面对救命恩人的第一反应不是感激,而是怀疑。有那时间猜忌,还不如挪一点给更重要的人。你该不会以为,离开妈妈,小南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吧?你有没有和他认真得谈过?”

“不是说司马寻吗,怎么又扯上小南了?”白屹东扬了下眉:“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我不过是随口提一句。三叔听赵五说你俩认识,就让我来问问。有什么不对吗?”

三叔?不是屹萱或那几个保镖说的吗?如许囧了一下,不自然得抿了下嘴唇,强辩道:“我说的就是三叔啊,司马先生救了他儿子和准儿媳,又想法子为小六找眼角膜,他不应该是最感激的那个人吗?怎么还怀疑别人,到处打听啊。”